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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業霸主德意志》第四百二十七章 陸軍要權
維斯瓦河從華沙流經馬佐夫舍、庫亞維和濱海等省,注入波羅的海格但斯克灣。德軍第11集團軍的軍營和指揮部就駐防在維斯瓦河的中遊,離華沙並不太遠。

 經過兩年多的強化訓練和裝備更新,這支由1o個師組成的步兵集團軍按照統戰部的要求在河西地區構建了第一道堅固的防線,並依托大河天塹,隨時擔負重要的東進作戰任務。

 毋庸置疑,作為第11集團軍司令的威廉·勒布,壓力是可想而知的。因為華沙版圖處於德國的u形包圍之中,這裡成為了蘇軍防守的重中之重,並在這一地區駐扎了24個王牌師。

 實際上,德軍在這個u形線段上僅有1o個步兵師,如果蘇軍在u形包圍線任意一個點冒險西進,德軍便無法阻擋,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蘇軍鐵甲戰隊長驅直入。

 根據情報顯示,蘇軍布局在華沙的24個師都是戰鬥力非常強悍的王牌部隊。兩相比較,威廉·勒布將軍的手心隨時都捏著一把汗。

 這裡距離柏林僅有58o公裡,與德軍有著同樣的想法,蘇軍也把這裡當作是進攻柏林的橋頭堡。如果戰事順利,蘇聯高層有信心在6天時間裡撕開德軍唯一的一道防線,直取柏林。

 “讓那些該死的德國佬們整天說大話去吧,是時候讓他們品嘗蘇聯鋼鐵洪流的滋味了。”朱可夫經常信心十足地對他的部下說這句話。

 當然,朱可夫的話一方面是給自己壯膽,另一方面也是在適時給士兵們打氣。

 自從蘇、德因為“華沙事件”斷交後,為了防止德國的報復,蘇聯便悄悄開始奮圖強,一邊在大後方收拾所有廢棄廠房,一邊將大批原先跟隨德國專家工作的本土技術人員逐一請出來,並安排在軍工企業的研和生產第一線。

 不得不說,蘇聯的動員令是非常卓有成效的,沒過多久,大批武器專家和來自民間的許多武器愛好者積極響應,奇思妙想的設計稿很快就堆滿了國防部軍需裝備部門的案頭。軍工企業也是來者不拒,生產出來的武器裝備種類更是五花八門,令軍隊應接不暇。

 憑借著十余年的技術積累和德國留下來的老工業基礎、以及豐富的資源產出,蘇聯僅在1935年和1936年就武裝了上百個師,至於戰鬥力如何,還得通過實戰檢驗。

 受德國人的影響,蘇聯對裝甲單位的使用傾向於集中作戰,素有“紅色拿破侖”之稱的圖哈切夫斯基將蘇軍打造成了一支鋼鐵之軍。但是,相較於日本人的明目張膽和橫行霸道,圖哈切夫斯基更加害怕德國人的暗流湧動,尤其是埃裡克的隱形“戰士”。

 蘇、德之間有過相當長時間的密切合作和人員往來,這位聰明的蘇軍元帥對此有著深切的體會。

 其他人都說英國海軍天下無敵,但圖哈切夫斯基卻覺得德國的6軍也是歐洲無敵,而德國的海軍更是天下無出其右。如果德、蘇交戰,蘇聯唯一的取勝希望是利用廣袤的國土縱深消耗德軍、拖垮德軍。

 實際上,圖哈切夫斯基對德蘇之戰還是抱有信心的,不過,如果是長期的消耗戰,德軍必敗,如果是短期的局部戰爭,蘇聯必輸。另外,法國和英國也是很重要的因素,如果兩國都能同時參戰、並從西方牽製德軍,重現一戰時的情景,德軍便大敗無疑。

 只可惜現在的英、蘇之間除在西班牙內戰中有一點點交情外,其他時候,英國好像並不喜歡蘇聯人。

 一戰後,英國與蘇聯的外交關系就一直斷斷續續,雖然偶爾建立聯系,也只是若即若離,不鹹不淡,圖哈切夫斯基曾經想過改變這種狀態,但他沒有這個能力,因為新任的總書記似乎另有想法。

 維斯瓦河中遊,德國6軍第11集團軍司令部裡,參謀人員進進出出,非常忙碌。總司令威廉·勒布將軍正在仔細審閱一份來自總統府的加密電報,機要秘書站在他的身後,等著他草擬回電。

 臨時司令部位於維斯瓦河中遊狹長的灘塗地帶,東北面是一片低矮的丘陵,西南面是緩緩流淌的河水。在這片一眼望不到邊的山毛櫸樹林中,營房的綠色偽裝非常逼真,若不是官兵們來回走動,根本無法現這裡是一支大部隊的指揮中心。

 威廉·勒布的辦公桌是用當地櫸木臨時搭建的木台子,這個異常牢固的設施不光是他審閱文件的地方,也是他研究軍事行動的場所。

 在指揮部的中央,巨大的沙盤佔據了很大一片地方,但並沒有給參謀人員的行動帶來絲毫的擁擠感。

 與其他將領一樣,威廉·勒布也喜歡將埃裡克的肖像懸掛在指揮部正中的牆壁上,以示自己永遠追隨國家的領袖。

 戰爭的陰霾一天比一天濃,國防部、總參謀部、6軍總司令部、當然也少不了總統府,每天都在不停地書信交流、溝通,前沿指揮部的幾十台電話24小時響個不停。伴隨著嘀嘀噠噠的報機按鍵聲和步話機的呼叫,氣氛顯得異常緊張。

 “該死的蘇聯人,應該讓他們付出更加沉重的代價……”指揮所外傳來一陣粗門大嗓的叫罵聲。

 隨著室內投下一片長長的陰影,一個高大的身軀出現在威廉·勒布將軍的面前。

 來人是一名五大三粗的國防軍少尉,從他的行為舉止上看,似乎對司令部非常的熟悉。

 面對威廉·勒布驚訝的神色,少尉上氣不接下氣,顧不上回答上司的問話,端起總司面前的大口杯將茶水一飲而盡,好像根本不在意眼前坐著的是他們的將軍,甚至連起碼的軍禮都沒敬。

 少尉一邊喝水一邊含糊其詞地大喊前線出了大事,弄得勒布莫名其妙。因為他根本沒有接到任何雙方即將開戰的消息,怎麽聽都覺得有些不對勁。

 威廉·勒布是德國有名的暴脾氣,耍起性子來連倫德施泰特的話都不賣帳,然而,這麽一位牛逼哄哄的將軍,卻對自己部下的粗魯毫不在意,甚至平時也容忍他們在自己面前沒大沒小。

 少尉渾身沾滿汙泥、衣服上也破了幾道長長的口子,如果不是因為他野豬般獨特的嗓門,指揮部的參謀們差一點都沒有認出眼前這位滿臉被硝煙熏黑的漢子從前就是威廉·勒布將軍的警衛員馬丁。

 “上帝啊,我可憐的馬丁少尉,你……還能不能清晰地表達一下到底生了什麽事?”威廉·勒布將軍上上下下地看了看狼狽的馬丁少尉,驚訝地問道。

 “將軍閣下,我們的巡邏隊被蘇聯人襲擊了。”

 “這是什麽時候的事?”

 “兩個小時前,我們的巡邏車與蘇聯人遭遇了。”

 “傷亡情況?”

 “死了幾位兄弟。”

 威廉·勒布示意軍務參謀搬來一把木椅,讓馬丁坐下好好說話。

 馬丁再次討要了一杯涼開水,一口喝下半缸子,這才稍稍平靜了下來,並開始慢慢講述巡邏途中生的事件。

 原來,駐扎在比亞韋斯托克的第92師駐軍巡邏隊與蘇軍巡邏隊生口角後引衝突,年輕氣盛的士兵們一時激憤,結果隔著別布扎河生了激烈交火。短暫的接觸,雙方互有傷亡。

 “為什麽不直接回師部報告,而要舍近求遠跑到維斯瓦這裡來?”威廉·勒布嚴肅地質問道。

 “您是知道的,將軍閣下。我們師部駐扎在複雜的沼澤區,平時汽車就陷輪子,不如直接到司令部來更快,當然,還有傷員需要馬上救治,在下不敢耽擱。”馬丁又喝了一口茶水。

 “傷員在哪裡?”威廉·勒布問道。

 “已經送往野戰醫院了。”馬丁說著,將空茶杯放回桌子上。

 “你先好好休息一下,晚飯後連夜趕回駐地。對了,告訴你們那位混蛋師長,從現在起,取消所有休假,當然,也不能再他(諧)媽地在沼澤地裡釣魚了,明白嗎?否則我先要了他、還有你們的腦袋。哦!不不!還是我給你們師長親自打電話吧。”威廉·勒布很認真地說。

 馬丁少尉唯唯諾諾,乖乖地點了點頭。

 現在的蘇、德關系已經緊張到了無以複加的地步,數千公裡錯綜複雜的邊防線犬牙交錯,雙方巡邏隊員時常怒目相向,火藥味十足。若不是雙方長官及時處置,早就引了更大的流血衝突。

 極其敏感的地帶,即使擁有多種通訊手段,也很難阻止邊防線上的將士們對敵國士兵做出過激的舉動,類似情況已經生過好幾次,而且一次比一次嚴重。令人不解的是,在雙方並沒有宣戰的情況下,德國高層竟然經常有意地淡化這種致命的邂逅。

 威廉·勒布似乎非常清楚其中的緣故,但作為一種猜想,他永遠都不能直接向下屬們挑明。

 其實,埃裡克就象一位博彩高手,只有當蘇聯人做得不斷出格的時候,才能真正激起德國人的堅強鬥志。這就是政治的悲情牌,當所有民眾都開始全情參與這種博弈的時候,連全國的動員令都可以直接省略了。

 事突然,威廉·勒布不敢耽誤,命令書記官立即將這一消息形成詳細文字,準備連夜將這個情況一式四份回柏林總統府、國防部、統戰部以及6軍總司令部。

 就在這時,駐扎在比亞韋斯托克的第92師師長和師參謀長等人連夜趕到了第11集團軍司令部駐地。

 威廉·勒布非常高興,乾脆由92師參謀長親自執筆,撰寫匯報材料,然後由集團軍和92師共同簽。

 “再這樣下去,我認為這仗沒法打,尊敬的司令閣下。我們應該請求柏林給我們臨機決斷的權力。”92師參謀長憤憤地說。

 “好了好了,諸位的心情我能理解,這事我比你們更操心,好在倫德施泰特總司令正在為我們爭取,你們應該知道,兩國還未撕破臉皮之前,總統先生暫時還不會將所有權力下放。不過,這是早晚的事。”威廉·勒布說著,示意新來的警衛員給每人倒上了一杯熱開水。

 當晚,國防部長澤克特、總參謀部參謀長霍夫曼和6軍總司令倫德施泰特都同時收到了維斯瓦河前哨來的電報,三人不約而同地驅車趕到了總統府。

 此時,總統府燈火通明,安娜塔和所有機關工作人員都在加班加點地忙碌著。

 三人在總統府前的草地上停好車,然後一同走向埃裡克辦的公室。

 令人奇怪的是,三人好象並沒有互相打招呼,卻又驚人地行動一致,連走路的步履都整齊劃一。然而,他們每個人的心裡都在揣摸著彼此,並試探著彼此的想法。

 澤克特擔心自己的決定破壞統戰部的具體安排,霍夫曼也不想越過國防部直指揮三軍,而走在第三位的倫德施泰特卻總想得到他們二位的放權, 以便自己能隨時有權拿出前線的應急措施。

 三個人在進入總統辦公室前都是抬頭挺胸,昂闊步,目不斜視,一言不。

 往日遇事極其淡定的澤克特此時倒沒了主意,總統的獨斷專行和統戰部的職能所在,讓他這個國防部長很多時候反而瞻前顧後,形同多余。同時,他也擔心倫德施泰特是否也遇到了與自己相似的情況。

 此時此刻,霍夫曼的心裡更是翻江倒海,大敵當前,除了國家整體方案外,總統應該當機立斷,讓基層部隊戰場臨機處置,否則,等於自綁手腳,貽誤戰機。可是,他現在更著急的是怎樣向總統先生說出自己的心裡話。

 三人從總統府大門進入,再大步行走在長長的隔音走廊上,感覺象走過了整整一個世紀的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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