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
“進來”團長王大海看了一眼鄭寒平,又瞬間低下了頭。
“報告團長,順利完成任務,這我的結婚申請報告,請團長批準。”鄭寒平遞上了申請報告,臉上是一片冷淡,唯有一雙深邃的眼睛裡閃著喜悅。
“嗯?”王大海驚訝的抬起了頭。
鄭寒平皺了皺眉頭。
“好小子,你要結婚了,什麽時候的事啊!”王大海頗為遺憾的說道。
“就最近”鄭寒平淡淡的說道。
“好,批了,按照規定放你十五天婚假”王大海突然對鄭寒平的媳婦兒產生了好奇心,究竟是什麽樣的女娃才讓這小子甘願。
據他了解,這幾年圍繞在這鄭寒平身上的姑娘挺多的,但這小子一直不為所動,像對待兵人一樣的對待這那些小姑娘,沒有一絲的特例。
包括自己閨女王冰潔,多次示好都被鄭寒平冷冰冰的臉給擋回去了,回來不知道跟他哭鬧了多少次。
突然被一張結婚申請報告給砸蒙了。
王大海能不好奇嗎?
雖然自己有心讓閨女和鄭寒平相處,但是人家既然都來申請結婚報告了,也該勸勸閨女別在那麽執著了。
不得不說這小子的前途無可限量啊!以後定是可造之材。
“謝團長”鄭寒平向著王大海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就轉身出去了。
身後的王大海看著鄭寒平的背影搖了搖頭歎息著這小子。
鄭寒平一路回到宿舍,收拾了幾件衣服,裝進了背包裡。
一系列的動作沒有一絲的停頓,看的李剛都傻了眼。
“營長大人,你這是......這是幹嘛去呀!”
“回家結婚”
“好事兒將近,恭喜恭喜,記得完了把嫂子領來哦!”李剛雙眼冒金星的說道。
“去一邊”鄭寒平撇了一眼李剛,就背著包走了。
中午的時候,閑的的無聊的朱含枝在大榆樹底下又捧著書看著書,大眼睛漸漸的閉了起來。
連人走進的聲音都沒有聽到。
一進朱家大門的時候,鄭寒平就看見朝思暮想的小姑娘躺在椅子上,雙眼緊閉著,娥眉舒展,風沙沙的吹隨著,她均勻的呼吸聲,一高一低,有節奏的起伏著,神態溫柔嫻靜,雖然依然嬌豔嫵媚,但是卻多出了一種莫名的聖潔。
小姑娘的身上,似乎總是擁有著一種莫名的,能令人寧心靜的特殊氣質。
此刻,小姑娘就宛如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纖塵不染,神聖不可侵犯!
想到著這的鄭寒平突然恐慌了起來。
緊緊的盯著少女淡然之後安詳寧靜的睡容,仿佛晨鍾暮鼓一般,重重地撞擊在了鄭寒平心間最柔軟的地方!
“這個就是以後要和自己共度一身的人兒啊!”
鄭寒平看著朱含林漂亮的小臉,嘴角噙著淡淡的笑意,心中一片溫馨,情不自禁的揉了揉朱含枝的頭髮。
被驚到的朱含枝砸吧砸吧著小嘴,那小模樣,看的鄭寒平的心瞬間撲騰了起來。
許是鄭寒平的目光太過灼熱。
朱含枝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看見鄭寒平的時候不自覺的出了聲。
“寒平哥哥,你怎出現在我的夢裡呀!”
鄭寒平聽的不自覺的笑出了聲。
“寒平哥哥,我好想你啊!要抱抱。”朱姑娘以為是在夢裡,便大膽的伸出手求抱抱。
“你確定”鄭寒平戲謔看著某姑娘還沉浸在夢裡。
“確定啊!寒平哥哥抱抱”朱含枝小姑娘厚著臉皮撒著嬌。
等了半天的朱含枝還沒見要到抱抱,小臉一下子垮了下來,納悶的不行,委屈的不行。
大眼睛裡的金豆豆差點都出來了。
夢裡的寒平哥哥太壞了,朱含枝委屈的撇了撇嘴巴。
好像下一秒要不到抱抱,她就給你哭出來似的。
鄭寒平正準備伸出雙手抱眼前求抱的小姑娘。
突然就被刮風似的朱含林給打斷了。
此時的鄭寒平的臉黑的不能在黑了。
正出來站在門口的朱含林看見鄭寒平,正準備向鄭寒平打招呼,突然就被自家妹妹給雷到了,嘴巴o形狀雙目瞪的大大的,好像自己看錯了一樣又使勁的揉搓著眼睛。
媽呀!見鬼了,這是誰啊!
這是那小狐狸般的妹妹嗎?
無視鄭寒平的目光,朱含林跑去朱含枝面前用手搖晃著。
“嗨,嗨,嗨”
一個激靈,朱姑娘的腦瓜子瞬間清醒了。
看著鄭寒平,又看了看朱含林。
所以剛才自己不是在做夢,腦袋回想起自己剛才犯得蠢事兒。
從躺椅上迅速站了起來。
臉上陪著笑。
“呵呵呵,那什麽,你們繼續聊哈,繼續聊哈”
把書蓋在腦袋動作一氣呵成的衝進了自己屋子裡。
身後的倆人都被逗得哈哈大笑。
進屋的朱含枝,坐在床上,小臉紅彤彤的,心跳快的不行,雙手捂著臉,哎呀!又做蠢事兒了。
身後跟進來的鄭寒平,看見的就是小姑娘一個人坐在炕頭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小臉上的表情還逗趣的不斷變換著。
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已經進來,而他也饒有興趣的看著她,完全沒有想要打擾她的意思。
直到看見她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吃驚表情,又是捂臉又是自言自語的蠢萌樣,才終於忍不住噴笑出聲。
終於被笑聲打斷的朱含枝,又發現自己在他面前幹了蠢事後,面上一紅,脹紅著小臉看向門口那個戲謔的看著她的男人,朱含枝的大眼睛狠狠一瞪,嬌嗔著怒道:“不許在笑了,不許在笑了。”
“哈哈哈…!”從來沒開懷大笑的鄭寒平此刻被朱含枝逗得哈哈大笑。
朱姑娘惱火的反應與嬌滴滴的斥怒反而意外地使鄭寒平笑的更歡,讓他怎麼也停不下來,這小姑娘真是個寶貝。
“你最討厭了,就你最討厭,就你會欺負我!”朱含枝終於忍不住跳下炕頭來。
朱含枝如同炸了毛的小野貓一般的朝著男人撲去,邊理論邊瞄準他的胸口,雙拳並用就是一陣錘,卻是舍不得用太大力氣,隻用著如同按摩般的力道,毫無威攝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