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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萬歲爺》第15章 苦逼皇帝(三)
  魏西在門口駐足片刻,台上的老鴇目光期待的轉向他。

  而他隻是一言不發的站著,面無表情的轉身離開。若那人在這裡,斷不會由著這種事發生。

  他走出去後,匆匆忙的尋去另一個勾欄,路上遇到衙役,命其將王大人帶去醉柳樓。

  兜兜轉轉後,魏西發現,他找的盡是些勾欄楚館,賭坊酒肆,不免對那人更加惱恨,牙根癢癢。

  不知自己為何會同這種人廝混數年,如今更是上了心,他對自己也愈加惱恨。

  而這位行為放浪的人,正仰躺在冰冷的地面,做了些光怪陸離的夢。

  夢中金光閃過,比那純金的龍椅還要刺眼,江湖大川,山巒跌宕,均隱在朦朧的雲霧中。聶優優覺得自己在飛,腦海如同低血糖般暈眩。

  忽兒醒來,迷蒙中,仿佛體內的血液在拉扯自己,腦中神志飄忽,聶優優第二次感覺到了這個身體的反應,一種羞恥感湧上心頭。

  他咬牙忍耐火燒般即疼又酥麻的感覺,心中將這群王八蛋罵了個慘。耳邊是夏宏瑞沉重的喘息聲,聽的他渾身一顫,恨不得踹這二百五兩腳。

  這群人或許是覺得他們已無力反抗,便隻將他們扔在地上,並未綁上繩子。

  聶優優在冰涼潮濕的地面上磨蹭著臉頰,漸漸覺得火氣有敗下去的趨勢,再去看夏宏瑞,自己明顯沒有他那麽大的反應。腦海中愈發清明。

  他猜測了好幾種可能,最後鎖定一種,八成是埋夷峭醢說笆背8約河謎庖岣噝災攏絲掛┬裕

  還真是荒誕的皇帝!

  藥性漸過,五感也敏銳了。

  聶優優瞧見自己身前站著個人,穿著破爛的草履鞋,腳趾漆黑的露在外面,應當是個做苦力的。

  為難的是,他的鼻子已然恢復了知覺,不再隻是覺得異香襲人,而是陣陣惡臭鋪面而來。

  這股味兒著實刺激,刺激的他雙腿綣起,如同痙攣,將臉埋在了腿間,看起來倒是比夏宏瑞反應還要大!

  他憋氣半響,憋的自己臉頰通紅,一口老血哽在喉頭,實在無法了,便裝的難受極了般,想要翻個身,背對這雙腳。

  這身翻的倒是順利,卻聽的背後一陣悉索的聲響。

  有人伸手將他的肩搬了回來,強迫他轉身,他也學著夏宏瑞的模樣,眯眼喘息,甚至忍著惡心去摸那人的手臂。

  便就是打他臉的男人,這人再次拍著他的面頰,本已通紅的臉此時如同充血了般。加之他的雙眼早已是赤紅一片,整張面容瞧不出原來的半分蒼白來。

  他見那男人輕笑的看著他,心裡‘咯噔’一聲,那男人說:“你小子為什麽對藥沒反應?裝的倒是挺像的,繼續啊,表演給爺看看。”

  他瞧向男人的身後,洗牌的邋遢鬼正盯著他的雙腿之間。

  呵呵,男人還真沒法裝,要命哦!

  聶優優歎了口氣,猛地翻身而起,推開身前的男人,那男人一個趔趄,屁股重重的砸在地上,當即立不得身,只顧呼痛。

  邋遢鬼管也不管這人,轉身跑出門外,不多時,小小的一間柴房,擠進了七八個大漢,其中有人提著把長刀就進來了。

  薄薄的刀片,擦得鋥亮。

  聶優優上大學的時候曾參加過散打社,後來因為散打社每天早上都要晨跑,他起不來,沒呆兩天就退社了。此時悔的恨不得有塊豆腐當即砸死他。

  這若是再被抓起,少不得要退層皮,

也免不得再次受辱。  拖著二百五這油瓶,跑是不可能了,至少弄出些許動靜來,盼著魏西他們念在自己好歹是個皇帝的份上,趕緊著人搜查才是。

  事實上魏西他們也確實急了,顧不得此事是否不能張揚,隻得私自拿了聶優優隨手扔在包裹裡的印信,著人去調離此不遠的京司鎮守軍。

  好在京司鎮守軍也算是埋業那仔啪牛愕閉婺至聳裁蔥埃埠麽懟

  王田如今正氣盎然的站在醉柳樓的前廳,衙役封鎖了幾處的出口。他此時是真佩服魏禦史,竟還有閑心管旁的事。自己如今都沒多的心思在別的事上。

  隻是既然被自己得知,怎也不得晾著不管。

  這些個混亂的地,多少有不正當的勾當,也有些見不得光的活計,被自己知道了,必得管到底。隻平日為了輕澤好的發展,少了些巡查,怕妨著他們正常營生。

  這些個人倒覺著是自己暗暗給了示意,做起活來當真放開了手腳,他自己也甚是矛盾於此。

  王田著人將台上半死不活的姑娘安頓下來,冷目走向老鴇,如今讓魏禦史瞧著了,自己面子也不好過,卻是要好生整頓這些個黑勢力。

  老鴇見王大人登門,初是驚慌了的。她早見那兩個小子的衣著,便不是什麽平頭百姓,怕是真惹上惹不得的人了。

  無奈二爺要的人,誰也拒絕不得。她是瞧得出來,二爺遲早要把自己毀了,這些個年頭,因為二爺背後的那個人,沒什麽人敢在他的地方惹事。

  後來二爺的產業大了,一些個頗顯赫的公子們,為著能耍的快活,也少不得給二爺面子,多受些照顧,也能偷偷摸摸背著家裡人做些見不得人的事。

  是以,二爺便被捧得沒了邊兒,再不把誰放在眼裡。自封真正意義上的輕澤郡守,連王田也三五不時的被甩了臉面。

  其實旁的人都瞧得出,王大人不過是為著輕澤才不予理會,多少也是給他背後的人些面子。

  可這輕澤離上京不過一日半日的路程,多的是達官顯貴,真惹急了,衝著二爺的後台,卻是沒得什麽人能動他,但畢竟自個兒這醉柳樓未有什麽強硬的後台,少不得被出氣,被砸了被封了,也是這些人的一句話!

  今日這兩人,明顯是蠢的,不曉得輕澤的彎彎繞,胡撒野。但那氣度,絕非平常什麽阿貓阿狗。

  單那一臉蒼白的公子,衝那面相,在上京也必定有人撐在後頭。

  老鴇有些畏縮的衝去門前,欲迎王田,根本未有半絲心思放台上的女人身上。卻見王田抬手著人直衝綠衣女人而去,心刹時放了下來。

  本焦慮的臉湧堆了滿面的假笑,手上的僵硬矣松弛不少,拿了腋角戳著的娟帕嬌嗲的打向王田的胳膊,道:“王大人!您這是怎麽了,大半夜的上我們這兒,臉還凶巴巴的,這不是要嚇走奴的客人嘛,奴可就靠這點吃飯了,您可不能給人家攪了。”

  王田眉一沉,伸手打開了老鴇的手,衙役立時逮著那婆娘壓向一旁,賊婆娘依舊嬉笑著,沒當回事,靜靜的等著。

  等衙役抬著出氣多進氣少的女人擦過她邊兒上時,她一歪頭,滿不在乎的問旁邊扣著她的衙役,透著絲少女樣單純的表情,“是哪個沒良心的半夜打擾王大人休息?定是瞧上了那賤蹄子又沒得錢買去,這才來給奴小鞋穿。”

  王田聽她這話,眼眸一沉再沉,本也是一身燥氣,心裡此時恨不得親自奔赴京司鎮守軍的駐地,擔憂萬歲此刻是否尚安好。這婆娘還在此耽擱自己的時間。

  王田怒極,伸手指向老鴇,手一抬起,便看的一雙手不自覺抖的厲害。今日剛得萬歲金口體恤,又赦了自己以下犯上之罪,早便暗暗立了誓,要效忠武帝,守這一方百姓。

  這才不過個把時辰,萬歲便在輕澤不知去向, 這叫他如何還能平心靜氣的來教化。

  是以王田腦中早便沒了計較,怒喝道:“逼良為娼你還有理了?”

  老鴇見王田真的動怒了,也不敢再繼續嬉皮笑臉,正了臉,衝一旁衣不蔽體的女人遞了眼色,複又看向王田,道:“王大人,奴並未逼良為娼,這等低賤的事,同為女人,奴怎可乾的,淼絲姑娘可是自願賣身來奴的醉柳樓,王大人莫要冤枉了奴。”

  王田不知是氣的還是急的,來回渡步不停,“她那模樣,你說她是自願的?你當本官瞎的嗎?平日裡未對你等的肮髒行為究根到底,這卻是要翻了天了?!”

  老鴇複道:“真的是冤枉啊,奴必不會乾些肮髒的勾當,讓王大人不好做,您大可問詢問詢這裡的常客,淼絲早便是奴醉柳樓的姑娘了,今日不過為了討個彩頭,她自個食了些藥,巴望著有人能高價買了今晚,可這半響,未有人瞧的上她,她自個便受不住藥癱了罷了。”

  老鴇這番卻是合情合理,於此煙花之地,免不得會些說話的本事,直將王田的面子裡子都說有了。

  此時亦有人起身,步到王田邊上,躬身道:“王大人,年夫人說的半絲不假,小人和這裡在座的各位均能證實,方才那位姑娘早些時候便在台上彈琴,是標了虛價的。”

  標了價,便是要賣的貨物,虛價不過是待價而沽罷。

  平日裡,這番說辭卻夠一些捕頭,官爺下台了的。隻今日,王田督著老鴇平靜的臉,怒火中燒,“是與非,等那姑娘醒了便知,年夫人,勞煩你去牢裡等,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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