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別輕易找人談心,因為不知道這是好運來還是厄運到!那些竊竊私語的平常話,更易吸引他人打探欲!
面對質問那人反而淡定起來,不急回答他。就好像貓捉老鼠,沒逮住時候安靜等待著,一旦抓住就開始戲耍老鼠,玩弄股掌間。安水來看這時候那人反而專心挖鐵礦石,站起來頭快觸頂,狹小空間能給人壯膽,鑿鋤不敲鐵礦石直襲那人頭頂百會穴。
早有防范架起鑿鋤彈開安水來這一擊,他跳著站起來準備大乾一場,卻不像安水來躺地上亂叫。叫聲慘烈好似走夜路被嚇到那種嘶喊,摸著地上石頭就往前丟,工頭過來見那人站著舉起鑿鋤格擋安水來丟過來碎石,小跑過來就一頓皮鞭抽打那人趴在地上。安水來地上打滾也挨頓皮鞭,兩人且不辨輸贏都被抽打一頓,沾染石灰的肌膚流出血液呈暗紅,兩人繼續乾活。
這番鬧事後兩人頓時無話,過差不多一個時辰休息時候安水來說:“現在知道嶗山監獄誰才有威脅吧,要打人沒商量。”
“你剛剛可是能一擊致命,為何站立起來等我有所防備才動手。”
“殺人容易,料理後事麻煩!”
“我是柱子,向學永州101特訓營同期學員。進嶗山監獄是犯過事。”
“你聲音壓得極低,你是怕別人聽到。難道就不怕我宣揚出去?”安水來對這人開誠布公給講事情並不買帳,反而以此作試探。
“就剛剛亂丟過來石子都被格擋開,這就是訓練結果之一。還有你想出去就要跟我合作,獨行俠在監獄裡是活不長久,你聰明的話最好站個隊。”
因為兩人臉面都被礦灰覆蓋,黑漆漆只能看清紅唇白口和眼睛,表情中那股暗勁隱藏掉。
礦井中不知白天黑夜,他們唯一能辨別時間是工頭輪崗時候知道已經過去5小時,待第二次輪崗他們才能離開礦井。到地面已是星夜,不論春冬只有冷水衝澡,土木灰侵泡水過後呈稀泥狀態,沒有皂角情況下只有用土木灰去除黑漆礦粉。預警巡遊完鐵門上鎖金屬撞擊聲“哐鏜”,這是囚犯們最樂意聽到聲音,預示著此刻到獄警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時間,無有大動乾戈事情發生全部好交代。
18號房間又邀其他房間入局對碰,輸掉人總想追本回來,那麽只能不停在遊戲中,只要拿到好牌就拚命下注。18號房間是有資本不遊離出牌局,因為他們賭上是煙絲,既然余生作廢,那麽還考慮余生幹嘛。
可是苦了外面出牌手,天氣變冷。出牌手為公平都要脫得一絲不掛,沒有任何保暖驅寒衣物加身讓每個都瑟瑟發抖,在局外人看來都覺得是抓手好牌激動顫抖。
一局一局又一局……
安水來越來越反感,他不喜歡做重複事情,不喜歡說重複話,不喜歡走重複路子。剛進嶗山監獄好奇心驅使他短暫喜歡這裡,越後來越厭煩,每天按部就班不能越軌,這裡面做錯事情代價極大,吊打後有的致殘有的致死。現在又天天叫做出牌手,玩2張牌對噴厭煩透頂。
“明天你們誰要打牌自摸,我不做出牌手。”
房間裡人正興致處,被這麽說感覺至高無上權威被衝撞。天底下有黑白,白天獄警最大,晚上囚犯長輩最大。
“小夥子,你知道說這話人會被打死!”
“就現在,來。”安水來不服軟,“你在牢房裡,我在牢房外。清晨6點不到就下礦井,晚上你們被鎖門內才回來,什麽間隙打,
你預約。” 房間裡人沒想到新人嘴強,猛捶鐵門“框框框”響,其他房間一起捶門叫喊。好像看到出好戲上演往戲台丟鐲子、丟戒指那般捧場叫好聲,本有些安靜睡覺房間也起來,揉醒睡眼。
安水來穿好衣服,跳起來對門一踹發出“轟”聲。這把裡面人氣的直撞門,獄中其他房間人繼續捶門叫喊,亂糟糟引來獄警製止。獄警掄其棍棒朝那些爬窗看熱烙腦袋猛砸,終究人手不夠其他房間還是捶門叫喊著,17號房間人對新人仔舉動氣憤不得了,不停撞門。安水來不甘示弱,隔著鐵窗與之鬥拳。
警告:別輕易找人談心,因為不知道這是好運來還是厄運到!那些竊竊私語的平常話,更易吸引他人打探欲!
柱子角落觀察一舉一動,引起騷亂讓他感覺迷惑。轉念想想又覺得合理,自己與向學師從苗水南,講究不動聲色,步步為營。安水來是港大江白跳學生,在沒進監獄時候就是利用公眾視野處理危機,江白跳也好安水來也罷對此道樂此不疲。不過這次顯然事情快到不可收拾局面,因為17號房間鐵門被撞開。
17號房門倒下搭在欄杆上斜著,衝出第一人踩門板正要拳打。安水來側踢門板,使之翻過去,衝出來一人沒站穩跌倒圍觀人群中,這時候安水來想退也退不走,因為睡走廊人都圍過來,把他往前推。他們希望看到跟有暴力打鬥,果不其然房間衝出5人攻打,走廊隻容兩人並肩衝出5人並不能采取圍攻,只能正面對打。
安水來就左手抓住一人手腕,自己迅速來個轉身,被抓手腕人扭到手臂背對過去。膝關節被踢跪地上,安水來並不纏打一人,立即和另外一人交手且臉上挨記重拳,一下過去抓住耳朵,往後整個身子跳起帶人彎要低頭過來,再右腿膝蓋猛擊頭部,隻這下就讓頭暈目眩。
後面看熱烙人被擠掉樓下好幾個,獄警上來一頓鞭撻,才打開一條路。安水來和17號房間人還準備動手被獄警棍棒打蜷縮地上,邊打邊罵:“惹事,搞事。啊,搞事,惹事~”
不由分說,安水來被懲罰關黑屋半個月。這是最殘酷懲罰,沒人拌嘴,沒有陽光,沒有空間,沒有作息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