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為定。”說罷,秋刀與秋風一同走出了龍傲會,當天夜裡,任我狂輾轉難眠,月光透過窗戶照在了任我狂的身上,他的心裡一直在想這個事情。
次日,任我狂想通了,他覺得就在這裡也沒有什麽前途,去秋刀那邊至少比留到龍傲會強出十倍。當天夜裡,任我狂收拾了一些東西,不辭而別,投奔向了秋刀。
秋刀見到了任我狂,他非常的高興,他感覺自己得到了一名虎將,當天,秋刀就封任我狂為堂主,與他兒子平起平坐。
秋刀將任我狂叫到月下深院,他捋了捋胡須,拍了拍任我狂的肩膀道:“任我狂,我看出來你天賦異稟,也看出來我兒子是扶不起的阿鬥,可那畢竟是我兒子,我與他有血緣關系,若你是我兒子,我必將畢生功力傳授於你。”
任我狂道:“掌門,輔佐少主是晚輩的職責,晚輩必當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秋刀道:“這樣,你拜我為義父,日後我若是稱霸籃壇,定少不了你的好處。”
任我狂沒說二話,就拜了秋刀為義父,從此,任我狂就稱秋刀為義父。
龍傲會內,走狗對宮霸玄道:“任我狂跑了,估計是跟秋刀那隻狗跑了。”宮霸玄閉目養神,不想被外界所干擾,他淡淡的說道:“行了,此事已經在我的意料之中,你下去吧!”走狗走出了房間,他心想:上次算卦人寫下風響空山浪卷沙,幾番衝雨宮霸絕。等葉霆風與蕭斷浪練成的時候,就是宮霸玄滅亡的時候。宮霸玄現在估計在想如何令他手下的弟子自相殘殺。
次日,宮霸玄對走狗道:“我的三大弟子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你有沒有合適的人選。”
走狗道:“屬下觀察,葉霆風對一個侍女阿朱很是照顧,依我看,這阿朱就是葉霆風的心上人。”宮霸玄微笑不語,這微笑之中暗藏玄機。
大後天,阿朱穿上了紅色的嫁衣,宮霸玄在龍傲會內舉行盛大儀式,他道:“今天是一個良辰吉日,龍傲會的一位侍女阿朱要與我一位愛徒喜結良緣……”這時,三大弟子臉上都露出了笑容,葉霆風臉上的笑容比旁人更為燦爛,他覺得阿朱要嫁給自己。
然而,宮霸玄卻道:“那位愛徒就是周俊山。”
葉霆風一下子變了臉色,當天夜裡,眾人喝酒作樂,葉霆風卻毫無心情,過會兒,葉霆風直接繞過去衝進了婚房,他一把抓住了阿朱的手就往出拉,阿朱道:“葉幫主,你要幹什麽?”
葉霆風道:“阿朱,我不能沒有你,跟我走。”說罷。葉霆風拉著阿朱的手就向門外衝去,這時,蕭斷浪降臨,他擋住了葉霆風的去路。蕭斷浪道:“師兄,你做事如此不仁,我怎麽能放你出去。”葉霆風道:“我今日非過去不可。”
說罷,一顆籃球與一個有像無形的籃壇在他倆的面前,葉霆風道:“一局定勝負。”說完,葉霆風持球向蕭斷浪衝去,他欲將蕭斷浪撞出籃壇,當他撞到蕭斷浪的那一刻,他倆身體所接觸的部位爆發出了一個屏障似的東西,葉霆風被反彈到三分線處,而蕭斷浪也被反彈到了籃壇界外,籃球被那潛能炸得很高,這時,葉霆風使出了八卦連環掌,他的腳下明顯的出現了一個八卦,雙手聚集著念氣,準備向蕭斷浪發出去,此刻,蕭斷浪還未意識到危險,而阿朱立刻跑到蕭斷浪跟前,為蕭斷浪擋住了這八卦連環掌,阿朱一下子飛了出去,葉霆風的心像被劍刺了一樣,傻愣在原地,這時,周俊山前來在空中一把接住了阿朱,他大喊:“阿朱,阿朱……”一秒後,葉霆風反應了過來,他飛過去一把從周俊山手中奪過阿朱,他抱著阿朱淚如雨下,他道:“阿朱,阿朱……你不能死……”阿朱用微弱的氣息道:“葉幫主,我感覺我自由了,我這一生,總是任人擺布,現在,我自由了……”說罷,阿朱永遠的走了,葉霆風仰天狂吼道:“不,不……”半刻鍾後,葉霆風面無表情的將阿朱抱起,一步步的向遠方走去,蕭斷浪與周俊山沒有去追,葉霆風走到了懸崖邊,他抱著阿朱跳下了懸崖。之後,便杳無音信。
幾天內,蕭斷浪與周俊山同在客棧內喝悶酒,這時,宮霸玄卻獨自在房間微笑著,他計劃的第一步已經實施了……
第四天,葉霆風醒了過來,他發覺自己身處在懸崖下的一個山洞內,洞內有一個老漢,還有一條黃狗。葉霆風隻記得他從懸崖上一躍而下,隨後,他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黃狗看他醒了過來,便一個勁的叫,隨後,那老漢就端著一碗人參湯走了過來。
這老漢名叫北行風,曾在籃壇中赫赫有名,但因在一次決鬥中慘敗,於是,他直接遠離江湖,遁入這懸崖下的山洞,養了一條黃狗,整天與黃狗為伴。
北行風將人參湯灌入葉霆風的喉中,過會,葉霆風打起了精神,他道:“感謝前輩搭救。”
北行風道:“年輕人,有何事情想不開啊!為何要跳懸崖?”
葉霆風面無表情,他道:“我已經不記得了,我隻記得我從懸崖上一躍而下,然後我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北行風道:“也好,記憶是痛苦的根源,你能忘記前塵往事,是一種莫大的幸福,你現在可以開始你新的人生了。”
葉霆風環視一周後發現,北行風在山洞的地面上鑿刻著籃壇,並在牆壁上鑲嵌著籃環,籃環下垂著籃網,地面上,靜靜的放置著一個籃球。
葉霆風看到籃球,瞬間來了興趣,他跑到籃壇中,拿起籃球,一用意念,左腳為軸心不動,右腳移動著,一旋轉,一個八卦便出現在了他的腳底,他右手一運球,右腳又又化為軸心腳,一轉身,引來了颶風,隨即,他又選擇了兩次變向,籃球每次與地面摩擦時,都會閃耀著火花,然後,他持球起飛,在空中旋轉360度後暴扣。
北行風微笑著看著這一切,他道:“小夥子,看不出來,你還挺喜歡玩籃球啊!”葉霆風道:“我已經記不清這是誰給我教的,但我已經非常熱愛這個東西。”
北行風將那石桌子上的虎頭一扭,山洞之頂露出了十幾個洞,光線透過洞照射在了籃壇地面上,北行風手持著球矗立在了籃壇中,突然,北行風向右衝去,上面那幾個洞竟然在移動,而那些光線也跟隨洞的移動而移動,北行風背後運球,甩開了兩個光點,左手將球從背後打向了右手,一轉身又過了三個光點,被過掉的光點自動化為黑暗,北行風右手持球向右衝去,在空中停頓了幾秒,隨後,右手將球從右胯中打出,又穿過了幾個光點,隨後,持球飛起,那幾個光點照在空中,欲阻擋北行風進球,北行風在空中一個強力拉杆躲了過去,隨後,一記反手暴扣將球打進。
葉霆風看到北行風運球如此迅捷,滯空能力如此厲害,想必是世外高人。
葉霆風直接跪下道:“前輩球技如此出神入化,能否收我為徒?”北行風飲了一口酒,大笑道:“好,我北行風隱居於此,沒想到還能遇到徒弟。”隨後,葉霆風磕了三個頭,站了起來,將老前輩視為師父。
北行風不僅教葉霆風一些籃壇技術,還教葉霆風做飯做菜,以及一些內力修為,此般田園生活,羨煞多少紅塵中人?
此後,葉霆風就一個人砍柴,挑水,做飯,做菜。剩余時間,北行風都會教葉霆風籃壇技巧,輔助葉霆風籃球訓練,他給地上籠了一把火,葉霆風的腿上系上沙袋,在火的兩旁跳來跳去,以增加他的滯空時間。
隨後,他直接將葉霆風的小腿部分點燃,葉霆風直接狂了,瘋狂的向水潭那邊跑去,風越大,火勢越大,火勢已經向他上身蔓延,他奮力的跳入水中,火就瞬間滅了,水潭上空浮起一團青煙,葉霆風從灼熱的感覺轉換到了涼爽的感覺。
他感覺當下正是最舒服的時刻,一條魚從水潭中躍起,葉霆風一把抓住了魚,他想:回去可以給北行風做魚吃,懸崖之下還有許多飛禽走獸,葉霆風沒事的時候,就去捕捉一些,拿回山洞裡烤著吃。
幾年後的某天,葉霆風再次去捕捉飛禽走獸,一飛鷹俯衝過來,他跳起欲抓住飛鷹,卻被飛鷹用翅膀打暈,掉入水潭,恰巧有一浮木飄來,流水載著浮木流去,他也跟隨著浮木漂走了。
直到下午,北行風沒看見葉霆風,北行風在山洞外喊著:“二狗子……二狗子……”回聲在不斷的盤旋著,大黃狗也跑出來狂叫,可就是沒有葉霆風的身影。
等葉霆風醒過來的時候,他發覺自己躺在一條河灘上,周圍還有許多人用異常的眼光看著他。他隱約記得在山洞裡發生的事情,但是他已經記不清了。周圍人的眼神使他惶恐不安,他直接起身逃走了。
他又渴又餓,跑不動了,身上又沒帶錢,隻好坐在街頭的角落,對面賣燒餅的人正在燒燒餅,香味在巷子裡回蕩。他餓得實在不行了,甚至想去搶燒餅吃。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出現在了他所停留的地面上,他抬頭一看,一位像一代宗師的人拿著幾個燒餅遞給他並說:“幫主,請吃吧!”他很詫異為什麽此人要叫他幫主,但目前最重要的是填飽肚子,他說了聲謝謝,就開始大吃大嚼了。
吃完之後,宗師道:“幫主,跟我回幫中吧!”葉霆風道:“前輩,謝謝你給我東西吃,可我真的不是你說的幫主。”
宗師一揮折扇道:“幫主,跟我回幫中吧!”葉霆風道:“幫主,多謝你給我東西吃,可我真的不是你說的幫主。”
宗師道:“幫主,自從你大病一場後,神志已經不清了,跟我回去吧!”
葉霆風非常詫異,他不想跟宗師回去,但還是拗不過宗師。
此幫叫風神幫,幫內有三百多人,宗師讓葉霆風洗了洗澡,換了一身衣服。他英俊瀟灑的一面就顯現了出來,隨後,宗師請葉霆風坐到那個最高位置的座位上,葉霆風一揮衣尾,坐了上去。
隨後,底下三百多人異口同聲的說道:“恭賀幫主歸位,恭賀幫主歸位……”夜裡,宗師將葉霆風請到密室內,密室兩邊都擺著鬼火,前面還有一片水潭。
葉霆風道:“宗師, 我將大部分往事都忘了,請你幫我回憶回憶。”
宗師道:“幫主,不瞞你說,幾年前幫主在位的時候,他一心想將風神幫的籃壇發揚光大,可他已經到了風燭殘年,自然力不從心,他與幫中之人商量誰來擔任下一任幫主,幫裡沒有一個人敢走出來擔當此重任,此刻,幫中的氣氛非常沉悶,這時,你挺身而出,你說,先帝創業為伴,而今光宗耀幫之任落在我們肩上,我們必須舍生取義,但目前幫中群龍無首,這樣怎麽能讓風神幫稱霸武林呢?我看,幫主一職責就暫且讓我來擔任。每年的九月初九,北冥島都會派風狂雨驟二人來,他二人會給每個幫主發一塊令牌,凡是接令牌者必須去,若不去就得死。但上一屆去了北冥島幫主們沒有一個人歸來,這也意味著,他們死在了途中,或者死在了北冥島。由此可見,北冥島上充滿了凶神惡煞,只要度過了這個劫,幫主之位再作商議。”你說完,眾人一致擁戴你為新幫主,幾天后,老幫主與世長辭,又過了幾天,你大病一場,獨自一人跑了出去,將往事都忘了。我苦苦尋覓你十天,才找到你,你就是新幫主啊!”
葉霆風因忘記了往事,遂相信了宗師的話。
次日,風神幫籃壇中,幾百人瘋狂的練習籃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