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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一百一十九章 1字驚起0層浪
  那位自以為得了便宜的禮部尚書周妙書回到府邸,還沒高興到半個時辰,先是一位翰林大學士和翰林學士承旨聯袂前來拜訪,開門見山就說只求一睹滾字帖。

  兩位翰林大佬亦是文壇巨匠的讀書人剛喝了半口茶,參知政事謝韻笑眯眯的跑到尚書府,一臉無恥的說我來討杯水喝。

  醉翁之意不在酒。

  周妙書那個無奈啊,暗自腹誹不說,隻得怏怏的拿出還沒裝裱的滾字帖,四位在大涼朝堂舉足輕重的大佬圍坐在一起,盯著那個滾字看了半天。

  都不發一語。

  最後還是那位翰林大學士長歎了一口,“此雖一字,可窺門徑,此子書道造詣,當冠京華。”

  頓了下,“不,當冠大涼!”

  翰林學士承旨沈琦沉吟半響,“莫不是異人,此子當時書寫時,可曾有過驚雷異動?”

  沈琦有個孫兒,在北鎮撫司任職,先是任職千戶,幾年前奉女帝陛下去迎接閑安郡王趙長衣回臨安,因為和趙長衣稱兄道弟,被女帝貶去長陵府擔任西衛十三所的百戶,今年又被調回臨安,任職副千戶掌管春樓事宜。

  就是那位屠了扇面村的沈煉。

  是以這位翰林學士承旨對異人之事較之一般人更為熟稔,不得不懷疑這個十四歲少年是位異人,否則說不通。

  打從娘胎裡練字,也難以達到這等天人之境。

  周妙書搖頭,“不曾有半點異常。”

  沈琦點點頭,“那也不排除他在藏私,所以並沒有驚起驚雷。”

  此話一出,四人悚然變色。

  若是異人,在不引起驚雷劈落的情況下,以藏私的水平還能寫出這等冠豔京華的字來,那他真要全力書寫,其字該是何等恐怖?

  這不可能。

  世間絕對無此妖孽,縱然有,寫出來的字也不會被世人認可,因為已是仙,是神。

  那種程度的書道造詣,凡人怎麽看得懂。

  所以,李汝魚不可能是異人。

  既然不是異人,四位朝堂重臣便徹底收心,有人打起了小心思,參知政事謝琅笑眯眯的說周尚書啊,你看李汝魚呢我和家侄孫女是青梅竹馬,按說這滾字帖應該是我謝家之物,你看是不是——

  話音未落,被周妙水頂了回去,說既然李汝魚遲早是你陳郡謝氏的乘龍快婿,那參知大人自己去找他要啊,他還會不給麽。

  謝韻被噎得直翻白眼。

  知道這位尚書大人打死都不會放手,隻得無奈作罷。

  不知道如何走漏了風聲。

  第二日,那位翰林學士對滾字帖的評價便風靡了整個臨安。

  滾字帖,當冠大涼。

  一時之間,禮部尚書大人的府邸門庭若市,不僅有朝堂重臣,還有諸多臨安喜好書法的名流大儒,搞得這位尚書大人高興之余又鬱悶之極。

  甚至有位自恃靠山很硬的富賈,出價一萬兩會子欲購買滾字帖,被周妙書圓潤的送了個滾字。

  臨安出現一股風潮。

  讀書人,無人不談滾字帖。

  對於今秋的藝科,更有無數人翹目以待,不知道屆時的李汝魚,又會有何等驚豔世間的墨寶。

  而在這股風潮席卷臨安讀書人圈子的時候,青雲街乾王府邸裡,趙驪氣得暴跳如雷,在府中大發雷霆後,直到那位從外面歸來的小妾徐秋歌前去安撫,這位乾王才安靜下來。

  用什麽安撫?

  徐秋歌進了乾王殿下的書房沒多久,

便有啪啪聲和百轉千繞的貓撓聲。  有些憤怒,需要瀉火。

  此情此景,偌大的乾王府裡,乾王殿下的正妃側妃無不咬牙切齒大罵那個狐狸精不知廉恥,聽聽那聲音叫的那叫一個騷浪,簡直不要臉……

  與此同時的夕照山下精舍裡,聽著一個從禮部匆匆趕來的小官吏說了事情始末後,黑衣文人默默聽著,說了句不是異人乎?

  又揮揮手示意青衣繼續念書。

  吏部尚書府中,傳來了謝尚書開懷大笑聲。

  回府半年多的大小姐謝純甄滿臉開心的給老爺倒茶,說父親您可能不信,女兒也不知道李汝魚那孩子還有這等本事呢。

  謝尚書笑得越發燦爛。

  垂拱殿裡,正在闔目養心的女帝聽得鳳梧局昭命司使江照月說了詳細後,睜開了眼,神情略有奇怪,“沒有起驚雷?”

  江照月搖頭說沒有。

  女帝又閉上眼,“那個周素懷藝科取了罷,爾後丟進翰林院。許鸞該去地方鍛煉鍛煉了。”

  江照月笑了笑,“周尚書和乾王……”

  女帝睜眼哂笑了一聲,“都是人精,周妙書找許鸞背了黑鍋,咱們的乾王殿下麽,氣歸氣,不會就此罷休,藝科之前針對李汝魚少不得還要出些么蛾子事。”

  頓了一頓,略有不滿,“趙瑾和趙信的南北鎮撫司吃乾飯的啊。 ”

  關於李汝魚的調查資料,可沒有關於他能寫出如此書法的絲毫信息。

  少年李汝魚雷劈不死,又能寫出如此書法而不引驚雷,著實是個異數,遮莫真是位藏私的異人,可若是異人,又有誰能做到如此地步。

  女帝倏然覺得自己欲養的這柄劍越發神秘莫測。

  ……

  ……

  李汝魚走出禮部,找到代步馬匹,不經意間發現轉角處停了頂轎子,華貴至極,四個轎夫安靜而恭謹的站在一旁。

  在轎子靠牆一側,一位青衫劍客抱手而立,靜如山嶽。

  轎簾半卷,一張有著禍水臉蛋的女子默默的在轎子裡看著自己,發現自己望向她,立即放下轎簾,四個轎夫慌忙矮身起轎遠去。

  那位青衫劍客若有所思的盯了自己一眼。

  李汝魚很清楚。

  他是在看自己腰間的長劍。

  並沒有放在心上。

  但轎中人卻是一位老熟人,江秋州懸名芳華錄的女子。

  徐秋歌。

  她也來看自己的笑話,可惜,讓她失望了。

  李汝魚縱馬而去。

  接下來,明日去北鎮撫司總衙報道,在舉藝科之前,自己還是北鎮撫司小旗,離開職守地,總得給北鎮撫司總衙打個招呼。

  總衙裡存放異人卷宗的春樓,自己必須進去看看。

  在李汝魚和徐秋歌都看不見的地方,站了個遊俠兒打扮的年輕人,眉角有條黑痕,如龍走蛇,看著轎子遠去時,長歎了口氣。

  捂著心口,近乎呻吟的喚道:“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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