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來往的行人仿佛看到了一個人跪在地上對上帝祈禱,誰也不知道他在祈禱什麽,連他自己也不知道……
就在十九年前,有一個叫如夢的女子已經接近十歲,在她二十歲的時候,她嫁給了當地的一個富商。如夢年輕的時候可謂傾國傾城,給人一種出水芙蓉清澈的感覺,嫁給富商後,就給富商生了一個非常可愛的女兒,三口之家其樂融融,可是好景不長,幾年之後,富商做生意破產,還欠下了數百萬的外債,命運給了富商致命的打擊。從此,富商一躍不振,選擇了自殺,留下了如夢與他年幼的女兒賽麗亞相依為命。
如夢埋葬了富商後,整天以淚洗面,當歲月漸漸撫平了她的心靈上的傷口時,一群陌生人上門要債。如夢道:“各位債主,目前我還沒有錢,請再給我多一些時間,我保證將錢還給你們。”債主看其可憐,都紛紛走了。
當天下午,如夢找了一份工作,可她放不下年幼的賽麗亞,遂,她選擇將賽麗亞寄養在一家籃球館內,籃球館負責人周榮英很高興的接受了賽麗亞,周榮英對如夢說:“你將賽麗亞寄養在我這裡,我很高興,但賽麗亞要在這裡吃喝穿都要用錢,你先給我幾千元吧!”如夢一咬牙,她為了賽麗亞,將僅剩的幾千元給了周榮英。
次日,如夢就去了工廠工作,她和工廠裡的其他男人一樣,穿著一樣的工作服,加工著同樣的零件,她嗅著那令人惡心的由汙氣息,聽著那刺耳的噪音,流著大量的汗水,暗淡的燈光將人影投在地上,影子在地上重疊著。
工廠之外,有一輛大貨車前來拉零件,太陽當空,非常毒辣,有一群健壯的男人穿著短袖幫忙將大小零件裝入車上,不到兩個小時,大貨車便被裝滿,總管給裝車者付了錢之後,裝車者便走了,貨車司機開著貨車也走了。
終於到了吃飯的時間,如夢已經餓得饑腸轆轆,她拿著碗去打飯去了,工廠的米飯夾雜著一股油汙的味道,可工廠的人早已習慣了這樣的生活,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乾的比牛多,吃得比豬爛,很低的薪水,但附近其他地方薪水更低,這已經是相對好的一份工作。
周榮英每天都要派人前去打掃籃球館,確保籃球館的衛生,讓籃球運動員打球時心情更好,讓觀眾更樂意買票看比賽。
可周榮英對內部工作人員要求非常嚴格,她不讓打掃衛生的人有一刻是閑著的,恨不得將每個工作人員的精力都壓榨乾,可她總是對別人要求很高,對自己卻毫無要求,大多數工作人員對她恨之入骨,卻又無可奈何,為了一點利益過著寄人籬下的生活。
周榮英為何能成為籃球館的負責任,因為周榮英他二舅在此地建造了這個籃壇,周榮英本想成為一名籃球運動員,可她又覺得籃球運動員太累,遂,她成為了籃球館的負責人。
大多數想成為籃球運動員的年輕人之中有大多數人都放棄了這個想法,一心一意的去上學,去學一門技術,其中少部分人則留在了籃球館打工,希望能成為一名籃球運動員,然而,在周榮英的壓迫下,又有一些人放棄了這個想法,離開了籃球館。現在的籃球館內還有三四個年輕人,一個周榮英,一個賽麗亞。
周榮英內心無比邪惡,連五歲的賽麗亞也不放過,他每天讓賽麗亞提著木桶去外面河邊提水,凌晨五點鍾,賽麗亞就提著木桶穿過幽暗的森林,這森林內的溫度比周邊的溫度低兩度,所以,賽麗亞剛進去就感覺到寒氣逼人,就感覺到了一種恐怖的氣息從身後襲來,她不得不加快步伐,到了河邊,她用木桶提了多半桶水,由於年幼,她很難一口氣將此水桶提到籃球館。提了一會兒,她的手便酸了,她不得不走走停停,停停走走,這樣,才勉強能將這桶水提到籃球館。
一路上,水桶內的水不停的往外濺,等賽麗亞將一桶水提到籃球館時,她的鞋子已經濕透了。
但是周榮英仍然不肯放過,要求賽麗亞將籃板擦的透亮,將木地板擦的一塵不染,要求那三四個年輕人將觀眾座位清理乾淨,她一會兒要過來檢查,若是發現有不乾淨的地方,那麽,這三四個人今天半天就沒有飯吃,周榮英也有一個女兒周娜爾,和賽麗亞一樣大,賽麗亞來得時候,如夢將賽麗亞的一大包衣服都交給了周榮英,可是,周榮英卻將此衣服給女兒周娜爾穿上。
冬天到了,周榮英寫信給如夢,信中說賽麗亞需要一件棉襖,需要三百人民幣。如夢還沒有發工資,她實在拿不出錢來,但為了賽麗亞,她剪掉了她一頭烏黑飄逸的長發,賣了三百塊。遂,她拿了這個錢買了一件棉襖給周榮英寄了過去,周榮英收到棉襖後非常氣氛,她想要錢,可如夢卻寄來了棉襖。她將棉襖給自己的女兒穿上,可憐的賽麗亞在冬天衣服單薄,可心狠的周榮英給了她一把掃把,讓她在大門口掃雪,而周娜爾穿著棉襖在籃球館內玩耍著籃球。
一年未到頭,周榮英以各種理由向如夢索要錢,而如夢總是想盡各種辦法把錢寄過去。
可憐的賽麗亞穿著舊衣服,吃著殘羹剩飯,做著苦力,她非常羨慕周娜爾能玩耍籃球,可暴脾氣的周榮英用要求賽麗亞去幹體力活。
機械的勞動使如夢的脾氣變得暴躁,困苦的生活使如夢的容顏失色,徒留殘余的軀殼,如夢離開故土已經有五年之久,這五年內,她的家鄉發生了巨大的變化,近兩年,有人改進了籃板,籃筐,以及籃球架的構造。
前兩年,一名中年男子在此城市落腳,他將籃環直接與籃球架結合,籃球架底部直接鑲嵌在地面上,這樣,不僅節省了材料,而且可以降低售價,直接有利於買家與賣家。
不到三年,他發財了,人們不知道他的籍貫,他的過去人們也無從知曉。
八月份的某天,一家餐館著火了,還有兩名兒童被困在裡面,現在火勢越來越大,沒人敢進去,消防車還在來得路上,他奮不顧身的衝進了火海,將那兩名兒童救了出來。
恰巧,這兩名兒童是此城市局長的兒子,此後,就不用檢查他的通行證,人們都叫他傑爾老漢,因為他現在三十多歲看起來向四十多歲。
傑爾成為了一個富商,又成了一個慈善家,他為此城市的各個學校醫院捐款,加起來有一百多萬,此城市的人都知道他。
他建造了一個籃球館,他總會騰出時間與一群人打籃球,雖然技術不到位,但他的籃球意識與積極性卻很強,還有,他有一身健壯的肌肉,與那些業余運動員比起來,他毫不遜色。
打籃球之余,傑爾總會身穿一身灰色的衣服,有人在街道上緩緩遊走,周圍總會傳來感恩的話,他總是罷一罷手,示意此事根本不值得一提。
他神態嚴肅,目光銳利,能洞察一切異常的事物,他就是監獄長趙奎,趙奎年幼時,父母被人陷害入獄,年幼的他跟隨義父生活著,年幼時,他就立志成為一個黑白分明的警察,十幾年後,他如願以償的成為了一名警察,又過了幾年,趙奎升職成為了一名監獄長,他黑白分明,規律而廉政,下巴長滿了胡子,他時刻保持著嚴肅的神情,偶爾會笑一笑,但笑起來卻像猛虎,他的眼神泛著寒光,透人心脾,使罪犯不寒而顫。
某天,趙奎在街上遇到了傑爾老漢,他的眼睛一直盯著傑爾老漢,眼神中充滿了猜測與懷疑,一群人正在打籃球,那籃板還是木製的,籃球架也是木製的,突然間,籃球架塌了下來,將其中的一個人塌在了地上,其余五人共同去抬這架子,可這架子卻一動也不動。傑爾看見了,便奮不顧身的跑到了架子面前,他朝過往的行人大喊:“來人啊!救救這個少年啊!誰若能抬起這個架子,我將支付五百元。”說出了這樣的話,有些人停下來看了看,無奈的搖了搖頭,又走了。被壓在架子下的人痛苦的呐喊著,傑爾大聲的喊叫著,卻無人過來幫忙,那五個人在地上乾著急。傑爾看見過往路人沒有一個人過來幫忙,他俯身鑽進籃球架內,身子卡住籃球架,雙手緊握著籃球架,慢慢的往上挪動,那五個人看見了趕緊過去幫忙,漸漸地,籃球架被移走,被壓著的那個人瞬間逃竄出來,之後,傑爾將身子抽出,整個籃球架又“東”的一聲塌在了地上,隨後,被壓著的人被那五個人送進了醫院。
那五個人為了感謝傑爾,硬塞給傑爾一盒南京,趙奎看見了這個叫傑爾的人肌肉壯實,,憑一己之力就能將籃球架緩緩抬起,這讓他想起了他從前在監獄見到了一個人――蕭斷浪。
當年蕭斷浪在監獄中渡過了近二十年,乾苦役使他的肌肉一點點的練了出來,漸漸的,他的身手極為矯健,利用牆壁與牆壁之間的夾角就可輕松上到房頂。他力大無窮,徒手就將那鐵欄杆掰彎,趙奎再繼續看那人離去的背影,步履遲緩,有一種老態龍鍾的感覺,趙奎歎了一聲,他認為這又可能不是蕭斷浪,蕭斷浪步履矯健,何況這傑爾又是一個大善人,為這個城市的發展付出了巨大的貢獻。傑爾回到了籃球館內,換上了籃球鞋與籃球服,人一下子變得精神了。
他右手持球站在籃壇之中,幻想著自己是一位籃球高手,他與任我狂從小關系就很好,他的父親是南嶺球魔,任我狂的父親是北飲球神。球神與球魔從小關系就很好,長大之後,因天賦異稟,再加上兩人十分努力,就在江湖籃壇中闖出了一番天地,人到中年後,許多人為稱霸籃壇而選擇不擇手段,引起了無數的殺戮,於是,南嶺球神與北飲球魔同時退隱江湖,在東籬下過著安靜的田園生活。
一天,北飲球魔與妻子正在竹林內走著,欲稱霸天下籃壇的龍傲會幫主宮霸玄從天而降,落在了北飲球魔的面前, 宮霸玄道:“北飲球魔,好久不見了,你近來可好啊?”球魔道:“老賊,來者不善啊!”宮霸玄道:“哎!球魔啊!你既然已經退隱江湖,就把你那本籃壇秘籍給我吧!”球魔不屑的說道:“哼!你為了稱霸籃壇,不擇手段,不知殺戮了多少人?我要是給了你,豈不是助紂為虐。”宮霸玄未說話,一片幻影過去直接將他妻子抓了起來,用手捏住她的脖子。宮霸玄道:“你信不信,我若放開她,她便會自動歸順於我。”球魔沒有說話,冷冰冰的看著他,宮霸玄將他的妻子放開,他妻子道:“球魔,自從你退隱籃壇江湖後,我就感覺你的生活失去了意義,失去了君臨天下的氣勢,所以,我現在歸順了宮霸玄。”球魔的心瞬間碎了一地,他不敢相信這是……
宮霸玄笑著說:“等你想好了,帶上籃壇秘籍過來找我。”說罷,宮霸玄帶上球魔的妻子走上山崖,正走著,宮霸玄對球魔妻子說:“你這種人,忘恩負義,不配跟我平起平坐。”說罷,宮霸玄一掌將球魔妻子打下山崖,這時,球魔立刻從下面飛了上去,一個手拽住了他的妻子,因為他拽著妻子,所以,他也飛不高,他的右手卡在山崖上,慢慢地,他倆緊抓的手漸漸滑落,之後,他的妻子落下山崖。球魔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妻子落了下去,他卻毫無辦法。球魔大怒,他飛上山崖,欲與宮霸玄決一死戰,此刻,球神從天而降,降臨在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