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超緊跟躥出,協助關羽製服。
“噗噗噗”,殺手頭子巴爾馬見動靜,熱成像儀看的清楚,毫不猶豫的直接開槍了,魚缸瞬間爆裂。
這時,巴爾馬有底了。雇主的目標有3個,呂布、甘寧、馬超,加一個保鏢,共4人。這幾天,他們多次偵查,確定別墅有4個男子,加2個女傭。進門時,巴爾馬觀察了,跑出去的11個傭人中,主要目標不在,肯定還留在別墅。對講機傳出,外面有動靜,算一個目標,普拉薩德對付了一個目標,糾纏了兩個目標,人齊了。
想到這,巴爾馬不在背後敵人,放心開槍了。
實際上,巴爾馬有點迷信高科技熱成像儀了。這玩意利用人體熱輻射差別成像,能反映出百分之一度的溫差,能透過煙霧、雨雪和偽裝,發現隱蔽在樹林和草叢中的人員,最遠距離可達1000米。但不能透視牆體的,除非牆壁很薄,或牆裡熱量很大,連牆都隔不住熱。
但巴爾馬算漏了兩點,除了3個目標,其余猛將昨天才到香港,今天玩了一天,傍晚才到別墅做客。而殺手們最後一次偵查是下午,正好錯過猛將群來做客事實。
算漏第二點最關鍵,有基因液護身,有練氣術墊底,猛將們的身體發生變異,熱量散發很奇怪。不動時,在熱成像儀中顯示出點點光斑,製高點的兩名殺手都以為是蟲子等發熱小物體,沒去,讓甘寧和太史慈成功得手。
進別墅一樓,3名殺手的熱成像儀忽視了不動的猛將們,但顯示了夏雨婷、鄧欣妍、艾佳欣、楊婉兒,正好4人。這誤導了殺手頭子巴爾馬,做出錯誤判斷。
此時,關羽在身下,不敢射他;馬超身形靈活,射了幾槍沒中,巴爾馬隨即把槍口對準魚缸下,艾佳欣和楊婉兒躲在哪,有一層擋板隔住,爆裂的魚缸碎片沒傷到兩女,但躲在艾佳欣身外的楊婉兒受了驚嚇,躥了出來。
“小心”,馬超猛的撲在楊婉兒身前,為她擋子彈。
生死一瞬間,楊婉兒的身體器官都呈幾何發揮,憑著4a1槍口發射子彈時的火光,余光中,她清楚看到一名冷酷的殺手,朝她和馬超所在方向射擊。
“阿超”,楊婉兒明白準男友為護自己舍身堵搶眼。
但專心開槍的巴爾馬忽視了後面,呂布還在。朝馬超開槍的一瞬間,用比獵豹還快很多倍的速度躥出來,一手從身後抬起了巴爾馬的槍支,另一手抱住他,兩人摔倒在一起。樓上,聞聽動靜的魏延、典韋以猛虎跳閘的勁頭衝下來,一人撲一個,巴爾馬和立馬被製服了。
失去身後子彈威脅,張飛得以專心砸向普拉薩德,直到對手軟軟倒地,鄧欣妍拚命尖叫,他才停下。
說時遲,那時快,這一切發生就在短短一小會,彈指一揮間。漸漸地,楊婉兒見殺手沒動靜,冷靜了。
“阿超,怎麽啦”,楊婉兒發現為她擋子彈的馬超一動不動,手一模有液體,絕對是血,不由著急抱著情郎。
“婉兒,沒事吧”,黑暗中,馬超聲音虛弱。
“沒事,你怎麽那麽傻,為我擋子彈呀”。
“婉兒,我願為你做一切”,馬超艱難笑說。
“阿超,你對我太好了”,楊婉兒感動,“我,我愛你”。
“婉兒,我也愛你”,馬超輕拉楊婉兒的手。
“我知道,阿超,我一生都陪你。現在別說話,救護車很快就到”,楊婉兒哭泣把馬超摟在懷裡。
這時,保鏢易兵和榮斌才衝到一樓,打開手電,主動承擔捆綁,巴爾馬,普拉薩德等後續任務。關羽、呂布、典韋、魏延聽到楊婉兒哭泣,見馬超說話語氣虛弱,不由三步並作兩步,焦急過來檢查馬超的傷勢。
這邊,“黑子,好痛呀”,夏雨婷叫出聲來,張飛緊張抱著她,鄧欣妍及剛下樓的李月珊、陳媛惠忙來查看。
室外,甘寧和許褚捆好了沙阿,正在修保險。很快,別墅的燈亮了,大家看到馬超身下有一攤血。
“快叫救護車”,楊婉兒大喊,“阿超,不會有事的,我答應你,做你女朋友,陪你比賽,和你結婚”。
楊婉兒很激動,抱著馬超語無倫次。
見燈光亮了,馬超演不下去了。為楊婉兒擋子彈時,馬超清晰感覺中槍了。幸好,呂布及時撲出來,抬起了巴爾馬的槍口,子彈僅擦著馬超肩膀過去,破了皮,出了血,少了一點點肉,問題肯定不大。見楊婉兒緊張自己,馬超刻意裝逼,想在險境中享受一片刻甜蜜的溫馨。
“婉兒,別擔心,問題不大”,馬超突然坐起來。
“呀”,楊婉兒嚇一跳,久久回神,“阿超,嚇死我了”,大家忙為他脫衣驗傷,確實是小傷,這才放心。
當然,這傷僅是對馬猛將來說,問題不大。
燈光亮起,漸漸恢復平靜的陳媛惠醫生先查看夏雨婷的傷,又到馬超身前查看,她是醫科大高材生,不僅是一名不錯的外科醫生,內科水平也有相當造詣。
“沒問題,縫幾針就好了”,陳媛惠有過治療魏延的經驗,看到身體素質不遜都亭侯的馬超,得出初步判斷。為了安慰楊婉兒緊張的心,輕松說出結論。
“真的嗎”,楊婉兒不確定,她知道陳媛惠是大陸醫生,但真實水平如何,楊婉兒不肯定。
“對了,樓上有急救包”,助理徐嬌插話。
“馬上找來”,陳媛惠恢復醫生風采,大聲安排。
徐嬌很快找到急救包。陳媛惠見馬超的血越流越少,先給夏雨婷處理。事實上,夏雨婷和馬超的傷如出一轍,都是擦傷,且美女還輕一點,很快處理完成。但處理簡單,對馬超來說,也許幾天;對夏雨婷來說,起碼休養一個月。
“糟了,不會留傷疤吧,怎辦呀,黑子”,感到傷口沒那麽痛了,夏雨婷卻拉著張飛,擔心留下疤痕。
“有啥呢,我不嫌棄”,張飛連忙安慰,“再說也不是臉上,肩膀嘛,除了我能看,別人也看不見”。
“討厭,那我怎麽穿吊帶嘛”,夏雨婷不依。
“咦,小飛,你傷的很嚴重呀”,燈光中,陳媛惠發現張飛的肩膀被子彈打了貫通,不由打斷美女撒嬌。
“什麽,惠姐,你快治”,夏雨婷緊張了。
實際上,一般槍傷不能包扎就好,除了像馬超和夏雨婷被擦過那種。貫通傷較深,有兩個傷口,中間有個竇道相連。竇道在皮下組織中,直接包扎易形成表面傷口好了,裡面還有膿液,細菌容易滋生,形成局部感染。
要處理張飛的槍傷,須擴大創口,顯露傷道切除壞死和失活組織;同時處理特殊組織,如離斷神經血管等,最後才引流和縫合。這很不簡單,要沿彈道做切口,對直接挫傷區失活組織要徹底,對間接挫傷區組織視情況予以保留,最好用脈衝式清創衝洗器。為預防厭氧菌感染,還要在手術時放抗生素,置衝洗、引流管等。如血管損傷,還要對隱靜脈架橋修複。如神經損傷,還要用神經束膜吻接。
一句話,張飛必須上醫院才能治。
“這點傷,挺的住,先處理他們吧”,張飛一指5個殺手,他們一字排開擺在客廳。卡特利沒了呼吸,沙阿和普拉薩德嚴重腦震蕩。巴爾馬,傷的很慘。
“我叫了救護車”,徐嬌晃了晃手機。
“那我前期處理吧”,陳媛惠用急救包為張飛弄起來。這小子很堅強,好像受傷是別人,眉毛都不皺的。
事到這裡,美女們後怕起來。
“阿韋,這些人怎麽回事”,李月珊先問。
“我不清楚”,典韋按著女友的手,低聲安慰。
“小弟,是不是又惹人了”,艾佳欣美目盯著關羽。
關羽搖了搖頭,輕摟女友。
“他們惹了尚家”,李露璐苦笑指了呂布。
聞言,美女們望向呂布,這小子沒啥表情,努力思考著。其他猛將風清雲談,似乎天生適應該場面。
易兵和榮斌則望著殺手的先進裝備,滿臉震驚,“這夥人絕對是久經訓練,經驗豐富的特種兵”。
“沒有猛將們,絕對保護不了楊小姐,還得送命”。
“表哥,是你惹的嗎”,關羽問。
“肯定是尚家派來的”,呂布苦笑。
“尚家,幹嘛的”,典韋疑惑。
“我來說吧,十天前的事了”,甘寧簡要說起經過。
“就因為踢了他一腳,花布打了那個尚厲一耳光,他們就派殺手來要命,不可能吧”,魏延不信。
“有可能,尚家氣量小,容不得人”,李露璐插嘴。
“別猜了,我馬上審訊”,呂布獰笑。
可惜,巴爾馬,硬氣,隨便折騰,打死不說話。期間,易兵注意到地上一把彎刀和巴爾馬的紋身。
“我知道來歷,這些人是廓爾喀雇傭兵”。
“什麽,雇傭兵”,呂布很驚訝。
“這夥人很有名的”,易兵和榮斌鄭重解說。
廓爾喀雇傭兵是世界聞名的雇傭兵團之一。以紀律嚴明和英勇善戰聞名,對雇主忠誠。他們來自尼泊爾廓爾喀村,幾乎參加了所有與英國或印度有關的衝突。廓爾喀人是山地民族,身材不高,但體魄健碩,吃苦耐勞,特別善於山地戰和近戰。喜歡佩戴彎刀,據說一拔就必見血。
19世紀初起,英國入就招募廓爾喀兵推向世界。香港回歸前,廓爾喀兵曾長期駐扎,號稱駐港英軍的拳頭部隊。廓爾喀兵選拔嚴格,一萬人篩選300人,經過殘酷訓練,還有人被退回。忠誠是經過幾百年考驗的。沒有逃跑,投降,退縮紀錄,只要陣地還有一個活著,就要戰鬥。
這幫人有個特點,每人都紋身,表明屬於廓爾喀;出任務時,還喜歡帶上彎刀,所以被易兵認出來了。
“肯定是尚家雇來對付我們的,打錯了算盤。走,殺上門去”,張飛大吼,“楊小姐,尚家住哪”。
“黑子,別激動”,夏雨婷和鄧欣妍連忙製止。
“淺水灣。前幾天,尚家向媒體透漏行蹤,說去歐洲談生意。當時我不以為意。看來,尚家有意製造不在香港的假象。肯定找不到他們的”,楊婉兒低沉回答。
“楊小姐,報警吧,事情太嚴重了”,徐嬌建議。
“嗯,打電話”,楊婉兒點頭。
沒多久,救護車到了。醫生馬上處理張飛的槍傷,但這小子不想跟去醫院,執意讓醫生們先走。
“張先生,那麽,24小時之後,必須來醫院換藥,我擔心感染”,醫生見張飛鐵心,隻好勸說。
“知道了,你走吧”,張飛不耐煩揮手。
“張飛,楊氏集團旗下有一家瑪麗醫院,我讓醫生來別墅治療吧,不要影響身體”,楊婉兒勸了一句。
“謝謝你,楊小姐”,張飛就是不想去醫院。
這時,警察到了,至少200人,還有一群飛虎隊。雇傭兵持槍殺上門,對付香港豪門和知名球星,事情太嚴重了。警務處副處長周邛磊親自帶隊,調查科負責人雷達敏總警司,刑事總部鄭俊偉總警司分別指揮各部門趕來。
看了雜亂現場,室內多處彈孔,擺成一排的雇傭兵和美式槍械,夜視儀,彎刀等,警察們集體吸了口涼氣。
“明顯是特種兵嘛。沒想到,黑夜偷襲,敵人一個沒殺到,自己全撂倒了,這群人是球星還是軍人呀”。
一時間,警察們忘了手中的活,交頭接耳。
“幹什麽,開工”,見狀,周邛磊大聲命令。
“各位球星,楊小姐,我來之前,特首親自給警務處長胡偉鋒打了電話,要求警隊盡快破案,保護你們人身安全,所以,請相信我們的決心”,周邛磊副處長保證。
“周處長,香港是法制社會,這群匪徒居然向公民開槍,請抓緊破案,別浪費納稅人錢財”,楊婉兒惱火。
“會的,楊小姐”,周處長再次保證。
整晚,警察都很忙碌。飛虎隊在各製高點警衛,防止第二波襲擊;衝鋒隊四處,尋找可能的同夥。
嚴重犯罪調查科的刑警在負責人雷達敏指揮下,就地審訊5名匪徒。可惜,一死兩重傷,剩下兩個死不開口,他們打算用疲勞戰術,不分白天黑夜反覆訊問,這不是一天兩天出結果的事。其他警員則在刑事總部總警司鄭俊偉的指揮下,分別對多名美女和猛將錄口供。黎明時分,猛將群和楊婉兒繼續談話,其她美女上床休息了。
“呂先生、甘先生與尚厲衝突,屬實嗎”,周處長問。
“當然了,尚厲說不讓我兩走出香港”,甘寧說。
“是的,那天,尚強、尚雲、尚厲,還有小弟沈浩然到了我的辦公室,說過這話”,楊婉兒補充。
“楊小姐,你懷疑尚家乾的”,雷達敏說。
“沒錯”,呂布接口。
“我會調查的,明天傳喚沈浩然”,雷達敏說。
天亮時,詢問結束,飛虎隊留下警戒,其他警察帶著5名雇傭兵走了,猛將們得以休息。下午,楊文雄從英國趕回來,晚一步來的許褚抵達別墅,知曉了這事。
“能確定是尚家雇傭的嗎”,許褚沉聲問。
“有可能”,楊文雄說,“當年,尚家和駐港的廓爾喀雇傭兵首領夏爾馬關系不錯,有渠道雇傭他們。這樣,你們別急,我馬上去見特首,請他督促警方破案”。
楊文雄先走一步,猛將們卻炸鍋了。
“還等什麽,殺上門去呀,尚家不是在淺水灣嗎”。
“屠子,吼什麽吼,冷靜點”,許褚製止,“楊小姐給你說過了,尚家人不在香港。再說,沒有證據,你上門喊打喊殺的,這是什麽行為,這是犯罪,必須從長計議”。
“三弟,怎麽從長計議呢”,呂布不服。
“等警方審訊雇傭兵的結果。我們呢,暗中搜集尚家請雇傭兵或其他方面的犯罪證據”,許褚很平靜。
“那得等多久呀”,甘寧插話。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許褚說。
“三哥,我在明,尚家在暗,可以隨時對付我們,傻傻等待,不是辦法,得主動出擊”,馬超鄭重。
“怎麽出擊。我們都經歷了不少打鬥,要麽正當防衛,要麽製止正在發生的犯罪。理直氣壯。但得**製,無憑無據上門打殺,不正好讓警方收拾嗎”,許褚反駁。
“三叔說過,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張飛昂著脖子。
“三叔是說過這話,要在保護自己前提下。無憑無據上門打殺,就算報了仇,也該坐牢或亡命天涯了,有意義嗎。這樣,等參加完奧運會,找三叔商量對策”。
“黑子,聽你三叔的”,夏雨婷和鄧欣妍上來拉胳膊。
“好吧”,張飛鬱悶點頭。
“尼瑪,這幫人太無法無天了”,甘寧感慨了一句,“不行,我得苦練弓箭,還要隨身攜帶。三哥,表哥,你們也得多練射箭呀。尼瑪,要不是飛機不讓帶弓箭、飛刀什麽的,絕不離身,對付這幾個殺手,手到擒來”。
“瘋子,不是廢話嘛”,許褚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