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他們並不知道縱虎歸山的意思,現在站他們中間這位氣場強烈,和被綁房間時候判若兩人。街頭混飯吃查顏觀色能從眼神辨別出,那是發動襲擊眼神。
還準備惡狠狠教訓,上川猛夫衝上來。動作迅速讓胖子黑夜張大的瞳孔又縮小了,並且跑動不符合常理,腿在地面迅移著,腳後跟沒來及落地就彈地而走,肩膀和手臂沒做相應協調動作。就這眨眼功夫剛才還圍著的獵物,已經跳出包圍圈。
事情還未完,以為簡單逃走那是三個地痞修得福分。
繞到胖子身側後面兩個單瘦跟班抄起家夥,追上去截住他。只見上川猛夫抬手食指與大拇指鉗住胖子耳朵,後踢一腳正中膝關節致使半跪姿勢,要搬倒如此重量的人使用巧力往後一拖,耳朵吃痛頭後仰。
此時,上川猛夫兩腳都落地,抬腿直劈面頰。就差兩步趕上來跟班看見胖子汙泥肥肉軟趴趴躺在地上,關鍵時刻容不得半分驚訝,正收回下巴轉為憤怒嘴臉那個撂倒老大已經迎面衝上來。
來了個照面就跳躍一旁,剛還兩人並排對敵現在弄成前後排。上川猛夫采用搏擊方法,永遠讓對手出現在自己正前方,側面、後面絕不可以。當前掄木棍在空氣中劃著叉形狀,幅度大且有效攻擊面偏移,還要在側面無效位置繞個棒花再揮出,把身後同伴反而阻攔住。
瞄準空隙鑽進去,左手掐住對方右手控制最可能擊中他的木棒,右手變掌上抬打其下巴。讓還張口喊叫牙口被暴力閉合,兩排牙齒相撞悶沉而又帶著碎裂聲音由鼻梁傳導後腦杓去,他受到攻擊還沒完,只見上川猛夫無指張開蓋住整張臉,腰間發力生生把這家夥按倒在地。換做自由墜地都會抬頭後背或手支撐,避免頭腦受到撞擊傷害,這下被實實在在按倒地面頭腦最先著地,整個身體重量完全壓製在頭腦中,好在泥土地隻被砸個渦。
一下撂倒自己兩名隊友,還站著手中握著短刀。面對這個被綁柱子上還小兔子乖乖,現在突然開撕有胸口碎大石力量的人不知道該怎麽辦,刀換左手拿哆嗦就換右手拿也顫抖。
“撲通”跪在地上,刀扔到一邊求饒,“大俠,饒命。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我一定好好做人,不再偷拿偷吃。”
在看胖子掛兩道鼻血站起來,顯然不服氣要接著比劃。上川猛夫一腳踢翻求饒的,旁邊撿起短刀握拳橫拿刀尖朝外。
胖子腰間肥肉撐著手臂只能在外面擺動,管它洪水滔天衝過來。上川猛夫手抬高到唇口位置,眉目露出死死盯著奔襲過來的胖子,吐一口氣息潤刀鋒迎了上去。
短刀隨拳出擊,劃破皮膚,卻刀刀避其要害。然而體胖如此也經受不住刀傷,只見上川猛夫邊打邊走,而胖子成為木人樁定在當場,跟著左邊揮一拳,右邊打一下。
跳開在一旁看胖子已有多出傷口滲出血,筋疲力倦再無攻擊力。剛剛那個求饒小弟見此情況不對,拔腿便跑,速度都能把靜態空氣吹出風還喊著:“大哥,我回去搬救兵,百十來號人在呢定給你們報仇。”
不對,跑著跑著發現嘴角鼻孔發熱,脖子都快無力支撐這顆腦袋。才沉下眼皮一看,刀已經貫穿他的頸部,突然意識到腿還是機械跑動兩步,轟然倒地。
空曠郊邊癱軟一個胖子,暈厥一個瘦子,嗚呼另外一個瘦子,站著一個人。
“嗨,看看你們傷的傷、死的死。這酒錢買賣賠到家了吧,更好形容是什麽‘賠了夫人又折兵’,對對對很悲慘失意的話。”上川猛夫說到。
“你究竟是什麽人,給個痛快話,算栽你手裡。”胖子捂住能用手擋住傷口,這樣能少流失就多口氣。
“日本人。”
突然安靜,沒有人再說話。姿勢都停滯不動,因為他怎麽都沒想到沒有任何怪口音竟然是日本人。
打破尷尬還是上川猛夫,站起身說:“你要想謀個差事,後天到風月樓,我去找你。保證比你橫行街頭掙錢多一輩,還有那邊死去兄弟算給你教訓,現在最重要你趕快包扎傷口止血。”
苗水南又恢復經濟獨立會主任職務,所有資料被銷毀這些天安排建檔案,把在監獄收集簽名手押檔案也盡數銷毀。每天到飯點向學和基層準時去食堂憑糧票領飯,在大廳隨意找位置吃完就走,到苗水南這個級別食堂也在這裡,卻是單獨房間每個人有一張桌,桌面三角牌寫著名字。
的確,有開小灶之嫌。在金陵臨時政府這個制度存在是必要的,很多投降派謀求一官半職後若與某人走特別近,必引猜忌,體制下人言可畏。
打飯菜後落座自己桌台, 習慣性雙手搓筷子,來回走一周圈後才安心夾菜添飯。其他部門領導也陸續過來各自就做,經過監獄事情後他們沒有誰主動找苗水南說話,那次事件發生心存芥蒂也不足為奇,這種狀態繼續下去打破那層窗戶紙只是時間關系,
以上思路是文人想法,在這裡任職還有很多軍匪頭子,每天在一處早就煩透。坐牢只要沒掉腦袋都是小事,事情發展果真沒安寧,早就推測必有一戰明面較量,勾心鬥角沒有直往其臉上蓋耳光痛快解恨。
“啃書的那幾位出去,我們找苗主任商量點事情,就你們幾個讀四書五經混飯的,走走走。”來者留著八字胡,下巴剃須乾淨還是能看出密集須根,軍裝上衣領口往下兩顆扣子開著,看就有身腱子肉。
搬來凳子坐在寫有苗水南桌前,旁邊也有幾位拿凳子挪坐過來,以桌子為中心還圍了一圈,有是多人。
“出事了。”大廳正在吃飯聽這消息都圍過去,房間就一牆之隔,洞開著窗戶。門口也堵住看裡面發生情況,食堂幾個幫工棄了飯台退到角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