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袁純出嫁後,安水來以前放不下種種糾恨都淡了,要問誰家誰家漂亮有自己原則,誰單身誰漂亮。
老板調遣他工作,自駝鈴人身份暴露後這塊情報暗號改變,因電台技術常被破解地下黨撿回傳統方法——口信。
安水來把嶗山監獄逃脫事情想太嚴重,正是戰亂年代逃犯是常有發生事情,而制度執行者對此態度是逃就逃了,備案注明一下。嶗山監獄有兩個檔案箱,分別是執後死刑檔案和充軍越獄檔案,而案房已經堆滿此類檔案,隔半年時間需要銷毀一次騰挪空間,可能他們親友都埋沒戰爭灰燼中,這把大火燒毀算是最後祭祀。
為避嫌疑成為跑口信,一些機密任務借他之口傳送出去,圈子不出新界與九龍。跑腿辦事覆蓋范圍有限,最近出事在新界一個據點被包圍,成員反抗發生槍戰致戰友兩死一傷,傷員被俘獲目前還不知音訊,凶多吉少。
哥哥茶餐廳此刻沒有食客,老板把事情說明後詢問安水來看法,他知道自己有嫌疑,作為跑口信稍有疏忽就被跟蹤。
老板:“新界據點被端掉,昨天晚上事情,你心思縝密卻喜歡出奇招,最近做過什麽出格事情。”
安:“沒有,昨晚口信還沒捎到,見出事就立刻回來。”
老板:“在沒有防備時候端掉,短時間內也需要五人同時配合,看來這個據點早就暴露。”沉思後神情緊張“不好,我們都可能暴露,立刻走。”
小隱於野,大隱於市。老板置辦事業存下不少錢,九龍有處隱居點他們暫且藏在此處。這個地方接近雜亂菜肉市場,海鮮貨物鹹腥味能聞到。
在房間內外看好寫家具用布料蓋住,彈指能震下灰塵,閑置很久。略微收拾騰出床椅家具能湊合住,菜場就附近隨時可買菜做飯。
“老板還有在此處房子閑置,過來也是方便。因為我們其中據點被查,就這樣離開經營餐廳太可惜。”安水來替老板放棄生意惋惜,心中感激沒有懷疑他。
“現在有戰友被抓,嚴刑迫供說出其他地點概率極大。現在重要是誰泄露信息,知情人都有懷疑,若有內鬼今日定會收網。”老板窗邊看了看雞毛撣子左右擦去灰塵。
接下來話不用說都明白了,現在不止他們有危險,包括江白跳主任和其他據點都陷入危機中。此時若逗留只會被一網打盡,自己人微言輕還沒有參與重大機密,收買拉攏價值也不足道,那老板會是嗎?江白跳會是嗎?
哥哥茶餐廳夥計同時各自散去,掛出暫停營業休息牌。突然間全天候營業普惠餐廳歇業,沒有任何征兆,那些習慣這條街上吃飯的人多少有些議論,還有打聽四下何時開門。這樣議論更持續,因為被幾位生面孔破門抄家,幾乎把檔口與後院翻個底朝天,周圍看熱鬧瞧見誰也不認識他們,更不知道隸屬哪個部門行使什麽權限。
信息得知所有據點被查,不確定闖入者身份,江白跳夫婦無事還安然在港大。
“現在能確定內鬼嗎?”安水來雖然心中有答案還是問。
“難道真是江白跳,改變理由是什麽。”老板心想著,此時被問到剛好讓安水來查此事,也是他的舉薦人和港大學生時期教導主任,若讓他參與可能包庇掩蓋實情,“此事我來定奪”。
“你懷疑江主任對嗎,我知道決策中參與者主要成員才掌握所有據點,這樣信息量肯定是老一輩出問題,為什麽一定要查江主任,才成家一年不到。”安水來試圖用邏輯改變些事情,徑直站在老板面前,音量陡然增大。
“你小點聲,不怕人聽見啊。”手拍打肩膀再猛推讓安水來退兩步才刹住,壓低聲音繼續說:“你不相信至親至友之人會出賣,也得去證明清白,現在指向江白跳我們要去查。”
緊接著問了些關於花蝶的事情,這是江白跳老夫少妻中年幸事,娶得同自己學生年齡相仿女子為妻。老板推論就是從那些戰友生活改變作最初分析,目前形式其實已經明了,但是作為多年戰友還是求證。
目前地下黨在香港成員都隱蔽,新界帶傷被抓那位戰友毫無半分訊息,所有生活都非常簡單,有份能飽腹工作,幾乎都生活社會底層。 變化最大者就屬江白跳與那位被俘獲戰友,前者剛剛成家,年輕貌美妻子常伴隨左右,且公眾影響力是最高的;後者經營檔口賺些小錢日有盈余,年初擴大規模做雜貨鋪順風順水。
這兩個人一個被抓不知去向,一個大家藏匿他卻安然無事;這兩個人一個立了業,一個成了家。
老板作為香港地下黨領頭人,對行動負直接責任。確定兩條方案,原來活動范圍和據點周圍放棄,查清被俘獲戰友去向,暗中監視江白跳。
因為過於親密關系,安水來被執行第一項,去找襲擊者線索。如此有規模、有組織襲擊據點可以排除黑幫。英方、日方還是101屬重慶行動組,英方暫時可以排除,作為租界執掌者他們沒有破壞規則也沒有與之為敵,可以說在國際立場中在同陣營中。那麽剩下兩個101屬雖然聯合中,卻一直表面和睦暗中爭鬥,日方黑龍會更是一課毒瘤,彼此視為獠牙,恨能拔之後快。
找柱子探探口風,現在局勢101屬或已察覺,該怎麽開這個口呢!
(本章完) (http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