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風打量眼兆局長,兆局長在下觀你印堂雖有些發灰,不過應尚無血光之災,大可放心不過!
一旁的芷隊長看著陳清風那一板一眼的說話,一直忍著沒笑出來。
兆局長一拍桌子,“芷隊長,難道我遭邪祟,你很高興是嗎”?
芷隊長立馬立正,大聲的回道。“沒,絕對沒有,本人對局長的遭遇深感同情”!
“兆局長,不知那邪祟長相如何,都會怎樣作怪”?
兆局長苦笑下,“我也不知那邪祟長相如何”,我只能聽到嬰兒的啼哭聲,而且一到晚上總有什麽跟著我,就連睡覺你都能感受到有什麽東西鑽進你的被子。我的老婆嚇的帶著孩子都回娘家了。那東西好像跟定我了,我搬到警局住,他就跟到警局。
真有意思,陳清風還是頭一次見到這種邪祟。“好吧,晚上我就留在這裡,看看到底是何方神聖”!
就在陳清風決定一探究竟時,外面傳來警員的報告聲。“報告,蘇隊長找的人到了”。
兆局長立馬站了起來,“快,快讓他進來”。
只見一個看起來三十歲左右的警員,帶著一個老道走了進來。
見到來人後陳清風與芷隊長相互對視了一眼,正所謂同行是冤家。那兆局長既然找了陳清風,就應該相信他。沒想到竟然又找了另外一人,頓時陳清風的臉色就變了。
“小陳不要生氣,我也知道你們的禁忌,不過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嘛”,兆局長此時語氣分明是命令,這樣陳清風很不舒服。不過他沒有立刻發作,而是忍了下來。當然如果有機會一定要整整這個兆局長。
那老道一進門便稽首行禮,“無量天尊,貧道南元子見過兆局長”。
“道長快請坐”,那兆局長明顯對著南元子客氣的多。這也要怪陳清風的長相實在是年輕,很難讓人相信。
那南元子如若無人,完全沒把陳清風放在眼裡,大大咧咧的將事情攬了下來。
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南元子轉頭對著陳清風說道,“小兄弟,你是誰的弟子,這揚城道教協會的幾位,和他們的弟子我可都是認識,在下從未見過小兄弟”。
“南道長,這位小兄弟並不是道教協會的人”,一旁的兆局長突然蹦出了一句。
南元子看了眼陳清風,忽然南元子冷笑一聲。“哪裡來的小騙子,什麽阿貓阿狗都能,在這裡詐騙要撞騙”。
揚城道士協會是世界道士協會的分部,會長真元子乃是南元子的師兄,他們皆是合皂的弟子。協會的會員大都是一些門派世家的弟子。在這個末法時代修道艱難,能夠入道修煉出法力,這已經寥寥無幾。作為揚城道教的管理者,在南元子眼中沒有入道之人,根本就是坑蒙拐騙之人。
這次陳清風真的怒了,“騙子,難道本人在你眼中就是這麽的不堪,你一大把年紀了都可以當我爺爺,張口閉口說我是騙子,那敢問您老這個非騙子可曾入關”?
‘入關’是道門對那些步入道士之境的人稱呼,在上古天地元氣充足時,只有入關者才能成為真正的道士。上古時代那些妖魔鬼怪厲害無比,入關之前根本無力對抗。
提到入關那是南元子心中的痛,他們合皂山這一代幾個師兄弟,只有他是為入關者,否則也不會跑到世俗管理俗物。
老道士冷哼一聲“那倒未曾,不過我師兄那是入關道士,家師更是有道真人,貧道自然有些手段。虎口小兒速速退去,
念你年紀上尚輕,貧道不予追究,免的自誤”!南元子一甩袖子,決定不再同陳清風說話。 “南道長真是好大的口氣,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南元子自然怒發衝冠,“豈有此理,小東西立給老夫滾出去”。
陳清風也不是那種呼之即來的人。“哼,咱們走著瞧,芷隊長既然這裡有高人,咱們就別再這裡添亂了”。陳清風扭頭就走,芷隊長隻好追了出去。
兆局長尷尬的看著南元子,“道長這是何必呢”!
“局長放心,小小的鬼怪,貧道自然手到擒來”。南元子胡子一挑,將兆局長話堵得死死的。
“清風,難道咱們真的就這樣走了”?芷隊長追到外面,不甘心的問道。
“芷叔,不走能怎樣啊,你沒看那南元子的樣子,何必留下受氣,不如離開”。陳清風頭也不回的走出了警局。
“芷叔, 附近有休息的地方嗎?咱們找個地方待到晚上”。陳清風四處看了看,轉頭向芷隊長問道。
芷隊長一拍陳清風的肩膀,“好小子,我就知道你不會這樣放棄的”。
晚上如期的降臨了,其他的警員除了執勤的,全部早早的離開了。就連那些執勤的家夥也多的遠遠的,生怕被什麽東西招惹上。
兆局長坐在辦公桌後,南元子則坐在沙發上喝著茶,那個蘇隊長就像狗腿子一樣伺候在一旁。
突然南元子身上的鈴鐺響個不停,“來了”,南元子刷下的站起來。
“哇,哇”嬰兒的啼哭聲如期響起,時而傳來兒童的玩鬧聲。
接著辦公室的門窗如同被狂風吹動一般,不停的開關。
“南道長救命”,兆局長眼都綠了,這次的動靜要比以往大的多。而那個蘇隊長更是不堪,連褲子都尿了。
“何方妖孽膽敢無禮,貧道南元子來會會你”。那南道長剛剛起身,便被一股無形的巨力打在身上,整個人都被推了出去。
“又來個送死的小道士”,一道童音在眾人耳邊響起。
南元子剛剛狼狽的站起,便又被擊倒,可憐的老頭那裡經得住如此連翻摔打。很壞便頭暈轉向爬都爬不起來,連他引以為傲的符篆都沒來的急施展,最關鍵從始至終他都沒有見到敵人的影子。
兆局長被憑空踢了起來,“姓兆的前世因,今世果,我是來專門抓你算帳的,你再敢找你幫忙我就滅了你”。
可憐的兆局長嚇的兩眼一黑昏了過去,在看他的襠部早已屎尿齊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