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寒平笑著抱住身高只有到自己胸口的小姑娘,卻發現她仍在自己懷中不停扭動、掙扎、拍打。
直到蹭得的鄭寒平莫名的有些上火,有種想不顧一切將她就地正法狠狠親吻一番的衝動。
他只能壓下心中的燥熱。語氣沙啞帶威脅道:“別動,在動就將你就地正法。”
果然,憋著氣的某姑娘立刻停了下來,哼哼唧唧道:“壞人,大壞人。”
鄭寒平揉著朱含枝的頭髮,語氣寵溺滿滿,柔情滿滿:“好,我是壞人。”
朱含枝哼的一聲傲嬌的偏過頭。
“小姑娘,小枝,枝枝,你有沒有想我啊!”鄭寒平緩緩的低下頭,與朱含枝額頭抵著額頭。
面目深情的看著朱含枝。
深邃的眼睛裡像無底洞一樣,好似能把朱含枝吸進去。
這時窗外有輕輕的腳步聲,身為偵察兵的鄭寒平耳朵靈敏,一下子就聽到了,不過他沒去理會,現在這些遠遠不足於自己對小姑娘的相思之情。
“想,很想很想你。”也許是鄭寒平的眼神太過深情,朱含枝愣愣的,不自覺的說出了聲音。
隨即而來的是某姑娘害羞的表情,頭埋在鄭寒平的胸膛裡,不願抬起頭。
這羞答答的表情,讓鄭寒平忍不住又笑了幾聲,而後便是一臉寵溺的用另一隻大手撫摸上她的臉頰,抬住她的下巴輕輕的抬起來,讓她漂亮的大眼睛與自己眼對著眼,柔聲對她說了句“我也很想你,很想,很想。”想的心都在疼,可不是想的心都在疼嗎?以前沒有認識小姑娘,他自己就跟平常一樣,現在有了小姑娘,他無時無刻的不在記掛著她。
隨後便俯下了腦袋,緩緩的向她的柔軟的小嘴唇靠近,在靠近。
“朱小枝,寒平,出來吃飯嘍!”
就在兩片唇瓣即將要觸到之時,一道怒吼聲突然的響了起來,深深的破壞了這一屋的甜蜜幸福。
看見鄭寒平還一副“我沒聽見”的樣子,還想要繼續的吻下來的時候,朱含枝略略有些尷尬的推了推鄭寒平。
在發現推不動的時候便直接撇過了小臉,生生的與他即將吻到的香甜錯過。
因氣氛被破壞了。
隨而導致的一吻錯過。
鄭寒平的臉色如同鍋底黑一般,憋悶的看了眼害羞低頭的小姑娘。
“寒平哥哥,去吃飯吧!我隨後就來。”朱含枝小聲的說道。
“好”
直到關門聲響起的時候,並確定屋裡只剩自己一個人後,朱含枝用手用力拍了拍臉蛋,緩和緩和瘋狂跳動的心臟,小臉上一片嬌羞,內心卻是一陣甜蜜。
整理好自己後。
朱含枝便向著客廳前進。
朱爸爸和朱媽媽、朱含林都在和鄭寒平聊著天,不停的噓寒問暖。
只有朱含林一人如深仇大敵的看著鄭寒平,眼神能秒殺人。
這臭小子,一來就去佔自己妹的妹便宜。
花言巧語能膩死個人。
要不是自己激靈,吼了一聲,自家妹妹讓這混球都佔完了便宜,這個不要臉的臭流氓。
平時看見正正經經,本本分分的,私下裡竟然是這麽一副混球樣子。
相差甚比啊!
男人果然都一副得行,朱含林恨恨的想著。
但是朱哥哥你確定不包括你嗎?
鄭寒平眯了眯眼睛,閃爍著不知名的光。
不知道有一句話叫做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嗎?
幾年後的朱含林被幾個大舅子和小舅子折騰的苦不堪言的時候,
朱含林深深後悔了自己今日的舉動。 深深的知道了得罪誰都不能得罪鄭寒平。
因為,這丫的太腹黑了。
鄭寒平看著小姑娘扭扭捏捏的走了進來,眼裡滿滿的只有她,誰都容不下去。
朱媽媽起身,像廚房走去,邊走邊說:“好了,開飯了。”
朱爸爸呢?則是不動聲色地打量著鄭寒平。
嗯,看到自家閨女的那一瞬間的時候,這鄭家小子的眼睛裡都快冒著火光,看來這鄭寒平對自家閨女還是很滿意的,心裡的那塊沉重的石頭總算是稍微放下了一些,讓他這幾天的沉悶的心情總算有了幾分起色。
在悄悄打量著自家閨女,哎吆歪!這是誰啊!
面目羞澀,眼睛都不敢向鄭寒平瞅,這嬌滴滴的模樣他老朱可沒看見過。
這丫頭平時在自己面前,那是直來直去的,鬼點子賊多的壞丫頭。
這鄭家小子有啥魅力竟然讓自家丫頭露出這麽一副樣子。
再看看鄭寒平,跟自己一樣啊!
都是倆隻眼睛四條腿啊!
呸!不是,是倆隻眼睛一張嘴啊!
說的怎麽好像他朱老頭是隻四條腿的癩蛤蟆似的。
要說癩蛤蟆可生不出來這如花似玉的閨女。
朱爸爸在心裡嘚瑟了一下。
朱含枝從門前洋裝鎮定的穿過,坐在了鄭寒平的旁邊。
但還是看見了朱爸爸微微驚訝的模樣。
本來內心嬌羞的姑娘,這會兒正是害臊的頭抬不起來,頭底的低低的。
怨念著朱含林,這個臭哥哥,剛才喊那麽大聲幹嘛。
飯端了上來,一家人坐在一起吃完了午飯。
鄭寒平在朱家吃完午飯就走了,因為今早上就出發了,思念泛濫,他索性直接就坐車來看看朱含枝,並沒有先回家去。
臨走前鄭寒平給了朱含枝一張存折,裡面的數字,讓朱含枝十分的驚訝。
鄭寒平囑咐著朱含枝“小姑娘,咱們結婚你想買什麽就去買,別害怕。”
朱含枝自從鄭寒平給她存折的時候就愣愣的,她可是記得非常的清楚。
上輩子婚前的時候可沒有存折這一說,雖然結婚後鄭寒平還是把存折交給了自己,但她敢非常的肯定婚前的時候,鄭寒平沒有給過自己錢。
其實上輩字的鄭寒平給了,不光是上輩子這輩子也給了。
鄭老頭為什麽多給朱含枝倆百塊錢呢?因為鄭寒平害怕小姑娘身上錢不夠用,所以特地的給鄭老頭寄了倆百塊錢。
朱含枝現在想起來,覺得自己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要是當時自己對他稍微肯用點心,也許就不會聽信讒言,就不會發生後面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