不知不覺壇子空間裡已經日落西山。我帶著郝三從壇子空間裡出來。哎呦我去,差點沒把香兒給嚇個半死。在她開口發阿聲時,我倆一起上同時捂住她的嘴。
“香兒,看清楚是我們倆啦。”這大晚上的冷不丁冒出來倆人確實挺嚇人的。
“你大爺個腿,嚇死我了。你倆怎憑空出現啊 小姐,你可算冒出來了,皇上都傳你好幾次了,那個陳公公都在府裡住了四五天啦。每天拉個臉,怪嚇人的。”香兒趕緊匯報情況。
“我這皇帝大伯傳你幹嘛(⊙o⊙?)”我扭頭問郝三。
“疑難雜症,疑難雜症啊。”郝三搖頭晃腦的往前廳走去。我跟香兒屁股後跟著。邊走邊問前因後果。最後得知,確實是疑難雜症啊。
“陳公公,我家這丫頭總是胡亂跑,你看這都五天了還沒著家,估計這是跑遠玩了。你要不先回宮回稟陛下,讓他另請高明可好?這麗妃的身體可耽誤不得啊。”老遠就聽到郝爺爺那大嗓門。
“爺爺?我玩回來了。呦,陳公公也在啊?怎的了,皇上怎又把你派來請我入宮,這是給哪位妃子看診呢?宮裡哪來辣麽多疑難雜症啊?”郝三走進去,我跟香兒也跟進去,給郝爺爺,陳公公行了禮依次坐下。
“呦,這不是王太師家的老么麽?可有十來年沒見了。怪不得郝丫頭這些天沒見人,看到你我就知道為啥了。”陳公公笑呵呵的說。
“陳阿爺好,您老為何非要讓郝三進宮看診呢?宮裡也有女太醫啊?”我好奇的很呢。
“這,要不你倆都進宮看看吧。皇上讓怎家來請郝丫頭,就是讓她去看診麗妃娘娘。宮裡的女醫都看不出是何因,陛下是沒辦法了,才打發怎家來請郝丫頭,請不到就不用回宮了。所以我就隻得在郝府住著等這丫頭回來,再一同入宮回命。你看,要不你也一起進宮瞅瞅去?”陳公公這話說的沒毛病。
“那行吧,我也好久沒見著皇帝大伯了。那就順道去溜達一圈吧。走吧,陳公公。這大晚上進宮,我還是頭一遭呢。”我拉起郝三,喊上陳公公,往府外走去。
深秋的夜很冷很冷。家仆套好馬車,給我們一人拿床被子裹著。陳公公裹得只露腦袋,當車夫,我都懷疑他怎麽駕的馬車。我跟郝三坐在車廂裡也裹得只露個頭,有一搭沒一搭的嘮著。陳公公也時不時的接幾句。溜溜達達的就到了宮門口。陳公公的臉就是通行證,看門的立馬放人。又晃悠了會兒,到了皇帝批改奏章的文華殿,我們三人裹著被子被皇帝召見了。
“陳公公,您老受苦了。呦,這是老么啊?哎呦,郝丫頭你可算來了。看座。別楞著了,這也沒外人,隨意點。都隨意坐啊。”皇帝看著只露個頭的三人說。
“皇帝大伯,你怎麽也裹著被子在批改奏章?怎不讓宮女生暖爐呢 ”我看著同樣裹著被子只露頭的皇帝,很是奇怪。
“這可就說來話長了呀!”皇帝歎氣。
“那您就長話短說唄。”郝三提議。
“還是老奴來給兩位小姐細說吧。不能生暖爐,一生暖爐那麗妃就渾身如火燒的難受,不管宮裡哪個妃子,哪怕是皇上生暖爐也是如此。皇上疼愛麗妃,就禁止生暖爐取暖。連禦膳房也停火了。一切吃食都得派各宮的宮女或者太監出去買。這都快七天了,宮裡實在是撐不住了,老往宮外買吃食總不是個事啊。才不得不去郝府請你這丫頭。誰想你這丫頭跑的沒影,我就隻得在你家住等你嘍。”陳公公一口氣說完,趕緊端著冷茶潤潤嗓子。連火都沒法燒,哪來的熱茶。
“我只會看病啊,這麗妃的情況明顯不在我范圍內啊?”郝娜娜趕緊拒絕。
“人多力量大麽,再說了,就是信任你才讓陳公公去請你啊。走,朕陪你倆去儷坤宮走一趟。說不定你倆能搞定這事呢?”皇帝,你這是有病亂投醫知道不
四個裹著被子,只露著頭的奇葩組合,朝儷坤宮方向邊走邊嘮嗑的溜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