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時,施鈺板著臉孔從浴室中推門出來,一看見她那顯羞澀的臉龐,我便忍不住掩口偷笑不止,剛欲上前調侃兩句,就聽她冷冷地說道:“鈴鐺,妳先進去洗吧,我有事情要和總裁商量。”
“好的,施鈺姐姐……”司馬鈴畢竟是有錯在先,一聽見施鈺的吩咐,立刻低著頭順從地衝進了浴室,將門迅速拉上之後,還不忘將其從內反鎖,也算是吃一塹長一智吧!
“出水芙蓉,有什麽問題嗎?”我偷笑著朗聲問道。
施鈺揚手散了散尚在滴水的發梢,或許是因為內心焦急氣憤的關系,她還沒來得及將頭髮吹乾便出來了,濕濕的長發在其背後頻頻滴下水珠,頃刻就將地毯印濕了一片。
“總裁,要成為你身邊的高級秘書,最基本的條件是什麽?”
“相貌,頭腦,性格。”我簡單地回答道,卻不知道她腦中究竟在盤算著些什麽。
“那你認為我能夠勝任嗎?當然,是要拋除其余外在的所有因素,單從我的個人能力來看。”
“當然,至少到目前為止,妳讓我覺得十分優秀,一路上也給予了我許多幫助。”我這次並非討好,若非有施鈺的鼎力支持,只怕此次的行程還要困難得多。
“哦?那你是不是應該回報一下呢?”施鈺說完,竟用雙臂纏上了我的脖子。
由於剛剛洗浴過地關系。一股濃鬱的沐浴味撲鼻而來,夾雜著她的體香,讓我的心智一下混亂了起來。
“妳想幹什麽?”
“不幹什麽,門是關上了的,吻我!”施鈺說著,面上露出了一副陶醉的表情。朱紅地櫻唇也緊緊湊了上來。
“給我一個理由。”我漠然說道,事實證明,我不是一個善於佯裝的人。
“需要嗎?”
施鈺話音剛落,我的嘴便立刻鬼使神差地壓在了她的嘴上,而她的唇立即張開,舌頭如靈蛇般伸到了我的嘴裡,在我的嘴中滑動起來。她胸前的乳峰緊緊頂著我的胸膛,令我瞬時感到下體脹得非常厲害。
還未等我好好感受一下此間的溫存,她地一條腿就已經環扣在我的腿上,整個下體緊緊夾住我的身軀。輕輕地扭動,摩挲著我的身子。
就在我高漲,欲將她一把抱起的時候,她卻如虛幻流鴻一般,從我懷中驀然滑離開去,接著滿面嬌笑地倚靠在牆邊。一雙美目緊緊盯著我膨脹起來的下體。臉上地頑皮表情讓我地心驟感一涼——又中計了!
“妳……”忍受著帶給我的生理折磨,我的腰背不禁顯得有些彎曲,就連呵斥的聲音都顯得有些底氣不足。
“哈哈,總裁,剛才只是我開的一個玩笑而已,就當是剛才你看見我身體的補償吧!怎麽樣?是不是感覺一下子熱血沸騰,神清氣爽啊?”施鈺媚笑著在一旁調侃道,想必也是深刻了解男人的熱情從頂峰跌落到谷底時的失落感覺才用了此計。不過顯然我又一次成功地被她擺了一道。
這時。司馬鈴不失時機地從浴室中探出了腦袋。一見外面風平浪靜,她狡黠地朝我做了個鬼臉後。徑直穿著浴衣走出浴室,躺回了軟軟地床上,不多時便重新進入了夢鄉。
“好了。”我整了整身上地衣服,將精神力轉遍全身,使自己的心情和稍稍平定一些:“妳們兩個趕緊休息吧,我要開始考慮一會地行動了。”
施鈺沒料到我竟然這麽快就恢復了常態,略一失神之後,還是疲倦佔了上風,她走向床邊,靜靜躺在了司馬鈴身旁,閉眼睡去。
要知道,如此長時間的緊張行動,並不是一般富家少奶奶能夠承受的,施鈺能夠堅持到現在,已經讓我感到很滿意了。
我並沒有打擾兩位美女休息,而是獨自一人坐在沙發上,望著電視內無聲的節目,匯聚精神力再次進入星海之內。片刻之後,星痕那柔媚的身影便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星痕,抓緊時間,我有問題!”她還沒站穩,我就急不可待地大聲說道。
面對我毫無禮貌的言行,星痕的臉上不但沒有表現出不快,反而顯得有些喜悅:“野,很高興看見你這樣好學,有什麽問題盡管問吧!”
“人類在深度昏睡後,自身的精神力是否比較薄弱?”
“這個問題因人而異。怎麽了,你想用精神力侵入他人意識中嗎?”
“也可以這麽說吧,如果對方在清醒時的精神力比我強出許多,一旦處於昏睡狀態,我成功的希望有多少?”我緊張地凝視著星痕那兩片薄薄的嘴唇,期待著那個關乎我與兩位美女秘書命運的答案。
“這個問題也很難解釋清楚,不知道對方的精神力強大到什麽程度?”星痕饒有興致地問道,彷佛只要一有機會,地球上所有的人類都是她所希望得到的試驗品。
“非常強……我無法估計。”
“什麽?”星痕顯然是被我這看似不負責任的回答給震驚了,大睜雙眼審視著我,宛如要從中看透我的心思一般。
“我說的是真的,如果妳不相信,可以用精神力探知我的內心!”一見星痕不再言語,我不由焦急起來。
“野,我記得答應過你,不再擅自侵入你的意識了,所以我不會這樣做的。只是你剛才的回答,讓我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而已。因為你的精神力經過這段時間的修煉之後,在人類中已經算是出類拔萃的了,即便是有人能超越你,也不過是細微的差別而已。基本不可能達到連你都無法看透地地步。”
“可能這是一個例外吧!不管如何,我這次都要進入她的意識中,要不然死的可不只我一個人啊!”
“真的有這麽嚴重嗎?”星痕眨動著她那對星芒般的眼睛,略微沉思了一會,才繼續說道:“如果真是按照你剛才所敘述的,對方地精神力達到了你不可估量的等級。那即便對方是處在昏睡狀態,你也不一定可以成功侵入她的意識。但是有一個辦法,或許可以嘗試一下……”
“哦?是什麽?時間緊迫,妳就趕快說吧!”
“嗯,其實在你修煉了『精神奧義』之後,就能夠使用一些普通人類無法運用的精神技巧,例如過去你所學會的『精神屏蔽技』!”
“那個不是阻止他人精神入侵我體內的嗎?”回想當時我就是利用“精神”,才阻礙了星痕的干擾,從而成功佔有了雪兒處子事情,我的耳根一下紅熱了起來。好在現在是處在精神體狀態,不然還指不定引起多大的尷尬呢!
“不錯,那本初修級地典籍雖然看似簡單平凡,甚至在修煉『精神奧義』之前你就能夠純熟運用了。”星痕說到這裡,不禁饒有深意的淺淺一笑,彷佛在指那次我與雪兒的事件:“但是在星海圖書館中。越是簡單的東西就越有琢磨的必要。因為星海中所有的也只是被智慧體創造出來地,而任何知識都有考慮不周到地地方,一旦你徹底領會了其中的蘊涵,或許就能有新的發現。”
“妳是說讓我反向利用『精神屏蔽技』,從而侵入艾娜的精神意識?”
“咯咯,對方的名字叫作艾娜嗎?這只是我的一個建議而已,我自己也並沒有嘗試過,是否能夠成功。還要看你臨場的運用。希望能夠借此開創出一本新的典籍!”星痕滿懷期待地說著。對於這次地試驗,似乎要比對我面臨地困難更感興趣。
星痕自從將精神力撤出我地腦域後。便只能通過我的述說來了解我所經歷地事情,而這種真實的感覺,也正是我所向往的,至少讓我感覺她也是個人。
“不會吧……每次都拿我當試驗品,難道我長得很像白老鼠嗎?”我嘴裡喃喃抱怨著,但是心底還是充滿了欣喜。畢竟這也算是一個希望,或許真的能夠起到作用呢!
從星海中返回現實,我隨手掏出上衣口袋中的手機,重新開機後,就看見數條短信在螢幕上跳動著,打開一看,都是來自雪兒的號碼,由於這裡沒有信號的關系,這些消息都是昨天晚上的。
“野,任務進行的如何?為何關機?”
“野,為什麽不回消息?倪萱小姐近期有些急躁,很希望你能夠快些完成任務。”
“野,我現在正在開會,是關於倪萱小姐與天野集團合作的問題,卓凡少爺向總公司匯報了倪萱小姐與你合作的事,而總裁似乎並不看好這次合作事項,並且要你……”
很顯然,最後一則消息是在打到一半時發送出來的,可見當時的情況十分緊急,讓雪兒不得不就此結束短信。
蝶龍航空公司的總裁究竟要我做什麽呢?也許只有等我離開此地,或者回到海南才能知曉了。
匆匆瞥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鍾,十二點三十分,離約定的時間還有半個小時,看來是該把兩位美女叫醒的時候了。
我起身來到床邊,看見施鈺和司馬鈴毫無顧忌地側躺著,身下裸露出來的大片肌膚讓我頓時垂涎不已,但是一想到先前遭到施鈺戲耍的情形,那股的衝動立刻消散得無影無蹤。我不禁懷疑如果這樣多來幾次,會不會讓我某方面的功能大為衰退呢?
君子不趁人之危,我心中想著,運足了底氣大聲叫喊道:“美女們,起床尿尿啦!”
我這聲大喝還真有用,余音尚未消散,兩女當即從睡夢狀態中彈坐了起來,輕揉著睡意的眼睛,不滿之色溢於言表。
“總裁,你要上廁所嗎?乖,自己去好嗎?”施鈺在半睡半醒之中,仍不忘調侃我兩句,讓我為之氣結。雖然她不像倪萱那樣終日帶給我莫大地壓力。但是這種刁蠻不馴的性格也讓我頗為頭痛。
“好了,快點起床吧,時間差不多了。”其實我一點也沒有誇張,半個小時對我而言或許非常充裕,但是對於那些出門前需要脂抹粉的女孩來說,就顯得相當緊張了。特別是施鈺這樣沒事總愛將衣服打點得一絲不芶的女性,這點時間對她來說更是少得可憐。
司馬鈴還好,一頭短發的她,只要經過略微梳理就可以了,恤和牛仔短裙的裝束,穿戴起來也花費不了多少時間,而原本就極少化妝地她,在稍稍施上一些粉黛後,就搞定了所有的準備。
反觀施鈺,一會匆忙的讓司馬鈴幫自己套上旗袍。一會往臉上塗抹著粉底、眼影等五顏六色的彩妝,那手忙腳亂的情景,讓我不禁考慮是不是今後該列上一條公司規定:所有高級秘書都不許濃妝豔抹……
還未等施鈺將手中的“工作”忙完,一陣平穩的敲門聲當即響起,伴隨著施鈺臉上僵化的表情,我還是無奈地打開了房門。
“楊先生。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可以開始了吧?”唐雲頗為恭敬地站立在門口,注視著我的眼神絲毫沒有向房中斜視。
“那好吧……”我回頭望一眼施鈺,只見她急急的招手示意讓我先去,於是我也只能跟著唐雲向前走去,心中暗道:她們應該不會迷路吧……
走過數道房門,我才發覺這個地方可不是普通地大,想必原本這幢小樓是被分為了兩部分,前方四分之一是貴賓客房。而後方這大部分的地域則全都是私人住宅。房子的主人自然就是史登兄妹了。
一直跟隨唐雲來到建築的頂層。此間的布置與下面幾層大為不同。在以翠綠色調為主題的裝飾下,這裡所有地一切都彷佛充滿了生命力。這或許也是史登刻意為艾娜安排地吧,讓她始終都能夠充滿求生的。
穿過眾多如藤蔓般倒垂下來的植物飾品,唐雲帶著我來到了一處幽靜的地方。在走道兩邊不計其數的鮮花果實的襯托下,空氣中彌漫出一股怡人的清香,讓人置身其中彷佛到了自然叢林一般,不難看出史登的用心良苦。
“就是這裡了。”唐雲輕輕打開一扇滿布鮮花地房門。
我走入其中,首先看見地就是靠坐在沙發上地史登,在他身旁不遠處,艾娜正恬靜地躺在一張粉色的大床上,如童話中地睡美人般,等待著王子的降臨。
“少爺,楊先生來了。”一見沙發上的史登仍在凝視著艾娜發愣,唐雲不由輕輕在他耳畔提醒道。
其實唐雲根本無需這樣小心,如果一點聲響就能夠將艾娜驚醒的話,那史登也不必這般著急了。
“哦……哦,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此時的史登全然沒有一點貴族的氣焰,言行舉止之間,都與一個普通人毫無差異。或許在妹妹艾娜的面前,他就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哥哥,與一切金錢權勢都沒有絲毫瓜葛。
唐雲順從地退出了房間,並且小心帶上了房門,在這一刻,房間中只剩下了處於對視中的我與史登
“楊先生,不知道你想用什麽方法來治療我妹妹的病呢?”史登的語氣很真誠,完全沒有先前那種高傲的感覺。
“這個嘛……我還是想先觀察一下,希望史登先生能夠耐心一些。”
言罷,在征得史登的同意後,我徑直來到了艾娜的身旁,伸手撥開她披散在臉頰上的金色長發,那道觸人心神的傷疤赫然呈現在了我的面前。
“這是當年綁匪在我妹妹臉上留下的傷疤,雖然我也想過請整容醫生為她整形,但是無奈艾娜一聽到要手術就害怕,所以就一直沒有替她解決。”史登憐惜地望著那道傷疤,臉上充滿了愧疚之色。
“我明白了……”我並不想多激起別人的傷心往事,於是決定就此進行,將精神力慢慢的凝聚了起來。
不多時,我的精神力便接近了艾娜的大腦,只在這一瞬間,就感覺到無數的抵製力量從她身體裡噴湧而出,並以我的精神力為中心不斷聚集過來,隨著精神上的負擔越來越重。我才發現真地如星痕所說,艾娜的精神力已經強到即便昏睡我都不是她的對手了……
從我精神力試圖攻入對方到被對方死死的纏住開始計算,大約僅過了數秒鍾而已,但就在這數秒鍾內,我的精神力已經掙扎了數萬次之多,每一次都希望能夠突破重圍侵入艾娜的意識空間。但是每一次帶給我地都是失望的結果。漸漸的,我發現我的精神力不但無法前進,甚至連返回到自己的體內都有困難了。
我的精神力宛如一個圓球般被艾娜的精神力牢牢困囚在虛空中進退不得,僅憑一絲微弱意識串聯著我的,這期間如果我稍有不慎,精神力或許就會徹底被對方吞噬,整個形勢凶險異常。
這還是我第一次遇到如此棘手的情形,心驚肉跳之下,不由想起了“精神屏蔽技”,於是趕忙運用相反的方式將其施展了起來。
依照“精神屏蔽技”本來地原理。是利用自身精神力的流轉和波動,營造出一層如防護罩般的阻隔,用以暫時抵禦他人的精神侵入。
雖然“精神屏蔽技”能夠在瞬間阻擋住超越自身甚多的精神襲擊,但是如若對手的精神力超出我過多,這樣地屏障抵擋不過是杯水車薪而已,這也讓我至今一直懷疑。當時地星痕是否已經默許了我與雪兒之間的關系。從而並沒有進一步干涉我們親密的舉動。因為以星痕那浩瀚無匹的強大精神力,縱然我再如何使用“精神屏蔽技”,都是於事無補的。
即便如此,但是如果要逆向催動“精神屏蔽技”,其效果就另當別論了。
鑒於有成功修煉過改動後的“精神奧義”的經驗,再加上C-級的旺盛精神力為後盾,我很快便將心神融入到“精神屏蔽技”中,慢慢將其運行地方式顛倒過來之後。感覺原本被束縛地那團精神力為之一懈。雖然只有一剎那地間隙。但已足夠我從困境中脫離而出,迅速衝進了艾娜的意識空間之中。
其實我還是挺喜歡侵入他人意識地這種感覺的。至少這種足不沾地的飄逸感覺,在現實中很難達到。這種感覺一如是在太空遨遊一般,只是周邊沒有星空景色罷了。
正當我在為自己方纔的膽大妄為暗呼驚險之時,就發現自己的精神力此時來到了一處幽靜無聲的空間,四周除了茫茫一片之外,便再沒有了任何景物,無論是顏色、光線還是影像,在這裡完全都不複存在,恍若一個混沌世界般,毫無生機可言。
這時我才隱隱明白,原來這次與我上次侵入雪兒的精神空間不同,艾娜的精神力十分強大,讓我根本無法與之交流,唯一能做到的,就是窺探一下她心靈的奧秘而已,因此自然也無法產生如上次那樣的親密效果。
“這裡就是艾娜的精神空間嗎?真沒想到是這副景象。難道她就沒有任何值得記憶的事嗎?”我心中默念著,漫無目的地飄蕩了一會,驀然,一個略顯色彩的畫面出現在了我的面前,讓我立馬止住了身形。
湊近一看,那好似是一張隱隱有些泛黃的照片。遊蕩了許久,好不容易才看見一點線索,我當然不會輕易錯過這次機會,不斷讓意識向它靠近後,終於看清了其上印現出的四個人影。
很明顯,照片上的兩個孩子正是艾娜和她的哥哥史登,而分別站在兩人背後的一對中年夫婦,估計就是他們的父母,畫面的背景雖然模糊,但是依稀之中我似乎看見了一片廣闊的黑色花海,經過反覆觀察之後,我終於確定了那些花朵的種類——鬱金香。
“這麽多黑色鬱金香?不會是在荷蘭吧?”我心中嘀咕著,只見那時的艾娜不過四、五歲,滿面燦爛的笑容中,透顯出揮之不去的童年歡欣。她雙手分別攙在父母的掌心,其中的幸福不言而喻,這讓從一出生便失去了雙親的我,感到無比的羨慕,至少她曾經擁有過這麽一段美好的回憶……
對了,幸福的感覺,艾娜的記憶中之所以還存在著這張照片,就是因為她在潛意識的最深處,還向往著過去那段幸福的時光。這就表示她還沒有徹底放棄生命,而她只要有哪怕一點的恢復,我就有成功的機會!
從艾娜的意識空間中緩緩抽身,我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只要讓艾娜再次得到親情的關懷,或許就能燃起她對生活的熱情!
在精神力悉數返回到後,我望了一眼尚在沉睡中的艾娜,只見她那白白的臉龐一如安格爾所畫的那樣明媚又芬芳,微睜開的藍眼睛中,閃爍出幻彩般的光芒,一如塞納-馬恩省河河心的波光。從正面看,她的臉龐比較窄,小巧的五官靈氣地搭配在一起,顯得十分精致,披灑下來的長發剛巧遮住那道鮮紅的傷疤,掩飾了她唯一美中不足的缺陷。
“怎麽樣?”史登一見我轉回頭來,急切地問道。
說真的,在進行了這樣一番激烈的精神抗爭後,我精神力的耗損前所未有的劇烈。還未來得及開口說話,我就感到眼前一陣漆黑,整個人便隨之失去了意識。在最後完全被黑暗吞沒前,我依稀聽見從門口傳出的一聲嬌呼,到底是出自司馬鈴還是施鈺,我已經分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