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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萬歲爺》第8章 護膚品
  聶優優瞪著眼睛看魏西翻身上了馬車,坐到了他對面,似乎並不覺的有什麽不妥。坐定後,魏西才笑吟吟地跟他說:“臣的馬車卡在了攤販的菜棚裡,隻得勞煩,與皇上共乘了。”

  說罷,自尋了個舒服的姿勢,坐的瀟灑。

  田光慘淡著臉色,維持捂耳跪地的樣子,目送聖駕離去。柳廷一騎著老馬踢踢踏踏的經過他時,問了句什麽,田光也沒聽到,直到副官趕來,將他扶起,他才放下雙手。

  魏西把玩著手中的折扇,一派閑適。似是無聊了,細致的打量了一番馬車內,見也是一輛普通的馬車,最昂貴的不過是角落裡那個人。

  那個自他上了馬車後,雙目緊盯著自己,縮在角落的人。頭一次見這人這副模樣,魏西不免起了逗玩之心,問道:“皇上就不問問柳侍郎在何處?您不是甚中意他嗎?”

  聶優優在別處都甚是舒服,唯獨在魏西這裡,怎麽樣都覺得別扭,如何也歡喜不起來,奈何魏西對皇帝的態度,從來都是自由散漫的。

  八成是原來那王八蛋做了什麽對不起人家的事,禍害了自己。聶優優清了嗓子,坐直了些,道:“比起柳侍郎,朕更好奇卿是如何知道朕會來,還等在了南城門。”

  魏西勾著唇,眸中灼灼光華,“我猜的。”

  聶優優立即打了個寒顫,原來丫的還兼職算命。

  “這般有趣的事,臣實在想不出什麽理由你會不來,何況今日早朝,皇上已然被憋的紅了臉,怎麽也要找些樂趣來,安撫自己一番才可。”

  魏西說的淡定,聶優優聽的就不淡定了,猜人猜的這麽準,這哥們兒不是算命的,他媽的是心理學專業出身啊!隻能說不愧是禦史大夫,眼真毒。

  皇帝總要好些面子,被臣子三言兩語看透了,甚是不威風,遂沉著臉道:“朕隻是畏懼吃屎罷了,愛卿以後莫要想些亂七八糟的,專心正事才可。”

  魏西眉梢一沉回問道:“吃屎?”

  聶優優一臉高深莫測,“有些事,不是愛卿能懂的,便莫要揣測了,費神。”說罷,得意洋洋的瞧著魏西,諒你一副什麽都知道的模樣,也猜不著這殼子裡的,早便不再是同一個人了。

  魏西當著皇帝的面,笑著搖頭,往一側靠去,斜斜倚著門框,閉目養神了起來,顯然是不屑與無奈。

  聶優優當即氣的血液衝出腦殼,在皇帝面前這麽拽,誰給你的膽子。隨手抄起身側的靠枕砸了過去,砸進了魏西的懷裡。

  魏西睜眼看著懷中多出的靠枕,有些愣神。一旁將臉撇向一側的人道:“墊著些吧。”

  他抬頭瞧著一臉別扭,似隻貓般縮在角落的男人,將靠枕墊在腰側,果是舒服不少,閉起眼,繼續小憩。

  聶優優無奈的想掐自己一把,演斷袖皇帝演上癮了,見個帥哥就要關懷一下,人都不分。

  一路寂寂無聲,馬車搖搖晃晃,他氣著氣著,終於也頭一歪,睡了過去。

  醒來後,魏西正氣定神閑的捧著本不知哪裡來的書在看。天色灰蒙蒙的,已然暗了許久。

  馬車就停在西澤鎮的一家客棧門口,柳廷一的老馬拴在一旁,人已經進去打點了。

  興許是昨夜睡的不踏實,腦袋一直暈暈的,這一覺倒是睡的頗舒服,竟睡了這麽久,人也精神了不少。起身時,發現原本墊在魏西腰間的靠枕,從自己的肩側滑了下來。

  聶優優拿著靠枕,怔了一瞬,魏西已經起身下了馬車。

  柳廷一見皇上跟了下來,忙躬身去請安,魏西單手攔住他,隻道是微服出巡,莫要張揚,引來事端。

  回身道:“少爺,飯菜已備好,這邊請。”

  聶優優挑著眉去瞧前方的魏西,手拿了本書,站在客棧昏暗的燈下,有些朦朧,仍是風流倜儻,卓爾不群。心中腹誹,他才像少爺吧!

  趕車的是禦前侍衛吳羨,見皇上同魏大人柳大人一同進了去,便安心折身去栓馬車,安排一路跟著的守衛軍四散找地方貓著去了。

  栓好車後,拿出車中皇上的行禮,渾身一顫,想起臨出宮時,大監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將東西交到自己手中的模樣。

  大監起初是扒在馬車輪上的,兩條腿纏在車沿上怎麽拽都拽不下來。直到皇帝不耐煩了,怒斥了他,才乖乖下來,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生怕在外邊,沒人能照顧好皇上。

  吳羨顛了顛手中的包裹,虧的那麽短的時間,老太監能收拾的這麽足,身手了得啊!皇上本在禦花園聽文清君彈琴,突然興起,說要來瞧瞧仙澤山的怪事。

  輕澤郡中的疫情剛剛控制住,文清君與大監擔憂聖上龍體,怕不慎染了瘟疫,拚命勸諫,後來聽說魏禦史已前往輕澤郡,大監盞茶的功夫就收拾出了行禮,文清君抱著琴什麽也沒說,自個離開了。

  吳羨提著個大包裹看了眼二樓亮著的燈,歎了口氣,身上擔子重啊!

  客棧不怎麽奢華,好歹離上京不算太遠的地方,所以也還雅致乾淨,推開窗子迎面就是仙澤山,此時天已\透,什麽都看不到,但聞山林氣息,仙澤已入腦海。

  菜品一般,酒聞著醇香。

  原來的王八蛋是有多愛喝酒,怎麽到哪裡,都有人知道要準備一壺酒。

  聶優優端起來聞了聞,醇是醇,可自己好的是洋酒那一口,大中華的白酒著實有些辛辣,逼著自己還能喝兩口,喝過後,嗓子還燒人的難受。

  他將酒壺放到一邊,去翻大監準備的包裹,本欲拿出一套衣服沐浴。但見包裹裡有幾個奏折,還有一個精致的盒子,透著淡淡的清香。

  聶優優打開盒子,見是粘稠的膏狀,他抹了點在手上,花香濃鬱,還滑滑的。一個大男人,還用護膚品,聶優優吐槽著,隨手扔在一旁。

  拿了一件輕薄的外杉與奏折,坐在床上,消遣似得看奏折。

  不一會兒,小二抬了桶熱水放在屏風後,吳羨仔細檢查沒有問題,又試了水溫,這才退出去。

  魏西的房間與聶優優是正對門,他捧著車上未讀完的書,坐在桌前。桌上的菜肴一動未動,似乎已涼了多時。

  魏西回過神來,輕歎口氣,放下書本,這才拿起了箸,夾的一片菜葉還未喂進嘴裡,忽聞一聲驚叫。魏西連一瞬的反應也無,驀地起身,扔下箸,闖進了皇上的房間。

  只見皇帝衣衫散亂,裸露著大半胸懷,白花花的一片。見自己進來了,跳著躲在自己身後。吳羨和柳廷一也衝了進來,魏西閃身擋住衣衫不整的萬歲爺。

  見幾人都面面相窺,他定睛去瞧方才皇上站的位置,一個黑點爬在床腳,一動不動,魏西疑惑了,不太確定。再去看窗門緊閉,猶豫了下,感覺身後的人並無什麽大礙。

  他一臉不敢置信的叫吳羨和柳廷一出去,關上門後,回身去看仍站在角落,驚魂未定的萬歲爺。衣衫裸露的地方能看出精煉的肌肉,盡管白皙,仍是爆發力驚人。

  而這位高大強壯的男人,披散著一頭黑發,兩雙手交窩在嘴邊,緊張的盯著床腳一隻黝黑弱小的蟑螂。

  魏西走去床邊,蹲了下來,盯著那隻蟑螂看。西澤鎮就在仙澤山的山腳下,時常霧靄彌漫,潮濕陰冷,房間裡出現一些蛇蟲鼠蟻也屬正常。

  “它剛掉到了......朕的手上,你把它弄走吧。”皇帝說道。

  魏西仍是不敢置信的盯著他,埋一崤麥耄康蹦晁險匠∈保兜都裁患逑旅紀貳

  半響後,魏西低頭去看那蟑螂。他一個讀書人,又是魏家嬌慣的小少爺,何曾弄過這個。踩死嗎?自己下不了手,這可怎麽將它弄出去。

  此時若是再將吳羨叫進來,讓他看埋藝飧鮁櫻擋煌住N何魈玖絲諂鶘肀丈涎郟喚挪認氯ィ岵群罅⒖燙Я似鵠礎

  饒是這樣,仍有不少稀黃的汁液淌了出來。

  魏西到門口問小二拿了掃帚和簸箕,將蟑螂的屍體掃了進去,放在門口。回身去看,卻見皇帝就站在自己身後咫尺,低著頭,拉著他的袖子,語氣略帶軟糯道:“你幫我再看看還有沒有,好不好。”

  魏西腦中一陣緊繃,心裡犯怵。但見埋業囊律懶杪遙秩灘蛔∩焓職鎪A寺R陸蠛螅呷ゴ脖呦趕傅那啤

  聶優優見魏西勾著腰在床上查看,衣擺掃過床上他準備替換的薄衫,一陣恍惚。覺得自己今日是魔怔了,難道是被什麽魑魅魍魎附體了?

  平日裡見到蟑螂也沒有這麽大的反應,雖不願去碰,淡定的繞過還是能做到的,第一次嚇的叫了出來也罷,隻是怎會衝著魏西撒嬌?活了二十二年沒對爹媽撒過嬌的人!何時這般小女生了?此事定然有鬼。

  聶優優走去魏西的身邊,坐了下來道:“可以了。”

  魏西起身看了他一眼,又在屋中細致的看過後,才在桌前站定。兩相對視,聶優優竟不知該說些什麽。

  忽兒,魏西拿起桌上的一個盒子,脂膏在燈下晶瑩剔透,他雙眉蹙起,翻了蓋子去看,片刻後,隨手放下,面上浮起一絲道不明的笑意,道“皇上帶了東西,卻是忘了帶人,臣見那馬車頗寬裕,還能坐下不少人,何不帶上,也免了皇上寒夜思念寂寞。”

  說罷轉身離去。

  聶優優坐在床上呆愣的看著關閉的房門,心道這魏大人突然抽什麽瘋。少頃,起身走至桌前,拿起那脂膏瞅了又瞅,蓋子上細小的標著慕楚閣的小字,沒甚特別的。

  聶優優複又想起魏西的話,臉瞬間炸紅。手一松將那脂膏丟出了老遠,這他媽哪裡是護膚品,這.....這...分明是潤滑劑!

  大監那死老太監,什麽不裝,裝這玩意兒給誰用?似是想到了什麽,他扭頭看向房門,自己的門正對著魏西的門,所以剛才他才能那麽快衝進來嗎?

  給誰用?

  還能給誰用。

  聶優優頂一張充血的臉,長長的吐出一口氣,平定心神,鑽進了浴桶,甩了甩頭,濺出無數瀲灩的殘光,試圖將那人清雅的面容甩出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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