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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卿千年紀》第19章 女媧煉石已荒唐
“時辰還早,說點兒你們去南鄭發生的事好嗎?”

“事情可多了,您要聽什麽呢?”

“有沒有什麽奇人?”

“有。”

“叫什麽名字?”

“韓信。”

房媧兒取下面具來,露出淺淺地一笑,在張子房心中生出無限嫵媚嬌態。

“仔細說說。”她端起那杯來,飲上一口,她在藏嬌閣中待久了,天裂遁去多時,她的手又恢復初見那般的纖細柔嫩,她的身上的陽剛清逸之氣淡去,恢復她原本那一副女子的女子清麗之美來。

張子房侃侃而談說道。

且說,韓信,劉季由長安奔赴南鄭之時,途中所收之楚軍舊部之人。

此人才華不俗,可是這千裡馬一直不得伯樂,從在漢軍之時便鬱鬱不得志,到漢營中依舊如此。

此時,韓信見到漢軍中缺乏得力乾將,便毛遂自薦,去求見蕭何。

蕭何此人雖無治軍之才,可卻有識人之慧。韓相將自己對行軍打仗的見解告知蕭何,蕭何大驚,韓信一位其貌不揚的男子,竟然有這般才智。

經過多次交談之後,蕭何十分賞識韓信此人。

於是,蕭何便向劉季舉薦此人,可是劉季因為自己隻被項羽封為小小漢王,並且排擠到南鄭,他心有不悅。加上糧草人馬,等諸多雜事煩惱,便一直不願去見那小小的一位軍士。

此時,路程之中,許多軍士聽聞了西楚霸王項羽有意排擠劉季,想將來若是項羽進攻劉季,那他們些人便性命不保了。短短幾日之中,便有數十位將領先後逃亡。

韓信原本不願逃跑,奈何自己留在漢軍之也不受重視,自己更加鬱憤,想自己在名將如雲的楚軍中不受重視也就罷了,漢軍這邊人少力乏,自己依舊如此,便心灰意冷,想著還是另謀他路去好了。

於是,韓信也就逃走了。

蕭何聽說韓信逃走,大驚失色,想,此人若是不能為己所用,那也不能落入旁人之手,將來成為禍害。

蕭何來不及向劉季稟報,便搶了衛士的馬匹,連夜出營去追趕韓信。

蕭何走得匆忙,不留下一句話,被搶了馬的軍士驚恐之下,便去稟告劉季說:“丞相蕭何逃跑了。”

氣得劉季勃然大怒,破口大罵蕭何,便派出人人尋蕭何回來。

侍衛問:“若是丞相不願,那當如何?”

“殺了他。”

劉季說這話時,絲毫沒有多想,若失蕭何,他便如失去了左右手,豈是失去極為將領比擬的?

當然,劉季想清楚,若是丞相逃跑,那對軍心的是極為不利的,便下令封鎖消息,派出清醒之人去追趕蕭何。

且說,此時,蕭何已經追上了在山間休息的韓信。

韓信聽見有人來,轉頭看去,那人一步步走近了,韓信定睛一看,起身行禮道:“蕭丞相。”

“韓信,你怎麽出來了?”蕭何不動怒,而是心平氣靜地問。

“我沒機會做上大將軍,那我便不想留在這軍中。”

“你怎會這樣說?”

“走的人一日比一日多,眼看漢軍之中就沒人了,到那時我再做上這大將軍們又有意義?”

“這也是我煩心的事,可是韓信,我答應你,你若不走,我必讓你做上有兵有權的大將軍?”

“當真?”

“那是自然。”

“若我回去還做不上大將軍呢?”

“你再走便是,蕭某人絕不阻攔。”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說完,蕭何便領著韓信踏上回漢營的道路。

隔了一天,蕭何回來了,侍衛讓他就見劉季,

將誤會說清楚。蕭何忙去見劉季。劉季這一日因為蕭何之事,不眠不食,見蕭何自己回來了。

劉季他是又氣又喜,怒問道:“蕭何,你我一路走來,我是哪兒對不住你了,你要逃跑?”

蕭何忙解釋說道:“逃跑?我何嘗是逃跑,沛公明見,蕭何是去追逃跑的將士去了。“

劉季安下心來,抱怨說:“你為何要一聲不吭呢?再說不就是逃兵而已嗎?走了也就走了,沒什麽乾系。”

蕭何搖頭,道:“不然,別人走,我蕭何絕不去追,可是此人,我蕭何就是跑到天涯海角也要將他追回來。”

劉季饒有興趣,邀蕭何與他同坐,問道:”你去追回來的,是誰?我認識嗎?”

蕭何說:“韓信。”

劉季聽蕭何多次說起此人,他也暗中打聽了韓信此人,人人都說他相貌,才乾也一般,劉季便一直不願見他,隻封韓信一個管理糧餉的郎中糊弄蕭何罷了,在此之後,劉季還是多次聽見蕭何說起此人,並有意去問將士韓信的情形,人人都說沒有發現韓信有什麽才乾,諸事一般。

見蕭何夜奔出漢營,是為了追那小小韓信。劉季更氣了,不顧君臣之禮儀,罵道:“蕭何,你怎麽這麽糊塗呢?軍官跑掉的有好幾十人,你都問過嗎?你都沒有!小小韓信就讓你這丞相大人親自去追?你是不是沒有說實話呀?”

蕭何不慌不亂,低頭道:“沛公,那些人只是尋常的軍官,是很容易找到的,可是,像韓信這樣,有大將之才的人,普天之下再也尋不到第二個了。”

劉季不以為然,道:“我可看不出此人哪裡有過人之處。”

蕭何道:“沛公,假如您隻想漢中王,那自然用不上他。甚至說,這些將士,都跑了也無妨,我們不必打仗了,可是您真的就止步於做漢中王嗎?”

劉季詭譎一笑,望著蕭何,指著他:“你在這兒等著我呢?”

蕭何嘿嘿地傻笑說:“蕭何不懂軍事,可是自認為還是有些識人之才的。若是沛公還想要與其他諸王爭奪天下,實現沛公心中所想之天下格局,那除了韓信,蕭何想,天下便再沒有可以將此事做到的人了。”

蕭何抬眼看一看劉季的神色,問:“不知沛公此刻有何打算?”

劉季感慨,坦言說道:“我也打算回東方去呀,悶在這漢中,做一個小小的關中王,非我所願,只是,難呐。項羽將張良調走韓國,鴻門宴那日,又殺了房媧兒,現如今又削弱我的兵權,減少糧草和武器配備,哎……”

蕭何說道:“沛公,我們眼下已經缺少人才,若是您下定決心要回東方去,要統一天下,那就必須要重用韓信,我蕭何以項上人頭擔保,此人必有竟是大才。”

劉季點頭:“好吧,把他留下來。”

蕭何又道:“想要將此人留下,便要封他做大將軍,重用之。他才能安心,此次他逃走,便是因為沛公的不加重用,蕭何想,假如不能重用他,那麽韓信這人一定還是會跑掉的。”

劉季為難,畢竟是做將軍不能草率行事,可是見蕭何這般篤定,便搏了一把,說:“蕭何,我看你的面子,派他做個普通的將軍吧,若是做得好,就讓他做大將軍,這樣冷不丁的將他升為大將軍,怕旁人有所怨言。”

蕭何說:“沛公,不瞞您說,我追回韓信時已經答應過他,讓他做將軍,正因如此,他才願意回來,你現在讓他做將軍,韓信也一定是不肯留下來的,沛公,人才難得,請三思呀!”

說著蕭何跪地叩首,請劉季答應自己。

思考了片刻之後,那劉季便妥協了。他是害怕韓信再跑,蕭何再去追,讓自己痛失蕭何這個治世良臣。

劉季說:“好吧,那麽,就讓他做大將。先說明了,若是做得不好,我還是會讓他哪兒來的,回到哪兒去!”

蕭何叩首謝恩,說道:“太好了,韓信一定不辱沛公大恩。”

劉季看蕭何心已達成,便想趁熱打鐵,將此事定下來,煩心事諸多,能定下來一樁便是一樁。

“蕭何,你這就去把韓信喊來,我這就封他做大將軍。”

蕭何忙勸劉季,說道:“沛公,此人心氣兒高傲,如果沛公任命他為大將,與呼喚一個小孩一樣,呼之則來揮之則去,那可就是不妥當了,說不準,韓信還會因此再次離去。”

劉季有些不耐煩了,問:“那要如何?他並無戰功,也沒有顯赫的家世。”

蕭何捋一捋胡須,思忖之後,說道:“沛公,要誠心拜他做大將,應該先選蚌好日子,然後,您自己事先再做一番齋戒,搭起一座高壇,按照任命大將的儀式去任命他,那才行。”

劉季思量之後,答應了。

消息一出,軍官們都四下打聽要任命誰做這大將軍。

可是知道內情的蕭何和劉季二人一直不說,韓信也閉口不言。

那些軍官們人人都以為自己會被任命為大將軍,日日等到授命的詔書。

等到舉行儀式的時候。

蕭何站在劉季身旁,宣讀漢王旨意,才知授命為大將的人是韓信。

全軍上下都大吃一驚。

張良將故事說完,房媧兒並不驚詫,她早就知道有韓信這麽一個人。也知道他的後來,種種,成也蕭何敗蕭何。

“你不覺得荒唐嗎?”張子房問。

“韓信能得蕭何看中,也不是尋常之人。”房媧兒聞著茶香,淡淡地說。

“難得你這樣想。”張子房勾唇。

“他比你厲害得多。”房媧兒斜睨著他,頤指氣使地說道。

“當真?”張子房疑惑。

“那當然!”房媧兒十分篤定。

“你知道韓信之前的故事嗎?”

張子房搖搖頭,此刻聽見刀人尖上前敲門,道:“姐姐,湯藥熬好了。”

“送進來吧。”房媧兒道。

刀人尖推門,將藥放在桌上,又悻悻退出房去。

房媧兒問:“有刀嗎?”

張子房起身,從劍架上取下劍來。房媧兒含笑不接。她說:“這麽長,怕是要你親自動手了。”

“好。”

張子房劍尖輕輕劃破她的眉心,流出血來。

不消多,一滴便足夠了。

血入了藥,張子房飲下,一如飲水一般。

“這下你可安心了?”

房媧兒點頭。

“想知道韓信以前的故事嗎?”

“你說,我聽。”張子房撕下臉上那些用於易容的假皮和胡須,露出他年輕俊美的臉龐來。

她說道。

韓信原是平民,在家時,未被推選為官,也無經商謀生之道,家徒四壁,隻好依靠別人的施舍,糊口度日,長期以往便遭到村民們的厭惡。

韓信的母親去世,他就窮得無錢辦喪事,隻得他自己動手,安葬他的母親。然而,他卻尋找一處又高又寬敞的風水寶地將他母親安葬在那,那塊地的四周可安頓得下一萬家。此事一處,便遭人非議,可是韓信不管不顧。

恰好此時,下鄉南昌亭長聽聞韓信之事,在街頭與韓信有一面之緣,此人慧眼,一看便說韓信此人非凡夫俗子,將來必成大器。於是,對韓信這樣一個市井之人禮遇有加。韓信並不推辭, 曾經多次前往下鄉南昌亭亭長處吃閑飯,有時候甚至接連數月在亭長家中吃飯休息,亭長到沒說什麽,可是亭長的妻子卻嫌惡韓信,她多次與丈夫說起攆走韓信,可是亭長不聽。

一氣之下,這個婦人想出了一個法子,便是明日起個大早,把飯煮好,在床上就吃掉。等到開飯的時候,韓信去了,卻不給韓信準備飯食。韓信也明白亭長家人的用意。一怒之下,便再也沒有登過他家的門。

後來,韓信在河邊釣魚,有一位老大娘來河邊漂洗滌絲棉。其中一位大娘看見韓信餓得面黃肌瘦,癡癡地等待河裡的魚上鉤倆,動了惻隱之心,拿出自己準備的午飯,給韓信吃。

從此之後的幾十天都如此,大娘來此給他送飯吃,直到所有的絲棉都漂洗完畢。

老大娘向韓信辭別,說自己在也不來了,讓他好好尋個活計,養活自己。

韓信對那位大娘說:“娘娘,你施飯之恩,韓信謹記在心,我一定會重重地報答老人家。”

大娘卻生氣地說:“你個大男人不能養活自己,我看看你這年輕人可憐才給你飯吃的,難道你是覺得我貪圖你的報答嗎?”

“可大恩在心,不能不報。”

“你若是真想報恩,便尋個差事,養活自己吧。”說完大娘便走了,從此再沒見過。

沒過多久,便有出了一件事。

淮陰屠戶中有個年輕人,聽說了韓信此人,認為韓信此人遊手好閑,招搖撞騙,有意欺辱他,給他一點兒教訓。又一次,在韓信常常路過的一座窄窄的橋上等著韓信,見韓信一來,便攔在橋中央,攔住了來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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