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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悍刀行》三百八十六 響徹雲霄
劉辯吐納完畢,掃了一眼蒙恬手中的製式秦劍,問出了盤亙在心頭許久的困惑:“蒙將軍你我素未平生,為何會叫孤三大王,而且以秦帝的性格肯定不會允許有人在君權上和他並駕齊驅。”

蒙恬說了一句著實讓劉辯大吃一驚的話:“大王與我早在四百年前就已經見過。”

四百年前?難不成我又跑到秦朝去了,或者說他是對漢少帝劉辯說的。

想要繼續追問兩句,瞧見蒙恬一副閉口不言的姿態,問不出所以然的劉辯,放棄了刨根問底的念頭,火速向山下趕去。

趕來老君山的目的只要一個,爭奪秦嶺山脈僅有一條通往南方各州郡的伊闕要道。

按照徐庶積攢小勢的謀劃,這件事本來應該是由太史慈或者兀突骨前來,但考慮到判官當有很大幾率親自前來,思來想去也就自己抵擋的住狗腿子極多的判官。

雖說伊闕要道對於東征軍可有可無,南方出口南陽郡本就是大漢的領土,荊州劉表再怎麽混蛋的不是玩意謀劃的再是老奸巨猾,絕不會自汙名聲的放任黃巾賊由老君山進入伊闕要道,殺到雒陽西郊。

北方兩個入口一個直通雒陽西郊,另一個則能到達比鄰西都長安的藍田關,關於這一處更加不用擔心了。

只要黃巾賊膽敢進入關西八百裡秦川,巴不得黃巾賊殺來的西涼軍和並州軍只需七八天時間便能日夜兼行到長安附近。

長安位於地勢較為平坦的渭水平原,就算是龐涓率領魏武卒與西涼邊軍並州邊軍廝殺依舊是吃不消,更別提普通黃巾賊,來多少死多少。

但對於黃巾賊來說卻可以當做決定大戰走向的壓勝手段,原因還在於神兵天降雒陽西郊,劉表是不能放任黃巾賊進入南陽郡老君山,如果黃巾賊佔領了老君山那就另當別論了。

老謀深算的劉表到時候象征性的派遣一支老弱病殘抵擋一二,黃巾賊是進攻雒陽還是殺入西都長安,一切隨意,與已經使出十二分全力的劉表無關。

這條山勢險峻行軍難度不下於蜀道的伊闕要道,在徐庶謀劃的戰略大圖中同樣是舉足輕重,長安可是還有一支兵力雄厚的水師,擅長積攢小勢的他,怎麽會放過這麽一個大勢。

以劉辯的腳力趕到山腳下的松林只需要一盞茶的功夫,途中隨手捏死一些不分青紅皂白胡亂偷襲的黥字軍悍卒,來到了山道入口一棵枝杈如冠的數百年老松樹下,多年沒見的陳武和岑壁,臉色難看的站在樹下。

“拜見主公。”

經過多年的風吹日曬皮膚如黑炭的陳武和遊刃有余在長安大大小小各大勢力之間養尊處優的岑壁,像是兩尊黑白雙煞,不過兩人現在都比過往要老持沉重太多。

特別是岑壁改觀最多,沒了輕撇小胡子,有的只是撫摸腰間一塊山流水上品蟾蜍瑾玉,價格不比袁紹腰間的佩玉低多少,看來這些年岑壁沒少撈好處。

相比較明顯激動萬分的陳武岑壁二人,劉辯感慨良多的同時更多是面無表情,這樣在長安徹底扎下根基受慣了各種吹捧的兩人,心頭一激靈,暗道一聲君心難測伴君如伴虎,態度更加謙卑了。

這支人數與黥字軍相差無幾的佩刀持弩甲士,竟然能與天下第一步卒黥字軍殺的難分難解,劉辯暗暗點頭,平靜道:“這支士卒應該就是勁旅銳士吧,軍力還不錯,孤很滿意。”

相比較一生最大追求是紅紫權貴的岑壁,陳武除了一展胸中抱負別無他求,聽聞主公認可了自己煞費苦心操練了多年就想著給主公一個驚喜的勁旅銳士,果不其然的得到了主公誇獎,

神色徹底放松了,咧嘴一笑,更加謹慎的根據戰局排兵布陣。岑壁正想著怎麽如讓主公高看自己一眼,劉辯突然拍了拍岑壁的肩膀,說了一句讓他差點當場痛哭流涕的言辭:“這些日子做的不錯,孤都看在眼裡,過些日子孤會為你爭取京兆尹的鐵官。”

自古鹽鐵是國家命脈,非親信不能擔任,何況是主導整個京兆尹的鐵官,簡直就是比黃門侍郎和羽林郎還要清貴的多的煊赫要職。

這些年自從皇帝賣官鬻爵以來,各大頂尖世家望族為了一縣鹽鐵官爭的頭破血流六親不認,主導一郡的鹽鐵官更不要說了,宗族七老八十頭髮花白的族老們都能擼開袖子親自肉搏。

一州鹽鐵官那是不要想了,任你是四世三公的汝南袁氏,還是手握天下兵權的外戚何氏,都不可能染指分毫,只能由皇室嫡系宗親擔任。

一炷香過後,成軍不過幾年的勁旅銳士明顯落入了下風,情理之中,呂蒙麾下的黥字軍畢竟都是在窮山惡水的南方邊疆征戰了十年以上的百戰老卒,勁旅銳士硬撐了一炷香時辰已經實屬不易,換成其他的地方戍卒一個照面都撐不住。

孤身一人前來的劉辯準備親自上陣,這時絕美道姑諸葛孟雪與其他胭脂評美人,聯袂走來,身後還跟著形形色色的一大票江湖人士。

大喬神色複雜。

豪氣乾雲的馬雲祿倒是有點扭扭捏捏。

諸葛若雪長袖一揮,龍吟閣這些年招攬的江湖好手,立即從山道入口的老松樹下接踵並肩的殺入了松林,這位古靈精怪的女國手毫無忌諱的上下大量劉辯:“雲祿姐姐,你不是說太子殿下是闊臉方口腰粗十圍手臂上能跑馬的天下第一壯漢嘛,怎麽看著不像。”

馬雲祿惡狠狠的瞪了諸葛若雪一眼,赧顏的不敢直視劉辯哥哥,一改往日比邊疆悍將還豪邁的口氣,甜甜道:“辯哥哥。”

在這些引得天下人心馳神往的胭脂美人詫異羨慕目光下,劉辯一把擰住了馬雲祿小巧玲瓏的耳朵,笑道:“雲祿又在外面編排你辯哥哥了。”

大喬低下了頭,滿是羨慕和悔意。

就在這時,火急火燎的呂蒙好死不死的帶著十幾名這支黥字軍出了名的刺頭,衝上了山道,刹那間呆住了,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來到了仙宮,仙子也太多了。

驀地獰笑一聲,盯著鄒氏碩大的胸部,咽了咽口水道:“兄弟們上啊,誰搶到是誰的。”

女人都見的不多的黥字軍刺頭們,哪裡見過這等比仙子還美的美人,猖狂大笑的衝了過去,說出這句話的呂蒙倒是原地不動,神色戒備。

在南疆越是鮮豔的東西越是有毒,備受世間權貴追捧的黃花梨原木下,往往堆著大量蛇蟲毒物,況且是這些美的不能再美的美人,絕對不是那麽容易吃到嘴裡的。

正愁找不到一個解圍理由的馬雲祿,先是對著劉辯哥哥甜甜一笑,隨後撫髯大笑:“哪裡來的剪徑蠢賊,看馬某斬了你們的狗頭。”

在劉辯有些無奈的神情下,幾位胭脂正副評美人捂嘴輕笑聲中,馬雲祿扛著那柄很長的青蛟偃月刀,迎向了黥字軍悍勇,運轉如飛,幾個呼吸的功夫便把十幾名百戰老卒殺的只剩下遍地的殘屍。

呂蒙在馬雲祿爆發氣機的一刹那,暗呼不妙,趁著幾人的注意力全在馬雲祿身上,一溜煙跑了個沒影,劉辯隻當他是黃巾賊的一員普通底層什伍長,沒怎麽當回事。

“你呀。”在場的胭脂正副評仙子才女早就聽說馬超兄妹與儲君的關系不一般,但沒能想到關系好到這個地步。

儲君劉辯好不忌諱的脫下身上的紫色長袍,披在了馬雲祿身上,那件沾滿血汙青衫的已經被馬雲祿粗獷的扔在地上,小心用鴻圖甲的披風為她擦拭臉上的血跡:“別總是這麽瘋瘋癲癲的,以後可怎麽嫁出去。”

瘋丫頭馬雲祿聽見出嫁兩個字,閃亮的眸子忽地黯淡下去,突然又閃出極大的異彩:“劉辯哥哥聽說我家夫君關羽的妻子,已經死啦,你能不能做主把我許配給我家夫君關羽。”

劉辯臉色明顯閃過一絲不愉,想到心直口快的小妹馬雲祿說出這句話並沒有侮辱義妹的意思,很快釋然,卻有些頭疼:“雲長去了哪裡我也不清楚,興許去了大漠孤煙的西域,或者去了始終大樹參天的南疆,還有可能出海去了東瀛。”

興高采烈的馬雲祿這下更加歡呼雀躍了,不等劉辯有所反應,扛著那柄青蛟偃月大刀,直奔山下跑去:“我去找我家夫君了,辯哥哥你記得告訴馬老二一聲,不要擔心我。”

這一來二去的變化太快,幾位胭脂正副評的仙子美人還沒從那個‘我’字的震驚中緩過神來,馬雲祿披著那件紫色長袍呼啦啦的消失個沒影。

馬雲祿年紀輕輕便是二品宗師,不然的話世人也不會捏著鼻子公認那個自封的女將甲,當然馬雲祿也沒有什麽功利心,只是為了可以配得上將甲關羽罷了,她的安危劉辯放心的很。

再說了她不去禍害別人已經燒高香了,誰還敢去主動招惹這個瘋丫頭,至於碰到忌諱頗多的一品高人就更不要擔心了,馬雲祿可是武帝童淵的記名弟子。

本來是有機會成為趙雲的小師妹,這個瘋丫頭也不知道腦子搭錯了哪根筋,放棄了就連自己這個太子都羨慕不來的武帝入室弟子機緣。

不看僧面看佛面,江湖上有著武帝童淵威名的震懾,廟堂上有自己這個太子為她張目,敢動她的人還真沒有,二皇子劉協那個雜種畏懼武帝童淵惱怒之下闖入大營捏爆他的腦袋,也是不敢。

出去一趟也好,就當做磨礪心性了。

馬雲祿剛下山,一名長相普通的少年,朝太子輕輕抱拳,提起一杆長槍家中著火似的追了過去。

他應該就是雲祿妹妹的跟屁蟲夏侯蘭吧,長的是不怎地,但是人還不錯,比起二弟關羽更適合做雲祿妹妹的夫君,可感情一事自己還沒理清,哪有資格去管別人的事,順其自然吧。

經過這麽一耽擱,準備下山親臨戰場的劉辯僥幸躲過了一劫,原來判官除了安排呂蒙作為主力拿下老君山,為了確保萬無一失還安排了一支伏兵在附近,人數多達三千的另一支黥字軍。

判官為了這兩支總共八千黥字軍,付出了血本,不過卻也是物超所值。

龍吟閣培養了這麽多年的數百江湖好友, 又佔據著熟稔老君山地形的地利,擋住四五千地方戍卒的圍剿都沒問題,現如今來個水漂都沒打響,很快被兩支黥字軍殺的不足一百人,僅剩一千多人的勁旅銳士也開始逐步龜縮。

黥字軍天下第一步卒的名頭,真不是白給的。

諸葛若雪被稱為女國手,除了擅長棋道以外,在父親的著重培養下對於兵法韜略縱橫要術同樣是不遜色稷下學宮的一些大才,早有應對的良策,這條風景宜人的山道看似風平浪靜,其實布滿了精通墨家機關術的黃月英製造的各類機關。

黃月英胭脂副評第二天下第二才女的名號,同樣不是白給的,殺光剩下的六千多黥字軍悍卒不敢說,擋住他們一天一夜還是可以做到的。

足夠了,別說一天一夜了,就是半天時間都足夠外戚何氏子弟率領郡縣戍卒趕來,外戚何氏還叫做南陽何氏,劉辯到了這可不就是到了自己的大本營。

未雨綢繆的南陽何氏沒去爭奪縣令縣長史這些大大小小文職,而是無一遺漏的掌控著南陽郡三十七縣所有的縣尉。

掌控南陽所有兵權的南陽郡都尉,雖不是外戚何氏子弟,卻比嫡系子弟還讓大將軍何進放心,不僅是跟在大將軍何進身邊時間最長的老人,還是薊南步卒的一員悍將。

不過這招後手顯然是用不著了,蒙恬從山頂走了下來:“三大王可還記得,大秦帝國每逢大戰總有一個字響徹雲霄。”

劉辯和諸葛若雪眼前大亮,陳武激動的頭皮發麻,其他人則是一臉的困惑。

松樹林忽地起風了。

“風!”

“風!”

“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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