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習琛來到診所,今天只有習琛一個人前來,一起來目標太大。
習琛過來的時候,已經有不少人過來,診所裡面的生意,看起來還不錯。
而且裡面不僅僅有醫生,還有一個小護士,這個小護士忙前忙後。
等到習琛看病的時候,習琛就說自己頭疼,其實更多的是想要觀察這個醫生。
這個醫生確實不錯,為人很有耐心,對於習琛這種莫名其妙的頭疼,也是耐心的詢問。
但是最後卻找不到根源,當然了,習琛根本就不是頭疼,要是醫生找到根源,而且還給習琛開了藥,那才證明這個醫生有問題。
“醫生我是不是沒救了?”習琛看到醫生找不到根源,有些擔心的問道。
“你不用擔心,雖然不知道你是什麽引起頭疼,但是看起來你的狀態不錯,你的擔心是沒有必要的。”醫生耐心說道。
“可是很疼啊。”習琛不依不饒。
醫生有些為難,說道:“我建議你去大醫院檢查一下,大醫院的醫療設備,比我們這個診所要好太多。”
“大醫院,那是不是要花費很多錢?”習琛的話,看得出來,他是為了錢擔心。
醫生聽到習琛的話,低頭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說道:“醫院裡面有我的一個學長,我可以幫你打電話打個招呼,但是你也知道,費用可能會少一些,卻不可能免費。”
這個醫生說話就很明白,那就是我可以給你一個熟人的價錢,但是醫院不是我們家開的,價錢我不能給你免費。
習琛現在心裡確信,這個醫生是一個好人,對於自己這樣一個從未謀面的病人,都願意打一個電話幫自己一把。
那麽在習琛看來,這個醫生做成抗日分子,也不是不可能。
他有一顆救人的心,而且他是高知識分子,他不會被日本人的手段迷糊,他也知道日本人是在進行一場侵略戰爭。
這樣的情況下,習琛認為眼前的醫生,手裡十有八九擁有實驗數據。
如果說不來這裡之前,習琛只是推測的話,現在習琛是完全可以確定的。
“醫生,我謝謝你。”習琛說道。
“不用客氣,其實你沒有大問題,你的頭疼可能是勞累引起的,你多注意休息。”醫生還安慰了習琛兩句。
這裡的病人很多,習琛不可能賴在這裡,而且這麽多人面前,他也不可能詢問實驗數據的事情。
再者說了,他就算是詢問了,醫生也不會承認,被其他人聽到,傳到日本人耳朵裡面,都是麻煩。
習琛從診所出來,回去家裡,曹文翰和方斯羽忍不住詢問情況。
習琛說道:“應該在他手裡。”
今天是習琛和那個人的第一次接觸,不過這一點習琛已經確定,實驗數據,就是那個人手中。
“我們怎麽拿到?”曹文翰問道。
“現在我們不能確定實驗數據,到底在什麽地方,可能不在診所裡面,醫生是有可能轉移的。”方斯羽說道。
習琛認為這個很有可能,雖然診所裡面可能有一個隱蔽的地方,但是醫生救抗日分子的時候,就是將人藏在裡面,才能躲避日本人的搜查。
但是實驗數據現在不一定在裡面。
實驗數據的重要性醫生可能聽政府大樓裡面的人說了,日本人會在這附近搜查,就算是診所裡面有隱蔽的地方,醫生也會擔心。
所以在日本人搜查減弱的時候,醫生可能會轉移實驗數據,將實驗數據藏到另一個更加隱蔽的地方,才能高枕無憂。
曹文翰說道:“所以現在,我們必須要從醫生下手,
他不開口,我們就什麽也不知道。”面對曹文翰的說法,習琛說道:“不一定。”
“為什麽?”曹文翰問道。
“診所裡面有一個護士,而且只有一個護士,她每天和醫生在一起,你們認為醫生的秘密,她知道多少?”習琛問道。
聽到習琛的話,曹文翰說道:“她一定知道很多,醫生救治抗日分子的時候,她可能就在場。”
“而且政府大樓裡面的人,去診所讓醫生幫忙保管實驗數據的時候,她可能還在診所裡面。”
曹文翰認為醫生來診所,那就是上班的時候,醫生都來了,護士怎麽可能不來。
診所裡面可能找不到醫生,但是你一定可以找到護士,醫生出門問診,護士還要看門呢。
所以這些事情,可能都不能避開護士的耳目。
方斯羽說道:“這個醫生有愛國心,這個護士應該也有,不然醫生也不會選擇這樣一個人,在自己的診所裡面工作。”
“所以這件事情,知情人不僅僅是醫生,還有護士。”曹文翰說道。
聽到兩人的話,習琛說道:“護士雖然知道這件事情,她可能也知道診所裡面隱蔽的地方是什麽,但是如果醫生將實驗數據二次轉移,那麽護士是不知道的。”
“那你說她幹什麽?”曹文翰問道,他不相信習琛只是無緣無故的提起來這個護士,既然提起來了,那麽就一定有提起來的必要。
習琛說道:“護士可能不知道醫生將實驗數據,最後藏在了什麽地方,但是她肯定是知道醫生是什麽時候帶走實驗數據的,那一天醫生去過什麽地方,我們可以順藤摸瓜。”
“但是護士可能不會說。”方斯羽說道。
習琛搖頭說道:“比起來讓一個見過大世面的醫生開口,和讓一個年輕的小護士開口,你們認為那一個更加簡單。”
“那還用說嗎,當然是讓小護士開口簡單。”曹文翰覺得這個問題都不需要動腦子,醫生是見過大世面的,而且身邊還有很多朋友人脈,不至於遇到什麽事情就慌張。
但是小護士不一樣,她年輕,經歷的事情少,沒有那麽多的經驗應付各種的突發狀況。
“你的意思是我們逼迫小護士開口?”方斯羽說道。
“不行,我們逼迫小護士開口,她就算是開口,醫生也會懷疑的。”習琛說道。
他們逼迫小護士開口,無法就兩個辦法,將小護士綁架,讓小護士說出來他們想要知道的東西,然後殺人滅口。
還有就是綁架小護士,讓小護士說出來他們想要知道的東西,將小護士放了。
如果他們將小護士殺了滅口,或者是綁著不放,結果是一樣的。
那就是醫生見不到護士,自然可以想到護士遇到了危險,那麽聯想到實驗數據的事情,醫生可能會立馬進行第二次的實驗數據轉移。
轉移之後,習琛他們就算是從小護士這裡得到了消息,也沒有用了。
至於第二種情況,他們將小護士放回去,那麽小護士可能會直接告訴醫生這件事情,醫生第二次轉移,一樣是沒有用。
所以威脅小護士,讓小護士開口,在習琛看來是不行的。
“那怎麽辦?”曹文翰問道。
“讓小護士主動開口,而且還願意隱瞞醫生。”習琛說道。
“怎麽可能?”曹文翰認為不可能。
方斯羽卻明白了習琛意思,她笑著說道:“在愛情裡面,沒有什麽是不可能的。”
確實是,一個小姑娘的世界裡面,愛情是很重要的。
為了愛情,她們願意付出生命,更加不要說其他的東西。
在諜戰的歷史上,女間諜的地位很重要,她們完成了很多重要的任務。
但是在歷史上,也有一些著名的女間諜叛變事件,這其中每一起事件,基本上都和愛情有關系。
一個訓練有素的女間諜,都可以因為愛情背叛自己的信仰,更加不要說一個小護士。
她沒有受過任何訓練,她也沒有堅定無比的信仰,所以愛情可以讓她喪失理智。
方斯羽的話,讓習琛點頭說道:“不錯,就是這樣,只要讓小護士墜入愛河,我們想要知道的東西,她會告訴我們。”
“而且她可能還會幫我們,弄到更多我們想要知道的情報。”
聽習琛說完這句話之後,曹文翰突然發現,習琛和方斯羽都牢牢的看著自己。
曹文翰吃驚的說道:“你們不會是想要讓我來負責這件事情吧。”
“對,就是你。”習琛笑著說道。
“我?”曹文翰就知道,自己總是倒霉。
“你看過那麽多電視劇,一些套路你心裡清清楚楚,對付這種單純的女孩子,你應該很容易。”方斯羽笑著說道。
“對付我是能對付,那些電視劇不是白看的,但是這麽單純的女孩子,被我們欺騙,是不是不太好。”曹文翰說道。
“我們是為了戰場任務,而且這個實驗數據很重要,早點拿到手,不會落在日本人手裡,這個姑娘就算是知道了,應該也會原諒你。”方斯羽安慰曹文翰說道。
“不過這件事情之後,她接受不了打擊不是她背叛了醫生,因為她沒有做錯,反而是幫助了抗日分子,這不會成為她的打擊。”
“她的打擊是愛情的叛變,這一點,你自己把握。”習琛對曹文翰說道。
曹文翰一臉苦澀,這個怎麽把握,把握不好,可是會害死一個人的,這個姑娘,可能會為了愛,去死的。
曹文翰說道:“要不要到時候我假死一場。”
“也行,不過這些都是後話,現在我們要做的是拿到實驗數據,這些東西到手時候,我們再說你和小護士的問題。”習琛認為兒女情長,現在想要放一放。
“好吧。”曹文翰一副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的樣子,答應下來。
方斯羽對曹文翰說道:“你最好動作快一點,不要磨磨唧唧。”
“你放心,那些套路我心裡記得清清楚楚,一定將小護士弄的暈頭轉向。”曹文翰說道。
不是說小護士的定力不好,而是這些追妹子的手段,是經過多年來的沉澱,留下來的東西,那麽一定是有用的。
而且曹文翰這種現代人,臉皮比現在的一般人厚多了。
曹文翰長得帥,而且身份也不錯,不是招人煩的類型。
再加上死纏爛打,小護士這種初經人事的姑娘,是招架不住的。
“別廢話,你現在就去,晚上就開始接觸,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拿不下小護士,你就自己滾蛋。”習琛對曹文翰說道。
“放心。”曹文翰可不願意滾蛋,立馬出門去。
追小護士,第一步當然是要偶遇,曹文翰打算去看病。
但是不能去的太早,太早不行。
曹文翰一直在診所門口等著,等到醫生下班離開,小護士在診所裡面收拾,準備關門離開的時候,曹文翰衝了進去。
曹文翰進去之後,就說自己肚子不舒服,雖然護士準備關門,但是病人跑進去,她不能不管。
但是護士學的是護理, 跟著醫生在診所工作的時間不長,還不可能被人看病,看到曹文翰的樣子,心裡著急。
之後曹文翰就開始了自己的表演,小護士找不來醫生,只能照顧曹文翰。
最後曹文翰問小護士能不能送他回家,小護士自然是不能拒絕,因為她沒有給曹文翰開藥,只是給曹文翰到了一些熱水,她認為曹文翰病得不重,就是吃壞肚子。
回家,自然是回來習琛他們這裡,這裡可是租的地方,氣派的很。
不過習琛和方斯羽已經是變成了家裡的傭人,曹文翰被送回來的時候,他們對小護士表達的感覺。
習琛沒有出面,因為習琛去過診所,小護士可能會認出來。
習琛只是在房子裡面,小護士看到有人,但是看不清楚。
小護士也沒有想到曹文翰會這麽有錢,不過她覺得也對,如果不是突然間肚子疼,曹文翰看病應該去大醫院,也不會跑到他們診所來。
之後小護士就離開,曹文翰在小護士走了之後,肚子也不疼了。
曹文翰說道:“明天,我去表達感謝,買點禮物,然後約她吃飯。”
曹文翰的計劃已經在心裡想好,他覺得問題不大。
“我以為你手段有多高明,原來就是裝病。”方斯羽鄙視的說道。
曹文翰絲毫不以為恥,笑著說道:“招式不在新鮮不新鮮,只要有用就行。”
“不要臉。”方斯羽說道。
“怎麽不要臉,我這不是為了大家,我難道容易啊。”曹文翰覺得自己也是為了大局,犧牲了色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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