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寒的董事長辦公室在集團大廈的頂層,也就是十八樓,作為一個資產將近百億的大集團,它的總部自然是無比豪華氣派了,連同花草樹木等裝飾點,整個總部佔地整整三十畝!
當然了,這些還僅僅是佔地面積,地下還有整整兩層樓深的地下停車場!
那妖嬈女郎環著廖寒的腰,一臉媚意與討好。對此,廖寒並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妥,反而是一臉笑意。
“廖董!”
“廖董好!”
“廖董好!”
一路走過,不少問好聲響起,言語中帶著恭敬,在集團的人看來,廖董事長無疑是集團的靈魂人物、定海神針,如果沒有他,這個集團怕是轉不下去了。
“叮!”
隨著電梯指示聲響起,顯示屏顯示的數字終於也變成了“18”。
走出電梯的左拐就是廖寒的辦公室了,整層十八樓只有兩個辦公室,一個是董事長廖寒的,另一個則是總經理余沁洋的。
其實很多人都不明白為什麽董事長廖寒會如此重視余沁洋這個只有二十八九歲的年輕男人,甚至象征集團頂尖的十八樓的兩間辦公室也有一間是余沁洋的,甚至廖寒還曾經撂下過一句話:我不在的時候,一切事務交由余總解決。
關於余沁洋這個年輕的余總的八卦,在集團可是很盛行的,因為他的身份實在是太神秘了。
說這廖寒和余沁洋是親兄弟吧?那也不像,先別說也相貌上是沒有一點兒相似的,這姓氏也完全不同;如果說是表兄弟,那也不像,因為他們倆根本就不親近,一般沒啥事兒的時候,他們是不會聊天的,除了是見面打個招呼這種。
如果說他們倆是Gay,那就更不可能了,商業圈裡的人都知道廖寒喜歡女人,還是非常急色的那種;而余沁洋余總,那也是有一個漂亮的女朋友的人,更加是不可能是Gay了。
再說到這個管理能力,余總的管理能力是有,但也絕對不是強到離譜的那種,為何廖董會如此重視這個年輕人?
這所有的一切,都在顯示著,這個余沁洋身份不簡單,甚至有人猜測他是廖董背後那個神秘財團的少東家。
總之,眾說繽紛,卻沒有一個扎實的定論。
廖寒的辦公室很大,起碼在一百八十平米以上,進門後是一個古色古香的屏風,整個裝修風格都是典型中國古風裝飾。
廖寒的辦公桌在進門後的右邊,辦公桌的背後,是一座小型假山,流水嘩嘩,給人一種很厚重,但卻很陰沉的感覺。
而假山的背面則是一面巨大的落地窗,沒有人知道為什麽是這麽設置,據說當時廖寒是花了大價錢請了風水師來專門看過後,才規劃出來的辦公室。
進門的左邊,則是會客廳,一張體積龐大的功夫茶桌已然擺放在裡邊,配著十多個木墩。
功夫茶茶桌是由一個巨大的木根雕刻而成,上邊巨龍盤臥,栩栩如生,配合著周圍的中式裝修風格,就如畫龍點睛。整個辦公室都顯得極其華貴。
一般人不知道,辦公室的書櫃後面還有一個暗門,那裡邊裝飾更為豪華,只不過是歐式風格罷了,那廖寒平時工作累了就休息的地方。
裡邊有浴缸,大床,電視、電腦、空調什麽的,應有盡有,其豪華程度比一般的五星級酒店總統套房還要豪華!
保鏢在辦公室門口就站住了,廖寒在門口的指紋儀上摁了一下後,門鎖打開了。
進了門,
廖寒立馬把門關上了,反鎖。 在廖寒關上門的那一瞬間,那妖嬈女郎立馬聞琴識雅意,立馬摟住廖寒就親了上去,熱情似火。
而廖寒也不甘示弱,立馬展開了“反擊”,眼看著一場曠日持久的“大戰”就要展開的時候,門口敲響了。
聽聞這聲敲門聲,廖寒臉上頓時閃過了一道陰翳之色,十分不悅,他開口問道:“誰?”
“廖董,是余總,他有事兒找您。”保鏢畢恭畢敬地回答道。
“哦,我知道了。稍等。”廖寒應了一聲,邊整理衣服邊示意女郎進他的房間裡邊等著,別出來。
女郎點了點頭,然後打開了他的房門,進去了。
至於女郎會不會偷聽這事兒,廖寒是一點兒也不擔心,畢竟這房門的隔音強度還是相當厲害了,只要不是開槍這種事情發生,那邊都是聽不到任何動靜的,所以他絲毫不擔心。
花了幾秒鍾整理好了散亂的衣服後,廖寒才打開了辦公室門口。
只見門口站著一個身華貴西裝,約莫一米七二、七三高的年輕男人,身高這點和廖寒差不多,只見他的臉上戴著一副透明的無框眼鏡,使得他那張略帶娃娃臉的俊臉顯得很是斯文。
這是一個外貌看上去很是完美的男人。
如果說余沁洋還有不足的話,那就是他的氣質了,他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陰,很陰沉的那種,就像一條埋伏在草叢裡邊等待著獵物的蛇,而且還是一條花色斑斕的毒蛇!
“廖董,不好意思,打擾到您的好事兒吧?”余沁洋十分平淡地問了一句。
看到余沁洋後,廖寒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打開了手,作出一副十分歡迎的模樣,說道:“余總,裡邊請,裡邊請。”
余沁洋也沒跟廖寒客氣,直接就走了進去,臨了還說了一句:“把門關上。”
這一句話確實帶了一絲命令的意味,不過廖寒也沒計較,老老實實地把門關上了。
等到門關上後,廖寒就招呼著余沁洋去會客廳了,會客廳只是佔了一個小角落,約莫二三十平方米左右,四周有可隨時伸出的隔音玻璃——看地上的玻璃軌道就知道了。
“把隔音玻璃弄出來吧!”余沁洋一眼正色地說道,沒有一絲玩笑的意味。
廖寒如實執行,然後招呼著余沁洋坐下,泡了一壺功夫茶,並給後者倒上一杯熱茶。
“老廖,老板來這邊了。”余沁洋開口說道,也並不像平時在公眾場合那般冷淡,直接喊廖董的。
“沁洋,什麽時候的事兒?”廖寒臉上掛滿了認真與嚴肅,沒有平時那種做什麽事都遊刃有余的氣場。
余沁洋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但消息已經傳達到我這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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