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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下的德意志》第160章 當北京遇上柏林 13
  Ps.祝願各位讀者朋友們,2018新年快樂,大吉大利!狗年旺旺旺!

  借著處理薩克森-魏瑪-艾森納赫大公國罷工危機的契機,在腓特烈皇儲和老宰相的默許下,喬伊將自己前世著名的德國民意調查機構,阿倫斯巴赫調查研究所,提前了65年,在6月中某個靜悄悄的日子裡,於柏林選帝侯大街56號,毫不引人矚目的成立了。

  阿倫斯巴赫按照德語的意思是匯集小溪,對於喬伊起的這個名字,在腓特烈皇儲看來很有些名副其實的味道。

  同樣,老宰相也持同樣的觀點,“一個人,或者一個小團體的意見或許是一股不起眼的溪水,但是這些溪水匯集起來,就成了多瑙河、萊茵河與易北河,而這些河流,擁有足以改變的德國歷史的力量。從源頭去關注一個個體的民意,這是件聰明人做的聰明事。”

  在暮春之夜後的俾斯麥大人,也很喜歡張嘴閉嘴的大談民意,喜歡將工人們的勞動保障、互助救濟和勞動保險掛在嘴上。

  隨後幾次的內閣會議上,老宰相向在座的各位內閣大臣提出了,德國應該如何保證患有疾病的工人權益,如何對失業的工人給予保障,如何對傷殘的工人給予賠償,甚至創紀錄的提出工人在工作一定年限後,應該享有退休養老的權益。

  與歷史上一樣,《工人疾病保險法》、《工人賠償法》、《工人傷殘和養老保險法》這三部最著名的,通行於德國與北歐國家的社會保障法案,都是出自於俾斯麥大人的歷史手筆,唯一不同的是,只是這些法案被老宰相提前了5-10年,放到了1879年的內閣會議上。

  作為德意志帝國的首相,俾斯麥宰相的社會保障法案是從德意志民族特性出發,而非英、法兩國所推崇的,通過民主選舉和投票的方式,來提出社會保障制度。

  在德國政府的內閣會議上,老宰相對著自己的內閣成員們明確的說出,“通過對薩克森-魏瑪-艾森納赫大公國罷工危機的反思,我認為必須通過保障勞動者的基本權益,消除他們工作的後顧之憂,解決勞動者的生存問題,才能規避德國國內愈加嚴重的社會動亂,維護德國的大統一局面。”

  “我將向帝國聯邦議會所提出的,工業勞動者的醫療保險(歷史上出現在1883年)、事故保險(歷史上出現在1884年)、退休及工傷保險(歷史上出現在1889年)三個法案,並不是我的突發奇想!”

  “這三個法案,是我對德意志傳統的土地容克與雇農之間,那種父權式的保護關系的繼承和發揚。在座的各位眾所周知,在德意志的土地上,容克們有為雇農提供房屋、提供醫療、提供教育、提供救濟的傳統。而我現在所做的,不過是將這種在德意志土地上延續了上千年的傳統,從農村延續到我們的工業界,繼而拓展到整個國家的層面。”

  “這種父權式保護關系,是我們德意志民族文化中的傳統,唯有繼承德意志民族的傳統,才能保證德意志民族精神的延續,唯有此才能長久地建立德意志民族的向心力,認同感與共同性。”

  在掃了一眼坐在旁邊,一臉認真的腓特烈皇儲之後,老宰相極其嚴肅的講了下面一段話,“薩克森-魏瑪-艾森納赫大公國的罷工,使我認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現在德國,乃至歐洲現在興起的工人運動以及共產主義思潮中,某些人正在用一個邪惡的論調,試圖摧毀德意志民族,和依托德意志民族者們建立的德意志帝國。

”  “這些人所用論調,就是試圖將階級性來代替民族性,模糊德意志民族對自己民族的認同感,這些人正在利用由工業化產生的勞動者貧困狀況,煽動別有用心的罷工和暴亂。這種做法正在,且已經危害到德意志帝國的持久性與和諧性,正在,且已經對帝國內的德意志民族融合過程,產生毀滅性的破壞作用。”

  “他們的意圖很簡單,就是準備將剛剛獲得統一的德意志帝國打倒在地!”

  “我做提出的這三個法案,除了要規避可能出現的嚴重社會動亂,維護了社會安定,更是在政治上,要加強了德意志民族的自我認同,維護德意志的民族性,保證德意志帝國的長盛不衰!”

  “現在是德國的產業工人們,即將享受我所提出的社會保障,在不久的將來,我保證,這些社會保險制度也同樣運用在農民身上。”

  “我將用鋼鐵般的意志來維護德意志的統一,我堅信德意志民族血濃於水的親緣關系,是德意志帝國屹立於世界的根基!”

  “啪啪啪!”腓特烈皇儲用拍的通紅的雙手,向偉大的鐵血宰相俾斯麥致意。

  歷史上,俾斯麥宰相用立法形式確定的社會保障體系,無論是過去的德意志帝國,還是今天的聯邦德國,其法律文本、其執行度與實現度之間的差異是微乎其微的。尤其重要的是,所有的德國人都堅信俾斯麥所創立的社會保障制度,還有它的可持續性,俾斯麥時代建立的“普遍健康保險”(AOK),至今依然是德國接納廣大民眾健康保險的公法機構。

  本著王在法上的原則,德國人法律文本固有的嚴肅性和不可動搖性,讓所有德國的勞動者們明白,一個國家保障所有勞動者權益的時代,即將到來。

  當喬伊第一時間知道老宰相的三個社會保障法案的構想後,就立刻明白,自己展示阿倫斯巴赫調查研究所最好的機會來了,一個轉變老宰相鐵與血形象的實戰機會,擺在了自己與阿倫斯巴赫調查研究所的面前。

  這是世界上第一個,由國家提出對勞動者的社會保障進行立法,也是喬伊前世,世界上最著名的北歐福利型社會的根基與雛形,如此合乎於德國最廣大勞動者民意的法案,如果喬伊和阿倫斯巴赫調查研究所不加以妥善的輿論引導,豈不是暴殄天物。

  通過報紙、海報、招貼畫、集會、發動工人遊行等等辦法,短短的不到一個星期,俾斯麥宰相領導下內閣民意支持率,破紀錄的超過了80%。一個新的頭銜,比“和平宰相”叫個的更加響亮的“人民宰相”出現德國的報紙上。

  在德國輿論界和民眾恭敬的送上“人民宰相”的頭銜聲中,老宰相從鐵與血的名聲中華麗的轉身,面對老宰相提出的這三個法案,歐洲其他強國的輿論界,也只能是心悅誠服的承認,“人民宰相”對於俾斯麥大人來說,實在是實至名歸。

  一直以自由、民主與共和為招牌法國輿論界,則是滿腔憤恨、雙眼通紅,酸溜溜的不忘在“人民宰相”的前面,始終掛著“鐵血宰相”頭銜,提醒法國普通工人、農民和手工業者們,要不忘法國在普法戰爭中所遭受可恥的失敗,以此來抵消一個社會保障與福利制度對工人們所產生的巨大誘惑。

  可惜歷史始終證明一件事,就是誰也無法阻止民眾對美好事物的向往,尤其是關於自己切身利益的事。

  操縱輿論對德清外交關系的大討論,最終為老宰相送上“和平宰相”頭銜,其實是阿倫斯巴赫調查研究所的第二槍,而為俾斯麥社會保障法案的搖旗呐喊,實際上才是阿倫斯巴赫調查研究所操縱輿論的實戰第一槍。

  當然,這家民意輿論調查機構,同樣是受到維多利亞皇儲妃基金會全額資助的機構,按照喬伊的設想,這家輿論調查機構除了要關注德國國內的輿論民情外,同樣也要關注英法俄奧美,這五國國內的對德輿論。

  所以當法國輿論界,終於在德清外交關系上,找到了怒噴德國人的機會時,通過阿倫斯巴赫調查研究所的情報匯總,腓特烈皇儲、老宰相和喬伊,第一時間掌握到宿敵法國人的輿論動向。

  現在的法國輿論界,可以用亢奮,或者是異常亢奮來形容,在歷經了印度支那被清國介入的失利陰影,對俄借款上愚蠢的冤大頭行為,停滯不前的非洲殖民計劃,雖然其間有法國傳統勢力秘魯和玻利維亞勝利的亮點,但是終究敵不過德國要建立社會保障體系的沉重打擊,在抓到德清外交關系這個痛點之前,法國輿論界是一片哀鴻。

  做為德國人的世仇,法國人可是不會放棄任何能嘲諷德國人的機會,總之,無論德國人做什麽,先罵一頓,才是法國政治正確性的表現。

  當聽到德國人要向清國人道歉的時候,幾乎所有的法國報紙和雜志都開啟了嘲諷模式。現在可以,尤其是可以盡情怒噴那個掌管德國外交的“人民宰相”與“和平宰相”的時候了,備受壓迫的法國輿論界表現出異常亢奮。

  這其中尤以時政漫畫的諷刺最為強烈。在十九世紀,時政漫畫就是法國輿論的急先鋒,輿論的一片躁動之下,法國時政漫畫開始對俾斯麥宰相、德國政府、德國普通人,乃至對德國皇室開始不加限制的嘲諷。一個梨型臉的德國人形象,開始出現在巴黎的大街小巷。

  漫畫這個形式最初來自於意大利,而時政漫畫則是由馬丁-路德在宗教改革時,為了反抗梵蒂岡的壓迫而發明的,在十八世紀被英法兩國學去後,從此時政漫畫走上了兩條截然相反的路。

  英國人的時政諷剌漫畫,講究的是高雅和含蓄,一如英國人的紳士精神,而法國人的時政漫畫,卻是粗俗和直接,如果時政漫畫裡面不帶上生殖器,在法國人眼裡就不能被稱為諷刺的時政漫畫。

  尤其是在法國的波旁王朝時期,對查理十世與路易-菲利普國王的無情嘲諷,標準著法國人的時政漫畫高調面世,其中將路易-菲利普國王的臉描繪成梨型,是法國時政漫畫生殖器化的代表作,在法語口語的語境中,梨子被隱喻為女性的生殖器。

  面對來自德國的道德先生們批評,法國人卻常說,我們不過是把國王畫成了梨子,而你們卻將教皇畫成驢頭,不要大哥嘲笑二弟。

  看完阿倫斯巴赫調查機構的情報匯總,喬伊平心而論,法國輿論界就像自由慣了的法國人一樣,在怒噴德國這件事上,也是自由慣了的亂噴,毫無任何噴鬥力可言,並不能如同有阿倫斯巴赫調查研究所操縱的德國輿論一樣,做到步調一致,調門一致。

  這份情報匯總明確的寫明了法國輿論各方,在德清外交關系上的噴點,有多麽的不同和奇葩。

  對於道歉這件事,法國極左派怒噴德國人道歉步子邁的太小, 怎麽能讓一個皇孫和公使出面,德國人要是有誠意應該讓霰彈皇帝和那個殘忍的老宰相,一起出面道歉,才能表現出西方國家對清國的歉意。

  當然部分極左輿論認為,向腐朽的清國政府道歉是完全錯誤,清國政府不能代表偉大的清國人民,德國人應該向清國人民道歉才對....

  中左派認為德國皇室與政府的道歉動機不純,認為德國人道歉的目的是為了謀求清國的經濟利益,完全是寡廉鮮恥的代表。

  中間派卻是怒噴德國人不帶著西方小夥伴一起遊戲,在清國發財不知道拉上朋友,要求德國學學前兩次英清戰爭,英國人都是拉著法國人去清國發財的,德國人繼續這麽單打獨鬥的搞下去,在歐洲是會沒朋友的。

  法國人的政治立場,最喜歡非左即右,對於中間派這種厚顏無恥的言論,讓法國輿論內部立刻就先掐了起來,高盧雄雞什麽時候要跟該死的德國佬做朋友了!打這個法奸牆頭草!

  做為法國中下層民眾代表,一直強調保守價值觀的中右派看來,德國皇室和政府的做法完全違背的西方社會弱肉強食的叢林法則,強者居然會向弱者道歉,這種行為明顯是腦殼壞掉了,一個腦袋進水的德國皇室與政府,必須怒噴之。

  至於法國極右勢力則喊出了,德國人不配做白人,滾出歐洲去的口號

  就在喬伊準備強力反擊毫無節操可言的法國輿論界的時候,在法國打響反擊第一槍的卻不是德國人,而是一位清國人,是大清駐英法公使曾紀澤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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