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說,同級別的兩個高手的暗中交鋒,不應該瞞得過這個處於大殿當中的女子,她應該有所意識。
可是這個女子偏偏剛剛經歷了地獄一般的折磨,還沒有恢復過來,而這場暗中交鋒就已經結束。
所以這個女子根本就無暇去體會外界的情況,她想象不到一直在監視自己的小師弟,竟然被這位皇帝身邊的一個大高手給暗中逼退。
她認為自己如果不能達到師父交給自己的任務,那麽自己接下來還要經歷幾次地獄。
這種事情發生的究竟如何的機緣巧合,已經不足以與外人道。
而此時此刻的這個女子,卻一門心思的想要完成師父交給她的任務,她已經無法再忍受那種地獄般的折磨。
師弟第一次吹短笛的時間還比較短,而第二次的時間明顯長了一點兒。
她有種預感,如果再有下一次,自己恐怕真的會控制不住行為。
到時候恐怕要當眾撕爛自己的所有衣服,**裸的暴露在大庭廣眾當中,開始把自己這具玉體抓撓的全身上下都是傷痕。
如果短笛聲音不停止,她甚至有可能活活的把自己給弄死。
自己現在的四肢和牙齒可並沒有被束縛,想想那種可能出現的醜態,她覺得如果真的發生那種情況,還不如自己現在就死了的好。
所以她覺得自己必須想辦法討好這個傻皇帝,讓他原諒自己之前的行為。
蘭妃娘娘這裡倒不難辦,她明顯是唯皇帝馬首是瞻。
而且她本身也是一個脾氣比較好的女子,自己之前那麽的去氣她,她竟然也沒有因為這個問題,來想對自己有什麽懲罰。
她所有的憤怒來源,都是因為自己對這個傻皇帝的不敬,自己揭露她被老巫婆懲罰的事情,她竟然都沒有生氣。
只是她好像太在意這個陛下了,也不知道這個皇帝有什麽好的,值得她那麽去做。
如果自己是這個皇帝,一定要好好對待這位蘭妃,可惜自己只是女兒身。並且自己還要努力爭取以後與蘭妃一樣成為這個皇帝的女人。
聽到皇帝說了拒絕的話,這個女子心裡有點害怕了,她感覺到那短笛的聲音可能隨時會再度傳來。
她跪倒在地上,狠狠的磕著頭,說:“求陛下開恩,求娘娘開恩,原諒民女的過錯。求陛下和娘娘再給小女子一次機會,小女子甘願領受任何懲罰。”
“小女子知道自己之前犯了大錯,求陛下和娘娘給我一個贖罪的機會,讓我做什麽都行。”
為了不再受到那種如同在煉獄當中一般的折磨,這個女子也是拚了。
原本性情高傲,對皇帝根本不屑一顧的女子此時為了討好皇帝,卻放下了自己的一切尊嚴。
就在之前還渾身帶刺讓胡亥感覺到自己恐怕根本就無從下手的女子,此時突然變成了一種完全不同的任君采擷的樣子。
感覺這個時候,她能答應胡亥任何的合理的或者不合理的要求。
更重要的是,胡亥從李元方的表現中得知了這個女子是一個大高手,甚至後來還確認了一次,李元方示意自己沒有搞錯。
胡亥此時也弄不清這個女子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麽藥了,從他剛才的試探來看,這個女子想要留在自己身邊的意願十分強烈。
這個女子自從之前那一次好像突然的倒地之後,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胡亥根本就想不到,自己這個無稽的猜測,竟然是最接近事實的那一個。
這個女子對胡亥究竟是什麽感覺不好確定,但是基本上可以認為是那種不喜歡也不討厭的感覺。
她沒有強烈的想要留在皇帝身邊的感覺,但是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她其實也不排斥就留在這個皇帝的身邊。
假如她真的很討厭這個皇帝,以她的身手,根本就不會留到最後選拔的這一關。
師父對她交代的任務算什麽,她也不是第一次沒有完成師父交代的任務了。
之前就是有一次師父讓她必須去完成的任務,她沒有完成,所以才經歷了那種慘絕人寰的懲罰,讓自己從此對這個短笛聲音心有余悸。
可是這次的任務是否只是讓自己盡力來完成,不要想著逃跑。
之前這種任務,自己中途跑掉的也不止一個,這一次她卻沒有在中途當中想著逃跑,證明她心裡對最好自己的去留,其實也是有著一些猶豫的。
她聽師姐說過,女孩子早晚要嫁人的,只不過是嫁給誰,師姐被派去嫁給了一個普普通通的農民。
相對來說,自己面對的對象,可要比師姐面對的對象好的多。
她不知道的事,她師姐嫁給的那個農民原本可是具有真龍氣運的,如果不是被她師姐盜取了一半的氣運,那是一個有望成為新皇帝的人選。
而她被派來選擇的這個人,原本應該在那幾個月後就死掉了,如果歷史的軌跡沒有發生偏差,她恐怕遠遠沒有她師姐幸運。
不過現在這樣的情況下,她如今這個處境究竟是幸運還是不幸,那就很難說得清了。
胡亥一直在猜測這個女子究竟是願意留在自己身邊還是離開,其實這個女子自己的心裡都在矛盾, 這樣的話又怎麽會讓其他的人得到一個準確的結果。
也許沒有這個女子小師弟的出現,這個女子真的就此離開,但是如果她的那種選擇真的如此堅定,就算現在有這個小師弟的到來,她也不會那麽迅速的改變想法。
歷經過幾次處罰的她,其實是有辦法短暫的封閉自己的氣脈,隱藏自己的聽力,讓短笛聲無法作用在自己身上的。
只是發覺了自己的小師弟到來,好像是在她心裡的一個天平上壓下了一塊秤砣,幫助她自己堅定了自己某一個方面的心意。
既然有意把她留在自己的身邊,胡亥也沒有再去做出試探,針對這種高手的每一次的行為都是要冒風險的。
假如胡亥真的讓對方感覺到了沒有希望,不排除對方會乾脆來嘗試乾掉他泄憤。
李元方既然說了這個女子是和他同級別的高手,同一個級別的高手,攻擊的那方總是比防禦的那方更有優勢。
李元芳可能能勝過對方,但是未必能阻止得了對方順手乾掉一個戰五渣,兩個高手交戰,不可能不殃及池魚。
胡亥對於自己現在的情況具有清楚的認識,系統可是增加了一個體檢的功能。
經過了這段時間不懈的努力和科學的鍛煉,他也不過把自己的身體提升到了綜合素質為60的程度,也就是一個完全健康的成年男子的體魄。
他也曾經因為好奇,幾次勸說才成功嘗試過自己和李元方究竟有多大的差距,然後他就發現相對於李元方這個級別的高手,說自己是個戰五渣,可能都有些高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