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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不是炮灰的炮灰》第7章 搞定魯家人
看到這一幕,余穎很想翻個白眼,大哥,你趕緊回答一下問題好吧?

你們夫妻之間的夫妻生活問題,她作為一個外人,其實根本就不感興趣。

要不是看出來杜仙瑤已經有花柳病的前兆,她才懶得管。

現在,她是在救他好吧?

是看看這位有沒有可能不被傳染嗎?

當然,為了預防萬一,可以去做一下檢查,只怕這位不肯去。

這麽一想,余穎根本就沒有在意魯母的表情,很是正色地問:“我現在問的這個問題很重要,要知道那個女人有可能有花柳病。”

“啥?花柳病?”魯紅兵有些懵,這是什麽?

余穎看著他啥都不知道的表情,很想說:你不要那麽小白,好不好?

花柳病就是性病啊!

但一旁聽著的魯母,有些急眼。

她可是知道什麽是花柳病,建國初期的時候,曾經宣傳過。

而且常見的花柳病一般都是傳染性比較厲害,甚至她知道某種花柳病要是發作起來,那是能毀容的。

於是,魯母趕緊抓住兒子,追問道:“兒子,你到底在這段時間裡,有沒有和杜仙瑤發生......親密關系?”

話說到後來的時候,魯母實在是說不出過夫妻生活這種話,而是停頓了一下,改成親密關系。

但,意思是一樣的。

“我......”魯紅兵有些期期艾艾。

這時候的他,有些左右為難。

因為這句話真的不好說。

說自己和妻子長期沒有什麽夫妻生活,那豈不是在母親和妹妹面前承認自己,沒有男子漢的本事?

男人不能說不行。

這一刻的他,還是不肯說出實話。

余穎有些頭疼,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你說句實話會死嗎?

綠雲罩頂的魯紅兵,就是一個最沒有用的男人。

“這孩子,要是染上花柳病的話,這人就廢了,你倒是說一聲。”魯母說。

“其實,我猜你們夫妻應該是有段時間沒有什麽夫妻生活。”余穎這時候毫不客氣地說。

魯紅兵瞪大了眼睛,眼睛中流露出驚訝,看著余穎,不知道她是怎麽知道的?

其實余穎是猜的。

這時候的旦旦就問:“這是怎麽能夠看出來的?”

余穎就一指魯紅兵,說:“大哥愛喝酒對吧?”

他身上到現在,還帶著點酒味,因為喝過酒後,他就多了不少勇氣。

魯母當然知道兒子的性子,現在有錢了,所以兒子每天晚上就要喝上幾盅,偏偏酒量不成,一喝酒就喝醉。

於是魯母也算是有些明白,為什麽女兒說兒子沒有什麽夫妻生活。

她是知道的,喝醉的魯紅兵就是乖寶寶,一直呼呼大睡。

“是的,你大哥幾乎每天都喝的是醉醺醺。”

“一個喝醉的男人,一般是沒有什麽夫妻生活,除非是女方主動。”余穎淡淡地說。

看向魯紅兵的目光裡帶著幾分好笑:笨蛋,竟然被人耍了那麽久,都不知道自己的老婆是怎麽樣的一個人。

如果說結婚的時候,夫妻兩個人了解不夠,再加上杜仙瑤閱男無數,會演戲,那麽魯紅兵就看不出來,這倒是可以理解。

但結婚之後,他們夫妻天天生活在一起,卻啥都不知道,真的很蠢。

甚至有些沒救。

所以余穎根本就不搭理魯紅兵,這個男人到現在還沒有明白過來,這其中的危害性。

而是轉向魯母,她說:“媽,這件事要趕緊辦,要知道有些花柳病傳染性極強。”

“好,不過閨女啊,我就怕他們杜家要是出了事,

就會找咱們家的事。”“媽,我建議大哥帶著孩子換個地方住,給大哥找個事情做,不要老是打麻將。”

“這?”魯母是有些動心的,但是自家兒子不知道能不能行?

而且,要是走的話,到哪裡去?

一向是沒有拿過主意的魯母,一下子有些不知道該怎麽辦?看向自家女兒。

余穎一看,得!看樣子,不得不接手管一下。

不然,魯紅兵那個蠢貨還不知道弄出什麽事情來。

這麽一想,余穎暗中咬牙。

跟著余穎說:“之所以讓你們離開,還因為離婚後,準保會有人在後面指手畫腳的。而且,媽有沒有想過一件事?”

“其實咱家附近的人,早就知道魯紅兵帶了綠帽子?”余穎問。

這一點,余穎是按照慣例說的。

因為出軌什麽的,往往是被綠的當事人,都是最後一波知道的。

其他早知道的人,都本著不是自家事不要管這個原則,絕口不提。

當然,還不乏那種趁機看熱鬧的人。

魯母有些遲疑,然後說:“好像你香姨給我說過,讓紅兵管管杜仙瑤的。”

“什麽?別人都知道我戴了綠帽子?”魯紅兵沮喪地說。

余穎則沒有搭理他,這老婆不是他搶著娶的嗎?

而是轉頭對魯母說:“媽,你知道嗎?我不擔心魯紅兵,他皮糙肉厚,再加上是他自己管不好自己家,倒霉也是自找的。”

魯紅兵聽了,氣得是差點喘不上氣來。

這一刻的他,趕緊整個世界都是惡意滿滿的。

怎麽他感覺自己不是妹妹的哥哥,而是妹妹的孫子,被自己妹妹埋汰得不行。

於是他瞪大了眼睛看著余穎,希望妹妹閉嘴。

但,余穎根本就沒有看他。

這讓魯紅兵氣得不行,想要大叫,想要踹東西。

但這時候的他,猛地看到余穎右手的三個手指相互摩擦著,這個動作竟讓他感覺有些發冷。

魯紅兵此刻就感覺自己小臂上的汗毛豎起來,妹妹不好惹,所以頓時蔫了。

“我擔心的是家輝,那些小孩子只怕也知道一點風聲,你也知道的,孩子們雖說有時候很天真,但有時候,這天真會很殘忍。”

“你是說......”

“有孩子會嘲笑家輝的。”

很多大人知道一些別人的糗事、醜事,出於不撕破臉的原因,不會當著和尚罵禿子。

但私下裡,會四處說八卦。

而孩子聽了之後,他們什麽都不懂,就把大人私下八卦的話都學過來。

被余穎提醒過的魯母,終於醒悟過來,一臉的痛惜。

“怨不得,怨不得,輝輝現在不怎麽愛出去。”魯母說。

孫子家輝原來還有小朋友一起玩,現在基本上很少出去,也沒有什麽好朋友,就喜歡呆在家裡看電視。

“看看,魯紅兵你這麽大個人,竟然啥都不知道,也不知道是怎麽為人父的?”魯母氣得心口有些痛,罵道。

“可是媽也不知道。”魯紅兵回嘴道。

“你!”魯母指著兒子,這個熊孩子,她是個做婆婆,怎麽和兒子的妻子爭吵?

另外,兒子也不喜歡她插手他們夫妻之間的事情,她當然不知道。

而余穎用一種帶著幾分鄙夷的神情,上下打量了一遍之後,才說:“魯紅兵,你要不要臉?。”

跟著,就見余穎翻了個白眼。

然後懟他道:“嘖嘖嘖,你還有臉這麽說?你一結婚就把老婆捧上天,根本啥都是聽老婆的,媽要不是能替你們帶孩子,只怕連吃口飯都要看你老婆的臉色吧?”

魯紅兵聽了之後,臉色變了一下。

其實杜仙瑤曾經露出類似的話,嫌魯母沒有本事,還放縱自己的女兒逃走,差點要把魯母趕出家門。

不過,後來魯紅兵告訴她,家裡的房子是有在魯母名下的。

所以杜仙瑤不得不把趕走魯母的念頭按捺下來,想著把房子從魯母手裡拿過來。

但,對於這一點,魯母死活不肯。

因為在女兒走之前,千叮萬囑不讓魯母把房子交出去。

魯母更相信女兒的話,在房子這件事上,就不怎麽理睬杜仙瑤。

為此,魯紅兵心裡不怎麽高興的。

但,現在看來,幸虧沒有轉到杜仙瑤名下,不然都要嘔死他。

“媽,我真的沒有想到。”魯紅兵紅著眼睛說。

切!帶著那麽厚的濾光鏡看得見才怪。

余穎吐槽著。

說起來,魯紅兵勉勉強強算是人傻錢多,是個奸商最愛宰的客人,所以杜仙瑤看上他,也是應當的。

“等等,阿輝那孩子是我兒子吧?”魯紅兵猛地想起一件事問。

“你這孩子!”魯母搖搖頭。

“當然是,我當初早就算過,沒有早產,孩子的眼睛,還有耳朵很多部位,都是魯家人的特質。”

“?”魯紅兵卻是一臉不相信。

“唉!阿輝的嘴巴上有唇珠,這種情況很少有,和你妹妹一樣。”

但魯紅兵現在就是不相信,連連搖頭。

“你!”魯母倒是更喜歡孫子一點,因為阿輝很聽話,如今看到兒子這樣子,有些生氣。

“這個不孝之子就應該揍他一頓。”旦旦說。

說句不客氣的話,魯母如果是那種不顧兒女、混不吝的母親,那麽對她壞點也無所謂。

但魯母的性子雖然軟點,但還是有道德底線的,對兒女是盡心盡力。

結果,兒子還是這般模樣。

“沒法揍,現在我要是魯紅兵的長輩,自然能揍,但現在他親媽還在,所以我是無法揍他的,揍了他之後,只怕魯母心疼兒子。”余穎對旦旦說。

“人類的毛病就是多。”旦旦說。

“我看你們人類書上寫的是棍棒底下出孝子,怎麽他媽不能多打他幾下?我看,他就是欠打。”

“棍棒底下出孝子這種說法,有些太過分,適當的體罰可以,但天天打絕對不行,打多、打過都不可以。”余穎回答旦旦的話時,有些哭笑不得。

回答完旦旦的話,余穎趕緊安慰魯母道:“好了,媽,以後有機會做個DNA檢測,確定一下就行,不要和魯紅兵一般見識。”

然後余穎轉頭問:“現在,魯紅兵我想知道的是你的態度。別我費了不少勁,然後你說自己不離了。那麽,我非要氣死。”

這絕對是有可能的。

有些夫妻雙方對家人朋友,述說對方的不好,看得別人紛紛抱不平,其實他們本意並不是打算離婚,而只是希望別人跟著他們罵罵人,出出氣。

如果是這樣,費什麽力氣?

一眨眼,他們夫妻竟然又和好了。

倒是跟著罵了的人,有些不明白是怎麽一回事,什麽有可能被拉黑。

所以,余穎才會再一次確定魯紅兵的想法。

萬一,魯紅兵愛杜仙瑤愛的是要死要死,寧可頭上頂著一片青青草原。

如果他自願,余穎拿他也沒轍。

畢竟人要是自賤起來,別人管不著。

要不是,想到杜家人就沒有幾個是好東西,和他們成為親家,絕對是拖後腿,余穎都不想著管魯紅兵的死活,愛死就死一邊去。

但一想到杜家的情況,余穎決定還是花點時間,搞定魯紅兵。

這個大男人長這麽大,依舊是沒有什麽拿得出手的本事。

幸而還不是爛賭鬼,要不然余穎都想著大義滅親,把他送送監牢去。

因為染上賭癮的人,為了弄到賭資,會做很多壞事。

很可怕。

那麽,隻敢小賭一把的魯紅兵,還有搶救一下的可能。

魯紅兵有些不知道自己說什麽,想要說離,但想到自己那以後打光棍。

說不離,又咽不下這口氣。

“看看,到現在還抱著一個不知道跟過多少男人的女人,不肯撒手。既然這樣,就從這裡給我帶著你老婆。一起滾出去。”

余穎特煩這種黏黏糊糊的情況,直接一指離開的方向。

然後拉著魯母說:“媽,你就別回去了,要知道有些花柳病可是在日常長期接觸後傳染的,讓別人還誤以為你也亂搞。”

“不是,我不是舍不得,而是......”

此刻的魯紅兵有些不知道自己下面的路該怎麽走?

但他也明白要是再不離,只怕自己一家人都被人恥笑。

“我只是不怎麽該怎麽辦?”

說到最後,魯紅兵有些不知所措。

旦旦爆笑。

暈!

這還不知道怎麽辦?

當然是抓住對方的錯處。

如果對方是出軌,那麽抓個正著。

然後就可以當成了把柄,並根據這些把柄去談判。

旦旦感覺自己就不是人類,也知道怎麽做,那麽魯紅兵一個大男人就沒有自己的主意。

“我不知道該怎麽辦?”魯紅兵茫然失措地說。

“簡直就是一個廢物點心。”旦旦在一旁評論,怨不得那位紅杏出牆,又去勾搭別人。

“這一點,不能全怪魯紅兵。”余穎說。

因為余穎剛剛從原主的記憶中扒拉出來原因,其實魯紅兵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性子。

是因為小時候,魯父就是一個極為強勢的人,掌控了家裡的一切,也是奉行棍棒底下出孝子這一套,一言不合就開打。

搞的魯紅兵成了軟性子,從來就沒有主意,因為從小到大都有人替他拿主意。

當然,原主是一個異類,性子比較鋼。

但她從小的時候,就會說甜言蜜語,所以魯父對她是相對寬松的。

後來魯父意外過世後,家裡的大事基本上都是原主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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