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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大民國》195節 中國有我不會亡
~www..《》~ 一百九十五節 中國有我不會亡

 張伯苓這個人趙書禮不陌生,不是因為其前身的奧運形象被北京奧運抄的熱氣騰騰,也不是因為其辦的南開大學培養出了數位深刻影響中國歷史的大才,而是因為前一陣子他就來過塞北。

 張先生在塞北的時候,正是塞北軍和日軍戮戰之時,當時各種聲音在報紙上沸沸揚揚。能在報紙上發聲的都是有身份的人物,其中有這麽一些人,他們深深以為中國永遠不會是日本的對手,跟日本作戰只有失敗一條路,甚至在報紙上發表悲觀言論,表示塞北跟日軍發生衝突,只會造成塞北的覆滅甚至中國的滅亡。

 張先生來到塞北,開始義正言辭批駁這種聲音,不停的在各地輪回演講,邀請各界人士宣揚他的想法。

 趙書禮就聽過他一次演講,那次演講的題目叫做《中國有我不會亡》。

 初一聽這名字,趙書禮深不以為然,感情這老先生是一個憤青啊。可是當仔細聽下去後,就被深深觸動了。

 張先生講的不是他自己,那個‘我’字講的是千千萬萬的有良知的中國知識分子,他講的是責任與擔當。他強調天下興亡匹夫有責,要求每一個中國人都擔負起自己應擔負的責任,那麽才能,中國有我,不亡;中國有我,必強。可以說當時他的話是給了那些妥協者一記響亮的耳光,是給那些在日本的強悍的外表下喪失了鬥志的懦夫們一記心靈的攻擊,他的演講後來發表在報紙上,竟然還讓不少人會晤,表示自己要承擔起強國的責任,而不是一味的怨天尤人。這是什麽,這就是思想的力量,在這方面講,張伯倫先生的功力是教主級的。

 因此一聽梅貽琦說道張伯苓趙書禮深有同感。

 “你說的對啊,張伯苓先生確實堪當教育家這個稱謂啊。”

 “哎,跟張先生一比,我真是很慚愧啊。張先生憑一己之力,建成了南開一個體系,從小學到大學一應俱全。”

 “哎,可惜了,這樣的人卻不生在塞北,生不逢時啊!”

 趙書禮也感歎道,話裡充滿了他軍閥的本質和帝王的思想,有時候一個人的性格是會受到他地位的影響的。

 “司令可不用這麽歎息,我上次跟張伯苓先生有一次暢談,先生說希望有生之年能辦一萬所小學,一千所中學,三十所大學。現在常年為此奔波,要是司令有心可以幫幫他啊。”

 “幫,怎麽幫?”

 “哈哈,捐錢就好啊。辦什麽事都要錢啊。”

 “這個倒是沒問題,還勞煩梅校長跟張先生談談,就說我願意資助他一千萬元,讓他在塞北辦學。把他南開那一整套,移植到塞北來。同時這些學校的後續經費,整府可以資助。”

 “司令就是司令啊,什麽都不忘想著自己,可就怕張先生不會答應啊。”

 “你盡力去試試吧,即便他不答應,錢也可以給他的,畢竟是為了中國的教育嗎。”

 梅貽琦去說了,結果很理想,張伯苓同意在塞北建立一百所南開中小學和一所南開分校。不過他告訴梅貽琦,其實自己很羨慕他,他在塞北完全可以大展拳腳,有整府的大力支持,而且他十分欣賞趙書禮在教育上的舍得投入。

 南開終於花落塞北。

 很快趙書禮就發現,張伯苓的辦學理念跟他有相同的,那就是強調責任和擔當。但是也有不同的,趙書禮認為中國人之所以軟弱是因為不知恥,有的人甚至就是不以恥為恥,反以恥為榮,古語曰知恥而後勇,要激發中國人心中的勇力,就要讓他們感受到恥辱。因此塞北的學校到軍隊,一直貫徹的都是趙書禮的恥辱教育。讓大家都知道,國家目前是這個樣子,那是因為每個人都沒有負擔起應有的責任。但是張伯苓先生強調責任的同時卻沒有可以強調恥辱,而是強調榮譽。榮譽與恥辱,是一對反義詞,爭取榮耀就是洗刷恥辱。張先生教育自己的學生要珍惜自己的榮譽,而趙書禮要塞北的每個人都要洗刷國恥。

 其實兩者並不矛盾,只是表達的方式不一樣而已。

 經過對比,趙書禮認為張先生到底是專業人才,人家是對的。洗刷恥辱與爭取榮耀是同意的,但是一個是消極的,一個是積極的。過分的強調恥辱,容易讓一個民族變的深沉,也容易引發極大的災難。比如為了血普法戰爭的恥辱,德法兩國發展到了一戰,而為了血洗一戰的恥辱,又引起了二戰。而強調榮耀顯然會鼓勵民族奮進的精神,跟雪恥相比,一個是激烈的,一個確實持久的。

 為民族百年計,趙書禮後來聘請了張伯苓做了教育部長,主管塞北地區教育事務。

 這都是後話了,在離別了塞北大學後,趙書禮度過黃河進入了鄂爾朵斯地區。過黃河不得不說黃河大橋,這座大橋是前幾年修通的,當時德國技術人員還沒有撤離,但是趙書禮沒有找他們,而是找了一個中國人。這個人的名字叫做茅以升,趙書禮記得,茅以升的大橋能活到半個世紀後它的孫子橋都倒塌後還能屹立不倒。

 鄂爾朵斯所在的河套地區,是塞北軍事工業的重地,不過這次趙書禮可不是來看兵工廠的,而是來看看民生的。這裡的移民較早,也一直都是各地的樣板。

 先到了牧區參觀了半日,這裡的牧民多數是蒙古人,也有少數漢人。建築都是蒙古包,不過現在的蒙古包可不僅僅是住所了,有的堅固了旅遊的需要。一到周末,鄂爾朵斯市的有錢人家,不少喜歡來這裡騎馬打獵,吃烤羊肉和馬奶酒的。

 之後才去了農墾區,這裡情況恰恰相反,多數是漢人,少數是蒙古人。漢人有的是移民,他們來到後分到了一些荒地開始開墾,每家每戶都有地,多則四五十畝,少則一二十畝,由於為了維持穩定,塞北規定這些移民土地不得轉讓,因此很好的保證了農民手裡最重要的資產不被黑心商人買走。而蒙古人則多是就地開墾自家的草場,蒙古人家的草場本來面積就大,因此他們倒是大農場主了。

 趙書禮所到之處,只要是表明了身份,百姓都很高興,盡量拿出來自家的好東西。趙書禮是軍閥啊,肉食是不缺的,可是農民盡給他吃肉了。開始趙書禮還有點吃不下,他想到了電視裡經常演的那種, 主人家招待客人吃好的,但是自家的妻女卻悄悄的躲在廚房中吃糠咽菜。但是詢問之下才知道,原來塞北地區尤其是鄂爾朵斯地區的百姓吃肉已經很長見了。其中一個農民還驕傲的拿出了一封簡報,讓兒子給趙書禮念,那是一封刊登著南開南開經濟研究所在塞北的一份調查報告。這封調查報告說,塞北地區平均食肉量是同時期中國人的三十倍,而這個數字其實從趙書禮執政塞北開始是下降的,因為原本這地區的蒙古人是純肉食動物,後來加入的漢人攤低了這個比率,但今年開始大幅度升高,尤其是鄂爾朵斯的農牧民家庭,由於是農牧區夾雜,這裡的肉食產量十分豐富,這裡最早的移民區百姓,平均一星期吃一次肉。

 這報告讓趙書禮的心情好了很多,搶奪權力佔據至高位置固然很爽,但是為別人帶去利益,得到大多數人的歌功頌德,其實更爽。

 走訪過弄木器後,趙書禮心中安定下來,他覺得這些年的政策是好的,能為大多數人謀福利的政策才是正常的,他知道就算自己此時走了,塞北地區也不會亂,當然除非自己突然死了。

 放下心來的趙書禮這才去了工業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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