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風越刮越大了,估計過一會兒也停不了,看來羽毛球一會兒是打不成了。”鄭欣莫說。
“要不然咱們去玩別的吧。”顧凡說。
“嗯,好啊,貌似也只能這樣了。”鄭欣莫說。
“好累啊,先去哪裡坐坐,喝點什麽吧。”我說。
他們兩人紛紛用奇怪的眼神地看著我。
“怎麽了嗎?”我問。
“沐岑,你可是連羽毛球拍都沒碰,就喊累,你也太誇張了吧?”鄭欣莫說。
“是嗎?很誇張嗎?你們不知道呀,其實坐著也很累的。”我說。
顧凡強忍著笑乾咳了兩聲,對鄭欣莫說:“懶出天際是林沐岑的特色,你不知道嗎?”
“喂,顧凡,懶出天際是什麽意思?!”我質問他。
“就是……字面意思啊。”顧凡說完就笑得合不攏嘴了。
“你!”我竟無言以對。
顧凡笑得更開心了。
顧凡永遠都是這樣,以逗我玩為樂,這種樂趣絕對不是什麽高雅的興趣愛好,我看基本上屬於惡趣味的范疇了。
“那咱們就找個店歇歇吧。”鄭欣莫說。
“真的要歇啊?”我問。
“當然了!怎麽?現在又不想歇了?”
“啊,不是不是,我就是確認一下,哈哈。”
“唉,服了你了。那咱們往那邊走走吧。”
我們三個一邊走一邊尋找著合適的店鋪。
“那邊那個咖啡店怎麽樣?”顧凡指著一邊說。
“咱們不是未成年人嗎?也可以喝咖啡?我聽說咖啡這東西刺激神經,未成年人大腦還在發育,會不會總喝就變傻了呢?”我問。
糟糕,我這麽說顧凡又會取笑我了吧?他一定又會開玩笑,說我本身傻,喝到我身體裡,只會越喝越聰明之類的話,然後說完自己笑個沒完。
“不會。”顧凡很認真地跟我說,說完以後對我笑了笑,“即使是酒類,控制好劑量,也沒關系的,基本上不會帶來損害,只要不放任無度,毫無節製,就不會危險。”
“哦……是這樣啊?”我說。
“嗯。”他微笑地看著我說。
他……他幹嘛著麽認真地跟我解釋?搞得我都不習慣了。
我自己低下頭,也悄悄地笑了笑。
我們進入這家咖啡館,一人點了一杯咖啡,然後端著咖啡,來到一個靠窗的沙發椅的位置,坐了下來。
“嗯!好喝!”我啜了一口咖啡,驚歎道。
“你也太誇張了吧。”鄭欣莫笑著說。
“沒有,真的超好喝。”
“我就不覺得咖啡這東西有什麽好喝或者不好喝的,不就是一杯飲料嗎?我喝著感覺它就是苦味的水而已。”鄭欣莫說。
“我覺得就是這個種苦澀的味道,和奶的香醇融合,才讓人拍案叫絕。”我解釋道。
“是嗎?我怎麽就嘗不出來有什麽奇特的?顧凡,你覺得呢?你覺得咖啡這玩意兒怎麽樣?”鄭欣莫轉而問顧凡。
“我怎麽覺得嗎?”顧凡說。
“嗯。”
顧凡會怎麽說呢?
“你猜。”顧凡故意賣著關子。
“這我哪能猜出來啊。”鄭欣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