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霆風徒手舉起千斤重的銅製籃球飛到了半空中,緩緩落下,將銅製籃球放置在籃壇中,又將一鐵索栓住銅製籃球,讓手下拉著銅製籃球練習力量。
幾天后,他對宗師說:“我近幾日心情煩悶,想出去走走。”
宗師道:“要不,我陪你去吧!”
“不用了,我想一個人出去。”
隨後,葉霆風一個人出去走到了街道上,他面無表情,漫無目的的徘徊著,突然間,一個人從他的身後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向後看了看,根本沒有人。當他轉過來的時候,卻看到了一個和他一般大的活波可愛的女子,此女子一身戎裝,左右手腕上都戴著裝逼手環。此女子道:“風哥,我終於找到你了,近一年都不見你了,你跑到那去了?”
葉霆風一臉茫然,他道:“你是?”
此女子道:“我叫若水,也難怪,自從你大病一場後,你將什麽事情都忘記了。”
隨後,若水就帶著葉霆風去往自己的家中,葉霆風不好推辭,無奈之下,隻好跟著他一路前行。
夜晚,他倆坐在船頭,船隨流水緩緩前行,月光下,若水取出爺爺珍藏多年的女兒紅,也葉霆風在船頭暢飲。
酒香不怕巷子深,這女兒紅的香味順風就彌漫了過去,若水的爺爺飛世發就聞著女兒紅的香味一路追蹤過來,他飛躍到橋梁上,靜等著船隻遊過來,當船隻遊過來的時候。飛世發便道:“孫女,你偷拿了爺爺的女兒紅,你該當何罪啊?”
這時,若水著急了,她對葉霆風說:“你快跑,我爺爺要是看見你,會殺了你的。”葉霆風卻不知所措,他道:“跑?我為什麽要跑?”若水使勁推著他,他卻無動於衷。飛世發飛身一躍,就躍到了船上,一股突如其來的霸氣撲面而來。
飛世發,一頭黑白相間的頭髮,一身有幾個洞的梵風衣,熱愛籃球,嗜酒如命,嗜煙如命,在籃壇中有些建樹,發明了醉酒籃球與籃球殺等各種經典招式。
飛世發道:“小子,你從何處來,敢勾引我孫女。”
葉霆風道:“爺爺,在下葉霆風,不知爺爺大駕光臨,還望贖罪。”飛世發俯身看見了葉霆風手腕上戴著籃壇裝逼手環。飛世發道:“小子,會打籃球嗎?”
葉霆風微笑道:“我對籃球略懂,我好像記得,一個老前輩教過我籃球,可我不才,隻學了一點皮毛。爺爺,咱倆能切磋一下嗎?”
飛世發道:“好小子,竟敢提出和我切磋球技,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若水道:“風,你快跑。”葉霆風道:“我為什麽要跑?”
飛世發怒喝道:“就憑你臨危不懼這一點,我就要給你上一課。”
說罷,飛世發將剩余的女兒紅一飲而盡,隨即,他一用意念,河中的水溢出兩邊,形成一個籃球場大小的空地,而邊界線,三分線以及各種線都是由細細的流水構成的,籃板與籃網由靜止的水構成。
飛世發飛到籃壇之內,從身後拿出籃球,右手食指向回挑,示意讓葉霆風下來,葉霆風不顧若水的阻擋,毅然決然的跳了下去。
葉霆風一用意念,那些流水線條以及籃板,籃網全都著了火,火勢熊熊燃燒,約有三尺多高,兩人在這火勢中開始戰鬥了。
飛世發先持球,葉霆風防守,飛世發左腳為軸心,雙手持球於右腰部,旋轉一周,一個八卦從腳底蔓延開來,八卦旋轉著,旋轉到了葉霆風的腳下,那黑白相間的八卦極速的旋轉著,形成了一個漩渦,這漩渦又猶如一個泥潭,將葉霆風不斷的往下吸,當下,葉霆風無處借力,只能任由八卦將他往下吸,葉霆風一用內力,他的腳下溫度迅速變得極冷,遂,凍結了這八卦,八卦被葉霆風的內力震碎。
飛世發道:“好小子。”說罷,飛世發剛喝下女兒紅給他帶來了一些醉意,看似迷迷糊糊卻又十分清醒。
看!飛世發使出了醉酒籃,他運球向右突破,身子又向後一倒,身子與地面的夾角約為三十度,右手將球從身後拉向左側,身子又垂直於地面,左手抓住球,左臂伸得筆直,將球送到葉霆風面前,葉霆風右手去劫球,飛世發左腿往後一退,將球從右胯中打過來,左手持球半轉身,身子靠在葉霆風的身子上,他又將球從葉霆風的胯下打出,葉霆風還未反應過來,飛世發已穿過葉霆風的身體,去追球,葉霆風反應了過來,他剛轉過身,去爭奪球,飛世發瞬間就將球拉了回來,葉霆風差點摔倒了。
葉霆風想了想:這是一個籃球老頑童,只能智取,不能硬拚。
隨後,葉霆風使用了影襲,一道影子穿過了飛世發,飛世發手中的球被葉霆風截斷,葉霆風持球衝出了三分線,他感覺女兒紅的酒勁直湧上心頭,他腦子中想出了剛才飛世發所打的醉酒籃,他照貓畫虎,持球向右一衝,衝到了右邊的邊界線上,右手將球從身後一拉,同時一跳,他又到了左邊的邊界線上,飛世發使出了影分身,無論葉霆風怎樣橫移,飛世發的影都會在他面前阻擋著他,葉霆風朝著這身影撞去,那看似虛無縹緲的身影竟然是真的,葉霆風無奈,他瞬間飛起,向籃環暴扣而去,氣勢如虹,飛世發一時間竟無法阻擋,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籃球穿網而過。飛世發並不服氣,他拿出煙袋深深吸了一口氣要求再戰,這次,飛世發不再客氣,他集中意念,無數根異亮而柔軟的線條籠罩在了籃球上,他與籃球同時進入了透明狀態,此刻,葉霆風再用內力,他發覺自己內力不足,無法對外界環境產生影響,他欲阻止飛世發,然而,只能眼睜睜看著飛世發穿過他的身體,將球打進。
隨後,飛世發一把擒住葉霆風,兩人一同飛到了船上,兩側的河水又順勢流入籃球場,水面又恢復了平靜。
飛世發一扭轉船頭,船極速向另一邊駛去,飛世發對葉霆風說:“小子,你基本功還行,就是內力太差,若是內力好的話,應該是一個可造之材。”
葉霆風道:“謝謝爺爺誇獎。”
飛世發嘴角猛扎了一口煙,他搖了搖頭道:“可惜,可惜,再過幾天,我就要殺了你。”
葉霆風撓了撓頭,微笑道:“我從不和別人開玩笑。”
畫風一轉,幾人就來到一座島上,這就是若水很爺爺所住的地方。
三人下了船之後,進了島上的一間房,飛世發一用意念,屋內頓時燈火通明,飛世發道:“小子,會做飯嗎?你若會的話,我將延長你的壽命。”
葉霆風道:“猶記得在懸崖下的那個山洞中,我跟一位老前輩學過做飯,我這就去做。”
隨後,葉霆風衝了出去,跳入河中,等他從河中出來的時候,他的手中已經有兩個亂跳的魚。隨後,他進入廚房做菜,就在這時……
就在這時,河面突然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漩渦,飛世發看見了這漩渦,原來是成群的魚在遊動,飛世發一發力,又有幾條魚飛到了葉霆風的佔板上。
半晌之後,葉霆風端上了噴香的飯菜,飛世發直接用手拿起了一條魚,塞進了嘴裡,等他拉出魚尾,那魚身只剩下魚刺了。飛世發將魚刺一揮,由於內力深厚,魚刺直接扎進了河邊的船上。
次日夜晚,若水要與葉霆風成婚,葉霆風急著說:“若水,你是認真的還是假的?”若水道:“成婚這件事是人一輩子的大事,豈能當兒戲。”葉霆風道:“我現在隻記得,我叫葉霆風,但真的不是你說的風。”若水道:“我記得你手臂內有顆痣,你看一下。”
葉霆風挽起了袖子,發覺自己手臂內真的有顆痣,他自己也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在他的記憶中,他身上是沒有這顆痣的。
此刻,河岸那邊有一艘較大的船緩緩而來,船上那人不是別人,正是風神幫的宗師,宗師率領著幾十個弟兄前來索要幫主。
船靠了岸,宗師道:“飛老前輩,請將幫主歸還我幫,我幫不可一日無主啊!”
飛世發嘴角扎著煙袋,他道:“這裡沒有什麽幫主,只有一個叫葉霆風的小子,再說,這小子正要娶媳婦,天下還有比娶媳婦更重要的嗎?”
宗師道:“飛老前輩,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飛世發笑而不語,猛扎了一口煙,他的手往地面上拍了幾下,河岸邊的水立刻變得十分洶湧,將船弄得左搖右晃,幾秒後,才恢復了風平浪靜的樣子,葉霆風聽到了宗師在說話,他直接將頭探出窗對著宗師大喊:“宗師,我在這裡,你先回去吧!過不了幾天,我就會回去的。”宗師不解,到他還是聽從了葉霆風的話。
幾天后,河岸上的船魚刺扎了很多,葉霆風又端來了一盤魚讓飛世發吃,飛世發嘗了一口後道:“臭小子,手藝越來越好了,但我還是得殺你。”
若水知道,她爺爺向來說一不二,她必須得救葉霆風。於是,當天下午,她就將葉霆風用繩綁了起來,她道:“風,我爺爺的話你敢不聽,那只有死路一條。”飛世發扎著煙,微笑著看著若水道:“這才像我孫女。”
話落,河內有一艘船正在渡過,若水點了葉霆風的穴道,一腳將葉霆風蹬到了那面船上。
恰巧那個船上,一位老婆婆與她孫女聽雨也被點了穴道。這時,葉霆風直接飛了進來,躺在了他們旁邊。老婆婆道:“臭小子,你從何而來?”
葉霆風道:“老婆婆,我是被人一腳踢進來的,我並不是要輕易冒犯您,我也是被人點了穴道。”
半晌之後,飛世發的兄弟飛世達走了進來,飛世達也是一個胡子花白的老漢,在籃壇中也有一些建樹,由於年齡較高,反應能力與速度已經不如從前,但超高的籃球智商與籃球技術一直不減。
當飛世達走進來,老婆婆怒喝道:“飛世達出去。”然而,飛世達並沒有出去,而是看到了葉霆風躺在了那裡,他欲去幫老婆婆與聽雨解開穴道,老婆婆怒喝道:“別碰我們。”
飛世達的手立刻就縮了回去,他直接將綁著的葉霆風拽了出去,幫葉霆風解開了穴道,飛世達看了看葉霆風身上的腳印,以及捆綁的繩子,他發覺這繩子有些眼熟,他道:“是誰把你捆了,扔到這來得。”葉霆風拍了拍身上的塵土道:“是若水。”
飛世達縷了縷胡須笑道:“我大哥是飛世發,這若水也是我的孫女,我這孫女性格外向,捆了你,呵呵……”
飛世達看到了葉霆風手上的裝逼手環, 他用疑惑的眼光說道:“小子,你也會打籃球?”
葉霆風道:“略懂一二。”這時,這艘船已經靠在了那邊的岸上,葉霆風走進船內幫老婆婆與聽雨解開了穴道,但老婆婆元氣大傷,只能靜靜的坐著恢復。
等葉霆風走出來,飛世達在外面用意念畫出了籃壇,籃環與籃板由河水構成,在太陽的照耀下,看似有,實則無。
飛世達示意讓葉霆風下來與他挑戰籃球,葉霆風從船上一躍而下,那籃壇的邊界線深凹下去,這這邊界線有多深,只有飛世達知曉。
飛世達將籃球扔給葉霆風,讓葉霆風先進攻,葉霆風手持籃球,左腳為重心腳,使出一記試探步,眼睛頓時一眨,瞬間分化出了十幾個影子,這些影子如同真人,向籃環進攻而去,而葉霆風則停留在原地一動不動,飛世達喊了一聲大招:“三分歸元氣。”
隨後,河中之水被飛世達吸到了手中,形成了一個大水球,他用力一推,這大水球飛了出去,在空中幻化成了無數個小水球向一群葉霆風進攻,被擊中的影子皆化為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