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又變成了上次的怪異狀態,白芷眼睛眯成了月牙,甚是好看。
她有股小心思得逞的樣子,十分大氣的跟錢穆說:“你有你的原則,我有我的瘋狂,就用瘋狂考驗一下原則好了,如果你扛不住,不能怪我哦!”
她壞壞的一笑,長發自由的垂落下來,如香味瀑布,遮蓋了錢穆的胸口。
女人的發絲帶著一點點的冰涼,還帶著沁人心脾的芬芳,打在臉上是一種享受,也是一種撩撥心弦的感覺。
白芷並不喜歡錢穆,可她在這裡感覺到了刺激,不知是因為學校,還是因為這個人。
為了刺激就可以瘋狂的人,想想還真有些厲害呢,白色的連衣裙如紗,隱隱約約看到了同樣雪白的肌膚,兩個人經歷過這種姿勢,錢穆冷靜,白芷更加冷靜。
“大姐,能不能有點矜持,動不動就往男人腿上坐,這個習慣可不好。”錢穆略顯調侃,用這來打消自己心裡的想法。
“別說話,破壞了本姑娘的氣氛,得了便宜還賣乖。”白芷雙手順勢包住了錢穆的脖子,兩個人親密接觸,光滑的大腿在錢穆的身前滑動,如果穿短褲就好了,可以密切的感受一下觸感。
呸,怎麽會有這種想法,淡定啊,錢穆你要淡定,不能再被眼前的美色所傾倒,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
看著錢穆閉著眼睛咬牙切齒,白芷忍不住呼哧一笑,苦心經營的安靜氣氛都被破壞咯。
“你能不能正常的坐著,我讓你找點便宜,不過你必須讓我得到滿足。”這是錢穆聽到的最離奇的話,也是他有生以來見過最離奇的事情,一個貌美如花的姑娘坐在自己的腿上,還讓自己配合。
配合,肯定無比的配合嘛!
狗屁的道理都被拋到了腦後,這個時候還能淡然自若,只能說美女的吸引力不夠,要麽就是男的不行。至於修養深厚的大師另算,它們早就絕跡了。
兩隻手略微顫抖的搭在了白芷的腰間,也不知這裙子是什麽材料,摸起來的手感不錯。裙子上邊有很多細微的孔洞,隱約的感覺到肌膚傳來的溫度。
白芷坐直了身子,翹臀落在錢穆的大腿根,這種親密的姿勢,怕是很容易發生點什麽吧。
錢穆是很緊張的,他緊張的是車外的視野,天還未黑,透過車前的玻璃窗能看到美麗的校園,盡管車內的昏暗越發,可總能看到副駕駛上的情況。
也不知白芷按了哪裡,整個座椅朝著後邊壓了下去,錢穆的身子隨著躺下,而身上的美女慢慢的爬下來,任由著長發打在他的臉頰,兩個人呼吸急促。
“如果我忍不住怎麽辦?”錢穆略顯喘息,心跳快加速到難以掌控的地步了,砰砰砰的響著。
白芷沒有動作,她的雙手伏在錢穆的胸膛上,細嫩的手指如青蔥,手指落在心臟跳動的位置,感受急促的跳動聲,活潑有力。
“忍不住?那就忍不住吧,你能說出這樣的話,說明你還忍得住。”白芷的嘴角沉下來,落在錢穆的脖子間,暖乎乎的風吹在脖頸,帶著一股香味,如處子幽香。
白芷絕不是處子了,用她自己的話說,已經人工摧毀了,以白芷的心思絕不會便宜男人。自己最珍貴的東西,肯定要毀在自己手中才算物有所值吧。
一個奇怪的人,一種奇怪的思維,若不是這種奇怪的思維,又怎麽能在四年裡完成大學加博士學位的論文。
白芷的那篇《愛與love》詮釋心理學的深奧,也詮釋了本我與真我的含義,引發了心理學界的共鳴,也引發了很多學術的研究。
這種事情白芷不說,
如果自己的成就需要自己提出來別人才知道,那這種成就不說也罷。真正的成就跟名聲是不需要自己去提醒,別人聽到白芷這個名字就會自然而然的聯想到才對。果真是一個擁有不一樣思維的人,也果真是一個可以讓劉宇滿意的助手。可她來這裡幹什麽,找錢穆幹什麽?
刺激來自哪裡?
對於白芷來說,刺激來自於失敗,來自於她在遊戲裡的失敗。對於一個驕傲的猛人來說,嘗試失敗也是莫大的刺激呢,因為對於他們來說,失敗的機會真是太小太小了呢。
白芷始終找不到刺激的根源,可她心裡的快感越發的明顯,錢穆在遊戲裡的動作越發,越能激發白芷的好奇,心與情感掛鉤,情感就是刺激的源頭。
“能在這裡征服你,算不算征服了知墨傭兵團?”白芷突然說出這樣一句話,仿佛說出了自己的心生,她突然坐直了身子,雙手剝開了錢穆的褲腳。
細手在裙擺裡隻輕輕的一撥,稍有阻礙,隨後便是暢通無阻。
白芷的眉頭皺了一下,可能是疼了,也可能是不適應。以前只是人工摧毀,這一次卻是實戰啊。
錢穆才是最驚訝的那個,他睜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這兩秒鍾發生的事情。
我,竟然被一個老司機強奸了?
豪車與普通車的區別在於精細之處的考究,人性化的設計會讓車主感覺到舒服,而白芷選擇的轎車,自然也能滿足自己的要求。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這輛車的減震做的不錯,屬於品牌內的精品。
有些人喜歡征服,可屌絲跟宅男都喜歡被禦姐征服,被她騎著,當一匹馬,放手馳騁。
想要騎馬一定要有靈敏的腰肢,腰肢有力,可以前後快速的扭動。柔軟的腰肢如蛇,糾纏著讓人欲生欲死。
錢穆是個地地道道的新手,可白芷也未必是多麽熟練的老手,可兩個人都是聰明人,最優秀的能力便是學習跟融會貫通。
與生俱來的本事需要慢慢揣摩,有了經驗才能解鎖更多的姿勢。
對於初到戰場的新人錢穆來說,一個姿勢就夠了,參悟透徹能學到很多,貪多了嚼不爛啊。
車子微微的上下晃動,如果仔細去聽,能聽到微弱的呼吸聲。征服的感受很好啊,滿足人的內心,也滿足一個人對刺激的追求。
白色的連衣裙如純色的梔子花,可今天梔子花開了,開出了美麗的弧形,也開出了曼妙的聲音。
有雨點落在了車窗上,這個季節還有雷陣雨嗎?錢穆略顯好奇的盯著車窗,隨後雨點漸猛,劈裡啪啦的打在車頭。
這雨來的迅猛伴隨著驚動的雷聲,“哢嚓”一聲驚響,白芷尖叫一聲,“啊!”
仿佛被突然到來的雷聲嚇了一跳,又仿佛是因為其他。
雨水迅速的變成了珠簾,珠簾成水幕,這雨來的快,卻下的持久。
都說初出茅廬的人沒有經驗,有時候初生牛犢不怕虎,兩個猛人,彈奏了一曲雨打芭蕉。
在轎車的後邊還真有一顆芭蕉樹,巨大的芭蕉葉子鋪展開,將夜色分割成一段一段。
車內重新恢復了安靜,黑夜徹底籠罩了轎車內的空間,雨聲不停,雷音卻已經漸漸消散了。這種環境很容易犯困,尤其剛剛做了一會壞事,可錢穆沒有睡覺的心思,他的眼睛明亮。
明亮的眼睛裡有東西,有凌亂的長發,也有被摸得褶皺的裙擺,有紙巾擦拭的狼藉,也有更加濃鬱的香味。
女人在手腕噴了香水,隨著脈搏的跳動揮灑,當血液流通加速的時候,香味更濃。
所以判斷一個人是否對你有意思,看看她是否對你心跳加速就對了,生理反應騙不了人。就像錢穆信誓旦旦的要遵守愛情,可被一個美女壓著的時候,金雞獨立。
若沒心動,怎麽會有反應?
雨勢久久不停,雨點流成了水,順著車窗留下,給它增加了一層天然的防護。
“放心吧,本姑娘是不用讓你負責的。當然你也別覺得吃虧,畢竟舒服的是你。”白芷的聲音不大,可話語是相當的彪悍,兩個人幾乎貼在了一起,全都一動不動。
一個是累的,另外一個是享受夠了。
錢穆扯了扯嘴唇,最後沒有說啥,都已經這樣了,說什麽還有意思麽?
再說他一個男人竟然聽到女人說不用負責,這才是最搞笑的事情,既然白芷都這樣看得開,自己又有多少糾結的心思,當一個壞人挺好的。
可當錢穆真的意識到自己做了壞事的時候,他的心裡又浮現了很多不一樣的情感,糾結是必須,至於懺悔應該是沒有吧。
做過的事,想過的人,雖然想當一個壞人,卻一不小心的成了人渣,錢穆忍不住笑了,讓一邊的白芷甚是興奮。
“穆老板想明白了?我就說嘛,人生在世該玩玩該樂樂,考慮那麽多,人都變老了。”白芷的歪道理有一籮筐,跟她辯論得不到順心的結果,錢穆也不會跟她辯論。
唯一有點可惜的是自己珍藏了多年的東西一股腦的交了出去,還沒做好準備,也沒有擺出最好的狀態。
吧嗒了兩下嘴巴,頗為感慨!
“起來吧,讓我換個姿勢,怪累的!”錢穆想推開身上的一團,可她軟成了香噴噴的泥,癱軟在這裡一動不動。
“剛剛的活力去哪了,現在老實了?”錢穆竟然嘿嘿一笑,白芷沒心思跟他計較嘴皮上的功夫,全身酸軟無力,整個人都已經酥了,原來是這種感受,比人工摧毀強多了。
錢穆的心裡有點空落落的,跟一個僅僅見了兩次面的女人纏綿,這種事情有點突然,也有點難以理解。
一個是有心,一個是年少,沒有定力的人呐,說到底還是偷葷比吃菜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