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看了看周圍幾個歹徒,魏素素握著秦浪的左手,再次用力,仿佛是在抓著希望。
很明白魏素素現在是什麽感覺的秦浪,自然……自然除了也緊抓著她的手之外,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事實上,秦浪現在比魏素素可能還要害怕,甚至都已經開始後悔,自己實在是不該逞英雄的,反正出事了有警察,他一個要帳出身的小混混,沒事站出來當大頭蒜幹嘛呀?
現在可好了,絕大多數人質沒事了,可他老人家卻落入了魔掌,要想指望警方把他救出去……秦浪對警方是否有這個能力,非常的懷疑。
更讓秦浪感到很不爽的是:因為救出那些人質,他在珠寶店內,不得不說了許多不該說的話。
這樣一來,那些已經脫離了險境的人質們,誰還會感激他呢?
“唉,尤其是這個魏素素,別看現在挺依賴我的,其實還不知道心裡怎麽恨我呢,但不管怎麽說,她現在都比我強。”
看了看魏素素,秦浪心中暗暗的歎了口氣:因為他的存在,魏素素做為比較弱勢的女人,還可以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但誰又是他的希望呢?
後面那些追兵嗎?
秦浪可沒有這樣認為,因為他現在已經看出,從歹徒駕車專門鑽小巷的動作上來看,人家肯定還有安全撤退的後手。
不過,就算秦浪心中再後悔,再害怕,他也不能表現出來,所以這才始終安坐在座椅上,臉上帶著‘高深莫測’的笑容,仿佛一切盡在他掌握中。
果然,正是秦浪這種裝比的鎮定,才讓魏素素身子顫抖的不那麽厲害了,甚至還緊緊的趴在了他的懷裡,閉著眼的低聲問道:“秦浪,我們會安全的,對不對?”
秦浪笑了笑:“那是自然,因為有我在嘛。”
故作鎮定的說出這句話後,秦浪忽然真得鎮定了下來。
魏素素表現出的極強依賴,使他體內的雄性荷爾蒙急促分泌,使他可以逃離危險的信心迅速膨脹,從而徹底壓倒了心底的恐懼,激發起了一股子自大的信心:人家這樣崇拜我,我說啥也得安慰她一下才行!
“你放心……”
秦浪剛說出這三個字,一股子來自魏素素身上的香氣,忽然鑽入了他的鼻孔。
騰地,他忽然想到了一個成語:色膽包天。
“你放心吧。”
秦浪在稍微猶豫了片刻後,隨即抬起沒有戴著手銬的右手,看似漫不經心的,放在了她胸前左邊那個高聳上,輕輕的揉捏著那團驚人的彈性,把嘴巴趴在她耳邊,低聲的吃吃笑道:“魏老師,如果我讓你成功的脫離危險,你會怎麽報答我呢?”
人們在日常生活中,經常會聽到這樣一個成語,叫做色膽包天。
色膽包天,原意是指當一個人受到淫欲的有力刺激後,膽子大的沒有他不敢做的事。
一直以來,秦浪都是這樣理解這個成語的:不管是在什麽樣的處境下,當一個人的有了那種強有力的‘交配’欲望後,膽量就無限度的膨脹,從而忽視了眼前的巨大危險,繼而做出平常根本不敢想的行為。
於是就在他感到很怕、但又必須得堅持時,猛然才想起了這個成語,而恰好渾身噴香的魏素素此時就在他懷裡,也算是為他提供了‘色膽’膨脹的源頭,所以他才借著當前的場合,做出了這樣齷齪的動作,說出了這樣曖昧的話語。
秦浪本以為,他在大著膽子摸到魏素素時,就算魏老師的確對他崇拜的不得了,也的確有心消滅他這個小處男,但在陷入眼前的險境時,她肯定會抓住他那隻不安分的手,或是低聲哀求他別鬧,或者乾脆義正詞嚴的拒絕他。
但是,魏素素接下來的表現,卻讓秦浪有些犯傻了。
魏素素不但沒有拒絕他的流氓行為,反而把身子向他懷裡靠的更緊了,整張臉都埋進了他的懷中。
“咦,難道她真喜歡我這樣對她?”
秦浪有些犯傻的剛想到這兒,忽然就驚訝的看到,看到魏素素的那隻又白又嫩的左手,竟然、竟然慢慢的伸進了他的襯衣內。
“你這是要幹啥啊,想用這種方式來尋找安全感嗎?”
在感受到魏素素那隻小手,貼著他系的松松垮垮的腰帶,一點一點的伸進了他的下面時,秦浪渾身都起了一層小疙瘩,是一種在興奮下才會產生的小疙瘩。
對秦浪這種夢囈般的詢問,魏素素根本沒有理會,只是左手繼續往下探去。
然後,然後秦浪先生,就感覺下面他那個被他用五根手指擼慣了的兄弟,被一隻稍微冰涼的小手,緊緊的抓住了,隨即不可控制的就抬起了頭。
“老天爺,我這不是在做夢吧?我本想用色來給自己壯膽的,可這個女人,好像比我更清楚這樣做的好處。”
在魏素素的小手,慢慢的上下蠕動了一下時,秦浪先生的兩個眼珠子,一下子瞪大,咕噔一聲的就咽了口吐沫,一種從沒有過的刺激,使他好想好想縱聲狂笑:哈,哈哈,好爽啊!
感受到秦浪下面的巨大變化後,魏素素攥著那根越來越熱的家夥的左手,稍微帶著點顫抖,輕輕的上下擼動著,慢慢的抬起了頭,望著某個男人的雙眼裡,帶著幾乎要溢出來的春水,用很低的聲音問道:“爽、爽嗎?”
秦浪白癡般的點點頭,卻又緊接著搖了搖頭:“我、我不知道。”
“可我卻知道,我知道你現在很爽。”
魏素素垂下頭,輕輕加快了上下的動作,用只有兩個人才聽得到的聲音說:“秦浪,老師答應你,等我們安全後,我和你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和你去開房。我要讓你知道,你能夠得到老師這樣的女人,是你幾輩子才修來的福氣。”
右手加了把力氣後,眼皮子急促抖動的秦浪,聲音乾澀的說道:“可、可我想現在就想搞了你。”
“我不反對,只要你敢的話。”
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和男人接觸的魏素素,手上的動作更加的快了,仿佛完全忘記了她還在車上,車上還有四個歹徒。
秦浪自然不敢在這兒胡來,實際上,他甚至擔心會被歹徒們看到他現在有多麽的‘幸福’,所以才松開了右手,左手攬著魏素素的腰肢,右手抱住了她的肩膀,看上去好像在用心保護這個女人那樣。
一直在緊張觀察後面追兵的歹徒們,當然看到秦浪和魏素素緊緊擁抱在一起,低聲說著什麽了。
但他們卻以為這只是一種人質在恐懼中、尋找安全感的自然反應,所以不但沒有在意,反而覺得他們這樣最好了:畢竟人質們越是害怕,才更方便他們控制。
在這個世界上,也許真有沒見過豬跑的人,但很少有沒吃過豬肉的。
就像秦浪之前從沒有和女人發生過關系,但這不代表著他不知道男女之間那點破事。
在以前的時候,秦浪從關虎、張斌的嘴裡,沒少聽到這方面的故事:什麽哪種女人最容易讓男人喜歡啦,什麽哪種男人在床上就是性無能啦,什麽小處男第一次和女人愛愛時,因為異常緊張而提前‘跑馬’啦等等。
那時候,關虎倆人不止一次的恥笑秦浪,說他不敢碰那些發廊妹,就是因為那方面不行,連兩分鍾也堅持不下來,所以才不敢出去玩兒的。
對那兩個傻比的恥笑,秦浪一向是嗤之以鼻的:切,你們懂個幾把啊,老子不去玩兒,不是那方面不行,而是老子要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那個有資格讓老子主動脫褲子的女人!老子才不會像你們這樣呢,只要解開腰帶發現是個母的,就急吼吼的往上爬。什麽叫我不行啊,誰敢再說我不行,小心我廢了他個比的!
就像是女人不能說‘不要’那樣,男人也從不肯說自己‘不行’。
但這個男人究竟行不行,那得看實踐,而不是看嘴皮子。
而現在,當魏素素那隻稍微帶點冰涼、還滑膩的小手,在握著小秦浪的速度加快了後,大秦浪終於悲哀的發現:看來老子在這方面真得不行,要不然的話,為什麽才開始,就有了要呲出的強烈預感呢?不行,不行,我得堅持,千萬得頂住,要不然的話,那可就丟人了!
其實秦浪根本不明白,別看他平時在‘打飛機’時,可以堅持最少十五分鍾,但他那是他用自己的手。
有句話是怎麽說來著?好像是這樣說的:摸著老婆的手,就像左手摸右手。
這句話的意思是說:因為男人和老婆的時間夠長,對她的身、心都已經徹底的了解,所以才會有這種感覺。
因為時間夠長,男人摸著老婆的手就像摸自的手了,更何況秦浪用自己的手,去搗鼓他兄弟呢,自然不會有什麽特殊的興奮感。
但現在的情況卻不一樣了。
眼下攥著小秦浪的這隻手,卻是原本正經的好像女人、現在卻風騷像表子的魏素素老師的。
尤其是她此時身上散發出的成熟女人氣息,一個勁的向秦浪的鼻子裡鑽,讓他所有的興奮神經,都受到了強有力的刺激,所以才會很快就會有了這種‘一泄如注’的感覺。
當這種感覺越發的強烈時,秦浪在巨大的興奮中,卻又害怕了起來。
秦浪害怕,倒不是怕搞出來後弄髒了自己的內褲,也不怕被歹徒們看到,他是怕魏素素在看到他只能堅持兩三分鍾後,會看不起他!
男人可以去流血,流汗,甚至流淚掉腦袋,但絕不能讓女人看不起……這已經是天底下所有男人的共識。
所以呢,在預感到自己在下一刻就會‘噴薄而出’的秦浪,就在臉蛋也越來越緋紅、手上動作加快的時候,秦浪忽然用右手捂住了胯間,按住了魏素素那隻小手,用自己幾乎都聽不到的聲音說:“別、別弄了!你要是再弄的話,我、我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