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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名鼎鼎的頓士波地下組織的教父級人物羅格斯?巴克。被兩名心腹手下在他身上開了八槍,身受重傷,雙臂肘部、雙腿膝蓋部位更是被很直接的將骨頭打成了碎片,即便是不死,終生的殘疾也是必然了。
這件事在第二天就轟動了頓士波,並且通過網絡及新聞媒體,以極快的速度傳遍全M國。
當然,作為一名黑幫頭目,民眾們不會去關心他和一個來自遙遠的東方某個國家的年輕小夥子爆發了點兒口角。民眾們好奇和八卦的是,為什麽他的心腹手下會突然在公眾場合對他開槍,而且手段極其殘忍?
這個問題,頓士波的警察也很疑惑;聯邦調查局的警察們,也很疑惑,還有點兒惱火。
頓士波的警察們和正常人一樣的疑惑心理,是可以理解的;
而聯邦調查局的警察,是絕對的惱火……苦心經營,終於和羅格斯?巴克取得了聯系,並且把他發展成為了線人。他們的目的是,羅格斯?巴克在統一了頓士波地下黑幫組織之後,可以憑著廣大的脈絡黑黑幫組織獨有的隱秘渠道,聯系上潛伏在薩馬諸塞州的恐怖組織。
因為自幾年前轟動全球的M國約紐恐怖襲擊事件之後。聯邦調查局的警察們從重重跡象中確認,在薩馬諸塞州,或者說頓士波市,有隱藏的恐怖組織基地或者成員。當年有一架被劫持並且實施了對地面大廈進行自殺式攻擊的客機,就是從頓士波根洛機場起飛的。
沒有什麽比這個消息更加糟糕的了。
在M國的本土有恐怖組織的基地……指不定哪天就會再次上演一出飛機撞大樓的戲碼。
所以聯邦調查局的調查小組,從幾年前就開始暗中培植羅格斯?巴克,幫助他擊垮了頓士波市的其他黑幫組織,一統頓士波地下黑幫。
要知道,這個世界上願意和恐怖組織打交道的家夥們,除了個別國家的首腦人物,那就只剩下極端分子和瘋子了。
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所謂綠頭蒼蠅,臭味相投……
很顯然,一直以來都臭名昭著的黑幫頭目羅格斯,在公眾的印象中,絕對是一位有著極高智商的瘋子。
根據羅格斯提供的線索和情報,他已經隱隱的和一些人物接觸上,並且很快就能和恐怖組織取得聯系,互相幫助,共同發財了。
當然,聯邦調查局的警察和羅格斯?巴克,雙方都清楚一個事實,那就是一旦這個長達幾年的計劃成功之後,羅格斯?巴克也就失去了利用的價值。作為一名犯下累累罪行,臭名昭著的黑幫頭子,他的結局是什麽顯而易見。
羅格斯?巴克很清楚這一點,之所以要這麽乾。無非就是對雙方有利,他可以借此而發展壯大自己的勢力實力,到時候大不了就是逃之夭夭……唔,財富對於羅格斯來說是一個誘惑,但絕非他這麽乾的最主要目的。
真正的原因,也許就來自於他自己的性格,他是個瘋狂的人,喜歡尋求刺激的人。
年輕的時候,他參加過雇傭軍,上過戰場,進行過血腥的殺戮;年老之後,就開始從事黑幫組織……在成為聯邦調查局的線人之後,他希望有朝一日可以自己成立一支恐怖組織。
這對他來說,是一個極具誘惑力的目標,一個偉大的理想。
但是現在,所有的希望破滅了。
包括聯邦調查局苦心經營謀劃的這幾年計劃,全盤皆空。
當然,現在最鬱悶的,應該是關在頓士波警局的尼科爾和傑克二人。
怎麽就不明不白的開槍把自己的老大打成了重傷?據說還極其殘忍的將老大的雙腿膝蓋打碎,雙肘關節打碎。
對於警察的詢問,他們倆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為什麽要開槍?作案目的是什麽?
若非是警察提醒他們在這之前。他們都幹了些什麽,還真就給忘了那個華人小子。對啊,當時羅格斯和那個小子發生了點兒口角,隨後羅格斯根本不屑於親自出手教訓那個小家夥,吩咐尼科爾和傑克把那個華人小子的雙腿打斷。
接下來的事情,就不清楚了。
在他們從極度的惱怒中醒過神兒來道出這點兒前因的時候,事發當時的華裔綠毛小子麥克?朱,已經將事情講述給了警方聽,並且, 警方已經將許正陽他們幾個人帶到了警局。
不過現在吳官羨安排的律師,頓士波有名的律師艾倫?德肖維茨,已經開始在警局和負責此案的警員提出,要求警方立刻釋放他的當事人,並且聲明,他會代表他的當事人起訴羅格斯,這個混蛋人渣,在酒吧內恐嚇威脅他的當事人許正陽先生,並且說了許多明顯帶有種族歧視的辱罵性語言。
其實無需律師這種最擅長無事生非雞蛋裡挑骨頭的主兒去落井下石禍害羅格斯,警方已經調查清楚了這起案件的經過。
自然是與許正陽沒有關系的。
因為有許多目擊證人可以證明,許正陽是和羅格斯有了衝突,但是許正陽可沒有指使尼科爾和傑克去幹掉羅格斯;而且,尼科爾和傑克本人,也根本不認識許正陽,又怎麽會聽命與許正陽呢?
再者說了,羅格斯和許正陽發生口角的事情有些荒唐,雖然許多目擊證人可以證明他們二人有過對話,但是能證明的只是羅格斯說了些狂妄的話,而許正陽……他說的是什麽沒人聽明白,因為許正陽說的是華語。
而羅格斯。很明顯不懂華語,他又是怎麽知道許正陽對他說了什麽?
雖然尼科爾和傑克,一口咬定許正陽當時說的是英文,但是目擊證人都可以證明,他們沒有聽到許正陽說英文。
酒吧的服務員更是證明,許正陽到酒吧付帳和點單的時候,都是一邊說著華語一邊比劃著,雙方才搞明白了是怎麽回事兒。這就說明,許正陽似乎,不懂英文,至少,他懂得很少很少。
許正陽離開酒吧時乘坐的黑人出租車司機也證明:“哦,你是說那個英俊帥氣禮貌溫和,風度翩翩的東方小夥子嗎?他顯然不會講英語,因為他回家的地址,是遞給了我一張寫著地址的紙條……啊,他很有風度,而且是個出手闊綽的小夥子,他給了我一百美元的車費,我很懷疑他是否有同性戀傾向,所以看上了我壯碩的身材……”黑人司機美滋滋的遐想著。
至於為什麽會和羅格斯面對面發生了一些什麽爭執,許正陽解釋說:“因為當時我看到了我們華裔的一個哥們兒,我從未出過國。在這樣的一個國家裡,看到自己的老鄉我很激動,想過去打個招呼,沒曾想他們出言不遜。”
“你怎麽知道他們出言不遜的?”
“警察先生,我雖然不懂英語,但是我能看得出來野獸齜牙咧嘴表達他憤懣和鄙夷時的表情,坦白說,對此我很生氣。”
警察無語了,羅格斯的囂張和混蛋,是可以想象到的。所以警察也對許正陽的遭遇有些同情。
所以,尼科爾和傑克、麥克三個人提供的所謂許正陽和他們有衝突的證詞。顯然是在說謊,在誣陷這位很有風度的年輕小夥子。
尼科爾和傑克沒有理由去槍殺羅格斯,許正陽又不懂英文,也不認識羅格斯他們幾個人。
至於為什麽許正陽會很巧合的在酒吧裡遇到羅格斯,這個沒有哪位警官會愚蠢的揪住這一點不放。作為一個年輕的,沒有來過M國的小夥子,避著女朋友偷偷跑出來到酒吧玩,唔,我們可以懷疑他對愛情的忠貞,可以認為他想要體驗下頓士波晚間酒吧裡的生活,想要邂逅一位美貌的女郎,尋找些刺激比如一夜*之類的東西,但是絕對不能去限制他在異國他鄉體驗生活的自由吧?
總之,除了羅格斯他們這些人之外,其他所有的證人和證詞,都可以確定,許正陽與本案無關。
這件案子,就有些詭異了。
因為調查至此,許正陽是必須要放走的,他是一個無辜的受害者。
但是頓士波警察局卻已經無權放人不放人了。
頓士波的市長查德?克勞倫斯和一眾官員有些頭大,這個該死的羅格斯,為什麽要一而再再而三和華人作對,他的手下迪卡裡奧已經在前些日子招惹了那位來自華夏國軍界大佬的女兒,現在又一次招惹上了他們。
竟然還公然作出了種族歧視這種蠢事來。
這會引起華埠區所有華裔居民的憤慨,要知道,他們那個民族的血液裡,就流淌著一種叫做凝聚力的東西,一旦激起點燃了他們的那種民族情緒,他們會掀起大浪來的。
對於一位一向親華裔的市長來說,他可不希望華裔的居民會把他抱怨成為有種族歧視心態的家夥。
該死的聯邦調查局那幫雜碎們,竟然插手了此案,要獨立的調查那個叫做許正陽的小夥子。
他可是那位美麗的,有著尊貴身份的女孩子的男朋友。
所以,處理不當的話,就可能引起外交事件,東方那個強大的國家,會作出什麽樣的反應?
上帝……
市長大人和警察局的官員們認為。頓士波聯邦調查局分局的那些家夥是要無事生非,借此事在頓士波彰顯炫耀他們的獨特身份。但是沒辦法,他們只能通過向上面反應,來爭取早日將許正陽釋放出來,同時,又需要安撫許正陽這一方的人員情緒。
那,是一個讓所有人無法安眠的夜晚。
李冰潔、李成忠、青靈、沈阿姨,都在當晚被頓士波警局送回了他們所居住的地方。
而許正陽則需要留在警局接受進一步的調查。
對此李冰潔他們不怎麽擔心,因為之前許正陽就已經把事情講述給他們一遍,而且李冰潔很清楚許正陽擁有神職的身份,自然不會太過擔心。最重要的是,這裡是M國,一個法制健全的**國家,許正陽的背後,不僅僅是李冰潔的身份在撐腰,還有著華埠區的吳官羨。
誰又會知道羅格斯是聯邦調查局苦心培養了好幾年的線人呢?
聯邦調查局的人畢竟和普通的警察不同,當他們得知了羅格斯被槍擊奄奄一息,又問清楚了事發時所有的情況之後,便在心裡肯定了這個來自華夏過的年輕人,肯定於羅格斯被槍擊有關。
許多時候,當一個嫌疑人身上所有的嫌疑都有絕對的證據證明他的無辜時,那只能證明,他的嫌疑更大,他是個狡猾的家夥。
頓士波聯邦調查局分局的負責人,也就是羅格斯的直接上司萊昂那?達蒙在得知羅格斯被槍擊的事情後,當時就暴跳如雷,沒有什麽比這個消息更讓他上火的事情了。為了培養羅格斯,他可是付出了太多的心血,而且作為聯邦調查局的人員,他們所從事的這些事情,是見不得光的。畢竟,縱容一個黑幫頭子和他的手下們橫行頓士波,為非作歹,無惡不作,這如果讓民眾知道了,那帶來的影響,是他們無法承受的。所以在培養羅格斯這件事情上,作為主要負責任,萊昂那這些年來的心理壓力有多大可想而知。
可事情畢竟已經發生了,他們只能去理智的分析,羅格斯被槍擊的幕後主使是誰。至於尼科爾和傑克兩個該死的家夥,除了作為一個線索的突破口之外,沒有其他的用處。
暴怒之下的萊昂那和兩名手下從頓士波警局帶走了許正陽。
現在,許正陽正踏踏實實的坐在一間大概有四十多平米的房間裡,雖然被手銬銬住了雙手,可他依然表情平靜,無所畏懼。笑話,借他們兩個膽子,也不敢把自己乾掉。
萊昂那和兩名手下雖然知道許正陽不懂英文,但是為了穩妥期間,自然也不會當著許正陽的面說出什麽特殊的話來。可嘴上沒有說出來,但是他們在互相對視時,所表達的意思,在許正陽心裡可是明白的清清楚楚。
唔,萊昂那無論有多麽的憤怒,卻也不敢用非常規的手段,讓許正陽從這個世界上無聲無息的消失。因為,現在幾乎所有人都知道,許正陽被他們帶走了。而且,許正陽的身份,雖然稱不上大,但是很特殊。
一則頓士波華埠區的華裔會長吳官羨對許正陽,格外關注;二,許正陽的女朋友,是那個東方大國軍界高層的女兒。
這足以讓所有人不敢輕視許正陽了。
所以,許正陽有什麽好擔心的?
不但不擔心,許正陽還有些好奇,他在想這些家夥們把自己從警局帶到這地方來,會作出什麽樣的舉動?難不成,換個地方用測謊儀?或者帶來所謂的心理學家給自己搞個催眠?
萊昂那是一個身材高大,體格健壯的中年人,四十多歲的樣子,穿著筆挺的灰藍色西裝,壯碩的體格加上他硬朗的面孔,讓許正陽頗有些覺得這廝有點兒像是電影明星。
“許,正陽,你明白自己對羅格斯幹了什麽事情。”萊昂那竟然會說出一口蹩腳的華語普通話來。
這倒讓許正陽頗有些誒詫異,頓時放開了心頭的警戒,無需再去裝作不懂英文然後讓對方為難的去找翻譯,雖然,翻譯並不難找。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許正陽笑著搖頭道。
“你這個該死的混蛋,你要知道,你自己做了一件多麽愚蠢的事情。”萊昂那顯然沒有太多的耐性,因為他一直都在強行壓製著心裡的火氣。他俯身瞪視著許正陽,嚴肅的說道:“我現在懷疑你和恐怖組織有聯系。”
“恐怖組織?”許正陽笑了笑,說道:“你乾脆說我是黑手黨派來和羅格斯搶地盤的算了。”
萊昂那怒道:“尼科爾和傑克那兩個混蛋,拿到了你什麽好處?”
許正陽歪著頭,斜眼瞥著萊昂那,冷笑道:“你剛才的話,算不算是辱罵誣陷和誹謗我?”
“該死!”萊昂那起身踱了兩步,猛然回頭一拳向許正陽。卻不曾想他一直以來頗有些自信的身手,竟然在出其不意的情況下,依然沒有打中許正陽,讓許正陽微微仰頭躲了過去。
萊昂那怔了下,揭開西裝的扣子,將西裝脫下,編起襯衣的袖子,嘴裡嘟噥道:“你這個混蛋,不讓你嘗點兒苦頭,你是不會說實話的,對嗎?狡猾的華夏人!”
“你會吃虧的。”許正陽眼睛眯縫起來,輕哼了一聲。
萊昂那上前俯身,揪住許正陽的衣領,惡狠狠的說道:“說,你為什麽要殺羅格斯!”
“松開我!”許正陽沉聲警告道。
“該死的!”萊昂那咬牙切齒的起身,松開了許正陽,像是扭頭要往一邊走去,卻忽然一拳砸了過來。
然而拳頭還沒砸過去,他的腹部就被狠狠的踹中。
巨大的力量讓萊昂那悶哼出聲的時候,已經砰的一聲重重的趴伏到了兩米開外。
“哦,混蛋!”萊昂那覺得自己的腹部像是被人用重錘擊中一般,他強忍著劇痛想要爬起來。
許正陽走過去,站著等萊昂那掙扎著剛剛爬起還未直起身子的時候,帶著手銬的雙手又重重的砸了一下對方的腦袋,讓萊昂那再次趴到了地上。
房間的門被猛的推開,兩名男子舉著手槍衝了進來:
“嗨嗨,住手!”
“你這個混蛋,把雙手舉起來,抱頭,蹲下,混蛋!”
許正陽輕蔑的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痛哼著連罵都罵不出來的萊昂那,冷笑著走回到椅子前坐下,冷笑著說道:“我出去後,會控告你們的……聽說你們M國是最講究人權和**的國家。”
“閉嘴,你這頭蠢豬!”一名警員怒罵道。
他們難以接受,一個犯罪嫌疑人帶著手銬,輕易的把他們的上司給打趴在地。
“我警告你,不要罵我。”許正陽眯著的眼睛裡露出了一絲的狠戾。
兩名警員雖然不明白許正陽說的是什麽,但是看到許正陽陰沉的表情,也不由得讓他們心神一顫,不由得提高了警惕,攥著手槍瞄準了許正陽。
許正陽嘴角微翹著,對從地上硬撐著爬起來的萊昂那說道:“向我道歉!”
“該死的!你這個雜種!”萊昂那越發的惱火,他還沒見過如此囂張的人。
“你再罵一句我聽聽?”許正陽被銬著的雙手攥緊,又松開。
萊昂那皺眉盯著許正陽,他心裡有了一絲的害怕,如果自己再罵一句的話,這個年輕人真的敢再動手?難道他不害怕警察開槍嗎?
唔,也許他這種有著特殊身份的人,確實不畏懼吧?
但是萊昂那畏懼,他可不敢讓自己的手下真的對許正陽開槍。
便在他猶豫的時候,許正陽又開口了:“向我道歉!”
“你在說什麽?混蛋!”一名警員受不了了,高聲呵斥道。
許正陽緩緩的起身,面色陰沉。
“坐下,不要亂動!”
許正陽沒有理會兩名警員的警告,冷冰冰的對萊昂那說道:“雖然我聽不懂他們在放什麽狗屁,但是我知道,他們嘴裡肯定說的是髒話……”
話音一落,許正陽身子一動,在兩名警察來不及反應的瞬間,一腳將一名警察踹的撞在了牆上,隨即一個側踢將一名忍不住要對許正陽開槍的家夥踹翻到了一張辦公桌後面。
“住手!”萊昂那趕緊出聲呵斥。
但是為時已晚,最先被踹的撞在牆上又趴到地上的家夥抬起槍對許正陽開了槍!
砰的一聲!槍聲震耳。
許正陽卻像是魔鬼一般衝到了那名開槍警員的身旁,一腳狠狠的踹在了對方握槍的手上。
“啊,不,你這個混蛋!”那名警員丟下槍,一隻手抱著手腕在地上痛呼著抽搐起來。
“不不,快住手!”萊昂那已經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呆了,他發現自己好像做了一件極其愚蠢的事情,不應該招惹並激怒這個像魔鬼一樣的年輕人。
是的,現在怎麽辦?
面子丟大發了,警員被打傷了,而他,卻並不能對許正陽做出什麽過激的舉動來。
因為這個人身份不一般。
許正陽聳了聳肩,帶著手銬的雙手很輕松的垂在腹下,扭頭往座椅上走去,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嗨嗨,你這是犯罪,我會控告你襲警!”萊昂那的話說出來已經沒有了之前那副信心十足的霸道語氣。
“我也會讓我的律師控告你們的。”許正陽冷笑著說道:“你們憑什麽抓我?聯邦調查局的身份?我是恐怖分子?黑幫頭目?證據在哪兒?竟然恐嚇威脅我,還動手毆打我,並且試圖開槍打傷我……我想,我有必要問問你們的市長和政府,國外的遊客,是否來到你們M國,就沒有人權了。”
不待萊昂那說什麽,許正陽表情從容的看著那兩名從地上爬起來,滿面怒容的警員,說道:“別說我沒提醒你,千萬別讓你的手下再乾傻事兒,我這個人脾氣不好。”
萊昂那心神一凜,趕緊用眼神示意兩名手下不要亂來。
就在著實,萊昂那的手機響起,他忍著身上還未消退的疼痛走到椅子前拿起上衣掏出手機接通,說了幾句話後,便無奈的掛斷了電話。
房門被敲響。
隨即,房門推開,一名穿著整齊嚴肅,留著披肩金色卷發的女士拎著一疊資料走來進來,身後跟著一名戴眼鏡的西裝男子及三名警察。
“萊昂那,頓士波警局的警司比利,他涉嫌包庇和縱容羅格斯的黑幫從事不法事件……”女士頓了頓,又說道:“還有,萊昂那先生,羅格斯還說了,他是你的線人,曾經幫助你抓獲了前黑手黨在頓士波地區的頭目,並且幫助你破獲了幾起販毒大案……另外。”女士頓了頓,看了一眼許正陽,然後接著說道:“萊昂那,現在我們要詢問你一些相關的事情,走吧。”
萊昂那怔了一會兒,忍不住罵了聲:“操!”
繼而,萊昂那垂頭喪氣的往門外走去,立刻有兩名警員跟上了他。
萊昂那走後,金發女士微笑著用流利的華語對許正陽說道:“很抱歉,許先生,讓您受驚了,您現在可以離開了,哦,再次表示深深的歉意,希望您能夠大度的諒解,萊昂那的行為是屬於他個人的行為,與我們聯邦調查局是沒有關系的,當然無可推卸的是,我們也有責任,再次向您表示歉意,希望得到您的諒解。”
許正陽笑著起身,示意給他打開手銬。
“還好,我運氣不錯,身手也還算行,不然可能就被你們的警員暴打,也可能被槍殺在這間屋子裡。”
“哦上帝。”女士頗有些吃驚的捂了捂嘴,繼而看到了另外兩名警員尷尬和難堪的表情,再看看牆上那被子彈擊打出的明顯痕跡,趕緊吩咐給許正陽打開手銬,一邊說道:“真的很抱歉先生……”
手銬被人打開之後,許正陽不待對方再說下去,揉著手腕往外走去,一邊說道:“不要緊,我算是領教了你們M國的**!”
金發女士無奈的聳了聳肩,趕緊跟了出去,她心裡還在發愁接下來該如何獲取許正陽的理解,以防事態擴大。
沒辦法,華夏駐M國大使館已經得知了此事,表示嚴重關切。
華埠區的區長及華裔會長,頓士波警局和市長,也都對聯邦調查局提出了抗議。
可憐的萊昂那,他因為自己的計劃被打破,惱怒下乾出了這麽一件事情,卻不知道先去堵住羅格斯的那張嘴,讓他不要亂說, 現在好了,事情已經敗露出去。也只有讓他萊昂那,代替聯邦調查局背下這口黑鍋了。
誰說西方**國家的機構部門就不肮髒來著?
無論在哪個國家,在一些特殊的機構部門裡,總是會有許多事情的真相,永遠也不會暴露在陽光下的。
許正陽很清楚,也懶得去理會。
但是,他卻不知道,自己從現在開始,已經被聯邦調查局的特工門,盯上了。
原因,依然是因為這件案子,他們懷疑許正陽可能是恐怖組織的人,發現了羅格特和聯邦調查局的一些關系,從而想要殘忍的懲罰他。抑或,許正陽是間諜?被羅格斯他們無意中發現了什麽事情?所以要至他於死地?畢竟這家夥可是和那位將軍的女兒一直在一起,卻有著一個集團公司執行董事的身份。
很古怪。
很……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