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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萬歲爺》第14章 苦逼皇帝(二)
  女子摘下面紗後顯得更加柔美動人,嫵媚嬌豔,紅唇盈盈一笑,端起了杯子,飲下,杯口向下示意已飲盡。

  聶優優見女子飲盡,也不疑有他,舉杯作勢要喝下去,一掃眼間,看到個熟悉的身影閃過屏峰後。他蹙眉放下了杯中的酒,心中有些許忐忑。

  夏宏瑞這廝見美人隻瞧著自己的侄兒,連正眼也沒往這邊看,不樂意的拿過聶優優手中的酒,一飲而盡,哼哼了聲。

  杯子落桌,聶優優覷到夏宏瑞無甚反應,可心中著實不太安定。天已黑沉,輕澤幽幽泛著潮濕的寒意,竟還未有人來尋?

  聶優優記性一向好,若剛未曾瞧錯,這醉柳樓真是好進不好出了。他居然還真以為,那幫人就此放棄,他以為他們沒那麽閑!

  他後悔了!

  要什麽面子,就該隨便尋個名頭,抄了那賭坊。

  他此時無比想念自己的手機,哪怕是爺爺用的老人機也好,能給魏西打個電話,來救場。

  這皇帝王爺的身份還真不能亮,若是在這種地方亮了,那這裡裡外外兩層樓裡的人,怕是都要被滅口了。

  怎麽也不能傳出皇帝進妓院這種事,何況還是在輕澤,在特殊的時間。若是傳了出去,石頭的預言,信不信,都能被歪曲誇大了。

  赤果果的佐證啊!

  聶優優撇了撇嘴,歪過頭,沒心思再去瞧那草包的花癡樣。

  行宮的位置很是清幽,離主街有些距離,此時已被幾個守在此地的管事太監,收拾的亮堂,終於守來了萬歲爺,怎能不激動。

  魏西寒著臉,捏著茶杯的手,骨節發白。一旁跪著的季無傷哭喪著臉,想起皇上同他吃麵攤時的笑顏,心中後悔不已。

  下午,他折返回院子的時候,魏大人一行人已經離去,趕往輕澤的行宮了。待他急乎乎的趕去行宮時,天色已微暗。

  說了事情的原委後,幾位大人當即驚了!

  從未見過魏大人發如此大的火。魏禦史素來就是副什麽都無所謂的樣子,別人與他爭上京第一風姿的名頭,他也便無所謂的跟來人說自己其貌不揚。

  本是個呼風喚雨的人物,卻整日不發一言,與魏家格格不入,氣的魏老丞相日思夜想的念著收柳侍郎為義子,魏禦史也一副無甚所謂的態度。

  傳言文武百官上承的奏折,皆是魏禦史所批,人人也都敬他三分,輕易不敢搭話。

  大臣們私底下從未斷過揣測魏禦史與皇上的關系,如今看來,禦史大夫爬過龍床這事,果非傳言。

  魏西聽聞這小侍衛留皇上一人同個草包王爺在街上,心上驟然一緊。若是在其他地方還好說,這輕澤明顯有圖謀不軌之人,如何敢留那人獨自在外。

  剛剛蘇醒過來的吳羨,知道後,險些再次暈厥過去,同魏西怒斥的一般,“身為護衛,你怎麽能真就聽著瑞王爺的話離開?瑞王爺是什麽人你不知道?偷偷跟著你也不能丟了萬歲獨自離開!”

  王田與柳廷一也是急的滿地轉,無奈此事不能聲張,隻得讓二十個認得皇上的人去尋。

  魏西道:“莫驚慌了,自亂陣腳,皇上十四歲便在疆場建功立業,自小就是文武雙全,一般人傷不得他。”

  話雖如此,隻是連魏西自己,心上都是一陣緊過一陣。遂起身趕往安義縣的主街,只求那人此時是玩的盡興了,還在些見不得光的場所,所以才令侍衛遍尋不得。

  然而,在這活色生香的勾欄內,

被眾人念叨的,十四歲就上了戰場的皇帝,腿腳發軟。  夜幕愈濃,女人們的衣服愈輕薄,行為愈令人發指。白花花的肉團直欲甩上香客們的臉上,饒是他做了二十多年的女人,也看不得。

  夏宏瑞不知從什麽地方看來的酸詩,一首接一首,逗的這些個姐兒咯咯直笑。然,此香豔小詩,看似有情卻無情,露骨的刻意。

  他雖不喜故作風雅,也好過明目張膽的粗俗。

  看夏宏瑞的模樣,以及他的學識,他基本是不知道這些詩是個什麽意思,也難為他背了下來。

  但這些個姐兒心裡是一清二楚,隻怕他們平日裡傳唱的便是這些個詩,以此來挑逗恩客。

  這本是她們的活計,無可厚非。隻是聶優優不喜,他甚至同她們說話都不喜。若說這些個普通姿色的他看不上,然而明顯豔壓群芳的綠衣女子,也讓他喜不起來。

  盡管這女子,來時便聲稱自己隻是在此賣藝,今日聽了媽媽的話,陪同客人聊天解悶的。

  女子從頭到尾衣著整齊,談吐也雅致,想是因為精通音律,性情頗和緩,氣質也出塵。

  隻是聶優優對她似乎沒什麽興趣,又因為此時算是身陷險境,他不敢輕舉妄動,便連玩笑逗弄的心思也無。

  他以為他是喜歡女人的,但好像也不是這麽回事,他曾中意阿果,那種感覺說不上來,並非初見便傾心,隻是待明白後,已不知從何而起。

  他以為他不喜歡男人的,宮中各式各樣,不乏才華橫溢,品貌上乘的才子,雖也曾逗樂,但多是逢場作戲。冷著自己一顆心,熱情的扮演斷袖皇帝。

  他以為他不喜歡,但...為何....其實初見已傾慕。

  自己的性子,著實令人頭疼,竟是覺得背叛了阿果。

  聶優優隨手端了杯酒,一飲而盡,甩了甩頭,便默默的尋找起此中門道,得一兩個法子,好脫身。

  他並未注意到,身旁一直淺笑的綠衣女子,面色開始潮紅,呼吸也變得急促。倏然,女子撲倒向他,聶優優條件反射的躲了開,跳離了座位。

  夏宏瑞忙起身要去扶那女子,被聶優優一把掀開,倉促的後退了幾步,站穩後,才察覺他的面色不對。

  二人警惕的盯著撲空趴在椅子上的女子,女人扭動著身體,發出一陣嬌喘,衣衫被她的手抓的凌亂不堪,些微的汗水讓她的頭髮黏在臉上。

  賓客也被這聲音吸引,扭頭紛紛注視過來,一瞬間,廳內安靜萬分,隻余那讓人面紅耳赤的嬌喘聲極清晰的回蕩著。

  聶優優目光沉了沉,眼底戾氣洶湧,眼球刹那布滿血絲,赤色滲人。呵,怪自己因為心緒煩亂,而放松了警惕,真活該,這次是怨不得人了。

  夏宏瑞‘砰’的一聲,摔倒在地,全身的肌肉鼓起,離得這般遠,仍然能感覺到如同火爐般的溫度,向外噴灑著。

  還真是低俗的可以,想過無數種方式,也想過會下藥,卻忘了這種下三濫的藥,最是得這些人喜愛的。

  突來的變故,誰也沒嚇到,周圍的客人看戲般,淡漠的瞧著。一位彪型大漢將那綠衣女人抱了起來,女子瞬間似八爪魚般纏了上去,那大漢臉上凌亂的胡子剮蹭著那人的臉,她還一副享受的模樣,真真讓人惡心膽寒。

  聶優優能感覺得到藥效在身體裡發酵,不受控制的頭腦暈眩。

  一個男人帶著十幾號人將他們圍了起來,那男人身後跟著老鴇和今日洗牌的那位,比黑皮還像鬼的人。

  “敢砸二爺的場子,你就是神仙也要付出代價,兩個毛頭小子,來輕澤混,也不打聽打聽,二爺,才是這輕澤真正的郡守!”說著便走向聶優優,伸手拍了拍他的臉,拍的他頭撇向一旁,發帶散亂,甚是狼狽,“你小子不是喜歡男人嗎?爺這就帶你去找男人。”

  說罷,男人使了個眼色。

  幾個人走上前,扛起聶優優和夏宏瑞繞到了醉柳樓的後院。

  聶優優暈過去的一瞬,心中罵道,這皇帝當的,真他媽的窩囊,沒見過比他日子更苦逼的萬歲爺了。

  廳中, 綠衣女子仍然在不住的呻吟,也不顧及有多少雙眼睛看著,做出動作愈加大膽放蕩。

  老鴇似乎被這聲音惹得煩了,揮手叫大漢將女子處理掉,轉念一想,又讓大漢將女子抱上了台去,放在台子中央,她笑嘻嘻的站在一旁對著台下道:“今晚這姑娘可有哪位恩公肯解救?這可是我們家姑娘的頭獎。”

  女人似乎恢復了些許理智,雙臂緊緊的抱著自己,蜷縮成一團。痛哭聲與台下喊價的聲音相呼應,這本隻是個賣藝的女子。

  魏西在安義縣的主街上已走過兩遍了,潮濕冰冷的空氣黏著在他周身。他眯著酸澀的眼去瞧,月影高掛,已經沒有幾個地方是亮著燈的,仙澤山在朦朧中有些暗的可怕。

  便是打更的小哥,也被他遇到了兩次。

  他甚至進了素來不齒的小倌館,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下,繞過一個個塗脂抹粉的男人,翻遍了所有房間。

  一無所獲。

  魏西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抖了起來,忽兒抬頭見醉柳樓幾個大字,鶯鶯燕燕的聲音好不熱鬧。他猛然抬手拍向額頭,若是他一人,應是在小倌館,可瑞王爺也在!

  自己竟會慌張到如此不理智!魏西仰頭自嘲的笑了,何時這般沒用。

  當初斬釘截鐵拒絕的人,不正是自己嗎?

  現在這般又是要作甚?

  魏西抬步走了過去,腳步踉蹌,長衫已濕,鞋襪冰寒滲骨,卻到底比不得他的面容,寒氣逼人。

  煙柳樓規模不小,他進去時,台上正在叫賣一個女人,哭的淒慘,聲嘶力竭,一眼便知是逼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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