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策望向吳景,孫賁,韓當,祖茂,最後將目光停在吳景身上,講道:“舅父,你待眾將,千人兵馬,守住這歷陽,待我擊廬江之時,怕那劉繇出兵攻打,若此城一丟,我等想入曲阿又是困難重重。”
吳景道:“伯符,你盡力放手一博,舅父當守住此城不失。”
孫策道:“甚好,我以食飽,飲足,先行告退。”
吳景點頭,孫策望向周瑜,周瑜站起,合手禮拜,隨孫策而出。
一月之後,公元194年八月,袁術回信,叫孫策去廬江討要軍糧,孫策帶程普,黃蓋及百名好手往舒縣去,果真如周瑜所料那般,陸康並不接見,隻叫主薄應對一番,孫策逗留舒縣半月不見太守陸康,便和約好百姓換裝,孫策領著百人出城,都尉孫河報陸康,孫策已走,並無異樣,陸康心中稍安。
哪知幾日之後,孫策大兵壓近,攻打舒縣,陸康領兵守之,孫策一聲令下,眾兵開始攻城一角,陸康將軍力集中一處防守,哪知片刻不到城中又亂,出來百人好手,殺到城門,陸康救援不急,孫策伏城中好手打開城門引孫策入城,孫策之軍當百練老兵,又有萬人敵孫策一路發威,一個時辰舒縣便下。
次日劉繇知孫策領兵一日便攻下廬江舒縣(舒縣當時是廬江郡治所),劉繇大驚,派樊能、於麋領2萬兵馬駐扎橫江,讓張英1萬兵馬駐所當利口,以防孫策。
舒縣一下,都尉孫河,范陽便投孫策,孫策見二人也是好手,便叫其二人跟在自己左右,孫策又書信一封張昭,叫他到廬江坐陣,又送捷報袁術,以攻下舒縣,並要袁術許他個廬江太守,以便征討,軍糧半月便會送到壽春,孫策打下舒縣獲得軍資頗豐,此地戰亂不多,陸康也是能吏,治理倒也不錯,隻算軍糧便有八千斛有余。
周瑜座陣舒縣,親理政務,半月有余,倒也有紊不亂,袁術接孫策書信,心中歡喜,便允孫策請求,一個廬江太守封號就能換來千斛軍糧,當真不錯。
一月之後,袁術來信,孫策前言陸康有萬斛軍糧,你隻奉千斛甚是太少,孫策回書信正要陸康籌備,半載之後當有萬斛,袁術不信,便叫劉邵領兵坐鎮廬江,封劉邵為廬江太守。
孫策心中苦悶,但又無可奈何,叫周瑜,張昭,押送軍資回歷陽,自己帶程普,黃蓋,孫河,范陽百人去丹陽各縣招兵。
(丹陽郡16縣,古時並不是所有有縣都有城池的,有些大縣萬人便設一城池,有些縣只有千人而已,圍田而村,圍渠而鄉,丹陽郡有城牆的縣城不超過6個左右,孫策招兵並不需要去那些城池裡去招兵,那些城池當時是劉繇的地盤,孫策招兵是去山越招,山越之兵皆精兵,古至今來便有此話。)
孫策招兵幾日,逕縣城中出兵千人,祖郎親領,圍擊孫策,孫策身邊百人不足,險些喪命,由程普,黃蓋二人拚死相護才得以逃脫。
孫策回到歷陽,周瑜有計,叫數十人老兵去那丹陽郡各縣,尋得名望大族,許以好處,代為宣傳,言願為孫策之兵的壯力前往歷陽即可。
半載有余,孫策兵馬已有五千有余,待過一載招得萬余,軍糧充足,便擊橫江,當利口,渡江擊曲阿。
時間前推,再說曹操,公元193年夏(六月),曹操經過二年多時間已掃平青,兗兩地黃巾軍,屯田養兵,生息休整。
曹操手下六人大將曹仁,曹洪,曹純,夏候敦,夏候淵,於禁,五大謀士:荀彧,郭嘉,荀攸,程昱,陳宮。
陶謙領兵擊兗州任城,城中無兵,幾日便下,曹操令曹仁,夏候敦,於禁三路攻入徐州,不過半月便下徐州數十縣。
陶謙驚慌,叫來眾文武議事,與曹操講和,議事之上趙昱言曹操之父曹嵩正在琅琊郡避難,便令都尉張闓送曹操之父去兗州,並帶信一封給曹操,以示友好。
席中一人姓陳名珪,甚不喜曹操此人,陶謙已老,膽小怕事,二子無能,陳珪早與袁術暗通條款,知是機會,便將此消息送於袁術之處。
袁術招眾謀士議事,李豐建言,令千人兵馬扮成陶謙之兵在泰山華縣設伏幾月,待張闓到來,便擊之,斬殺曹操父親及眾族人,禍水東飲,曹操知其父被殺,必會遷怒陶謙,待曹操大軍一出,自已便起兵進徐州。
公元193年入秋(九月),張闓路經泰山遇假扮陶謙千名兵士,以為接應,哪知不至一刻,便卸其兵器,引入一帳中,李豐見他便講:“我等乃袁術兵馬,你若歸順便有活路,若是不歸順,便死路一條。”
張闓膽小怕死之輩,一聽此言,馬上跪地求饒,願投袁術,李豐又言,“我等殺了曹操滿門,他必會怪罪於你,你寫信一封,要人送去,上言,陶謙派千人兵馬,攔截你等,殺了你父,你帶百人士兵,逃出一死,活口不過幾人,便投了袁術,此乃陶謙害你滿門,非我張闓之過也,曹操好疑,若是見此信,當不會怪你!”
張闓知李豐教他,磕頭道謝,走出營帳後,令士兵殺了曹嵩一族三十五口人,然後隨李豐大軍逃往壽春。
曹操得此消息,以是一月之後(公元193年十月中),當場昏死過去,醒來便淚不能止,揚言要屠徐州。
幾位謀士皆來相勸,曹操怒火上頭,謀士皆被置於房外,隻讓曹仁,曹洪,夏候敦入房相商,叫其幾人點足二萬兵萬,全軍披麻,次日隨他出征。
又叫來郭嘉入房,問道:“奉孝,你同荀文若否?”
郭嘉單膝跪地,“主公若為,我便不攔,願與主公同去報仇。”
曹操站起,苦笑道:“甚好,你去準備一番,我等明日卯時兵發徐州。”
郭嘉站起,扶曹操上床躺下,歎了口氣,然後轉身出門。
曹操一夜沒睡,心中憂傷,淚湧不止。
次日雞叫三遍,曹操穿好盔甲,頭系白麻,走出臥房,荀彧立於門外等候,見曹操走出,便叫道:“主公!”
曹操見荀彧侯房外一晚,心中不忍,問道:“何事?”
荀彧跪地,“望主公慈悲為懷,勿要屠殺百姓!”
曹操譏道:“孟德在文若眼中便如同董卓否?”
荀彧道:“我怕主公一時怒起,不能自持!”
曹操道:“我隻誅陶謙一族!”
荀彧道:“主公待氣消,我等再慢慢圖之,徐州陶謙數萬兵馬,我等急攻怕是引來四方來援!”
曹操:“哼!”
幾息之後,曹操又道:“你與程仲德(程昱),於文則(於禁)為守好兗州之地,我便無憂矣!”
荀彧道:“主公,軍中糧草隻供三月,若是三月不下,便退回休整,有郭嘉在,我倒無憂,主公莫要枉殺無辜便好,若是枉殺百姓,我等無立足之地也!”
曹操道:“文若放心,我隻屠陶謙一族及相關人等,百姓若是與我等無犯,我必不會造殺。”
曹操說完便走了出去,留荀彧一人在身後,憂心重重。
曹操大軍開動,曹操,夏候敦,曹純領1萬兵馬從東郡出,陳宮,郭嘉為謀,夏候淵回陳留,荀攸為謀,領5千兵馬從陳留出,曹仁,曹洪回任城,合兵1萬從任城出,兵馬二萬五,對外號稱10萬,兵分三路。
曹操一路擊彭城,夏候淵右路擊彭城來援之兵,曹仁,曹洪一路擊下邳,曹操一路日行百裡,半月(公元193年十一月初)兵馬便攻到彭城50裡外,安營扎寨。
曹操兵動,陶謙次日(十月中旬)便得消息,招眾將議事,相商應對之事,陶謙座首,文武座兩邊,大將有五人:曹豹,臧霸,孫觀,吳敦,尹禮,右邊重臣謀士:孫乾,笮融,薛禮,陳珪,曹宏,趙昱六人。
陶謙見眾人到齊,開口講道:“曹操喪父,帶兵來攻,如何擋之?”
曹豹道:“我等兵馬五萬有余,兵分二路擋之。”
陳珪一臉鄙視,曹豹怒目相對,陶謙道:“漢瑜,你可有計?”
陳珪見問道自己,禮拜回應道:“曹操此來,勢不可擋,必會屠城,若要多活百姓,我等可帶百姓渡江投靠那袁術,此為上策。”
陶謙道:“袁術如何擋得住曹操兵鋒?”
陳珪道:“曹操戰線若長,兵乏糧缺,袁術,劉繇必合兵擊之,曹操必敗。”
陶謙點頭道:“我等經營徐州十載,我甚不舍,百姓流離,曹操必一路殺來,路有眾死,我等能跑得多遠?”
陳珪心想,曹操隻誅你一族,我帶眾將去投,袁術必會重用!
陳珪又道:“主公,兩害相較取其輕,我等如何擋得住曹操大軍,不出數月,便會城破人亡,現在正是好逃之時。”
臧霸聽見不爽,“曹操初定,如何有精兵出,號稱十萬,不過二三萬而已,我等彭城,下邳二路固守,曹操若攻城不下,便會回返!”
趙昱接話:“我等可去請援,天下諸候必會有應。”
笮融道:“前幾月孔北海被困,請我等救援,我等出兵否?”
趙昱道:“此一時,彼一時,我等當時用兵,待準備妥當,北海之圍以解!”
陶謙道:“你等思索一番,何人可助我等,當去請來。”
孫乾道:“主公可派人去請九江太守邊讓(被袁術驅逐,現治所盱眙),北海相孔融來援,我與那豫州刺史田楷有舊,我親去請,當會有兵來援!”
陶謙道:“此三人來援,怕也敵不過曹操。”
孫乾道:“我等書信劉繇,袁術,袁紹,劉表,叫他幾人擊兗州,豫州之地,曹操必會回兵防備,主公意下如何?”
陶謙道:“此計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