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母是目瞪口呆,因為搞不清楚杜仙瑤是什麽套路?
她可是知道,杜仙瑤是自己看中魯紅兵的。
這一刻,她是有些迷茫的。
在魯母心裡,還一直以為兒媳心裡有兒子,為了兒子今後的一切,她這個做婆婆的,很多事情就是一退再退。
為此,她和杜仙瑤的地位顛倒。
現在才知道這個女人竟然還乾那一行。
她忘了,她還有丈夫和兒子?
雖然魯家不是那種頓頓喝燕窩、吃鮑魚魚翅,必穿名牌的有錢人家。
但也有房住,吃喝不愁。
甚至根本就不需要她工作,也不需要她做家務。
每月家裡還特意拿出不少錢供她買新衣,還有購買化妝品。
小日子過的很滋潤。
難道給她錢花,就是為了讓她風流快活?
看了一眼杜仙瑤的服裝和打扮,現在怎麽看都帶著一種風塵味。
此一刻,魯母看著躺在那裡的杜仙瑤,心裡有些惡心,吃著魯家的飯,還出去丟魯家人的臉。
這種媳婦消受不起。
而魯紅兵氣得是手腳冰冷。
甚至是被氣得沒有了力氣,癱在沙發上。
因為他怎麽也沒有想到,原來在妻子眼裡,他的男性能力很不行,遠遠不如別的男人。
男人被說不行!
一個大丈夫最忌諱聽這句話,所以這一刻杜仙瑤就是他的仇人。
看向杜仙瑤的目光,帶著無比的憎恨。
“女人就是對自己好一點,要知道女人也是有性要求的。”就聽杜仙瑤說道。
噗!
余穎差點笑噴。
尼瑪,這明明是婚內出軌,還牽扯到了什麽女人的*嗎?
不過,余穎倒是聽說過所謂的女權鬥士,把某些書本裡的蕩婦,洗白成追求女*。
呵呵!
沒有看出來,畢竟書本裡的一切都是特定環境下的產物。
余穎根本就不認同所謂的女權鬥士的論調,為什麽女性在有性需要的時候,要去勾搭婚姻外的男人?
婚姻中的雙方當事人,是應該相互忠誠。
這應該是每一個走進婚姻的人,要做到的。
真的想要追求,可以啊!
請離婚!
偏偏當事人想要洗白的時候,總是能找到冠冕堂皇的理由。
比如說早年的民國精英,後來搖身一變為賣國賊時,也曾經自我洗白過的。
而之所以這樣,是因為該人認為華夏必敗,所以他是為了保存華夏的火種,才會選擇和r國人合作的,他認為自己不是賣國賊,而是愛國的。
呵呵!
看看,這洗白的招數多麽強大,差點讓人相信了。
其實在他手下,都是大大小小的賣國賊,替r國人帶路,甚至殺起自己同胞,一點也不手軟,被人稱為二鬼子。
也比如說,眼前這位。
“那麽,你對得起自己的丈夫嗎?”余穎問道。
杜仙瑤說:“有什麽對不起他的?能娶我,算他有福氣。”
有福氣?
余穎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瞄了魯紅兵一眼,那個男人眼睛裡冒著怒火,要是只能嘴巴動的話,余穎感覺這位能咬死杜仙瑤。
難道男人戴上綠帽子,也是福氣?
只怕這種福氣,是個男人,都會敬謝不敏的。
然後,杜仙瑤接著說:“他就是一個窩囊廢,要是早知道他是這樣的人,我都不嫁給他。”
“哼,據我所知,當初你嫁的時候,應該是特意選擇的現在的丈夫。”余穎淡淡的說。
說話的時候,余穎特意加重了特意選擇四個字的聲音。
原主這人相當聰明,而且對所謂的兄嫂就不怎麽感冒,
所以才會查的那麽多,所以余穎知道很多。“是的。”杜仙瑤說。
“那又怎麽樣?上岸之後,我總是要找個老實人,老實人好控制。”
聽到這裡,余穎瞪大眼睛。
啥?
上岸?
你妹,上什麽岸?
難道你是人魚化身的?一直在海裡,然後才要上岸。
哈!這當然是開玩笑。
那麽,杜仙瑤上什麽岸?
其實這一刻的,余穎明白了她說話的意思,微微吸了一口氣。
於是余穎說:“上岸?你曾經下海過?”
“......”
杜仙瑤沒有說話,很是沉默。
余穎看了一眼杜仙瑤,然後在魯紅兵耳邊低聲說:“原來是從良的,閱男無數啊!”
跟著,余穎低笑一聲,為了這麽個女人,對自己親妹妹出手。
魯紅兵還真的是個好丈夫啊。
而魯紅兵聽到這裡,有些不敢相信,這怎麽可能?明明他們第一次開車的時候,她落紅了。
她是處子才對。
切!
余穎看懂了魯紅兵的想法,微微撇嘴,於是她輕輕的在他的耳邊說:“傻瓜,可以做手術修複的。”
不過,還算是不錯,還能生個孩子出來。
但魯母這時候聽的是清清楚楚,臉色有些變黑。
要知道在他們眼裡,杜仙瑤一直是良家女,根本就不知道她閱歷如此豐富!
怪不得見面沒有多久,就把魯紅兵捏在手裡,讓他往東絕對不敢往西,簡直就是捧著把她娶進來。
此刻的魯紅兵,要不是被余穎捆著,都要跳起來打人。
合著自己,一直捧在手裡的竟然是一隻雞。
放開我!
放開我!我要揍她,魯紅兵雙眼冒出怒火,努力掙扎著,想要打杜仙瑤。
但,余穎那雙眼睛看過來的時候,他有種被老虎盯上的感覺。
這一刻的他,有些慫了。
可憐巴巴看著妹妹,希望妹妹放開他,希望妹妹放自己一馬,被人蒙騙成這樣,也算是很少見。
這一刻的他,想哭。
就見余穎瞪了他一眼,根本就無意解開他。
魯紅兵有些鬱悶地發現,為什麽他身邊的女人,除了他媽,一個個都是母老虎?
“那麽你就好好睡睡吧,過後又是新的一天。”余穎淡淡地說。
於是,杜仙瑤沉沉地睡去。
然後余穎走到魯紅兵身邊,一把提起他,同時示意魯母跟上。
走到另外一個地方後,余穎才說:“你現在的感覺怎麽樣?是不是還舍不得杜仙瑤?”
魯紅兵想要說話,但發現自己的嘴巴還堵著,示意余穎把毛巾拽出去。
但余穎說:“不行,現在還要堵著你點,不然你現在只怕是要大聲叫喊,甚至是想著跳起來打人,你自己不在意,我可不想讓被人知道我還有這樣的親戚。”
“......”
魯紅兵絕對不承認自家妹子說中他的心思,現在的他很想著跳起來打那個女人一頓。
“你還跟那個女人過吧?點頭是,搖頭不是。”余穎接著說。
“唔唔唔。”
魯紅兵連連搖頭,那頻率簡直是太快了。
然後余穎靠在桌子上說:“說起來,你們兩個人當初結婚的時候,已經扯了結婚證,那麽完全可以采用協議離婚這個方式。”
“這種最簡單,因為只要雙方夫妻同意,簽署離婚協議,然後就可以到民政部門登記離婚,那麽你們就完全ok。”
魯紅兵看著侃侃而談的妹妹,為什麽妹妹幾年不見就知道的那麽多?
而看看魯紅兵的余穎,有種mpp的感覺。
這算是什麽事啊?
原本余穎是不想搭理原主的哥哥,管他們去死,離開遠遠的就是。
只是沒有想到,命運依舊是讓他們相遇。
事實證明,余穎的直覺果然是正確的,見面之後就帶來麻煩一堆。
跟著發現,原來所謂的恩愛夫妻不過如此。
在知道原主的哥哥帶了綠帽子後,余穎很快就制定好計劃。
不然,他們夫妻兩個人的關系雖然看上去還不錯,但那是隱形炸彈沒有被點燃的時候。
是個男人知道,自己婚前婚後一直頭上頂著青青草原,絕對會爆。
萬一出事,所謂的侄子不還要余穎養?
一想到這個,余穎就是頭大。
“呐,問你個問題,當初你為了娶杜仙瑤花費了不少心力,應該多多少少知道她的性子,你覺得她會不會同意和你離婚?”余穎問道。
說話的時候,余穎拽出毛巾,看著魯紅兵。
“這我不知道。”魯紅兵說。
一時間這個大男人有些蹉跎,因為他猛地發現,自己並不怎麽了解杜仙瑤。
“那麽,有可能她不會離。”余穎說。
因為,再找一個好拿捏的老實男人就比較難找。
風流也是需要體力的,而和魯紅兵在一起,杜仙瑤正好積蓄體力。
然後她接著諷刺道:“因為這個女人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老實聽話的男人,她說太陽是從西邊升起,大哥跟著附和太陽是從西邊升起的。”
魯紅兵聽了之後,感覺自己被人嘲諷了,怎麽感覺自家妹妹嘴巴這麽利。
嘴巴張了一下,卻說不出話來。
因為從認識杜仙瑤開始,他就是一直很聽她的話。
“閨女,別和你哥一般見識。”魯母恨鐵不成鋼地說:“那麽閨女,你說怎麽辦?那個破爛貨當然不能要。”
余穎看了一眼魯紅兵,嘴角微翹。
很想說:讓他去死一死。
這時候的魯紅兵其實很絕望的,明明是來教訓妹妹,結果到現在,到成了妹妹教訓他。
心好痛。
甚至不知道為什麽,他感覺自家妹妹身上多了不知道是什麽的氣勢。
其實,他早就應該知道,能把一個大男人很快就捆綁起來的人,就不是善茬。
他有些瑟瑟發抖。
不過,魯母不管,一直看著余穎。
余穎聳聳肩膀說:“媽,我說怎麽辦,有什麽用?要看大哥的想法。剛才他不想和杜仙瑤過,但沒準過不多久,還搶著和杜仙瑤一起過。”
說話的時候,余穎根本就沒有瞟一下魯紅兵。
在沒有娶大嫂前,魯紅兵多多少少還是有哥哥的樣子。
結果娶了媳婦後,就變成老婆奴,老婆說的都是對的,如果不對,那就是別人的錯。
最終造成原主離開家,甚至是斷絕了關系。
魯母這時候看出來女兒對兒子已經沒有多少感情,但不管怎麽樣,魯紅兵再不堪,也是她的兒子。
所以,魯母說:“應該不會,要是他還是放不下她,我不跟著他們過。”
“還真的是這樣,魯紅兵,你要是這樣的話,那麽媽還是跟著我過的好。”余穎淡淡地說。
魯紅兵的臉漲得通紅,然後想要大喊的時候,對上妹妹的眼睛,於是心裡氣鼓鼓的那股氣一下子消失。
他有些想要捂自己的臉,卻發現自己還被捆著。
“你說什麽辦吧?”余穎問
此刻的魯紅兵是有些打蔫,氣焰絕對是打下去。
“離,那當然要離。”魯紅兵說。
“既然不和這個女人過了,那麽首先要抓住她的把柄。”
“你說的是抓奸吧?”魯紅兵說。
魯紅兵還算是不傻,自然是知道這在其中的道道。
“那麽,你做不做?”余穎問。
之所以余穎下手拆散這一對夫妻,是因為余穎看出來杜仙瑤身體上有不對勁的地方。
事實上,乾那一行的女人,很多人都是有婦科病。
這還是輕的。
乾那一行的人,很多是有花柳病。
而花柳病裡,最常見有八種,其中艾滋病最有名。
因為艾滋病到了幾十年後,也沒有全部攻克,所以只要染上,絕對是一家人倒霉,治療要花費不少錢,病人甚至會遭到周圍人的歧視。
“艾滋病?”旦旦不知道是什麽?於是冒出頭問。
“其實它叫獲得性免疫缺陷綜合征,這種hiv病毒會讓人的免疫系統失去作用,也就是說病毒、細菌進入人體後,就不會遭遇抵抗。 ”
“那麽會怎麽得?”旦旦接著問。
“剛開始的時候,也不知道是如何出現的,但最開始的時候,主要是在那種性關系很混亂的人,相互傳染。”說到這一種,余穎露出冷笑。
“後來就有多種原因,比如說吸毒,交叉使用針頭。”
說到後來,余穎的表情有所變化,因為後面幾種感染者就值得同情,“也有因為自己的伴侶出去亂搞,得了病,結果被傳染的。”
“還有輸血,有些得了艾滋病的人去賣血,結果造成大規模的病毒傳染。”
“再比如說有人在意外的時候被感染,有醫生在做手術的時候,因為患者是艾滋病患者,結果在手術的過程中,因為汙染,也被傳染上艾滋病。”
“哎!這麽可憐。”旦旦說。
“是的,每一次災難裡,總是有無辜者被牽連進來。”
“怎麽?看你的意思,這個女人不對勁。”
“是的,看上去這個人還是好的,但其實內裡已經開始病變。”余穎淡淡得說。
“當然,也不一定是艾滋病,但別的花柳病也不好治。”
這也是余穎一看杜仙瑤到來後,立馬變色,想要把她趕出去的原因所在。
有這種大嫂在,太糟心,誰知道她們將來會怎麽樣?
和旦旦交流完畢之後,余穎對著魯紅兵問話:“大哥,你這段時間和她有過夫妻生活嗎?”
這句話一說,魯母很想打女兒一下,怎麽可以問兒子這個問題?
雖然是兄妹,但這個問題避嫌一下比較好。
此刻的魯紅兵臉漲得通紅,恨不得找到一個縫隙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