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日月山頂發現天坑的新聞一大早便傳遍西京市。
省地質隊、當地公安局、交警大隊等頓時全隊出動,開赴日月山。
而第一個到達日月山竟是省考古隊。懂風水的人不光蘇東一人,省考古隊中就有能人,幾年前,他們就已經猜測日月山可能有大墓,不過他們探尋了一月都未能找到墓口,最後隻得暫時放棄。
而這次天降大坑,對於他們來說,是一個值得振奮的好消息,有可能就是墓道入口。
數百人浩浩蕩蕩齊聚日月山,共探這一天降大坑,警方也在第一時間封鎖了日月山,禁止無關人士入內,而那些慕名而來或者平日裡堅持在日月山頂打坐的人,也隻得站在門外。
日月山的熱鬧,蘇東並不再關心,他們連續忙碌幾日探尋大坑,蘇東也連續幾日探尋古鼎的真相。
從皮書上知曉,這古鼎名叫天鼎,來歷不明,年代已極為久遠,這讓蘇東初翻譯出這句話時極為震驚。
要知道,皮書上的文字乃是金文,又稱鍾鼎文,乃是商朝用以鑄刻在青銅器之上的文字,若不是蘇東熟記的藥宮大典上有關於各類古字的對釋,蘇東也無法翻譯出這些文字。
商朝距今已有三千多年,對於商朝來說年代都已極為久遠,蘇東難以想象古鼎的出處。
皮書是以特殊的方法處理過,才能保證數千年不爛,而之上的文字更附有真氣的痕跡,這說明留下這張皮書的人,肯定是位大能。
皮書的後面還講,這天鼎早已殘破或已無用;或它是一個爐體,與人體共成一個煉爐,若能集結之上所刻畫的九大神兵,將其一一煉化融合,那天鼎才會完整,而持有者也會成神。
這與蘇東在地下空間聽到的那一句話有相同之處,他們均提到了融合九大神兵。
蘇東手捧天鼎,仔細的查看,天鼎的四壁還真刻畫著許多圖案,有鍾,有扇,有葫,有雙劍,還有琴,鼎,弓,刃,單手劍,雖然小巧,但很清晰。
蘇東不由想起在地下空間所看到的那九根石柱以及後面破柱而出的九個器之本源,那分明便是這九把神兵。
隻不過器之本源隻是神兵的一個器源,在鑄造時所溢出的與神兵本源同樣的東西,並非是神兵,而且那東西已沒入了他的體內,根本無法找尋。
“看來是需要找到真正的九大神兵。”
蘇東暗道,融九兵是必然的,但天鼎與身體共成一爐,蘇東暫時還無法想象。
鼎上的圖案並不多,除過這九個圖案之外就只剩下一面圖案。這張圖案比其他九張都要大,所刻畫的內容也多,而讓蘇東不解的恰是這最後一幅圖案。圖案之上有兩個人相,一模一樣的人相,他們出生在一個鼎中,本就是一人,但最後卻變成了兩人。
蘇東匪夷所思,想找出答案,但天鼎之上再無任何東西。
蘇東回憶起昨日在地下空間中天鼎之上所出現的虛幻畫面,那多次出現的偉岸身影與之他當日打開藥決時所出現的身影一模一樣,那天鼎和藥決必然有一定的聯系。
可當他打開藥決,仔細端詳了半晌,卻仍然沒有找到任何相關線索來,最後蘇東也隻得暫時放下。
雖然沒有找到答案,但蘇東現在也明白了,這天鼎絕對是一個寶物,或是比藥宮三寶更貴重的寶物,既然天鼎能在冥冥之中將他帶往地下空間,那說明這一切是存在的。若是真能集結之上所刻畫的九大神兵,
將其一一煉化融合,說不定他的實力會一躍衝天,那到時候拯救父親,解決爺爺口中所言的災難,就更快更有把握。 而且蘇東總覺得在地下空間裡所聽到的那一句話和爺爺口中的災難有一定的聯系,因為他們均提到了大世亂。
大世亂,到底是什麽樣的災難?
蘇東不由抬頭看向窗外,外面的天空晴朗無雲,幾隻小鳥正在樹梢上雀躍的吟唱…
……
連續一周的針灸,蘇謙的病情已康復八九,蘇東並沒有食言,在為蘇謙配製了一些療養藥之後,他的首位病人也宣告出醫。
這幾日最開心的莫過於蘇謙,難以恢復的帕金森綜合征,他自己都已逐漸失去信心,但兒子蘇東竟以針灸治療讓他恢復健康,這是他之前想都不敢想的,到現在他都覺得不可思議。
身體恢復是一方面,蘇謙最大的開心卻是看見兒子擁有了如此讓人振奮的針灸醫術。父母者,總是盼望子女成龍成鳳,蘇謙也不例外,雖然之前他從未說過,但也一直為兒子的前途擔憂。但現在,他心滿意足,不用再擔心,不論其他, 就憑這一手針灸療法,兒子未來一定能名譽滿世界!
鍾靈也是開心異常,這幾日小嘴就沒有合過,不斷提說著讓蘇東抓緊時間申請專利,申請國家醫療科學獎,甚至讓蘇東將此療法推向國際,肯定能斬獲諾貝爾醫學獎。
對此,蘇東也隻是無奈的笑了笑。鍾靈在診所內就乾著會計的活,醫學上沒什麽大的長進,但商業頭腦卻上去了,由外是對各大獎項,她是鍾情的不得了。
但鍾靈的想法並沒有錯,在這個產權不被重視的時代,看重點自然是好,更何況,她是為了蘇東。
不過蘇東倒沒有這麽在意,他的療法隻有他能使出,九宮針也隻有一個,無法仿造,所以這種針灸療法也沒有辦法實現普及,況且,未來這樣的事情還會很多,他無法做到事事必究。所謂醫者仁心,能治病救人就好了,不在乎什麽名譽,那都是虛的。
不知覺,便已是周日,蘇東並沒有再像周六那般一大早便出去修煉,而是留在了診所。
之前蘇謙所提說的讓蘇東為他同患有帕金森綜合征老友治病的事,蘇謙在與蘇東商議後,安排在了周日,這也是蘇東今天為何一大早沒有出去修煉的原因。
聽鍾靈說,今天所要來的這位病人,也就是蘇謙的老朋友,可不是一般的平民,他是西京市在位的一個高官,之前還曾是蘇謙的老上級,手中握有一個部門的權利。
對於這些,蘇東也隻是笑了笑,病人是何身份他並不重視,他隻關心病情。但既然是父親的老朋友,他定然會更為認真去對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