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後,風振看了看隊員們的協作能力,風振:“這配合,這默契,隊員們以為風振要誇他們,“太糟了,繼續練。”
又過了半個月,無名看了看隊員們的配合說道:“哎喲,還不錯,繼續練。”風尋問:“何時才能進行下一個訓練項目?”無名:“好高騖遠,你只會摔得更慘,你們什麽時候練得令我滿意了,什麽時候就可以進行下一個訓練項目了。”
又過了一個月,無名看了看說:“看樣子你們的協作能力已經非常熟練了,但我還是不滿意,說明你們還沒到爐火純青的境界。“
又過了一個月,風振:”你們打一場比賽我看看。“
葉凌、龍隱、風尋為一組,蕭、天嘯、玄明為一組。葉凌給龍隱發了球,龍隱帶球徑直往前走,天嘯跟著龍隱的步伐後退,三分線處,龍隱運球非常緩慢,天嘯右手伸出想阻止龍隱的進攻,龍隱緩慢的將球從左手打給右手,突然,他向右衝去,龍隱見勢不妙,全力阻擋。龍隱右手將球托起,三步,暴扣。天嘯:”先讓你一個。“龍隱:”哎喲,那麽奉陪。“
葉凌又給龍隱發了球,天嘯緊盯,龍隱帶球直向對面籃板衝去,來到二分線處,蕭擋在了他的面前,龍隱背後傳球給了葉凌,葉凌隨手將球往空中一拋,風尋跳起,空接,暴扣。蕭:”不亮真本事看來是不行了。“
龍隱給風尋發了球,隨後,龍隱和天嘯迅速跑到籃板下,蕭和葉凌緊跟其後,龍隱又跑到了禁區處,風尋立刻將球傳給龍隱,龍隱又將球傳給籃板下的葉凌,葉凌接到球後猛一彎腰,將身後的蕭擠出了半步遠,隨後,起飛,準備暴扣,蕭立刻飛起將球打了下來,他運著球準備向對面籃板衝,葉凌擋在了他的面前,蕭的身體向右前方猛衝,右手將球從背後打向左邊,直接過了葉凌,突然,龍隱又出現在他的面前,欲從正面截球,蕭猛地跳起,將球傳給了三分線外的玄明,玄明直接起三步一個戰斧暴扣,同時,紅色計時器上顯示出0.00秒。
蕭給天嘯發了球,蕭和玄明向對面籃板衝去,葉凌、風尋跟了過去,突然,天嘯從中線處猛地將球扔了過來,球砸在了籃板上,天嘯飛起接住球給了一記補扣,沒想到,用力過猛,球砸在籃環上被反彈了出去,球又被龍隱接住,龍隱和蕭的距離很近,蕭想斷龍隱的球,龍隱縱身一跳,就從蕭的身旁越了過去,龍隱帶球來到三分線處,天嘯跳起阻止他投球,但,龍隱將球往籃板右側一扔,葉凌瞬間起飛,雙手持球,暴扣。
風尋給葉凌發了球,葉凌帶球說:”這回慢攻”。葉凌帶球來到三分線處,蕭俯身緊盯,葉凌左手將球從右腿下打過,又從右腿下打了回來,反覆兩次,突然,他左手持球向左前方突破了一小步,蕭跟著向左平移,葉凌左手將球打給右手,忽然,他往前一衝,又一個假動作,蕭往後退了一步,葉凌將球拉回來後直接起跳,投球,蕭跳起防守為時已晚,只看見一道紅色的拋物線穿過籃網。
風尋給葉凌發了球,葉凌將球傳給龍隱,龍隱帶球到三分線處,玄明和天嘯同時夾擊他,龍隱轉身,背靠他們。突然,龍隱又轉身,將球從他們中間運了過去,蕭擋在了龍隱面前,龍隱一個背後擊地傳球,球到了風尋手中,風尋起身欲暴扣,但天嘯飛起將球打飛,球飛到玄明手中,玄明拚命的將球往對面籃板運,龍隱、葉凌、蕭同時緊跟其後,龍隱已經到了玄明的面前,玄明距龍隱只有一步時,他將球從胯下擊地打到後面,蕭接到球後立即起飛,暴扣。
蕭給天嘯發了球,一夥人立刻往對面衝,天嘯帶著球跑,龍隱緊跟其左,這時,蕭和葉凌已到了右側籃板下,三分處,風尋在前面阻擋天嘯,天嘯用力將球往地上一砸,球向右側高空飛了過去,蕭飛起一個反手暴扣將球打進。
風振:“個人如果但靠自己,如果置身於集體的關系外,他則會成為與生活發展相對的人。一個人像一塊磚砌在大禮堂的牆裡,是誰也搬不動的,但是磚擋在路上,遲早是要被人一腳踢開的。
“你認為那位凌晨四點的年輕人去見籃球天才,他知道了成功的秘訣,你認為這樣就完了?你認為這樣年輕人就成功了?籃球天才將他的頭壓在海水裡,然後,要像呼吸一般的渴望某件東西,你認為這樣就完了?你認為某一件事,某一時刻足夠讓你的夢想成真?好吧!你錯了。
”事實上,你差遠了,那只是最簡單的一部分,現在,是重新定義苦這個詞了,你認為痛苦快結束了嗎?其實一切只不過剛剛開始,你要願意付出代價獲得你想要的地位與影響。汗水、淚水並存,所以說,你想要成功就如你在水裡多麽想要呼吸一般。來吧!這就是你展現自己的時候,這就是考驗你的時刻,這正是證明你的時刻,證明你的能力、極限、這就是你自己創造的藝術。
“不睡覺?你認為這樣就行了?只要不睡覺不偷懶你就不會失去成功的機會?不,那是關於沒有雙休日,假期及生日,聽清楚,沒有半天休息,沒有假期。事實上,你需要每天都比昨天進步一點,你不能給自己找任何借口,在痛苦的時候,沒有借口,相信我,你會感受到,你會直到筋疲力盡為止,直到你知道訓練比想象更難,它佔據了你想象更長的時間,比你所想象的沉重,你想要放棄或讓步。
”當你認為你做了全部該做的事,你需要再向前一步,在多跑一圈,你需要再努力一把,忽略你需要重複多少次才能達到在戰鬥,你需要更努力的戰鬥,你需要打敗懦弱沮喪並認真投入比賽。
“這是你如何讓你自己突破極限,如何塑造完美的自己,不只是做得更多,更好一點,是讓自己更好。聽我說,這些將會比你只是渴望呼吸更加強烈。你需要勇敢的面對每一次恐懼,越過每一山頂,否定每一件不對的事,跨過障礙,一步一個腳印,直到你成就自己的巔峰。”
風振說完,頓時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
大半個月後,我們來到了一處港口。周圍的人是這般的冷淡,卻又是這般的慌張。船隻明顯不夠於逃難的人數。我們在人群中失離了方向。2天后,我們終於踏上了一條接近超載的船。這時候,一個黑衣男子走向我們,直接伸出了一直粗大的手,他說:“錢!”我似乎被利刃刺中了心臟,一路過來我們已經用盡了積蓄,哪裡還有一分來支付高昂的費用?見我沒有回答,他冷漠的笑了笑,對周圍的人說:“送他們下去,沒錢還敢來這地。”我們立刻被幾個高大的人推下了船板,我怒火難消,站起就向他們走去,可斐琳拉住了我的手,她哭著說:“他們沒做錯什麽,我們沒有錢,坐不了他們的船。”我心中的悲苦沉凝在一口唾沫裡,實難消褪。我急忙想周圍的人百般哀求著錢財,可他們把錢包死死拽住,我們隻得落魄的離開。
就在我準備聽天由命時,一張熟悉的面孔出現在人群中——母親。我跑向她,看到我,母親用盡全力抱住了我,“你沒事真是太好了,感謝安拉的庇佑。”母親面色憔悴,我向她說明了情況,母親把錢遞給了我,“這是家裡最後的錢,你父親去世的早,這些年我隻攢了這麽點。”她對我說著。我似乎看到了希望,接過錢走向那個“船長”,他看到我手裡的錢,說了句:“你的錢只夠兩個人的費用。”我不知無何回答,這意味著我們之中必須有一個人要留下來?我看向身後正一步步走向我的母親和斐琳,我做了一個決定。我走向她們,“你們先上船吧,我去去就來。”斐琳下意識的和我一起,被我勸阻了,回頭離開的那一刻我又回過頭去看了看她的臉,這或許是最後一面。上船後“船長”按照我的叮囑立刻命令“開船”,母親和斐琳急忙想要下船找我,卻已跨越不了幾米遠的距離,船,愈駛愈遠了。我的心,似一座懸在半空的木橋,或許這是永遠的“訣別”。
我看著空無一物的背包,希望是這般渺茫,站在一棵殘損的老樹下,失意的目光投射在靜靜的海面上,淚水一滴滴濺落在抖顫的腳邊。今晚,我獨自過夜,沒有斐琳,沒有母親。
此刻,旁邊兩個男人的對話“驚醒”了我,“他們說就算船到了那邊也不一定能出去,說不定還會死在那裡。”“是的啊,我們要跨越別人的國界,去向別人討飯吃,別人會這麽輕易放我們過去?”我連忙走向他們,問道:“兩位叔叔,到了那邊真的和這裡一樣危險嗎?”看著我的愁容,他們說:“是這樣的,可能會被拒之門外,活活餓死。”聽到這,我雙目無光,倏然間,我萬分擔憂起她們,她們是我唯一的“親人”。那一刻,我又下了一個決定——我要去找她們。夜幕下,我埋頭想著離開的辦法。就在只有我清醒著的情況下,我意向於嘗試一個有些瘋狂的辦法——藏在船的後庫裡。我偷偷的爬上船,巡視的人尖利的銳眼寒光逼人,我抬著貓步艱難的上了床。裡後庫只有幾米之遙,可我每次只能爬行幾厘米,生怕被發現。
就這樣,我用酸痛到幾乎失去知覺的手臂和腿,慢慢進入了後庫。這裡很潮濕,並且有很多水,肮髒無比。我將大半個身子沒入其中,頭上套了一個塑料箱子,必要的時候可以用它來遮掩。第二天清晨,一個人沉重的腳步踏在船板上,我被驚醒了。幾分鍾了腳步聲持續不斷,我不敢大口呼氣,生怕有人聽到。在船駛離海岸的時候,我心中的巨岩才凝縮為一點,喜悅萬分。
到達岸邊後,人們紛紛下船,我趁著人多,慢慢的從後庫爬出,在人們下船之余,我跳到了陸地上快步跑去,後面立時衝出兩個人追向我,我知道一旦被抓住便是九死一生,所以拚盡全力逃離了這裡。
我沒有歇息,忙問路人是否見過一個女人和一個姑娘(依據她們離開時的面貌給予描述),終於,一位奶奶對我說,她們沒有走遠,說在等一個人。 我驚詫間在周圍開始搜尋,在一根夭折的電線杆下,她們坐在那裡。“斐琳!”我難忍心中的驚喜感喊著。她們連身站起看著我,我們相擁著,緊緊不放。“安拉乎艾克拜爾!你能平安回來真是太好了。”母親為我輕輕擦拭著臉上的汙漬。
第二天,我們面臨了一個最大的問題——沒有任何物質上的補給。邊境人員用槍和冷視的目光拒絕了我們。真的如他們所說,來到這裡也是“死”。最後的食物只夠一晚,我似乎嗅到了死亡的氣息。
可今晚我沒有看到斐琳,母親也不知她的去向。在原先相會的地方,我發現了水泥磚下壓著一張紙條,字跡猶新。上面清楚的寫著:我最親愛的德貝爾,今晚或是永別,我知道我們所剩的食物真的不多了,所以我選擇“離開”了。你要和你母親好好的活下去,遇見你是我一生中最幸運美好的事。很抱歉我要去和穆罕默德相會了,其實我早已在心裡許諾這一生要與你廝守。我恐怕真的沒有機會等到你求婚的那一天,我把我父母過世時留給我的那條項鏈放在的你的包裡,用它換些錢,好好“過”。
我的淚水浸濕了字條,我在心中默念著:倘若安拉賜予我們在天堂相會,我當執你之手,共入香花白池,一生維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