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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重慶方面的人》一百五十一:圓桌會議
很顯然圍坐周圍十多人事先就商量過,派出代表屬於那種說一句話還要咬一下腮幫子以示權威,可能顧忌這不是自己一畝三分地,話不投機就拖出去斬了的絕對權威沒能行使。

 苗水南還拿著竹筷毫無禮節撥弄盤中飯菜,找出肉丁吃掉。也就夾菜嘴中時候才會看周邊這群人,他們不說話自己也沉默著。

 “苗主任,這就是你不合群了。大家都沒吃飯了,就你還吧唧著嘴。”坐正前方八字胡男人說,還把餐具給拉到一邊,典型的說歸說動手也很必要。

 “看幾位吃飯沒胃口,擺出幅吃人排場為何啊!”

 “絕無他意,想借食堂這間房做個調查。苗主任在我們牢獄之災對賭能中標五人,還輕而易舉拿到我們幾乎全部簽名手押,我們哥幾個也寫了毛筆字,也想跟你對賭一回。”說完從衣服中掏出一疊紙張,泛黃紙是粗製品,墨水落上面會渲染周圍,筆畫變粗變滾圓,“看看吧!”

 拿過紙張鋪開抽幾張看寫著生硬的簡體字,一張紙只有一個字並且字體都不同,數過為13張,那麽初步推斷是圍住他坐著的這群人。邊看邊說:“嗯,極其有野蠻風格;這張筆力深厚,再多練習掌握粗細力道便長進;嗯…都不錯…繼續努力…看好你們哦…”

 “別扯那些沒用的,聽著,我們要跟你再賭一次生死。”

 “哦,賭生死?”

 “對,你與山田君對賭我們都知道第一局你贏了,還有接下來四局沒機會賭,我們來陪你過過招。”十多人還是這位八字胡說話,其他人都圍坐看戲,既不靠近也不喝彩。

 “那你想怎麽賭,或者說你們想怎麽賭。”苗水南盯著對面那人說著,然後又雙手張開說後面那句話,有放馬過來囂張氣焰暴露。

 窗戶、門邊看熱鬧哪嫌事大,開始起哄“打,打起來”、“削他”、“揍他”、“扁他”各地方言陣隊紛紛亮像。首先出場的是荊楚代表團,別樣的風采,高昂的鬥志,他們正以整齊的步伐,他們用荊楚男兒的風采展示必勝信心。他們堅持“友誼第一,比賽第二”的精神喊出:“要麽樣,上克呼兩哈,黑死他。”

 瞧瞧,一群意氣風發、精神抖擻的串渝代表隊正向我們走來。整齊的步伐踏著他們的堅定,燦爛的微笑寫著他們的熱情,嘹亮的口號體現著他們的實力,在如此環境中喊出:“哈兒,搞什麽仙人板板。”

 各位先生、各位女士,現在朝食堂飯桌走來的……

 起哄的人集體收到屋中領導的眼神,完全降維攻擊。隻一瞬間大家都閉口用鼻孔出氣,顯然領導還覺得表現不夠,瞬間又散乾淨,外面公共食堂都沒人在吃飯。

 場子清理完畢後八字須才煞有其事拍案而起,往後走兩步快碰觸到外圍坐著同伴,猛回頭眉毛配合上揚說:“山田君怎麽賭,我們就怎麽來。”

 “你能隨意殺人?”

 “賭我敢不敢殺你!”八字須顯然有點氣憤,好不容易弄這麽打排場,老半天就他一人對話。不過這話引起共鳴,大家都對苗水南有怨氣,現在個個在周圍指畫叫罵著,隨著苗水南站起來雙手撐著桌子撇頭看他們時候也安靜。

 “嘩啦……”桌子上紙張被全部扔出去,飛舞頭頂半人高後翩翩落地,在空中左右換蕩。

 “你……”

 “別以為我不知道,這些字壓根就不是你們寫的。在監獄中收集你們簽名,在座幾位筆跡記得一清二楚,好幾位同僚自己名字都不會寫,那能現在寫出這些生僻字。嗯哼!”苗水南作出頭部出位動作,脖子把整張臉足足送出一寸半,距離肩膀。

 “別狂妄,我們有十來號人,還練不過你!”

 “我勸你們還是冷靜下來,剛從監獄中出來,別把家底投奔換來的官銜用來出氣。”論真打起來還真不一定有勝算,能嘴架收拾針砭利害為目前最行之有效方法。

 “他說的對啊,真動手後我們可能都得卷鋪蓋走人!”其中有位插話,本來參與也就是嚇唬嚇唬他,沒想到這家夥軟硬不吃。

 苗水南知道此時佔盡風頭並非好事,以後在職辦點事情就困難,恩怨不能隔夜,必須當場一筆勾銷。

 “各位是怪在下沒說明實情取簽名手押,雖然初心未改要救人性命,但是欺騙那時也成立了。苗水南從來敢做敢當,在合理范圍內懲罰自願承受,在座先受我一拜。”說完把桌子一把掀翻,旁邊坐著幾人棄凳避閃,再看已經跪在地上。

 “砰、砰、砰”接連三個響頭。

 眾人內心戲份還未補足,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並且還磕響頭三個,這可是拜把子儀式。看姓苗的也不是無恥之徒,就剛剛掀桌那股勁頭和綠林好漢一個樣子。什麽情況啊,我就來補個場子,怎就搞這麽大都下跪了。

 “今天……我……苗水南。”每個字都由胸腔共鳴結合頭腔共鳴發出,中厚雄,聲音坦蕩。

 突如其來一聲吼叫讓在場補內心戲嚇一哆嗦, 完全沒跟上節奏搖擺,在黑暗中找“動次打次”節奏譜曲。

 “願意為竊取各位簽名手押受罰,望諸君大人不記小人過,給個台階。”語速加快聲音還是渾厚的,只見苗水南雙手解開衣扣,脫下外套、上衣、小棉夾克、打底棉衣。光著膀子跪在地上,大家夥都被這行為舉止嚇跳起來,再無一人落座著。

 露出背部與前面鞭痕,交叉縱橫傷口還未痊愈,歷歷在目。這是他在與已故的山田海邨對賭那次,寫自己名字留下的,還有前面幾處是起初被審訊留下,都是新傷。

 “這…這…這裡,我已經記不清有多少道鞭抽打,唯獨心中沒忘記那位沒寫名字戰友,他叫什麽至今不敢打聽。啊……啊,本可以救他性命,就差一點點,只要把他簽名手押拿出就能救他性命,差一點啊,差那麽一點啊!”苗水南半帶哭腔半帶憤怒說著,最後乾脆趴在地面一手捏拳,一手拍打地面。

 眾人看著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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