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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群英風雲錄》第73章 涼州軍閥內亂,張繡拜訪藍華
  眾臣見獻帝退下,便散了,議事也並非上朝,只是獻帝招來幾人商議政事,朝廷眾臣也有三十余人,每月上朝兩次,做個總結。

  藍華與鍾繇同行而出,鍾繇有問,藍華首先發話,“我離朝三月,朝中可有大事?”

  鍾繇道:“也無大事,幾少年還趁手否?”

  藍華笑道:“當是不錯。”

  鍾繇又問:“文和有何打算。”

  藍華答:“百業待興,慢慢圖之。”

  鍾繇道:“在長安城中要呆幾日?”

  藍華道:“二三日。”

  鍾繇道:“去我府上喝酒閑聊如何?”

  藍華道:“好”

  二人出了皇宮,藍華叫馬夫趕車,跟在鍾繇車後,往鍾府去。

  馬騰與韓遂月前接到黃甫嵩書信已是半個月後,二人駐兵右扶風,馬騰駐郿縣,韓遂駐槐裡,接黃甫嵩書信便叫眾武將相商。

  馬騰府上,謀士三人,武將五人,馬騰見眾人到齊,便問:“黃甫嵩叫我等殺到長安,以救朝廷,又言李,郭二人把持朝政,民不聊生。”

  馬騰掃了一眼眾人,楊秋首先發話,“我等自給皆是不足,如何有力去攻。”

  張橫道:“朝廷有難,當要去救。”

  楊秋道:“郭,李二人皆是涼州之人,莫要中了奸臣之計。”

  馬騰點頭,馬超道:“韓遂,是何想法?”

  馬騰道:“還未相商。”

  馬超道:“若是郭,李二人禍害朝廷,我等必要大義滅親,匡複社稷。”

  馬騰道:“再觀一陣,若是必要,便行出兵。”

  幾人皆是認同,又聊幾刻,便散議而去,馬騰去信韓遂,他之想法,也是觀望,三輔之地,右扶風皆在兩人掌控之中,郭,李控長安,藍華治馮翊,樊桐與張濟控弘農,河東內乃於扶羅所控,河內用張楊所控。

  半月之後,朝廷來人,安撫馬騰與韓遂二人,一人封征西將軍,一人封征北將軍,叫二人勿要相攻,維持地方治安。

  公元193年秋,秋糧入庫,韓廷中人各有心思,種邵,馬宇來督收秋糧,來到馬騰府上要事相商。

  馬騰引入上座,三人喝酒議事,馬騰問道:“不知朝廷現在如何?”

  種邵歎氣,馬騰道:“何事歎氣?”

  種邵道:“朝廷無力,郭,李二人甚是欺君。”

  馬騰站起,“亂賊安敢如此。”

  種邵道:“那又能如何,之前黃甫嵩招你等去相救,你等便不動兵,如之奈何。”

  馬騰座好,講道:“獻帝派人來和解,我等如何敢逆旨而行。”

  種邵道:“朝中多是二人耳目,假借獻帝之旨,此二人所為更甚董卓。”

  馬騰道:“種丈夫你可有法?”

  種邵道:“我等做為內應,共除郭,李二人,以為如何?”

  馬騰道:“我當運籌不一番,不知韓遂有何想法。”

  種邵道:“韓遂也是意動。”

  馬騰道:“好,若是我二人齊心,點足幾萬兵馬,攻進長安,倒也不難。”

  種邵道:“甚好,我等準備妥當,便來通知於你,你二人領兵去攻,裡應外和當能除去二人。”

  馬騰道:“一言為定。”

  種邵站起,“一言為定。”

  馬騰在旁也不說話,待返回長安之後,便將種邵賣了,李傕也不出聲,隻待馬騰與韓遂攻來,便一網打盡。

  公元194年五月,馬騰與韓遂點兵三萬,進發長安,李傕守長安城,叫樊稠,郭汜帶五萬兵馬相持於平陵,種邵見事敗,便連夜出逃,李傕清理長安城中與馬騰,韓遂共謀之人,

  兩軍相戰於野,馬超勇猛,斬兩人部將數人,又領鐵騎衝殺,樊稠,郭汜大敗,回城防守不出。

  李傕知大軍大敗便去請藍華去前軍座陣,藍華馮翊治政以有二載,馮翊之地有民二十萬,每年二十萬石糧草供給朝廷。

  李傕來叫,藍華不得不去,藍華叫二人叫陣不出,又叫幾將屯於關口,馬騰,韓遂二人七月糧盡,便開始撤退。

  藍華叫樊稠領兵擊韓遂,叫郭汜領兵擊馬騰,二人糧盡不敢久戰,樊稠追擊百裡,殲敵過萬,韓遂便叫人來和,樊稠應允,放韓遂往歸涼州。

  馬騰之兵有馬超領數千鐵騎墊後,郭汜追上,二軍相戰,郭汜被挑下馬,幸得護衛拖走,郭汜敗回,心中憤憤,李傕自己在長安城中享樂,叫自己去攻馬騰,自己兵馬損失慘重,他倒坐享其成,心中甚是不爽。

  藍華趕走馬騰,韓遂,便回高陵城,李傕下旨郭汜守右扶風,防馬騰,韓遂攻來,又叫樊稠來見。

  樊稠本無疑心,隻待數百名護衛入城,李傕引樊稠入府引酒,酒過三巡便加以責問,為何不殺韓遂,放他歸去,怕是與他有謀,勾結謀害我等。

  樊稠跪地相答,“我與韓遂有舊,皆乃涼州軍閥,若是我等此地呆不下去,領兵回返,倒有所依靠。”

  李傕道:“怕是你與郭汜早以相商,放了韓遂,馬騰,謀害於我。”

  樊稠道:“我等皆是將軍部曲,同甘共苦,若是我等合謀,必不會如此。”

  李傕哼道:“董卓之鑒還歷歷在目,我豈會上你等之當。”

  講完便看向樊稠副將,胡封站起,抽臉一捅,樊稠中劍,心有不甘,“胡封,我待你不錯,你盡然誣陷於我。”

  講完便倒地身亡,死不瞑目。

  李傕道:“胡封聽令。”

  胡封單膝跪地,講道:“胡封聽令。”

  李傕道:“我封你為車騎將軍,接收樊稠一萬兵馬,防守關口,讓郭阿多,不得入長安之地。”

  胡封應道:“是”

  李傕揮手,“散宴。”

  眾人皆退,李傕心中煩燥,他知自己現正圍在火炕之中,眾臣視其為眼中釘,即使殺光,又能如何。

  心中煩燥,不知如何是好,又無人相問,賈文和此人又和朝臣眉來眼去,怕也是心懷鬼胎,只有自己帶多護衛,搶來錢糧分許眾兵將,叫他等死心踏地,多安眼線,若是有異動,便也除之,以絕後患。

  李傕叫來美人,發泄一番,又狂飲狂食,隻待飲醉,倒頭便睡,也便無甚煩惱。

  郭汜帶兵而為,哪知樊稠被李傕殺死,李傕又叫人守住險關,叫他不得返回長安,隻待右扶風槐裡駐扎,以防馬騰,韓遂。

  郭汜氣急,猛攻三日,損兵數千,不得進,隻得返回槐裡。

  張濟知樊稠身死,郭汜被驅之槐裡,心中驚懼,便叫張繡去找賈詡(藍華)問計,張繡領數十護身,半月後至高陵。

  左馮翊之地生機尚複,剛夠百姓溫飽,若想富足,怕是還要經營好幾載,藍華正待府上溫書,家丁來叫,有人要見。

  藍華問道:“何人來見?”

  家丁回道:“此人言是張濟從子,張繡。”

  藍華起身著屢,講道:“客房之中掌燈,將他引入客房,叫管家與我拿二壇好酒,擺碗與菜,我與他喝上幾碗。”

  家丁領命而出,藍華整理衣袍,發沾,走出臥房,在客房相候。

  張繡隨家丁而入,藍華起身相迎,張繡道:“左馮翊有禮。”

  藍華道:“無需客氣,快請入座。”

  藍華座上首,張繡找一位座下,藍華身兼二職,每月皆要回朝廷幾天,以掌全局,怕是自己悶頭髮展消息不便。

  張繡道:“叔父叫我來此,便是有事相求。”

  藍華道:“但說無妨。”

  張繡道:“李傕殺了樊稠,又驅郭汜,叔父每日驚懼不安,怕李傕對我等下手。”

  藍華心想,事情正在向歷史軌跡發展,自己該如何言之,若是給自己留條後路便是叫張濟領兵往南陽,倒也可佔得一地。

  張濟佔宛城,張繡與劉表聯合,劉表又分出南陽十余縣給張繡,張繡為其守得門戶,若是自己不叫張濟去南陽,不知張濟命運又當如何,若是真如張繡所言,李傕此人皆要動手,怕是自己也有危險,此是對賭之局,棋在手中,自己叫他領兵去南陽倒也可行,留條後路也好。

  張繡見藍華思索,見桌上有酒,便端起自飲,也不講究,他識得藍華,知他本事甚大,此人所謀無有不中,也善經營地方,二載有余,此地已是太平之景。

  藍華想好,講道:“若是李傕發難,你等便帶兵去荊州之地,此地富裕,又無強兵, 當佔一郡,便也好活。

  張繡道:“怕是不易。”

  藍華道:“涼州之地,你等如何能回?”

  張繡思索片刻,講道:“若是劉表不好相許,該如何是好?”

  藍華道:“劉表治政倒也不錯,但武力不行,你等帶兵去與他借糧草,他必會相許,另會許你等城池一座,遠離這戰亂之地,隻待明主出,或這司隸之地太平,你等投明主或是上表朝廷皆是可行。”

  張繡道:“叔父言賈文和每料之事,皆能靈驗,我等若是有難,當去此行。”

  藍華道:“郭,李二人矛盾怕也很難化解,只會更甚,李傕部將怕也被朝臣策動,不出二載,怕又是要還都雒陽。”

  張繡深以為然,“我等怕也是難鬥得過士家,前有董卓之鑒,後有郭,李亂政,不出幾載,二人又步後臣。”

  藍華道:“正是如此。”

  張繡又道:“不知左馮翊又有所打算?”

  藍華道:“我又有何打算,我實力尚淺,此地養兵五千,怕也是極限,我等還要上供朝廷,若是不供,他等也是無食,郭,李二人便令士兵入縣搶掠,百姓更不好活。”

  張繡不語,思索片刻,講道:“若是我等在荊州有立足之地,左馮翊可去相投,此地怕是亂起,也是禍及。”

  藍華笑道:“若是有此緣份,我必會去投你。”

  張繡笑道:“好,一言為定,我叔父當缺個善謀之士。”

  藍華站起,“一言為定。”

  二人大笑,又聊半個時辰,張繡也是無話,藍華送到府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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