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琪琪,你嘴巴給我放乾淨點。各憑本事吃飯,反正這幾天公司也沒少不賺錢,既然這樣,有你這種人,我還不愛待了,海薈,走吧。”
拉著鄭海薈就往大門口出去,撞上了正要進來的老板齊勝賢,“誒誒誒,你倆不上班了?急匆匆地幹啥去?”
“辭職,不幹了。”紀雅清頭也不回,隻拉著鄭海薈往外走。
她倆一邊做臨時工賺錢,一邊遊山玩水,反正工資按日結算,今天只是才來而已,也不虧嘛。
既然工資也領完了,她們也該離開了,加上這半個月以來賺的錢,倆人還剩五十個銀圓,可以做好多事了。
期間,紀雅清還發現了鄭海薈居然會說日語!
因為這條路上有一家東晁人開的日料店,她們去吃過一次,也就是在那時發現的。
鄭海薈說是在東北時被逼迫學了日語,後來紀雅清又讓她交自己學了些,明明發過誓不學日語,每天晚上幾乎都在跟在鄭海薈學習。
“海薈,說吧,咱們去哪玩?”紀雅清勾著鄭海薈肩膀說著,簡直就是個女老大。
“雅清,我真不得不服你,你太任性了,你這個脾氣什麽時候能改改呀,還有你這樣,就是個大姐大嘛。”鄭海薈半開玩笑的打趣到。
“行啊,來,小妹,叫姐。”
“好了啦,不跟你開玩笑了。”
路過一家理發店,紀雅清就想試試這個時代的燙發會是什麽樣子。
兩人交談一番,很愉快的就決定先進去溜一圈,再決定要不要燙。
可惜紀雅清並沒有看上眼的,挽著鄭海薈的手剛走出脈來,就撞上了齊非。她就是鄭海薈的大學同學。
“海薈、清子,我真的不知道那個任琪琪會這麽說,我替她給你們道歉,回去工作吧。”齊非委婉的懇求著她們二人。
“齊非,你看我倆根本就不是上班的料。我覺得我們還是不要再待下去了,怕給你們公司的人拖後腿呢。”
“你呀,就應該適合找個好老公嫁了,然後整天吃吃逛逛的享清福,是不是呀?”
“……”
紀雅清和鄭海薈又打腦殼起來,直接無視了一旁的齊飛。
而齊非隻覺得越來越委屈,她明明沒有朋友,只有鄭海薈一個人,現在,鄭海薈卻天天和紀雅清在一起,而她還被她爸強迫相親。
一想到自己唯一的好朋友被紀雅清挖走了,她就又可氣又可恨,還是在她面前這般,咬咬牙,緊握雙拳。
紀雅清感覺氣氛有些不對,拉起齊非的手準備和她好好聊聊。
遠處的叫喊聲打斷了她到嘴邊的話,因為,那是熟悉的聲音。
一回頭,就看見祁蕭然穿著國軍軍裝,一邊招手一邊打招呼,“清子!”
“祁蕭然!”
說著也不看馬路上的車,就往祁蕭然那邊跑。
似乎這麽久沒見到他,紀雅清特別開心。
“你這些日子到底去哪裡了?你知不知道我很擔心你啊,連個信都沒有。”
“不好意思哈,那天我和葉淶就在鳳陽外被路過的國軍強抓去征兵了,我說我是松江訓練營的人,他們才對我和葉淶客氣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