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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便繼續不要臉的問一下還有沒有,沒有的話,菜豬等下再來問問
想要回到徐州,他劉玄德真的把臧霸當成傻子!
若是能回到徐州,臧霸早已經回到徐州重整旗鼓,但回到徐州,豈不是正好落入曹操的圈套中,更會害了孫氏兄弟。
被人喊兄長喊了十數載,該他這名做兄長展露出擔當的一面。
“陶恭祖啊陶恭祖,你若真的是當年我認識的陶恭祖,就知道該怎麽選擇。”
徐州中,無論是他也好,亦或是陶謙也罷,只要回到徐州,已經率領大軍退往徐州的曹操定然會率領大軍剿滅。
曹操與袁術二人的齷齪事,早已經傳遍天下,身處在渤海的袁紹雖然被氣的半死,但也不曾說什麽,直到那一日,從鄔縣而來的人,送來了一封信以及一個盒子。
“命沮授、逢紀、荀諶二人速速入內。”
“諾!”
信上的內容,以及那個盒子內的東西,袁紹既感到憤怒,同樣的也感到渴望,甚至在這一絲的渴望中,還帶著一丁點的恐懼。
現在的袁紹重現當初公孫瓚患得患失的心態,腦海裡面一直有一種聲音告訴他。
打開!
打開啊!
但是理智又在勸住袁紹不能的打開。
裝著玉璽的木盒子,說白了無論在何時何地都像是一個潘多拉的盒子,打開的時候只有無盡的災難,唯有在關上的時候,才會把唯一的希望給關閉掉。
袁紹的手在顫抖著,但這些丟人嗎?
不丟人...
至少袁紹面對著人人都心動的傳國玉璽還能忍耐著住,還能堅持著把麾下的臣子給叫喚而來商議此事。
在家中正在吃著飯的三人,匆匆的放下手中的碗筷,快速的朝著袁紹的府邸而去。
大事!
可以從傳令者的面色就可以觀察出一點東西來。
袁紹府邸的門口,荀諶等人相遇後,先是面面相覷一番,立即心頭一沉,眼神肅穆的走進了袁紹的府邸。
在下人的帶領下,三人來到袁紹所在的書房中,入眼就見到來回在房間中走動的袁紹。
“主公。”
“主公。”
“主公。”
荀諶、逢紀、沮授三人拱手道。
“坐。”
三人盤膝而坐後,袁紹也隨之坐了下來。
“你們可知裡面是何物。”
指著桌子上的盒子,袁紹似笑非笑的說道。
聞言,三人定睛一瞧,盒子並未曾被人動過的痕跡,這就說明袁紹從未動過盒子裡面的東西,在加上袁紹的神情..
三人的臉上瞬間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
“難道是...”
逢紀三人面面相覷,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自己的猜測。
皇權的象征——傳國玉璽!
也只有此物能讓袁紹如此失態...
“正是。”
旋即袁紹起身,把公孫瓚送來的信傳給逢紀後,重新坐了下來,等逢紀瞧完後,古井不波的心湖終究還是起了一絲的波瀾。
“諸位瞧瞧吧。”
緊接著,逢紀就把信遞給了沮授與荀諶。
二人逐一看完後,臉色都變得相當的難看...
信上的內容,真偽可辯。
真的是真偽可辯
真的假的,他們三人還能分辨不出來,但是越是真的就越是可怕,他們寧願是假的。
誰讓這封信乃是袁紹的生死大敵公孫瓚所寫,還有信中牽扯到一人,更是讓他們頭疼萬分。
清官難斷家務事
尤其還是袁術和袁紹這對歡喜冤家...
“諸君可有良策。”
袁紹看似平靜的聲音中還帶著幾分的顫抖。
也難怪...
誰遇到了恐怕都會有這等的神情。
良策?
沮授等人雖然讚賞袁紹的心性,畢竟能容的了這天大的誘惑,就說明他們的選擇不曾出錯。
“容我等想想。”
逢紀乃是袁紹的心腹,也是袁紹真真切切信任的人。
“主公,臣不知有一句話當講不當講。”
沮授略微有點猶豫,他已經有了解決的辦法,但涉及到袁紹的家中的事情,他還是有點顧忌。
“公與有話直說,無需顧忌我。”
現在袁紹就想要找到一個可以完美解決掉方案,至於顧忌什麽的,早已經被袁紹給拋到腦後。
“諾!”聞言沮授松了一口氣,就緩緩的說道:“主公,可讓人把此物與信一並送往公路將軍那邊即可。”
“這是何意?”
袁紹沒有半點的生氣,有的只有不解。
“回稟主公,該讓公路將軍明白,誰才是友誰才是敵。”
言簡意賅的回答,書房內的三人瞬間眼睛一亮。
果然薑還是老的辣。
尤其是沮授這樣的老薑,辦法老辣,並且相當的有效。
“好!好啊!”
兄弟間的情誼,說白了,這些年來,袁紹袁術二人早早就消磨的一乾二淨。
“還有一事,臣不知當講不當講。”
這些話只是前半句而已,其實還有後半句沮授卻是有點猶豫了,他知道此乃袁紹的逆鱗,但作為謀主,其實該講的還是要講。
“哈哈,公與有何話但說無妨。”
解決掉一個大麻煩後,袁紹的心情的格外的好,滿面春風的回應道。
見袁紹都已經這麽說了,沮授也不客氣,直接了當的回應道:“主公,公孫伯圭既然要離間主公兄弟二人,為何主公不能離間公孫伯圭與張子陽。”
“有何辦法!”
袁紹一聽眼睛一亮,果然是塊老薑,這辦法就是一個接著一個。
無論是公孫瓚也好亦或是張陽也罷,都是他的心腹之患,而且還是當前的大敵,不求逐一擊破,逐一擊破,依照他現在的實力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能減少一個敵人,亦或是減輕一個負擔,袁紹還是非常樂意的。
“拉攏!”怕袁紹不懂,沮授又加重道:“拉攏張陽。”
分化拉攏!
其實是最簡單的,但拉攏張陽,與其說拉攏,不如說是示好。
心高氣傲的袁紹會願意嗎?
走到今時今日狼狽的地步,幾幾乎全部的責任都要歸到張陽身上,所以張陽幾乎成為了袁紹的心頭大患亦或是一塊逆鱗。
聞言,逢紀荀諶二人臉色一變,略微擔憂的望著沮授。
沮授乃是他們的前輩,可以說亦師亦友的存在,他們可不希望沮授出現任何的意外。
“此事....”
一反以往...
袁紹沒有動怒了,冷靜下來思考此事。
或許是絕境逼人上進。
就如他的兄弟袁術一般無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