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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偉大的劉翼德》第17章 詩之賭
  劉翼德看著滿桌子的宮廷盛宴,幾乎沒動筷子,倒不是跟乾隆一起吃飯拘束,而是那幾十道菜,沒有一個能讓自己有胃口,全是做好放在保溫食盒裡,最少有一個時辰的菜,能好吃才怪。

  紀曉嵐已經七十二歲,胃口還是極壯,吃起肘子來像是整個在吞,瞧他那副吃相,拿起筷子來就吃肉,放下筷子就跟和抬杠,清流大儒當然要和貪官對著乾,以便展現他的文人風骨。

  風骨尼瑪啊,真有骨氣的話,給個異族卑躬屈膝幹嘛,既想當婊子又要立牌坊,劉翼德對那些所謂的清流文人沒一點好感,談天說地還不如拉屎放屁,當滿清八萬鐵蹄橫掃華夏時,哪怕有一個像自己這樣,即有文化還流氓的人,中原也不至於如此不堪。

  紀曉嵐察覺到劉翼德在盯著自己看,覺得這小子太沒禮貌,你爹都不敢這樣凝視我,心裡的尖酸勁,馬上就泛了起來,立即冷冷一笑道:“父豬頭,癡咒子”。

  咒子是佛教裡面的用語,意思是成就的意思,他這句話就是在罵和父子,為父的是個豬頭,兒子還妄想有成就,白癡一樣的想法。

  你要是質問他為什麽罵人,他就會狗屁不通的解釋說,我正扶豬頭吃肘子,沒毛病啊。

  紀曉嵐的尖酸刻薄,天下聞名,常常以捉弄別人來取自己的樂,本來自己就是個結巴,還專門拿別人的生理缺陷開涮。

  有個老太監愛好詩詞,一次想出來個上聯:小翰林穿冬衣拿夏扇,一部《春秋》曾讀否?春夏秋冬都有,挺自美覺得不錯,就拿去請教紀曉嵐下聯,結果他沒有人性的對下聯道:“老太監生南方來北地,那個東西還在嗎?“。

  老太監當下就“嗚嗚”哭著,百米競賽般的跑遠了。

  紀曉嵐太沒有人性了,虐待狂啊,在別人傷口上撒鹽,他自己倒是一妻六妾,最小的那個才十五歲,一日禦五次,講究上朝前做一次,退朝後一次,中午一次,傍晚一次,睡前一次。

  只顧自己床上歡愉,不問太監擼沒擼,你能送個充氣娃娃給老太監,也算你同情弱者,也算你政治正確。

  劉翼德心道,我沒你那麽大的學問,也不會一語雙關的陰損人,我就直接開罵吧。

  劉翼德衝紀曉嵐撇著嘴罵道:“老牛吃嫩草,一日五次,是獸是魔”。

  罵完紀曉嵐,劉翼德的胃口就好了很多,開始大吃大喝,連看也不再看紀曉嵐一眼。

  紀曉嵐見和家的老二,竟敢罵自己是畜生和妖魔,氣的把碗箸在桌上一放,也回罵道:“和家何物等流,老二豎起,是精是液“。

  我艸,真狠,真他麻的有學問啊,罵和家是什麽東西,不過是老二豎起後,流出來的精和夜吧了。

  劉翼德還真有點招架不住,關鍵是罵紀曉嵐的話,沒地方去抄,總不能直接*吧,唉,誰讓自己站隊站錯了,穿越過來就在銀子這邊,沒法選和清流文人一隊,認命吧。

  乾隆看著兩人互相罵大街,心裡偷著嘿嘿直樂,任何一個上級,都喜歡下面的人互相攻擊,即解悶還有利於工作製衡。

  劉翼德也不吃了,咬著後槽牙瞎琢磨,乾隆也不去休息,要是他不在,我和你鬥什麽嘴啊,直接就把你砸翻,用腳踹你個老幫菜就得。

  乾隆見兩人既不吃飯,也不互相開罵的冷了場,就開始鼓動鬥詩,默想片刻亮起嗓音道:“看桌上沉悶,朕有一個想法,不如你們每人作詩一首熱鬧下,即要能以情寄詩,

還要最後一個字用花字結束“。  乾隆緩口氣接著道:“從朕右側的人開始,紀曉嵐歡喜房中事,就先作一首抒發夫妻之情的,和家老二正年輕,就要寫朋友之情,和來個父子親情的吧,我來裁定誰的詩最好“。

  紀曉嵐,和對乾隆的倡議,都唯唯諾諾的表示,太上皇的建議極好。

  劉翼德擼胳膊挽袖子的心道:來吧,裝比加報仇的機會總算來了,跟乾隆在一起鬥詩的典故,肯定要上史書,紀曉嵐你既然犯在我手裡,我讓你大儒,我讓你大無賴的名聲流芳百世”。

  真正的打臉賽詩會現在開始。

  紀曉嵐沉吟片刻,咳嗽了一下後,朗聲道:“仙風飄渺起丹華,青絲墜鬢日邊斜,當今結得連理朵,儂願作葉汝為花”。

  紀曉嵐念完,就嘿嘿笑的望著劉翼德,那意思小兔崽子,毛都沒長全, 還敢和我鬥。

  乾隆跟和兩人幾乎同時喊出了個“好”字。

  劉翼德見紀曉嵐如此的樂觀必勝,就故意連刺激帶挖坑,裝作不知深淺的道:“此詩還算可以,不過和我的詩比起來,那就差遠了!“。

  紀曉嵐被氣的胡子都要立起來,用煙袋鍋砸桌子道:“狂妄豎子”。

  劉翼德頭揚的鼻孔都快衝了天,繼續藐視的道:“狂不狂的比過才能知道,紀伯伯可敢跟小侄賭個輸贏”

  紀曉嵐實在太大意,他以為對方還是那個鮑魚,自己怎麽可能會輸,哪怕作詩作的旗鼓想當,太上皇也不會偏向一個小兒,然後自動上了套,信心滿滿的道:“老夫要是輸了,任你處置,你要輸了,老夫的煙袋鍋敲你的屁股挨幾下可好?”。

  和也是不明所以,心想,即使你在地府學了些詩文,也不會比紀曉嵐厲害吧,就護子心切的急道:“翼德,你太少不更事,紀大人可是當今文壇泰鬥,在詩詞上,別說你,為父也要甘拜下風,快向你紀伯伯道歉”。

  劉翼德假裝孝子,好像順從了和的話,深深的給紀曉嵐鞠了一躬,欲擒故縱的道:“紀伯伯,對不起,是我年少不知天高地厚,請您原諒小侄吧”。

  紀曉嵐冷哼一聲道:“哼,晚了!想讓老夫原諒你,脫下褲子,屁股先挨幾下煙袋鍋,再一邊玩去吧”。

  劉翼德繼續裝傻充楞道:“既然屁股怎樣也是保不住,那我還不如試著作首詩,紀伯伯你要輸了,可否讓小侄把你的胡子薅光?,我要是輸了,任憑紀伯伯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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