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的一晚,既沒有發生真絲睡衣的春光泄露事件,也沒有發生壞人摸上床的事件,胡瓜只是表面期待一下而已,真到入睡的時候,他比豬睡得都死,反倒是呂向波一晚上被折騰的夠嗆,胡瓜放屁磨牙打呼嚕,各種技能各種展現。
早上起來,胡瓜看見呂向波眼圈發黑,而且看自己的眼神就像要生吞活剝自己一般,嚇了一跳,小心翼翼地問道,“你不是等了我一晚上吧?”
呂向波不答。
胡瓜苦惱地撓撓頭,“是不是因為我做了禽獸不如的事,讓你這麽生氣?”美女就在你的旁邊睡著,你還能安然高臥,不是禽獸不如是什麽?
呂向波終於爆發了,“我說胡瓜你睡覺怎這麽多毛病啊?你聞聞,整個房間裡都是你的屁味兒,害得我都不敢燒水喝,生怕萬一一不小心給爆炸了。”
胡瓜嬉笑著,“估計是水土不服吧,要不,就是昨晚吃的東西不乾淨。”
呂向波生氣地說道,“還有,你以後能不能不要睡這麽死啊,打都打不醒你。”
從發現了桃花谷之後,胡瓜的睡眠就嚴重不足,由於那邊兒日夜顛倒,他只有晚上過去,白天還得跑雲城送雞蛋,只是……如今老子是千萬富翁了,這些活計還得老子親自去做嗎?
不行,要是二舅還下不了決定的話,回去就雇司機。
於是打著哈哈說道,“前天晚上沒睡好……”
和“敗家子兒”約定的是十點鍾在毓州大酒店的停車場見面,對於胡瓜來說,平時的時候,十點鍾自己早把雞蛋送到老翟頭的愛寶鮮花禮品店了,不過今天直到九點四十的時候,呂向波還在鏡子前打扮著,胡瓜催了一句,被她直接給懟了回來,“要不是你搞得我睡不著,我也不用沒了命地遮掩黑眼圈了。”
胡瓜覺得她說的話有語病,卻不敢提出來,害怕招惹來更大的火力,隻好閉了嘴。
好在呂向波終於在九點五十五分的時候打扮完畢,胡瓜拎著用保鮮膜包裝好的菜籃子然後兩人乘電梯直接下了一樓,呂向波給“敗家子兒”打了電話,說自己已經到了,然後出了酒店的旋轉門後,胡瓜就看見一個二十多歲黑壯黑壯的一個黑胖子靠在一輛還未掛牌的GMC育空SUV前對著兩人用力的揮手。
兩人走到黑胖子跟前,黑胖子主動伸出手,眯眼笑著,“你就是上山打老虎?”
呂向波和他握了手,“我叫呂向波,這是我的男朋友胡瓜。”
黑胖子又和胡瓜握了手,“我叫白家壵(同壯)。”然後指著酒店樓前停著的一輛騷黃色的悍馬H2說道,“就是那輛,買回來開著進了次藏後,就扔車庫吃灰去了,只是偶爾開出來溜溜,免得把車給放廢了,我最近又買了輛新車,看到網上有人發布心願,就送人算了。”說著就把車鑰匙扔給了胡瓜。
胡瓜把手中的菜籃子遞給他,說,“這是我自己培育的新型蔬菜,帶回家嘗嘗,喜歡吃的話,給你快遞點兒。”
白家壵看了一眼,翠油油的,賣相很不錯,接過來放車上,又道了謝。
H2看上去髒兮兮的,除了玻璃有著雨刮刮過的痕跡外,還真如白家壵所說的那樣,平時就是用來吃灰的。
白家壵繼續說道,“車的保險再有兩個月也到期了,等會兒我和你一起去車管所提了檔,然後你們開回去自己上戶就可以了。”
然後親自開車帶路,後面呂向波開著H2一起到了車管所,
先找了一家二手車交易中心,胡瓜交了一萬大洋的二手車交易稅,然後跑車管所提了檔,看得出來,這個白家壵至少在車管所吃得挺開,沒用黃牛,直接給人打了個電話,不一會兒一個兩毛二就出來,然後拿了雙方的證明,不一會兒就辦妥了,白家壵眯眼笑著感謝了對方一句,兩毛二就離開了,廢話竟然一句也沒有。 白家壵把文件袋拍到胡瓜的手裡,“好了,哥們兒,回去記得給好評哦。”
胡瓜就傻眼了,“這就完事兒了?”
“哦,你回去直接在你們那兒上戶就OK了,”白家壵就像兩毛二一般,廢話也沒多說一句,揮手離開了。
本來還有些不敢相信的胡瓜終於確定了, 這輛09年上戶的悍馬已經成為了自己的了。
呂向波也覺得不可思議,這個白家壵還真是奇人奇事,這車二手車價格怎麽也得50多萬吧?就這麽送人了?
兩人在外面又隨便吃了點兒,然後找了個地方洗了車,就開車上路了。
這一次,呂向波沒開車,而是把駕駛的權利讓給了胡瓜,自己放倒副駕的座椅補覺去了。
如今的胡瓜經常跑雲城,已經可以稱得上是一名名副其實的老司機了,一言不合就要開車的那種,雖然H2塊頭大一些,不過在高速上這些問題不存在噻,適應了兩下就奔著雲城而去。
白家壵從車管所出來,剛想著去哪兒找誰嗨皮嗨皮,就被家裡的一個電話給叫了回來,“李老師過來了,趕緊回家。”
白家壵很不情願地回了家,剛進門,母親就說,“又跑哪兒了?”不等他回答,就又說道,“出去買點兒菜,家裡菜不夠了。”
白家壵又很不情願地出門,然後上車,再然後就看見了放在副駕的菜籃子,於是拎了菜籃子下車,回到家裡,把菜籃子直接拿進廚房,“上午一個朋友送我的,聽說味道不錯。”說完就上二樓了。
四十分鍾後,午飯做好,白家壵和李老師一起下樓,李老師絮絮叨叨地說著,“國王學院雖然不能和劍橋牛津相比,但在英吉利的大學排名中也十分靠前……”
白家壵打斷他,問道,“這所大學是特意培育國王的嗎?”
而在餐廳,白家壵的母親這時突然喊道,“壯壯,這些菜你的朋友哪兒來的?還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