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隊長的辦公室內,陳清風三人坐在了一起喝茶聊天。
也許是認定了這個師傅,凌真子表現的很恭敬。
“徒弟啊,既然我收你為徒,那便會真的帶你,這個東西你吃下去”。
凌真子疑惑拿著這顆黑了吧唧的東西,但他還是吃了下去,沒有一絲的猶豫。
一個小時後,凌真子猛的睜開了雙眼,滿臉激動的望著陳清風,眼圈竟然紅了起來。
“師傅”,這句是凌真子發自內心的喊出的。一開始凌真子滿心的不情願,認這個毛頭小子做師傅。現在他知道他選對了,也許他的後半生,真的會改變也說不定。雖然不知道師傅剛才給自己吃了什麽,但是凌真子知道那一定是了不得的東西。
此時凌真子感覺自己好像明白了很多,他剛才甚至觀看到了自己的祖竅,他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真正的入道領悟法力。
陳清風將那本《茅山基礎詳解》,丟給了凌真子。這本書回去好好的看,一些基礎的道法都在裡面。一旁的芷隊長羨慕的看著凌真子,一時間他也想拜陳清風為師的衝動。不過他知道道家講究緣發,也許自己這輩子與道無緣。
凌真子激動的接過那本書,看了眼內容,“師傅,咱們不是清道派嗎,這不是茅山派的東西”?
“呵呵,記住天下萬法,無物不可用,我們清道派就是要集天下道法於一身”!
凌真子雖然很奇怪,為什麽師傅會有茅山派的東西,但是他可知道手裡的東西是他夢寐已求的東西。
陳清風沒有理會感動一踏糊塗的凌真子,囑咐他好好修煉,爭取早日踏上道途。
.....
剛剛還小的很開心的芷大隊,此時歎了一口氣,一幅心事衝衝的樣子。
“伯父,有什麽解決不了的事嗎,可以同我說說嗎”?
“不瞞陳侄子,最近我們兆局長招了不乾淨的東西,這不他老人家這一難過,我們整個警局都跟著倒霉。
聽到不乾淨的東西,陳清風來了興致,最近兩個任務,讓陳清風的實力快速的提升,眼看就要提升到道童6級了。陳清風想知道之後的道士入關之境,到底有何等的神妙!
“伯父詳細說來聽聽,也許小侄有些辦法呢”?
芷隊長簡單的將事情說了下,“大侄子不是我不相信你,這次這個東西很厲害,兆局長連倒是協會的人都找了,最後被搞的狼狽不堪”!
“道士協會”?
芷隊長看了眼陳清風,“大侄子你不知道士協會的存在”。
“師傅,這道士協會是官面上管理道士的機構。這要是注冊的道士基本上都被歸到道士協會管轄”。凌真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弟子也在裡面注冊了”!
“那豈不是裡面有好多騙子”。
這次凌真子反而搖了搖頭,“道士協會分為普通會員和入職會員。我只是普通會員,而那些入職會員可都是修煉出法力的存在”。
芷隊長歎息道:“誰說不是呢,聽說這東西刷了協會的面子,協會的什麽長老會親自出手”。
就在三人說話之際,陳清風的手機響了。
“笨蛋是我,本想在欺負你幾天,現在我有事離開,等我回來在收拾你小子”。
陳清風面皮抽搐著,這麽囂張的的女聲,當然是嬴無雙大小姐。
......
第二日大徒弟凌真子又來找陳清風,一見面便撲在陳清風的腳下,
抓著他的腿直哭。 嚇的陳清風還以為這老小子讓人給強奸了呢!
“你這是怎麽了,失身了還是被強奸了”。
凌真子翻著白眼,“師傅你就不能盼我點好嗎,弟子今日終於修煉出了一絲法力,這是我從小的夢想,沒想到我都四十了還有如此的機緣”!
看著這個老徒弟臉上那副表情,陳清風真想狠狠揍他一頓,“乖徒弟,你先起來,松開的腿可以嗎,你不覺得這個姿勢有些曖昧”。
從遠處你會看到,一個老道趴在地上,抓著一少年大腿不放,在那裡哭哭啼啼,很容易讓人聯想到某些場景。
一旁還有個少年,那少年走路一瘸一拐的。少年走到陳清風的面前,低著頭小心的叫了句“師祖”。
原來是凌真子回去後將他的兒子楊大綱一頓暴打。並且告訴了他陳清風手裡有仙丹的事。
“原來是徒孫啊,師祖也沒什麽好準備的,看你肯定是挨揍了。就給你一顆丹藥吧”!
陳清風將身上的那顆固元丹交給了楊大綱。畢竟這是自己大徒弟的兒子,怎麽也不能虧待。陳清風在凌真子千恩萬謝中離開了。
第二天陳清風便收到了芷隊長的電話,“大侄子,這次你要幫幫我,前兩天我們那局長家裡著了東西,現在那東西跟到局裡來了,現在整個警局都人心惶惶的,你快過來幫幫忙吧”!
陳清風皺著眉頭想了想,那警局同古代衙門一般乃正義之地,這種地方一般的小鬼根本不敢靠近,竟然有這種邪物敢在警局大鬧。
掛完電話陳清風便來到了警局門前,芷隊長帶著陳清風,走進了兆副局長的辦公室。
兆副局長是一個中年人,大概四十五歲左右。國字臉給人的第一印象,便是幹練。光看外表,很難想象一個如此幹練之人,會家中招惹些不乾淨的東西,甚至跟到警局來。
“老芷這位就是你說的世外高人”,兆局長狐疑的打量著陳清風,正所謂嘴上沒毛辦事不牢,很難想象一個半大小子會是降妖除魔的高人。
“兆局,這位可是真才實學,可不是那些社上的騙子”!
“哦,那不知這位兄弟可認識本市有名的南元子道長”?兆局長說出了一個人的名字。
“啊,那位啊,我當然不認識”。陳清風說的很理直氣壯。
這南元子是道教協會的重要人物,只要是那個圈子裡的人沒有不知道的。這家連南元子都不知道,顯然即使有本事也有限的很,立馬兆局長便看清了陳清風。
兆局長為這邪物頭疼的很。那邪物說來也奇怪,雖然厲害,但是好像並不想傷人,只是不停的惡作劇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