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
紀雅清老子就醒了,起來的第一時間就是去敲隔壁房門,回答她的是一片沉寂。
鄭海薈也在這家客棧住了下來,同一樓層。
然後,紀雅清就去找鄭海薈,把內心的想法告訴了她。
吃過早餐,幾天開始出去尋人。
兩人準備分頭行動時,聽到路邊攤上的兩個男人一邊喝酒嗑瓜子一邊說著。
“哎,你聽說了嗎?隔壁縣城在抓人呢,只要是個男的幾天全被抓去當兵了,不去的一律按逃兵處置。”
“啊?那是國軍嗎?他們怎麽能這樣啊?那家裡有老婆有孩子的不需要回家說一聲嗎?”
“他不管是什麽理由,只要敢說走,他就敢處置你呢。”
紀雅清停下了腳步,朝那兩人的位置走去,“不好意思兩位大哥,你們剛剛說的是真的嗎?”
“對啊,他們隻抓男丁,我表姐剛從那邊回來,抓了一車的人呢。”這個稍微有些年輕的男人說著。
“清子姐,你說祁蕭然和葉淶會不會是正好去了隔壁縣城,然後又遇到了國軍征兵,所以回不來了呀?”鄭海薈扯著紀雅清的衣袖將她帶到一邊。
“可是……”紀雅清似乎還想辯解些什麽,卻被鄭海薈打斷了。
“好啦,咱們凡事要往好處想呢,沒消息說不定就是最好的消息~”
是啊,沒消息也就是最好的消息了。
雖說還是有些擔心他們,但鄭海薈說的並不無道理。
“清子姐,不如你陪我去趟長豐吧?那裡有家證券公司,是我同學的父親經營的,既然咱們沒去處不如就去那裡吧,還可以打工賺錢呢~”
紀雅清的確不知道應該去哪,她想留在這裡等祁蕭然和葉淶回來。
萬一她和鄭海薈走了,而他們又回來了,見不到她自己,該怎麽辦?
乾等著又不是辦法,隨後回到房間匆匆寫了封信交給來福客棧的老板。
又怕老板忘了或者等她們走了就隨手扔掉,給了他10個銀圓,這才離開。
老板拿了錢,就把信往收銀櫃下面一塞,還算是願意拿錢辦事的。
……
半個月後,長豐某證券公司內。
“鄭海薈!你是不是不想幹了?你看看你做的報表分析。”主管任琪琪將一大堆文件資料甩在了鄭海薈臉上。
“喂,任琪琪,你別得寸進尺,你一個主管憑什麽打她?”紀雅清從推門而入,她現在是這家證券公司的經理。
“紀經理,怎麽,我教訓個做錯事的人,您也要管?”任琪琪看不慣紀雅清,自然對她們都沒有什麽好臉色。
只因半個月前紀雅清和鄭海薈同時來這家公司,而她一來就當了經理,她三年了,還是主管。
紀雅清推了任琪琪一把,拉起鄭海薈的手,“海薈,你沒事吧?”
鄭海薈搖搖頭,“雅清,我沒事,本來就是我做錯了事,不怪任主管。”
“聽見了吧?”任琪琪說道。
“聽見又怎樣,海薈,我們出去逛街吧,工作不做了,大不了,姐養你。”紀雅清才不想理會任琪琪,對她翻了個白眼,朝鄭海薈說道。
“得了吧,誰不知道咱們公司的老板喜歡你,你可別忘了,咱們老板可是有婦之夫,你這樣堂而皇之的當小三真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