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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偉大的劉翼德》第102章 非洲老家
  1798年8月1日傍晚,劉翼德所乘坐的商船駛入紅海。

  劉翼德眺望著殘陽似血的非洲大陸,仿佛看見了大陸那一頭的尼羅河口,幾十艘戰列艦正在進行血與火的廝殺。

  在拿破侖攻下開羅僅一周後,也就是今天,他遇到了此生第一次重大的挫折,法國遠征軍全部的十三艘戰列艦,被英國納爾遜將軍率領的十四艘戰列艦,堵在了尼羅河口的阿布基爾海灣裡。

  法國遠征軍留在亞歷山大的艦隊,是由布律埃斯將軍指揮,拿破侖卻沒有對其下一步行動路線,作出任何明確的指示,法國艦隊既可在亞歷山大港駐防,也可在東面35英裡的阿布基爾海灣隱蔽。

  如果這兩地都不合適,艦隊還可以駛往八百英裡外的科孚島。

  布律埃斯在測量了亞歷山大的水深後,判斷這裡容納不下全部的十三艘戰列艦,而且一旦英國的艦隊進攻,自己的艦隊就會陷入困境。

  因此,他決定把他的十三艘戰艦和四艘快速炮帆船停泊在阿布基爾灣,在距海岸約一英裡半遠的海面上與海岸平行成一字擺開。

  離開眾多岸炮防禦的亞歷山大港,布律埃斯的這個決定也不能說是錯的,由於常年從尼羅河口衝涮下來泥沙淤積,整個阿布基爾海灣內,到處是淺灘暗礁和曲折的水道,對於不熟悉近岸水情的船隻來說,阿布基爾就是一個陷阱,可布律埃斯偏偏遇上的是納爾遜。

  8月1日下午,英國海軍直到二十一世紀還在宣揚的“納爾遜精神”,讓大膽、英勇機智、死戰的英國艦隊,共計十四艘戰列艦,載著一千門火炮,順風駛向阿布基爾灣。

  此時布律埃斯將軍更關心的是,阿拉伯人是否會趁火打劫,他命令法國艦隊的一半水手,正在岸上搜集飲水和給養。

  納爾遜的戰艦毫無懸念的接近了法國艦隊,其中有幾艘戰艦,冒險駛進法國戰列艦和淺灘之間的狹窄水道。

  法國的將領和水手們,完全沒有料想到,朝陸地的那面也會受到攻擊,所以並沒有在那邊配置炮手,致使法法國戰艦的兩側,全都受到近距離的火炮攻擊。

  盡管法國水手也進行了英勇的反擊,就連海軍司令布律埃斯將軍也戰死,但法國遠征軍艦隊,終被掌握更好的操船技術和火炮射擊的英軍所擊敗。

  當晚法國的旗艦“東方號”也起火爆炸,次日拂曉,除了在後面的一個海軍中隊外,所有的法軍艦隻都被打得不能動彈,兩艘快速炮帆船由於未與敵艦激戰才得以逃脫。

  然後納爾遜命令胡德準將帶領一個艦隊中隊,監視亞歷山大港,其余戰艦封鎖埃及的海岸線。

  法國艦隊的毀滅,讓拿破侖這位埃及征服者的形勢,立刻就陷入了困境,盡管他在兩次戰鬥中都擊敗了埃及軍隊,但並沒有能徹底的消滅敵人,那些埃及軍隊正窺探著開羅,隨時準備著反撲。

  至此,法國遠征軍不但沒能切斷英國與印度的交通,反而被英國海軍切斷了與法國本土的聯系。

  法國海軍,僅剩下亞歷山大港的兩艘快速炮帆船,和幾艘傳遞公文的快艇,而那些艦隻,也冒著隨時被納爾遜滅的危險。

  8月12日,也就是阿布基爾之戰後的第12天,消息才傳到了開羅,當副官把全軍覆沒的消息告訴拿破侖時,這個法國的英雄,好像遭雷擊了一樣,半晌不語,一個人跑到沙漠中,看著巍峨的金字塔,自言自語地說道:“法國海軍真的就這樣完了?難道我命中注定,要被毀滅在埃及嗎?“。

  拿破侖在沙漠裡發愁,劉翼德正在紅海最西端的埃及阿代比耶港口上岸,並於8月20日上午,一行人抵達開羅近郊的尼羅河邊。

  兩種人生、兩個心情,劉翼德望著那寬闊而緩慢流向地中海的河水,不由自主的小聲哼唱起了-尼羅河畔的歌聲:

  太陽剛剛爬上山崗,

  尼羅河水閃金光,

  在那家鄉美麗的土地上,

  勞動的人們在歌唱。

  忘掉你的憂愁和悲傷,

  唱起美好的希望,

  用勞動的汗水和歌聲,

  迎接豐收的好時光……。

  劉翼德各種莫名其妙的才思泉湧,伍敦元早已見怪不怪,側耳入神的仔細聽著,仿佛也沉浸在了歌聲裡的美好畫面,直到劉翼德唱完,才調笑道:

  “二爺高才,張嘴就能帶著深情歌頌這條偉大的河流,我已經來過三次這裡,也不像你第一次來就對尼羅河有這樣深的感情,難道您的老家是非洲?我說幹嘛不直接坐船去法國,非得來開羅,原來是要在這裡祭祖“。

  劉翼德本是以好望角的風浪太大,自己受不了那罪作借口,要求伍敦元走一段陸路,坐船到紅海的最西端後,經開羅去北非最大的港口達米埃塔,再坐船去法國。

  伍敦元的一句笑談, 讓劉翼德想起人類全是一個祖先,都是連爬帶走著出的非洲,埃及正是必經之地。

  劉翼德扭頭板著臉,對伍敦元一本正經的說道:“敦元,說來你肯定不信,不但我的老家是這裡,就連你的老家也是非洲“。

  伍敦元覺得,即使劉翼德是在信口胡說,心裡也不願意拿這蠻夷之地當做老家,就和劉翼德劃清界限道:

  “你要說旗人的家譜裡寫著祖上是非洲,我還真不能不信,可我們伍家的家譜裡,只寫著老家是河南,五胡亂華時才遷到了廣東潮州”。

  劉翼德心想,其實人類的四大文明古國,人家埃及文明是真比華夏文明古、也是真比華夏牛比,埃及早在五千多年前就有了數學、幾何學,文字和書寫用的蘆葦筆、草紙。

  伍敦元這是典型後富的地主,看不起落魄的貴族。

  “華夏的諸族,無非都是炎黃子孫而已,而炎黃二帝在遠古,正是從此處開始亂走著尋食兒吃,最後才給走到了能吃飽飯的華夏“,劉翼德深入淺出的解釋道。

  十八世紀,真還沒有黃帝老家是哪裡的考證,伍敦元見劉翼德連遠古傳說都扯了出來,也確實沒有證據反駁他,隻好打住這個話題道:

  “我祖上也許不是炎黃而是蚩尤,這可就說不清了,反正非洲不是我老家,走吧,沿著河岸再往北走三十裡,就是你老家最大的城市開羅“。

  劉翼德暗道一聲,幾十個代溝太多了啊、愚昧,翻身上了高大的阿拉伯馬,沿著尼羅河岸邊的大路,一路塵土飛揚的向開羅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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