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桌子交流並且還有故作萌新的人在場,說話中誇張成分巨大。幻覺以為:“再向前一點點,我就會點頭。再衝動一點點,我就不閃躲。”
小道消息也有消化方法,繼續引導下去,“在外多個朋友多條路,多面牆壁多添堵。”也不知上川猛夫那來這多俗語,漢語說的夠利索。
提到臨時政府胖子表現出些許不自然,話語謹慎。諂媚之意盡顯發動全身馬達升起肥胖之軀,親自斟酒一碗才坐下,“臨時政府關門好幾天,聽說天天在死人,朋友你來這個時候可要多珍重啊!”
這話說到點子上,再往下引引能聽整段。“你有所不知,舊**裝新酒,殺那些都該殺,整個池子就那麽大。正常,正常。”
面對這自信胖子分辨不出是酒後胡言還是真有實力,自己也喝得有些暈乎,碰杯一盞酒後又說:“這事情說來邪乎,前些日子菜市口兒那塊每天下午就串響‘禮炮聲’,我堂哥就那裡做豬肉攤生意,幾年收成都沒那幾天倒賣蘸血饅頭來錢快,就從前幾天聽說所有人被被釋放,這可不又回去賣豬肉。天天叫著不痛快,跟我嘮叨好幾天了。”
“哦呼……”
風月樓正廳擺放桌子座無虛席,胭脂水粉味道覆蓋一切酒香與飯香,每個桌子都盡情說著各自人生意事,旁邊近在咫尺也都是另外世界。
沉靜片刻後上川猛夫問:“為什麽蘸血饅頭這麽金貴。”
胖子動動身子,搖晃汙泥肉找個舒適姿勢坐定,“那可都是人中龍鳳,平常人祖上沒積德哪有這好命,在以前可叫他們吃皇糧抱璽印,血統高貴。再者就是命中眷顧文曲星和武曲星,能不金貴嘛!”
“原來如此。”聽完後才覺得好奇心滿足,面上做做樣子,心中覺得越聊越偏,一壇酒下肚獲得信息太少,得找個機會脫身。
“我去茅廁行個方便,回聊。”搶著胖子開口前說出,讓他尷尬擺出手勢在空中停滯著,剛準備把聽到奇怪事情說出,卡住難受。
“快去快回哦!”
涼風催酒意,出門打幾個激靈更催頭皮發昏,就牆角解決時候老鴇過來招呼,怎麽能在此地呢。扶回房中,邊走邊鄙視爛醉。
胖子等許久沒回來,在結帳時候幾壇好酒算他頭上,一拍腦袋,“唉呀,真好賴不分,被這小子算計了。”
打聽到已經回房間,問這幾天都在幹嘛,老鴇告訴已經住這裡三天,前兩天房錢付過,其他消費都沒有,吃飯喝酒沒落下都蹭飯,今天住宿還欠著。說是上任來著,保不齊混吃喝。
胖子拍桌子,身體不符合力學原理,站起來快步走,“被這小子耍了。”
綁了!
在陰暗潮濕屋子中,上川猛夫遭受平生最大恥辱,被無名小卒給綁住。涼水在脫離木盆後,騰空拉伸出透明水簾,平均以80米每秒潑向正前方,在上川猛夫臉上開花。
“噗,噗。這什麽……”
被綁在柱子上不能動彈,睜眼看昏黃油燈下三個人對著他,其中有個依稀記得。不對,分明就是風月樓喝酒那個胖子。
“醒了啊,沒曾想我城東一霸被你吃空。頭回啊,傳出去今後怎麽在金陵這片混,太丟面子了。”胖子原來並非富家子弟,而是地頭蛇,什麽都沒絕對不能沒面子視為最高準則,豈能容這貨搬弄是非。
再看看,除他胖些,其余兩人比較單瘦。想自己還判斷這為富家公子,看來酒後眼拙智商也跟著墜落。心想賺開繩索,就能收拾掉他們,“實在醉酒厲害,這中間肯定有誤會。”
說完才覺得自己變這麽慫,如此軟蛋還沒情商話都說出來,喝酒真誤事。
“大哥,掰掉這家夥門牙,先長點記性。”其中一位跳出說,便向前準備動手。
“停手,就你們幾個雜碎動我,知道我是誰嗎?1號的現任秘書長楊群和我平級。”這話的確有震懾力,混跡街頭惹民、勒商唯獨不敢動官。
“這可怎麽辦!”
“要真是,那我們可慘了。”
“乾脆做了他,死人是不會說話的。”
……
三人竊竊私語,遵從邏輯一個錯誤需要更大錯誤彌補。
經過一番激烈討論,各持己見抒發對事件的認知及建議,互相交還寶貴經驗,並就朝著互利共榮方向發展發表看法。最後,達成統一意見,不能留活口!
“既然已經得罪了,若你身份真實我們哥三定活不成,所以只能送你上路。兄弟,對不住啦,這個世界太殘酷,再轉世投胎別選這裡了。”胖子間接宣布上川猛夫人生路走到盡頭,看對方沒有說話,心神飛走天外。
“還有什麽遺言?”
“有,別讓我死在屋簷下,靈魂找不著通往上天的路。讓我在空曠沒有任何阻擋我看天空地方,了解余生定感激。”上川猛夫說著。
一則已是深夜;二則認為眼前這位文弱書生樣子沒有威脅;三則本就在荒郊偏僻地方。 就算憐憫,容許他吧。
松開繩索,一圈一圈松開,雙手雙腳再無束縛。
胖子在前開路,上川猛夫走在中間,後面跟著那兩個單瘦的主。野草荒蕪空地上正適合這種無名氏離開,被野狗任性啃食。
還向前行走著,本還有三兩住房距離很遠很遠,野曠中天空壓低樹梢,枝頭明明沒有葉子負重了。枯草踩上去發出“嘶嘶”聲響,明明是冬眠日子卻感覺周圍藏著毒蛇,吐著紅杏開叉舌尖探有熱量動物。
應該是行進差不多了,胖子轉身停住,身後三人也止住腳步。可能天空未睡著,掛著一絲冷風,從褲腳鑽入領口鑽出,渾身言語不清的冰冷感覺似乎讓在場每位都打起十二分精神,好戲開場!
“這就是你選擇的地方,天空能看得見,可惜烏雲蓋頂。”上川猛夫說。之所以跟著乖乖走一段是為了醒酒,比清酒不同就喝過就來勁,隨後力道漸漸消失。而現在已經清醒,剛剛那話是他作為審判官視角說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