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胡劍華一愣,慌張的看了一眼張明房,這張明房膽子這麽大嗎?居然,居然……
居然到最後,胡劍華不敢再想,也不敢說話。
天命九低笑一聲,又道:“故意殺人罪三起,這人又要判什麽刑?”
胡劍華瞪大眼,看著張明房,又看了看聶判,隨後望向張德,身子往後退了退,沒敢動也不敢說話。
張德聽到天命九的話,眉頭微皺,本來想責問,但是看了一旁聶判一眼,就看到他神情充滿愛意與寵溺的看著那女子,心思縝密的他心裡忽然明白了些什麽。
想責問的話,忽然變了,有些恭敬的看著眼前女子說:“在下張德,依剛才姑娘所言,這人犯下這麽多罪,按照我國律法,肯定是死刑。不知姑娘說的這罪犯是何人?”
“我說是張明房您信嗎?”天命九看了張德一眼,見他一臉詫異的看著自己,笑著搖頭道:“現在那些受害者,死的死,瘋的瘋,能出來作證的已經沒有幾個。”
她說完拍了拍白燕子肩膀,道:“就連跟張明房狼狽為奸的人,或許都有些膽小怕事,不敢說出原有,那麽,我們就換個辦法,讓你們知道所有答案。”
“什麽辦法?”張德驚訝的問出口。
“我讓死者白奎用那支筆來說話!”天命九看了桌子上的筆一眼,說著望向聶判。
聶判明白她意思,動作有些遲緩的走到一旁。
看著桌上放著的紙筆,看了一眼天命九。
天命九點點頭,小聲鬼話道:“奎大爺,大領導都在,有他們給你做主,你把你的冤情全部寫在紙上吧,雖然你動不得人,也說不了人話。但是憑著你的鬼力拿起一支筆寫完所有生前會的字,應該沒問題。”
白奎有些哆嗦的點頭,隨後從聶判身後走到聶判身前,果斷去拿桌上的那隻筆,想著生前的字,全部出現在他腦海裡。
眾人有些不明白,讓死者用支筆說話?都什麽年代了,還弄這些鬼神之說。
還未等眾人心裡嘲笑完,忽然間便看到那支筆憑空豎了起來。
張明房嚇得忽然尖叫的往後仰去:“鬼啊!”
白燕子也是嚇得一個激靈, 渾身顫抖,特別是她聽到天命九之前說讓白奎來說話,嚇得她一直想要往後躲,卻沒地方躲,嚇得她身下不自覺的小便聲傳來,一股騷臭味很快傳開。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你怕什麽?”之前癡迷聶判的警員,忽然走到張明房身旁,一下子將他給拽了起來,冷哼一聲。
他說完望向對面白燕子,一臉厭惡:“把她帶下去清理乾淨。”說完急忙望向那筆正在寫字的筆。
幾名警員也是有些厭惡白燕子,要不是頭吩咐了,他們才不會碰她,現在頭吩咐了,就只能忍著心裡的惡心將她弄了出去。
張德與胡劍華倆人震驚的同時都湊了上去,看那張紙跟那隻筆,就見到白紙黑字。
雖然寫的緩慢,但是開頭說的話就已經讓他們震驚到臉色蒼白。
開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