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字美女秘書的陪伴下,我們一行人浩浩蕩蕩來到了下車,這幾位身材高挑的女秘書立刻引來了無數好奇的目光,而身在眾位美女簇擁當中的我,所感覺到的只有妒忌和猜疑。
“我們可以不要這麽張揚嗎?或者我們可以請醫生上門就診?”
我此時很想甩開施鈺和白月靜挽住我的纖纖玉臂,然後告訴這裡所有的圍觀者我是健康的,但是從這兩個女人認真的眼神裡,可以看出這只是我一廂情願的幻想而已……
“總裁,現在你可是病人,應該聽從我們的安排!”
雪兒的回答讓我一點反駁的余地都沒有,沒辦法,我只能希望今天的身體檢查能夠盡快結束,免得明天我又成為娛樂八卦新聞的頭條。
此後便是一系列繁瑣的例行檢查,在這之前,我從來就不知道一次完整的身體檢查竟然要經歷這麽多步驟。看來普通醫院的體檢也只是針對普通人的,而像我這樣被壓迫來的“沒事找事型”的特殊病人,則需要附加一整套更為細致的超全面檢查,在眾秘書的強烈要求下,甚至連我的頭髮都沒有幸免於難!
看來我這個總裁的辛苦,可不僅僅體現在工作上……
終於做完了所有的檢查流程,坐在專家門診的病人位置上,當我正估摸著眼前這位給我看病的老先生所戴的玻璃眼鏡片究竟有多厚的時候,就聽見從門外走廊裡傳來一陣嘈雜的騷動,似是有個女人正在和醫生辯論著什麽,那嫵媚的聲音有些耳熟,但無論如何都想不起是誰。
估計是由於精神力的萎靡,讓我的記憶力也直線下降。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開始聽我面前這位老專家講解我自己的病情。
“先生,從這些檢查報告來看……”老專家手裡拿著一迭厚厚的檢查結果,一張一張仔細翻閱了良久,這才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慢條斯理地說道:“你地身體各器官的機能都很正常,各項健康指數沒有異常,腦部也沒有受傷的記錄,所以很難判斷問題的關鍵是在哪裡。”
“醫生,你的表情好像很猶豫啊?”我微微皺起眉頭,辛苦了我這麽久,我有意想要刁難一下這位老先生。
“這個……”老專家似乎對我的挑釁有些不太服氣,神情登時嚴肅起來。擺出一副底氣十足的樣子,道:“根據我多年的從醫經驗,你這種狀況應該是屬於亞健康地一種,年輕人平時是不是缺少鍛煉?”
我隨之一愣神。顯然沒有料到對方會把話題引入這個方面,的確,自從擔任了天野集團總裁之後,我的運動時間確實大幅減少。盡管我很清楚這和我的昏迷完全扯不上半點關系,但是卻想不出哪怕一個理由去反駁對方。
在我一時無語地這幾秒鍾,那位老專家趕忙趁熱打鐵道:“造成亞健康的原因多種多樣,每個人的反應也不盡相同。現代社會雖然物質條件優厚,但生活節奏快,飲食營養失衡。缺乏鍛煉等等。都是造成亞健康的主要因素。所以我建議你還是調整一下自己地生活習慣,多一些鍛煉。”
看著眼前這位老專家洋洋得意的樣子。“庸醫”這兩個大字瞬間在我腦海裡盤旋起來。不過轉念一想,對於精神力和精神等級的概念,現代醫學原本就無法解釋,因此也實在無法遷怒別人,只能無奈選擇了忍氣吞聲,有一下沒一下的點著腦袋,機械性地回答著對方的問題。
“好了,你們可以走了,”老專家見我臣服於他的醫學理論,終於決定不再繼續摧殘我地精神,揮手放行了。
我猶如白日見鬼似地跑出了診療室。
“總裁,說實話,你是應該增強鍛煉了。”走在醫院門診大廳地走道上,雪兒一邊低頭整理著我的病歷,一邊隨口說道。
“難道連妳也相信那老頭地胡言亂語?”
“總裁,剛才那位老先生可是全國著名的神經內科專家,我們必須要相信醫學。”
“是嗎……很可惜當今的醫學還無法解決我現在的問題……”我嘴裡小聲嘀咕著,猛一抬頭,忽然看見一個熟悉的背影從眼前走過。
“晴兒?”我沉聲暗呼了一句。
“誰?”雪兒聞聲抬起頭來,瞪大眼睛四下張望了兩下,卻沒有發現絲毫蹤跡,不由向我投來了狐疑的目光。
“跟我來。”我拉起雪兒的手臂,往那個背影消失的方向跑去。
原本跟在我們身後的施鈺等人尚未弄清楚狀況,眼看我和雪兒突然跑了起來,也紛紛加快腳步追了上來,走道裡頓時響起一串凌亂的腳步聲。
幸好晴兒的腳步並不算太快,只在不到半分鍾之後,我們便又發現了她曼妙的身影。遠遠跟在她的身後,看見她手裡同樣攥著一堆醫療單據,看來也是來這裡接受醫生“教導”的……
“晴兒。”也許是和對方比較熟悉的關系,雪兒先我一步向她打招呼道。
晴兒一臉詫異地回過頭來,當目光碰觸到我們這幾個人時,一股複雜的表情當即湧上她的面頰,讓人很容易察覺到她內心的尷尬。
這可不像是那個平常的晴兒,我心中默念:如果不是遭遇到某些巨大的變故,這個訓練有素的女人是不會輕易把情緒表露在臉上的。
“你們怎麽也在這裡?”晴兒轉眼看見了雪兒手中的病歷,原先的尷尬神情驀然為之減輕了不少。
“我們是陪同總裁來這裡例行身體檢查的。”雪兒的回答很簡單,顯然是不希望讓外人知道太多有關我暈倒的消息。
“哦?什麽檢查需要你們一大群人勞師動眾趕來醫院?”晴兒匆匆收起手中的單據,似乎也想隱瞞些什麽,只可惜,她們兩個人的舉動都沒有能夠逃脫對方的眼睛。
她們兩個彼此之間太熟悉了,熟悉得只需要一個眼神,就能了解到對方的想法。
忽然間,我腦海裡閃現一個名為“同病相憐”的詞……
難道卓凡也在這家醫院裡面?想到這裡,我忽然回憶起來,先前聽見的那個與醫生發生爭執的女聲,應該就是來自這個女人。有什麽事情能夠使她變得如此失態?放棄她一貫妖媚逼人的誘惑力,變得如此潑辣激動?
雪兒沒有正面回答對方地問題,而是淡淡問了一句:“卓凡少爺怎麽樣了?”
晴兒聽聞此言
微微有些發紅,沉默了片刻,才漠然回答道:“不好
我的心裡頓覺一顫,隱約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說實話,我對於卓凡確實沒有多少好感。甚至他還是我和倪萱必須越過的障礙。但是自從與莫遠擎見面之後,我確信天野集團真正的威脅來自於這個男人,而要對付莫遠擎,光靠我們現有的實力是遠遠不夠的!
為了不讓天野集團陷入孤立無援的絕境。卓凡,這個似敵似友地家夥,暫時還不可以發生任何問題!
這個問題不但我心裡明白,倪萱和雪兒心中也分外清楚!
“究竟發生了什麽?”雪兒急著追問道。
“我……”晴兒話到嘴邊。卻又硬生生咽了回去,瞪起大大的眼睛,目不轉睛凝望著我的身後,一動不動愣了好幾秒鍾。才不知所措地說了一聲:“卓凡少爺。”
“妳在這裡幹什麽?”
我們紛紛回過頭去,此時的卓凡臉色甚為難看,蒼白地臉頰上看不見一點血色。空洞的雙眼沒有一點生氣。宛如經歷過一場驚心動魄的殊死搏鬥。筋疲力盡之余,整個人都顯得格外憔悴。
晴兒滿含責怪地瞥了一眼雪兒。站在那裡不敢發出半點聲音。
我知道,在這四個秘書所侍奉的上司當中,除了莫遠擎以外,卓凡地性格可能是屬於最怪異的。時而暴躁,時而陰沉的他,必定不會像倪萱照顧雪兒那樣對待晴兒,而晴兒應該也早就習慣了卓凡的這種性格,因此對卓凡百般順從地她很少做錯事,因為她很清楚做錯事的後果……
“好了,我們走吧!”
而這一次,卓凡並沒有如我預料的那樣大為光火,只是用溫和地聲音悠然吩咐了一句,便自顧自轉身離開了。
晴兒似是同樣沒有料到今天地卓凡會如此好說話,直到看見卓凡地背影越漸遠去,這才忽然反應過來,匆匆幾步追趕了上去,順勢挽住了卓凡的手臂。
“妳們有沒有覺得……今天卓凡和過去有一點不同?”我望著兩人漸漸模糊地背影,情不自禁道。
“豈止是有一點?簡直判若兩人!”白月靜頑皮的噘起嘴巴說道,疑惑之中,還流露出一絲幸災樂禍的表情:“原來商界赫赫大名的卓凡就是這副德性,小女子今天終於領教了。”
雪兒適時開口阻止了白月靜的調笑,面色凝重地說道:“我知道卓凡少爺控股的那家媒體公司和妳父親是競爭對手,但是這顯然不能成為妳小看他的理由,他一定是遇到了什麽巨大的挫折,否則絕對不會變成這樣。”
白月靜吐了吐舌頭,不再出聲了。
也許是倪萱平時過分重用雪兒的關系,其它秘書潛移默化之中,都把雪兒當成了群芳之首,因此只要雪兒開口,一般很少有人會發出異議,這中間甚至包括了最難纏的春草三月。
“那個叫卓凡的人是誰?”在場只有林清美一臉茫然,從未見過卓凡,因此也無法理解我們現在討論的這個話題。
“一個討厭的家夥。”施鈺的回答很乾脆。
不過這一次雪兒沒有反對,也算是默認了施鈺的這種看法。
“是嗎?那我們是不是不該同情他?”林清美天真地問道。
林清美的思想顯然要比那幾個秘書簡單得多,在她看來,世界上只有兩種人:好人和壞人。而我無疑是被她歸為好人這一邊的,因此只要與我作對的人,都會被她毫不留情的歸入壞人一邊。
然而林清美卻從來沒有想過,在某些特定的時候,好人也是需要和壞人並肩作戰的。
“好了,我們現在不討論這些了,還是先幫助總裁恢復健康比較重要。”雪兒雖然也不太喜歡卓凡,但似乎更不喜歡旁人詆毀這位出身蝶龍航空公司的少爺。
“等一下。什麽恢復健康?”我被雪兒這句話嚇了一跳,要知道,我除了精神力尚未恢復以外,身體各方面都沒有任何健康問題,那些“新鮮”的身體檢查報告可以給我作證!
“咦,總裁,你剛才沒有聽見專家說的嗎?你現在缺少鍛煉,所以我決定從今天起。我們一起加強你的身體鍛煉。”
“上帝啊,救救我吧……”
如果不是白月靜和施鈺再次架住我地雙臂,我幾乎就此癱軟在地板上,在這一刻。我彷佛看見那個該死的專家老頭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露出幾分奸猾的陰笑……
回去的路上,莫明並沒有依照我的意思,把車開回天野大廈。而是聽從了雪兒的吩咐,帶著我們一行人,直接來到了距離天野大廈最近的一所大學籃球場地邊上。
雖然此後我罵了他許久的見色忘義,但按照他的話來說:生命在於運動。像我這樣一個整天忙於公事的總裁,確實應該增加體育運動,他是為了我地健康著想的。
既然木已成舟。我只能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
希望我的虛弱精神力還能支撐一陣子……
很長時間沒有打籃球了。不過無論從什麽角度來看。今天這場三對三地籃球比賽都顯得格外古怪,五個秀色可餐的女人。圍著一個無精打采的平凡男人,這種組合隨便放到哪裡都會引來百分之兩百的回頭率,更何況是在這種人流穿梭地大學籃球場。
“準備好了嗎?”雪兒再次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手裡抱著一大堆運動裝備,將它們逐一分發到每個人的手上。
而此時雪兒自己,穿了一件淺白色地套頭衫,淺藍色地牛仔褲,還特意穿了一雙籃球鞋,把長長地頭髮束成了一道馬尾,登時變得青春靚麗了許多,彷佛是這所大學裡的女大學生,再加上一旁同樣換上休閑服裝地白月靜等人,當即形成了一道惹人矚目的風景線。
當現場氣氛已經變得相當古怪的時候,從旁邊另外一個籃球場上突然傳來了幾聲放肆的口哨。轉眼望去,那邊幾個精赤著上身的男生正朝向這邊不停擠眉弄眼,難得有這麽多漂亮女生聚集在一起,這些男生自然不願錯過這種機會。
雪兒沒有理會那些男生的騷擾,而是溫柔的把運動服和籃球鞋遞到我的手上,同時,另外幾位秘書也七手八腳的開始扒我身上的衣服,這難免讓那些情竇初開的男生醋意大發,而他們卻不知道身陷重圍的我此時有多麽痛苦……
我好不容易換好運動服
從地上拿起籃球鞋套在腳上,用力在地面上跺了幾下兒說道:“只是為了運動鍛煉而已,我們就不能選擇一個安靜點的地方嗎?”
“哦,不用了,運動是需要講究氣氛的,而大學校園很適合年輕人運動,總裁,你的年紀是和那些男生差不多。”雪兒說著,衝著剛才吹口哨的那些男生努了努嘴,這讓我猛然意識到,其實我也還年輕,只是經歷的事情多了一點而已。
“好吧,大家一起去吧!”我欣然站起身來,運了幾下球,如出籠的小鳥一樣奔向球場。
雪兒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顯然是對自己的遊說相當滿意,隨後嬌臂一揮,帶著她那群“娘子軍”來到球場。
按照比賽前的分組,雪兒、施鈺和白月靜劃為紅組,我、林清美和後來趕到球場的田清妃劃為藍組。
這樣分組的理由很簡單,因為我是男的,所以與我搭配的隊友自然應該偏弱一些,而林清美由於年齡的關系,毫無疑問是所有人當中最弱的,至於田清妃,長期置身於計算機桌前的超級黑客,向來是天野集團公認缺少運動神經的人……
“這樣不公平!”在雪兒剛剛宣讀出分組名單後,我便舉手抗議道。
“總裁,這次比賽只是為了鍛煉,勝負並不重要。”從雪兒的語氣來看,彷佛她們那組已經穩操勝券了一般。
“不,我不是指分組不公平,我是說還有一個閑人為什麽沒有參加比賽?”我指了指遠處籃球場長椅上的莫明。深表不滿道。
莫明沒有聽到我的抗議,見我向他那邊望去,不由伸出手來,五指分開,在空中輕搖了幾下,給了我一個熱情的招呼。
我差點把血管氣爆了……
“總裁,我已經給莫明安排了合適的工作。”
“什麽工作?”
“裁判。”
“憑什麽他是裁判?”
“因為他是我們之中最不缺乏鍛煉的。”
雪兒地這句話,把我後面的一系列說辭全都頂了回去。的確,如果說到體格強壯,我們還真的都不是這個家夥的對手!
“這家夥還真把自己當成大牌球星啊……”我嘟囓了一句,隨後不再關心這個局外人。
抗議無效。三對三籃球比賽正常進行。
這是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莫明坐在籃球場的長椅上,無所事事地看著球場上揮汗如雨的幾個年輕人。他這個裁判當得也著實輕松,只需要安靜看著幾個年輕人地表演就可以了。實際上,三對三籃球比賽本就沒有多少規則可言,他的這份“工作”無非只是雪兒用來搪塞我抗議的借口而已。
年輕人在一起總是容易擦出火花,籃球比賽很快就進入了白熱化階段。六個人在球場上不停跳躍和爭搶,不,準確地說應該是五個人。因為比賽的前幾分鍾裡。我只是如同一名觀眾般站在球場中央一動不動。既沒有上去爭搶地意願,也拿不到球。任由比賽惡性循環著。
我已記不清自己究竟有多久沒有參加過這種團體運動,這麽長一段時間以來,我都在忙於天野集團的各種事情,剩下的時間則都交給了星痕,對於這種充分依靠人類體能的運動,我反倒覺得不適應起來。
說實話,林清美和田清妃還真如雪兒之前說地那樣,一個實力遜色,還有一個缺乏運動神經,比賽才剛剛開始不到五分鍾,紅組已經二十比四遙遙領先了。當然,這和我們藍組缺少一個人也不無關系……
這一次,林清美奮力突破到籃下,剛一起跳,就看見身姿輕盈的施鈺已經高高揚起了手臂,準備給她一個結實漂亮的火鍋。情急之下,林清美眼角的余光瞥見了正站在底線三分線附近發呆地我,於是單臂用力一甩,在失去平衡前的剎那,把球勉強傳到我的手裡。
我為之一愣,回過神時,球已經穩穩落在了我地手上,這時,白月靜已經一個箭步向我撲來,我想也沒想,揚手把球朝籃框地方向投了出去。
這個球地拋物線很高,輕松躍過了白月靜的指尖,在半空劃過一道美妙地弧線後,“刷”的一聲直落網心,空心三分!
“漂亮!”在場所有的人都大聲地讚歎道。
特別是剛剛給我傳球的林清美,更是興奮地跑了過來,衝著我高高揚起單臂,望向我的眼神裡充滿了崇拜。
我不知所措的也揚起手臂,和林清美的手掌響亮拍在了一起。
這一聲擊掌,在我的心底陡然震撼了一下,讓我感到一種既熟悉又陌生的力量,正在不知不覺中回到了我的身上。
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我時而會感到迷失了自我,整天忙忙碌碌的,卻又不知道是為了什麽。而現在,這項運動讓我漸漸回歸自然,心中的一切都變得清晰無比。
我現在所做的一切,不只是為了我自己,更是為了我旁邊的所有朋友,我不容許任何人傷害我的朋友,無論是眼前的莫遠擎,或者是將來的外星文明也好,我都會竭盡全力去和你們對抗到底!
帶著這個信念, 我彷佛也找到了人生的目標,一股力量從體內源源不絕的傳輸到我的四肢百骸,一如當時精神力與星海融合時所體悟到的感覺一樣,自由自在,全然不受約束。我現在終於理解星痕那時為什麽會顯得這麽激動了,原來在確定了自己生命的目標以後,無論做什麽事都會感到精神百倍!
這是一個炎熱的下午,我和幾個女孩在球場上盡情揮灑著自己的汗水,在這些放肆的笑罵和友善的喝彩聲中,我們追憶那些無憂無慮的生活,懷念那些悄然逝去的青春。
直到天黑得完全看不清球了,我們才意猶未盡的離開球場,球場旁的比分牌最終定格在了九十一比九十,藍組險勝。
“下次重新分組吧?”在與雪兒擦肩而過的時候,我不無得意地笑說道。
雪兒不以為然,一邊用濕巾擦拭額頭的汗水,一邊淡淡回答道:“下次四對四,莫明歸我們。”
我無奈地聳了聳肩,汗水從額頭上徑直流下來,讓我體會到了什麽叫作快樂的滋味。也許那個老專家說的沒錯,我的確缺少鍛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