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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不是炮灰的炮灰》第22章 登聞鼓
這一點,很多人都是對駙馬嫉妒羨慕的。

 那些老一輩的人都知道,一代戰王多麽的厲害,他天生神力,並沒有高手教他,但年紀輕輕的時候,就可以和門派高手硬杠。

 當然硬杠的下場,就是一代戰王身體裡有了不少內傷,最終在戰場上因為內傷發作的原因,死於非命。

 這一點,被駙馬掩蓋下來,根本就沒有告知戰王的後裔。

 其他人也不怎麽清楚。

 但聰明人明白,如果沒有一代戰王的助力,只怕陸家皇朝就沒有那種強大的武力值。也就不會有這麽大的地盤,甚至各大門派當初也就不會後退一步。

 只是在後來的時候,朝廷極力想要模糊這些東西,將戰王的功勞都含糊帶過。

 在這時候,他們選擇了沉默,畢竟戰王一脈不是他們自己人。

 但他們心裡有數。

 這一次鬧出來的動靜不小,他們同樣也是選擇袖手旁觀,看駙馬的笑話。

 畢竟一代戰王死去的時間不算是太長,才幾十年,一代戰王曾經的對手大都活著,自然知道一代戰王是戰功卓著。

 這一點,沒法隱藏。

 說起來,早些年的時候,戰王的武力值就令不少人扼腕,為什麽不是他們先找到戰王?

 如果是他們,一定比駙馬做的好。

 駙馬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壞蛋,事實上,在地方上有很多人支持戰王府離開駙馬。

 在他們看來,戰王府一脈和駙馬是勢不兩立。

 另外,還有些人開始懷疑一件事,皇帝難道不知道駙馬如何對待戰王一脈?

 這真的是不敢確定。

 但不少人猜測,皇家應該知道一些,但卻沒有管一下的想法,所以駙馬才會這樣惡劣得對待戰王一家。

 細思恐極,這的確是個問題。

 戰王府的一切,在有些人眼裡有著千金買骨廣告效應。

 皇帝如此優待戰王府的人,在很多自認為自己不錯的人,感覺自己有可能就是另一個戰王。

 有一天會一步登天,甚至會成為王爺。

 甚至說起來,戰王府的人行事雖然比較荒唐,皇帝也是很寬待,所以朝廷是值得效忠,絕對不會後悔。

 但此刻的真相,卻如同剝開那一層美輪美奐的外衣,讓人們看到戰王一脈一代代的付出,那是一次次從戰王一脈上割取血與肉。

 可怕!

 為了朝廷馬革裹屍而回,他的親人卻要經受這種對待,那麽他們所要保護的是什麽?

 這一刻,很多人迷茫了。

 男人的努力,只是讓自己成為別人手裡的刀子。

 甚至讓自己的親人,去和親?

 這是他們所要追求的?

 可怕!

 可以說,整個京城都是暗流湧動。

 畢竟越想越可怕的人不少。

 在他們為了朝廷拚命的時候,隨時有可能失去生命,如果他們死掉,那麽他們的主君會不會善待自己幼小的兒女?

 這一刻,他們都不敢相信,要是自己死掉,後人會怎麽樣?

 事實上,還真的有人去查,然後憤怒地發現,善待個屁!

 雖然看上去,他們這些武將頗為風光,但一旦家裡的頂梁柱死了,於是一個個家裡人就沒有經濟來源,不得不另尋謀生之路,所謂的人走茶就涼。

 甚至有家裡實在是過不下去,於是半大小子就被招入軍隊,早早服了兵役。

 哈哈哈!

 這種的主君真的是讓人無法忠心。

 有聰明的看到這個下場,自然打起別的主意。

 這一點大概連皇帝也不知道,他的帝國基石已經開始動搖。

 至於駙馬一家,也已經知道那本書,看過《鴛鴦卒》之後,連駙馬的兒子們也不知道說什麽好。

 換成他們自己,遇到這種情況只怕也要逃掉。

 甚至有人想,當初自己對曾經的戰王一脈諸多看不上。

 但現在想來,其實最卑下的人應該是他們才對。

 但看到父親鐵青的臉色,他們都沒有說話。

 而駙馬看著小說的時候,有種五雷轟頂的感覺,這太真實了。

 難道有一個看不見的人,從一開始就盯著他?

 “來人,來人,去把他們幾個人抓回來。”駙馬最終發出這條命令。

 “可是,大人,郡主他們已經跑出去好多天。”

 “飯桶!”駙馬現在越想越氣,抓起手邊的東西就砸過去,“那個小賤人身子不好,一定會要去看病,你們就不能去查嗎?”

 “是,大人。”

 被認為一定會吃補藥的人,正好好地活著,甚至就在京城不遠的地方。

 當然他們一家人都進行了變裝,余穎穿的是男裝,大弟楊湧也是。

 但兩個小的弟弟,都是一身女娃娃的打扮,反正幼童期的男女差別不大。

 之所以沒有馬上就走,是因為余穎的計劃還沒有完成,還差了一部分。

 就在京城裡的情況變得微妙起來,暗潮湧動的時候。

 有一天,京城裡的上空突然響起鼓聲。

 這鼓聲很獨特。

 事實上,這是登聞鼓。

 在設立的時候,出於給民眾一種皇帝有時候也是很親民的想法。

 可惜的是,後來聰明人就發現這是虛假的。

 想要擊響這個鼓,是要在八個士兵夾擊的情況下,拿到鼓槌,然後才能敲響鼓。

 一般人看到這個情況,就知道不行。

 而那種能有這種武力的人,人家根本就不會相信這個所謂的朝廷。

 所以這個鼓從一開始設立,就是一個擺設。

 想不到今天有人敲響。

 於是,這附近的人都有些好奇地圍攏過去,就見一個身影站在那裡,雙手各拿一個鼓槌,在那裡敲擊。

 就見那人身體挺直,上身微微後仰,滿頭的白發,一身黑衣。

 雖然只是一個拿著鼓槌敲擊鼓面的背影,就讓感覺到了一種說不出的氣勢。

 雖然此刻來圍觀的人,只是一些市井小民。

 但在京城裡住著,他們也算是頗有見識。

 自然知道人和人之間,很多地方都是有所不同。

 比如說,那些貴人一個個都是身穿錦衣,然後呼奴喚婢,前呼後擁,一看就是富貴中人。

 而這一位雖然只有一個人,但一看就不好惹。

 因為那些看守登聞鼓的兵士,一個個已經是痛得爬不起身。

 當然阿一動手的時候,並沒有給他們照成很大的傷害。

 雖然他們此刻一個個痛到極點,但絕對不會造成什麽後遺症。

 看清楚這一幕的人,都不敢向前。

 而這時候的皇帝正好準備退朝,就在內侍的“退朝”聲裡,猛地冒出鼓聲來。

 被那個急促的鼓聲嚇了一跳,皇帝是一臉的迷茫,這是怎麽一回事?

 事實上,做皇帝的人也都忘了登聞鼓這回事。

 因為開國之後,就沒有人敲響,所以皇帝自然忘得光光的。

 幸而已經有人來稟告。

 聽著這鼓聲,說實話,這些人的心臟都不怎麽好受。

 因為他們此刻的心臟竟然都跟著鼓點在跳動,這讓他們有些不舒服,恨不得馬上讓那個鼓點停止。

 當然,這是一般人的想法。

 而這個鼓聲令那些有些功力的人,微微變色,因為這鼓點讓他們感覺到音攻,心裡明白一件事,這人不好惹。

 “陛下,是有人敲登聞鼓。”有內侍回稟。

 重新坐下的皇帝,這才想起來,登聞鼓是什麽東東。

 設在皇宮大街的登聞鼓,不是好敲的,以至於這些年就沒有告狀。

 因為告狀人,除了要從八個士兵手裡搶過鼓槌,還有在告狀之前,滾釘板。

 滾完釘板,還不算完,還要打上四十大板,所以普通老百姓根本就沒有能力,擊響過那個鼓聲。

 這下子,皇帝坐不住。

 於是起了好奇心的他,就派人去帶擊鼓人。

 說起來,他是想知道,是誰這麽大膽來告狀?

 另外,看看有沒有可能收服?

 皇帝派去的人,看到阿一的時候,吃驚非小,因為那人可是帶著銀色的面具,看不清長得什麽樣。

 這下子,他有些猶豫,因為到了禦前,這種裝扮是不可以的。

 皇帝面前還遮遮掩掩的,怎麽能行?

 但這人也不會輕易摘下面具的,所以他眼珠一轉。

 就在下面叫喊著:“這位壯士,請問你想要狀告何人?”

 “狀告當朝寧昌大長公主的駙馬。”阿一的語氣很是平板地說。

 說完,阿一就從胸前抽出疊好的狀紙,甩手一扔,就見那張狀紙直接朝著那人激射而去。

 嚇得那人一哆嗦,冷汗一下子冒了出來,脖子一縮,恨不得來個抱頭蹲防。

 那是紙嗎?

 這絕對不是紙。

 輕飄飄的紙張,怎麽可能這麽飛過來?

 甚至速度也很快,根本在他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張紙已經到了他的面前。

 然後就見紙張一下力盡,就慢慢飄落。

 “好俊的功夫。”有人看到這一幕,大聲喝彩。

 因為這一手,不是普通人可以做到的。

 而其他人也是目瞪口呆,這一定不是真的。

 那人的手有些顫抖,還是接住狀紙,此刻的他心裡是知道這人不是可以力敵的。

 於是他很是客氣地說:“壯士,請稍等,我這就是去稟告陛下。”

 等到皇帝知道這個情況下,有些吃驚。

 畢竟這種高手,他以前也是聽說過的,都是那種神龍不見首尾的人。

 怎麽今天會為了一個山民的後代,來討個公道?

 偏偏現在朝裡的高手,已經是無人能敵。

 那麽皇帝也不敢不接這個狀紙,一旦惹火了那人,殺進來該怎麽辦?

 怎麽辦?

 皇帝感覺那張狀紙,就是一個燙手的山芋,拿著燙手,又不能扔。

 還是有大臣腦瓜子轉得比較靈活,知道這種高手,還是不要弄到皇宮裡來的比較好。

 這種人一言不合,說不定就會出大招,離著近的,只怕是死定了。

 那麽,他們這些人能不離開遠遠的?

 於是進言道:“陛下,不如請那位壯士去刑部大堂,再請來駙馬,讓他們當面對質就好。”

 最好這種好事,沒有自己的事情。

 “對對對,愛卿說的很對。”皇帝笑眯眯地說道。

 事實上,此刻的他身體是有些發軟。

 在聽說那人把這薄薄紙張像扔一個鐵片一樣,扔的是遠遠的,就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皇帝是不打算見那位厲害的人,畢竟高人都是有怪癖的。

 說起來,這種輕飄飄的東西,皇帝在自己年輕的時候,也曾經扔過,根本就扔不遠。

 所以皇帝判定,那位一看就是非正常人類,還是不要接觸的好。

 於是,皇帝一疊聲地讓刑部人準備開堂。

 當然狀告駙馬的結果,就讓他的愛卿們看情況而定。

 畢竟現在的皇帝,也不知道這位白頭髮的人想要做什麽?

 萬一他不滿意結果,一下子爆發的話,一定要離開皇城遠點才成。

 另外等會,一定要把護衛皇朝的兵丁們都調來,皇帝在心裡盤算著。

 皇帝真的是害怕,如果真的有事,那就去找駙馬算帳。

 就這樣,刑部尚書、吏部尚書兩個人,肩負著皇帝和很多人的囑托上了刑場,嗷!不是,是戰場。

 兩個大人帶著幾分苦笑,去了刑部大堂。

 看看狀紙,狀紙上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徹底解除戰王府一脈和駙馬之間的關系。

 不知道這人為什麽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兩個人在路上討論著,該怎麽辦?

 而且對駙馬要采用什麽態度,畢竟說起來寧昌大長公主是皇室中人。

 駙馬屬於皇親國戚,如果原告打人,就是以下克上。

 上堂之後,要小心對待。

 其實在他們看來,除非那人一怒之下,然後出現一拳頭打死人這種情況,只怕他們也不能把駙馬弄死。

 因為不管怎麽樣,寧昌大長公主的面子總是要給的。

 但要是那位非要弄死駙馬,也沒轍。

 只是這樣的話,只怕寧昌會大鬧,甚至進宮告狀。

 唉!

 倒霉,只能看情況而定。

 等到開堂之後,衙役叫喊著:“威武!”

 然後就是帶原告,於是就見阿一走上堂來,到了堂上,就是一拱手,然後說:“見過兩位大人。”

 堂上的兩個尚書大人,一向習慣了是上位者,看到這一幕是有一絲驚訝的,這人竟然不跪!

 難道是什麽秀才、舉人?

 兩個尚書相互對視一眼,卻都沒有說話,因為這位的強大的武力值,讓他們不敢問出口來。

 另外他們想起來,真的高手就是遇到皇帝也不下跪。

 於是兩個人都沒有管阿一的行動, 而是請上被告駙馬。

 說實話,當兩位尚書看到被告的時候,差點眼珠子掉下來,不是讓請的是駙馬嗎?

 這是駙馬?

 駙馬什麽時候變成這個樣子?

 就是想要糊弄原告,你倒是敬業點,選個男的,現在來了個中老年婦女,算是怎麽一回事?

 說實話,這一刻兩個尚書的臉色很不好看,這是在罔顧朝廷官員的指令。

 呵呵!

 尚書這時候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感覺,而就在這個時候,阿一開口問道:“這是駙馬?”

 這句話一出,旁觀的人就是噗嗤一笑,因為這怎麽可能是駙馬?

 明明是一個老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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