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遠到是沒有什麽,他是水師將領,將兵馬運輸下去後,他的主要責任,就是將糧草運輸,不會遇到什麽危險,畢竟整個清軍水師已經全部被消滅,沒有對手可言,但是蔣先一。孫傳庭等人,那就將會陷入到沒有任何支援的境地,如果有支援,那就是朝鮮,一朝鮮為基地,對清軍展開進攻。
成功,從山海關南下,不成功,退守朝鮮。等候援軍。
仁川郡,歷來都是漢城的南大門,因此朝鮮歷代國王,都將這裡建設成為一個水陸兩軍聯合巡防的一個軍事重鎮。
朝鮮水師一般的力量,都集中在了仁川一帶,而在仁川,依舊還有將近兩萬的朝鮮兵馬在駐扎。
現任的朝鮮國王,是李淏,多爾袞賜的王名叫忠宣王意思是忠誠大清的意思。
仁川城,今日因為天氣的原因,駐扎在仁川西北的水師根本就沒有出動,
臨近中午,水師提督李浩見天氣已經好轉,因此特意派出兩艘巡邏快船,出動,去例行巡邏。
朝鮮的戰船根本無法更明軍相提並論,在他們眼中,大型戰船,不過是明軍中等戰船而已。
而中型戰船,不過是明軍中等水平。
今日奉命出去巡邏的是小型戰船兩艘,也就是他麽的跟明軍的一些商船大不了哪裡去,上面就安置了一門青銅火炮。射程短不說,而且航速還不怎麽樣。
作為朝鮮水師百戶的金成歡此刻正在自己的船艙中悠閑的喝茶。
朝鮮已經沒有任何的戰鬥,他完全就不明白,李浩有什麽必要還讓自己巡邏。
巡邏,巡邏,還沒有在自己家中抱起老婆睡覺的舒服。
有些不滿的金成歡舉起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
哐當一聲。似乎船艙房門被誰給推開,緊隨其後一個紅白交加的人衝了進來。
他麽的誰啊,嚇死我了,金成歡低頭看了過去,這才發現,進來的人居然是自己的副官。
只是,一向就沉穩的副官,為何今日做出如此不堪入目的事情來。
“你這是怎麽了,遇到鬼了,還是昨晚事情做多了?”金成歡皺眉不滿問道。
副官現在還渾身發冷,額頭冷汗直流,伸出手來顫巍巍的看著面前的金成歡後再次道:“百戶........明軍........明軍戰船。”
放屁的呢,明軍早就已經不管朝鮮多年了,哪裡還會有明軍的戰船,金成歡一臉的不敢相信再次舉起酒杯。
副官見到金成歡不相信,失禮的拉扯著金成歡出了船艙。
金成歡不滿的被拉扯到了甲板,這一抬頭順著副官的隨後看了過去,頓時嚇得一陣陣哆嗦。
遠處的海面,密密麻麻的都是戰船,那些戰船如同烏雲一樣,似乎都已經要將海水填滿,整個海面,都是戰船。
在看那桅杆上飄動的軍旗,那不是大明的戰船,又是什麽。
卡卡卡卡,金成歡的牙齒在上下打顫。他估算著,這起碼有將近三百多艘戰船。
三百多艘,而且看那上面的火炮,更是讓人感覺到心驚膽戰。
“快......快回去,立即匯報督師,明軍來了。”金成歡皺起眉頭趕緊道。
仁川水師提督衙門,李浩並沒有金成歡預料中的那種驚慌,相反,他內心,居然還有一陣陣的激動。
示意金成歡下去後,李浩當即往漢城方向跪下婆娑道:“大王,明軍終於回來了。”
是朱由菘多心了,這些年來,雖然說朝鮮已經歸順了清軍,但是這多少,是有一種被強製用軍事力量來征服的,朝鮮上下,對於清軍沒有多少感情,但是對於明軍來說,那才是有感情。
這些年來,朝鮮上下都希望明軍能夠出現,幫助自己打清軍,可是一次次的等候,最終換成的都是淚水,這已經讓在場的人不在抱任何的希望。
也就在大家都要認為已經無法在改變的時候,明軍的突然出現,讓已經心灰意冷的李浩再次燃燒起來希望。
幾百艘戰船。這是何等強大的兵力,當今天下,除了大明能夠做到,又有誰能夠做到。
激動中,李浩立即下令,讓水師副將立即帶領全部水師去迎接的時候,同時準備了馬匹,他要親自前往皇宮,將這個消息告訴大王。
仁川海面,眾多的戰船已經開始分開,形成了戰鬥隊列,誰也不敢保證朝鮮方面現在是什麽意思,以防不測始終是好的。
“他們來了。”已經進入到船艙的孫傳庭指了下遠處的海面對朱由菘道。
戰船船隊早就已經看到了遠處當時的巡邏戰船,只是朱由菘並沒有下令攻擊。
一旦攻擊,安就是宣戰,自己這次來,不過是借道而已,沒有必要跟自己這個朝鮮過不去。
因此他並沒有下令攻擊。而是讓這兩艘戰船回去的同時,讓張明遠做好準備,畢竟有可能,會爆發戰鬥。
如今,遠處的海面,已經出現幾十艘的戰船,看樣子,是全部水師已經出動。
太寒酸了,相對於自己龐大的艦隊,對面的朝鮮水師就是小蚯蚓一般的純在。
絲毫沒有任何的傷害能力。
“明遠,傳令下去,不要開戰, 如果對方不動手,我們就不要動手。”朱由菘扭頭對身邊的張明遠道。
張明遠應了聲,轉身將消息傳達出去。
戰船開始互相畢竟,但是士兵已經將炮火對準,以防止朝鮮水師突然襲擊。
對方打的是什麽玩意?看著遠處的一艘中型戰船的桅杆上面,居然有一個士兵揮動著兩面旗子揮動,不懂信號旗語的朱由菘一臉疑惑的看著面前的孫傳庭。
孫傳庭也是一臉的疑惑他根本就不懂得。而唯一懂得這個意思的張明遠又不在。
“皇上,我出去問問?”孫傳庭低頭沉思片刻後上前道。
朱由菘點了點頭,正要出門,孫傳庭就見到,張明遠已經笑呵呵的從外面跑了進來。
看來是好消息了,朱由菘見張明遠那神色,當即心中想到。
畢竟那張臉,可是一臉的笑容,而並非沮喪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