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陛下,沒有找到什麽犯忌諱的東西。 八一中文㈧???㈠?㈧㈠??㈧?”來回稟的人跪在下面,頭都不敢抬一下,因為皇帝正處於震怒中,所以他說話的時候,不敢多說一句話。
而此刻的皇帝,雙眼之間噴出怒火,恨不得破口大罵。
就見他雙眼之中冒著血絲,瞪著下面跪著的人,恨不得一腳把來回稟的人,給踢一邊去,但是皇帝也知道,這次的事情太詭異,和他沒有關系,而且現在還沒有人能取代他。
說實話,皇帝知道就是換了人,也不見查出來。
但是作為皇帝,他還是感覺不高興,因為有東西已經出皇帝掌控的范圍,所以皇帝自然滿臉的不渝。
“沒有人!那麽,還不滾下去,趕緊去查!”皇帝咬著牙說出這句話,臉拉得很長,恨不得好好泄一下才好。因為他感覺自己被打臉了,一個個妃嬪都變成這個熊德行。
這時候的皇帝卻不得不端著,因為那些漠北人剛剛送回使館,如果皇帝大雷霆的話你,說不定讓漠北人抓住昭朝的弱點,所以皇帝就不能在漠北人在的時候,大動乾戈。
於是那個人趕緊下去,出了殿門的時候,他用手擦擦滲出的冷汗。
雖然時令已經是入秋的時節,天氣已經涼爽下來,但是剛才在大殿裡跪著的時候,他感覺自己被放在熱爐子上烤著一樣,冷汗一直流啊!主要是太害怕。
就在這時候,正碰上一個軟轎,他趕緊停下來,等軟轎過去,然後就聽見有人在嬌滴滴地哭泣。嚇得他一哆嗦,趕緊退出去。
“陛下,一定要為臣妾做主。”有麗昭儀用綢緞裹住頭,跑過來請皇帝做主,眼淚汪汪的她,實在是無法忍受這個樣子,要很長一段時間不能露面,就是出來也必須帶假。
說實話,皇帝這時候心裡也是一腔怒火,沒地方泄。
偏偏麗昭儀也算是受害者,而且還是皇帝這階段比較寵愛的妃子,長得是如花似玉,皇帝很是喜歡她的嬌俏,所以按下脾氣說:“行了,你趕緊回去,有了線索再說。”
說話的時候,皇帝緊皺著雙眉,畢竟曾經的愛妃,那一頭如雲的秀,給她添了不少魅力。而今變成光頭,都讓皇帝陛下興趣大減。
其實原本余穎是不打算出手對付這些新得寵的妃嬪,但是正好聽到這位出自方家的妃子,在皇帝耳邊吹枕頭風,讓晉城公主和親,所以余穎順手給她也來了點脫毛劑,畢竟那東西多的用不完。
既然麗昭儀願意往余穎的忌諱上撞,那就不要怪余穎辣手。
而對於那些后宮妃嬪們,突然間掉光了頭這件事,鬼剃頭這種傳言,最為流行。
畢竟皇帝的生育能力很強大,下面的兒女很多。而且皇室之中,本身有大位之爭的問題,連底下的大臣,都希望自己投資的皇子走上大位。
那麽擁立新皇的人,也就有了擁立之功。
但是皇帝膝下的兒子數量多了之後,搞得派系很多,所以這種小道消息,就特別的流行。
再說那些掉了頭的妃嬪們,不得不戴上假。說起來,她們寧可是自己被陷害,這樣頭掉落更顯得自己的無辜,而不是被人指成是鬼剃頭。
當然她們也知道自己做過不少孽,但是她們也覺得這世上誰沒有做過點錯事,憑什麽就自己受報應?
所以她們就一口咬定是別人害的自己,但是沒有找到是誰下的手。於是那些人就把矛頭指向,那幾個沒事的高位妃嬪,但是沒有證據是她們搞鬼。
就在這時候,突然間在宮牆上,出現兩個字,
呵呵!還有一個人臉。整個京城的人都轟動了,因為這字、人臉都是螞蟻組成的,不少人都搶著去看。有人感覺這和妃嬪們掉頭一樣,詭異得很!
但是那裡很快就戒嚴了,皇帝讓人把那裡的牆皮都挖下來,然後不準人再交談這件事。
更坑的是,整個皇宮也四處出現這些古怪的人臉。
“你們這群廢物,為什麽什麽都查不出來?這些字、這些人臉到底是怎麽一回事?”皇帝怒喝道,坐在龍椅之上,把龍案拍的是啪啪直響。
這幾天皇帝感覺自己做什麽事都是諸事不順的結果,自然是心火變得十分的旺盛,連嘴巴裡出現了不少口瘡,連吃口飯也吃不好。
自從漠北人到了京城,皇帝就沒有過上好日子。這是皇帝身邊人,得出的結論。
“陛下,這些字和人臉,是因為有人用蜂蜜寫的字,吸引了不少螞蟻來。”負責調查的人,已經搞清楚那些字,現形的原因,趕緊告訴已經有些急眼的皇帝。
“是什麽人乾的?”皇帝聽到這裡,亟不可待地問,同時因為他過於心急的原因,身子都騰得一下子站了起來,他實在是想知道是誰乾的!
而且皇帝還感覺這人如此神出鬼沒,這個人不知道和后宮女子頭掉落有關系嗎?說實話,皇帝都不知道這時候自己的心態到底是什麽?
即希望這些女人的頭,是有人搞鬼,這樣皇室成員,就不會有什麽作孽的流言。
但是皇帝,又希望可以趁機打壓一下那些成年皇子。
畢竟這些皇子已經把目光盯緊了皇帝屁股底下的那張椅子,要知道皇帝剛正式一統天下,才是第一年的年號,甚至還沒過過癮。
而那些成年的皇子們。竟然一個個都想著自己當上皇帝?難道是讓自己早死?皇帝心裡是無比的狐疑,實在是舍不得現在就死。
“陛下,其實就沒有人看見是誰做的!”回答的時候,他連頭都不敢抬一下,可以說是冒著說不定要送命的危險,來回答皇帝的問題。
因為他知道皇帝要是一聽這個消息,絕對會炸。
只因為有些東西越是神秘,越是代表著什麽消息都不知道,也代表著一件事,皇帝應該是無從掌握那個人,這一點讓皇帝是寢食不安。
“混蛋,都是一群只會吃乾飯的。”果然皇帝出離憤怒地吼著,因為聽到這裡,皇帝就氣不打一處來,拿起手邊一個奏折就砸了下來。
這個京城竟然有一個來無蹤去無影神秘的人物,想想就可恨。
就見皇帝又砸了幾件東西,一腳踹開椅子,額頭上的青筋在不停地跳躍著,甚至讓人感覺,青筋有種下一秒鍾就要崩開的感覺。
“那麽,你們有沒有可懷疑的人?”皇帝的聲音,帶著顯而易見的怒火,但是他還是壓抑下來。
這多年來,皇帝爭天下的時候,還是比較順利的,卻沒有想到在這登上天下之主的位子之後,會碰到這麽倒霉的事。對尊貴的皇帝陛下來說,是無比的憤怒加鬱悶。
看樣子有必要派人去見見長信,皇帝這時候猛地想起一件事來,已經去普陀山多年修行的替身和尚,這段時間長信和尚很少和他聯系,偶爾才會捎來隻言片語。
只是當初長信讓皇帝善待薛家,可是薛家竟然會沒有過多久,就全部死絕了,讓皇帝怎麽善待?
所以皇帝因為這件事感覺心裡有點不對勁,就一直沒有把這件事告訴給長信,這一點有愧。而今皇帝終於想起來他是可以問問和尚,這新冒出來的人會對他有什麽影響?
“有,就前不久在東市的集市上,漠北人鬧事,結果碰到一個去買蜂蜜的人,結果漠北人不但沒有打著人,反而被那個人打了一頓。”跪在地上的大內侍衛統領說出自己的懷疑。
說實話,當這位李統領聽說那人在集市裡,買的是蜂蜜的時候,就感覺皇宮內外的那些古怪的字與人臉,就是那人乾的,但是唯一可惜的是,沒有人知道他是誰?
那個人,就仿佛是憑空冒出來,沒有人知道他是哪裡的人?也沒有知道他姓氏名誰?
原本這個人,就如同一個小水滴掉進京城,轉瞬即逝,根本就沒有什麽痕跡出現,隱藏的不錯。
甚至皇帝手下的密探都認為,要不是漠北人太過分,只怕這位根本就不會出頭。
“能否找到他?”皇帝急切地問道。
現在的皇帝,隻恨手下沒有能乾的人,原本跟隨他打天下的人,一個個因為和皇子結親的緣故,所以個個都是有了自己的心思,拉幫結夥。
曾經的聯姻,原本是一種聯盟,現在皇帝看來就是一種麻煩,所以皇帝有心多掘點人來。
“找不到,不過他曾經去過漠北人的地方,據說漠北人打他的主意,被他知道之後,打了漠北人一頓,不然那些漠北人不會那麽老實。”李統領回答道。
密探還是比較注意收拾京城的資料,自然不會錯過這一次的資料收集。
“原來漠北人也曾經打過他的主意,那麽你說這人真的本事很大?”皇帝其實也就是順口一說。
因為這件事曾經被提起過,那一塊被鞭子穿過的青石板,也已經被挖出來,送到皇帝眼前,讓他過目。
說實話,在看到這一塊青石板之前,皇帝還以為這是一個傳說,根本就不是真的。但是等他看過石板之後,就不是這個想法了。
因為皇帝在看到石板的時候,感覺這不是一塊石頭,而且一塊豆腐,不然那條鞭子怎麽穿過去的?
與皇帝有同樣想法的人也有,就用寶劍刺了一下青石板,卻只是火光四濺,留下一道白痕罷了,根本就刺不進去。所以他們再看那條鞭子時,感覺是不可思議的。
不過皇帝到了此刻,已經不指望找到那人為自己服務。
因為像這種人一般就自視奇高,怎麽可能出來當什麽官?不過皇帝一想到漠北人還在京城,就想著既然他會出面打了漠北人,就代表著他絕對不會投什麽漠北人。
對於不會和漠北人搞到一處,這一點,余穎當然堅持。
因為就是到了後世,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句話,也是在世界上流行。
比如在後世的德國,也許別國的足球明星,可以代表德國踢勝了足球,但是在整個體育場響起德國國歌的時候,必須是有德國血統的人,才可以跟著唱國歌,其他人只能閉嘴。
所以余穎是絕對不去什麽漠北,在她看來,所謂的民族融合,絕對不是殺光男人,把還沒有能夠分辨是非的孩子洗腦,然後佔有女人,把女人當成繁衍後代的工具。
如果是這樣的民族融合,余穎寧可不要所謂的民族融合。
對於余穎不會投漠北人,這一點皇帝猜個正著。
事實上,皇帝對漠北人這一次的趁火打劫要求和親,也是相當的惱火,但是他知道昭朝現在需要休養生息,所以和親是不得不做的事。
“算了,你下去吧!”皇帝不知道為什麽突然間想起原配與薛賢妃,所以突然間有些精神不振。
畢竟這一次的和親是被逼的,所以此刻的皇帝,對於晉城公主的境遇多多少少的,經過林尚書的一說,他還是有稍微帶了幾分愧疚。
皇帝如何不知晉城公主,就沒有享受到多少公主的待遇,所以他決定把一直由晉城公主撫養長大的平安,依舊封成雲王,算是對晉城的補償。
對於這一點,余穎是一點不稀罕,補償到了平安身上,和晉城有什麽關系?難道認為平安好了,晉城公主就會好?平安不是晉城的兒子!什麽鬼邏輯!
想到這裡,皇帝歎了一口氣,雖然有些對不起女兒,但是這一下子,那些后宮的女人們應該消停了,畢竟晉城的和親,解決了大問題。
要是后宮的妃嬪們再不消停,就讓她們的女兒去和親, 皇帝在心裡謀劃著。
說實話,就是統一中原之後,在附近的不少藩國,都可以嫁一位公主過去,這樣有利於政權的穩定。
想到這裡,皇帝感覺自己還是對得起天下人,松了一口氣,然後皇帝約莫著這兩件事也要變成無頭公案,所以不打算去安慰那些成了禿頭的妃嬪。
皇帝決定去找自己這段時間最寵愛的高婕妤,這個女人天真活潑,和她在一起,皇帝感覺自己就如同回到了年輕的時候,這也是高婕妤特別得寵的原因。
當然現在的皇帝陛下,是怎麽也沒有想到,再過了一段時間,晉城公主就給他扔了個相當於小型原子彈那種當量的大爆炸,炸他差點清醒不過來。
而且皇帝才知道自己錯失了什麽,但是到了那個時候,說什麽也已經晚了,薛家人已經算是死絕,他們之間的父女親情已經變的是蕩然無存。
對於皇帝的無情,余穎是毫不在意。
說實話,人心都是肉長的,既然皇帝如此無情,那麽就不會責怪余穎將來無義,而且此刻的她,根本就沒有管京城的風風雨雨,正騎著一匹瘦馬朝著普陀山前進。
不知道這位長信和尚怎麽樣?要知道這些年他就一直沒有出現,按說不應該這樣。
因為按常理的話,長信雖然是個替身和尚,但是人和人之間,長期不聯系的話,就是交情一點點變淡,怎麽著也應該多刷刷皇帝的好感。
為什麽長信和尚就這樣有近十多年沒有見皇帝?這中間絕對有什麽貓膩?難道老和尚死了?
此刻的余穎大腦裡是信馬由韁,任憑思想的到處狂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