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時,我才感受到語言不通的悲慘,縱然我心中有敘述,但是無奈只能張嘴卻說不出來,於是只能將乞求的目光轉向了一旁的施鈺。
“沒問題,總裁你說吧,我替你翻譯。”施鈺心領神會地道。
能夠有這樣一個能乾的秘書,想必很多總裁都會羨慕我吧!
“好的,我想請問史登先生,敢不敢將艾娜叫出來,試試我們的命運會不會有所改變。
“
經過施鈺的一通翻譯後,史登淡然一笑,接著說道:“很可惜,楊先生這樣的激將法對我是沒有作用的。首先,我不會讓艾娜出來見你們,其次,即便我允許,現在的艾娜也無法出來見你們。”
“為什麽?”我迫不及待地用英語大聲問道。
“也許你們還不知道,艾娜在五歲時曾遭受過綁架,她臉上的那道傷疤也是那時留下的。雖然最後是有驚無險,但是恐懼卻在她心頭留下了一層難以磨滅的陰影,也因此得了一種怪病,讓她每當時間到清晨六點以後,生物時鍾都會自動讓她陷入沉睡之中,無論用什麽方法都沒辦法將其叫醒,她似乎是想用這種逃避的方式來掩飾內心對陽光的畏懼一般……至今已經有十四年了。”
“因此你就讓她過著與世隔絕的孤獨生活?”施鈺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鍾,現在剛好是清晨六點半。艾娜應當睡了吧……
“不錯,這樣地方法雖然消極,但也是目前唯一可行的方法!在這十四年中,我時刻提醒著自己要努力經營好祖輩留下的珠寶世家,為的就是能夠擁有足夠財力,為艾娜打造一片盡可能完美的生活園地。這也是我身為哥哥僅僅可以幫助她的吧!”
難怪我先前在外面看見了無數地珠寶,原來這個史登.世家的傳人。有錢人的架勢就是不一樣,就連保鏢和護衛都比別人的專業……
“但是她卻因此喪失了快樂。”施鈺回憶起艾娜那憂鬱沉悶的表情,心中便升起了一股怨氣。
“這點我也清楚,但是我又能怎麽辦呢?為了治好艾娜的病,我已經拜訪了全世界幾乎所有的心理學家,然而到現在仍然不見起色。所以我這次決定與中國政府合作,共同創建這個用來研究外星飛船殘骸的研究室,希望能從這些外星科技中獲得點滴幫助。”
“荒謬!中國有句古話,叫做病急亂投醫。不知道你聽說過沒有?”施鈺對史登的這個理由嗤之以鼻。
顯然,說那些笨拙的金屬塊能夠對心理治療有用,恐怕會笑掉許多人地大牙吧!
“我不論你們是怎麽樣看待我的舉動,為了艾娜,我願意嘗試一切有可能的機會。”史登信誓旦旦地捏拳說道,在稍稍平定了一下澎湃的心神後。才繼續說道:“好了。我說了這麽多,也該輪到你們了。我知道你們此行的目的就是得到一些飛船殘骸,不過我不清楚你們這些普通人要這些金屬做什麽?不會是稱重量賣吧?”
“普通人?我可是天野集團地總裁,未來地商界精英,如果我說出那些金屬的作用,怕會把你嚇死……”我的話語還沒說完,就被施鈺一把按了回來。
“總裁,他聽不懂中文的。你就別白費力氣解釋了。”
“等等。很幸運。我聽得懂中文。”這次史登的發音完全是正宗的中國腔,平卷舌之間。掌握得絲毫不差,讓我和施鈺聽得目瞪口呆。
“原來你會說中文!為什麽不早說,還害得我們瞎忙了半天!”我鬱悶地抱怨道。
“呵呵,我從來就沒說過我不會中文啊,只是你們從未問過我而已。其實我雖然是在英國長大,但是我的母親是中國人,自小在耳濡目染下,當然也學會了不少中文,不知道楊先生剛才說的金屬用途是?”
我沒想到這個金毛外國佬中文說得這麽利索,微一失神之後,立刻反應了過來:“這些事情與你無關,識趣地話,還是趕快將飛船殘骸以及秘密研究室地方位告訴我!”
“哦?楊先生,你可不要忘記,這裡是我地地盤,只要我一聲令下,就能把你們打成馬蜂窩,你又憑什麽威脅我呢?”史登故作驚訝地歪著腦袋,憐憫的目光宛如正看著一個即將被宣判死亡地囚犯一般。
“因為我離你近!”話音未落,我迅速放下背上的司馬鈴,整個人急速竄跳了上去,原本準備一把抓住史登作為人質,不料身形剛縱到一半,就被一面無形的屏障阻擋了下來,隻感覺鼻子上一陣痛楚,淚水便忍不住四溢而出,整個身體也一下蜷縮著蹲了下去。
“哈哈,楊先生,我剛才忘記告訴你了,在這個房間中,還有一層特殊的防護玻璃,其質地的堅固,即便是手榴彈也未必能夠震碎,以你的小胳膊小腿,還是省省吧!”史登洋洋得意地大笑起來,與她妹妹艾娜那種溫柔善良的性格相比,簡直就有天壤之別。
“總裁,你沒事吧?”施鈺匆匆來到我身旁問道,看
被撞得通紅的鼻子,險些“噗嗤”笑出聲來。
“史登,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在我改變想法之前,你最好把你知道的一切都交代出來!”強忍著鼻子上傳來的陣陣酸痛,我甕聲甕氣地威嚇道,整個模樣顯得頗為滑稽。
“哦?楊先生還準備怎麽樣呢?”史登饒有興致地凝視著我,順便將身體轉動到了一個舒服的角度,猶如在等待著我下一場“猴戲”。
“史登先生,你很清楚,我們都是商人。作為商人之間地比試,我覺得不應該依靠武力這樣粗魯的手段,所以我決定要和你做一個交易。”瞟了一眼滿面疑惑的施鈺,我挺起胸膛說道。
“說來聽聽。”
“很簡單,我的要求是,你必須將你所知道的所有關於外星飛船殘骸的信息告訴我。作為交換條件……”說到此處,我不由緩了一緩,發現史登臉上地神態也變得緊張起來:“我答應治愈你妹妹的病!”
“什麽?!”史登和施鈺同時驚呼起來,對於這個不可思議的交易,兩人全都始料未及。
“要我再重複一遍嗎?”
“楊先生,你真的可以治好我妹妹的病?”史登激動之余,已經騰地從座椅上站了起來。
“雖然沒有十成把握,但是可以嘗試一下。反正你與政府合作的原因就是希望能夠通過外星科技的研究來治療艾娜的病,如果我真的能夠將她治愈,你保留著的那些信息也就毫無價值了吧?”
“楊先生。我希望你不是在耍什麽花樣!”恢復了冷靜後地史登,慢慢坐了下來,盯望著我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與猶豫。
“呵呵,史登先生,你不要忘記你剛才所說的。這裡可是你的地盤。你覺得我帶著兩個女秘書,能夠大搖大擺地從這裡逃脫嗎?”我不屑地敲了敲那面堅硬的玻璃,鼻子上的紅印清晰可見,似是在證實我地無能為力。
“好,我相信你一次,你準備什麽時候開始?”史登沉思了片刻,終於拍案答應。
這讓我心頭頓時輕松了不少,至少有個看見曙光地機會了……
“不必著急。先給我間房休息一下。等到下午一點再開始吧!”
怎麽說我都得給自己一些緩衝的時間。好好從長計議一下目前的情況,更何況現在司馬鈴還沒有醒來的跡象。即便要強行逃跑,也不能帶著這樣一個“累贅”吧?
“好,一切都按楊先生的意思辦,我馬上命人給你們準備房間。”史登未加思索地說道,看來妹妹病情複原的希望,已經讓他漸漸喪失原本優秀的判斷能力了。
我拉著施鈺剛欲出門,不禁又想起了什麽,轉身道:“對了,記得這個房間內不要有監控系統哦,我可沒有被人偷拍的嗜好。”
當我們走出房間之時,唐雲已經恭敬地守候在了門口,臉上仍是一如既往地禮貌笑容,讓人覺得他似乎比史登還要紳士,想必他是接受過英國專業侍者地訓練地吧!
走在寬敞的走廊中,施鈺腳下地高跟鞋與大理石碰撞時,發出一連串清脆的踏地聲,高衩旗袍的下擺在步履間飄逸不止,一雙修長美腿若隱若現。即便如此,也未見唐雲的目光有絲毫貪戀之色,如此堅毅的定力,難怪會得到史登的信任。
“唐先生,不知道您跟隨史登先生多久了?”閑來無事之下,我隨口問道。
從年紀來看,唐雲應該已是四十出頭,相對於約莫二十余歲的史登而言,算是大上了不少,能夠擁有這樣一個值得信任的老仆,實在該算得上是史登乃至他整個珠寶世家的運氣。
“我和少爺是在英國認識的,當時他還是劍橋大學的學生,而我則是該校的園丁。在一次意外的事件中,少爺幫了我一個生死攸關的大忙,我也非常幸運地得到了他的賞識,從而能夠跨入這個英國的名門世家,擔任少爺的貼身保鏢以及家族管家的工作,從那時至今已經有十多年了。”唐雲的聲音波瀾不驚,言辭之中既沒有感激之情,也沒有榮幸之意,彷佛現在所說的並不是他本人一般,只有提及那件生死攸關的事件時,才流露出些許懷念,看來此人的性格確實深藏不露。
我本欲多問一些關於這個珠寶世家的問題,以便能夠做到知己知彼。但是很無奈,我們此刻已經在唐雲的帶領下進入了房間,唐雲在向我們躬身施了個禮後,一言不發地退出了房間,異常巧妙地回避了我接下來的那些問題。
房門剛一關上,施鈺立馬向我責問:“總裁,你真的有辦法治愈艾娜的心理疾病?”
“我不知道。”我攤了攤手。做出了一副無奈地樣子。
“那你當時還答應史登?”
“那我們的美女盜賊有什麽更好的辦法嗎?”我不緊不慢地反問道。
“這個……”
“我雖然沒有完全的把握可以治愈艾娜,但在那種劍拔弩張的氣氛下,這也算是個權宜之計。如若不是我拿這個理由蒙混過
怕我們現在早就被關押進陰森的大牢了,還會有這麽住?”我坐在柔軟又富有彈性的席夢思床上,懶洋洋地凝視著雪白色的天花板。享受起這為時不長的安逸來。
這張軟床十分寬大,大到足夠我與司馬鈴兩個人展開四肢並排睡在上面,或許再加個施鈺也是不錯的選擇!
“那下一步呢?到時你治不好艾娜,我們還是一樣要被關進大牢!”施鈺無可奈何地坐在我身旁,兩條美腿交叉著呈現在我面前,讓我不禁浮想聯翩。
“走一步算一步嘍!妳身為我的高級秘書,也該對我這個總裁有點信心吧!時間不多了,妳要不要先休息或者梳洗一下?”我伸手輕輕撫摩上她的大腿,隻感覺觸手間細膩潤滑,讓我情不自禁地沿著旗袍向內伸了進去。很快便感覺到了一股溫暖的氣息。
就在指間幾乎就要觸及施鈺的大腿根部之時,她騰地站起身來,臉上浮現出一絲微妙的笑意,一拂旗袍轉身朝浴室地方向走去,令我的手指霍然暴露在空氣中,顯得有些無措。
“真是的。睡眠對於美女可是很重要的。我得先去洗個澡,然後好好補個眠,總裁,要不要陪我一起洗啊?”
面對施鈺大膽豪放的挑逗,我卻反而變得拘謹起來,匆忙收起僵在空中的手臂後,連連搖頭回答道:“不……不必了,我還是在這裡看著鈴鐺好了。”
話剛一出口。我不免大為懊悔起來。美女主動投懷送抱。如此一個千載難逢地機會。竟然就這樣草率地斷送在自己手中,我還真是有色心沒色膽!
望著浴室地房門徐徐關上。隔著模糊的磨沙玻璃,只見施鈺好似故意挑逗般地將衣物一件件慢慢除去,我除了使勁吞口水之外,就只能乾瞪著眼讓思緒天馬行空起來……
“該死,都死到臨頭了,還想著這些!”直到聽見浴室中響起水花聲,我才用力甩了甩頭,讓自己的情緒重新平靜下來。
不知為何,我體內的精神力雖然能夠鎮定心緒,但是對女性的誘惑,卻似乎不起作用,也正是因此,我已經數次吃了美女們的暗虧,好在並沒有造成什麽嚴重的後果。不過真的長此以往下去,指不定哪天就會栽在“色”字之上!
心思百轉千回之後,我努力將思緒重新拉回到正事上。其實我原先地打算是,利用精神力交流地方法,在艾娜昏睡之際,乘機侵入她地精神意識中,再借機解除她內心的精神陰影,幫她恢復正常,也就算是大功告成了。
只是這樣地冒險方法我從未嘗試過,也不知道人類在昏睡時,精神力是否比清醒時薄弱。一旦艾娜在昏睡後的精神力與先前一樣強大,或者仍然超越我的精神力不少,這所有的計劃都將變為一紙空白,我和兩位美女秘書也將身陷於萬劫不複之境。
此刻,我不禁又再次意識到春草三月的重要性,有她在至少還有與對方抗爭的希望。也不知道小家夥現在怎麽樣了,莫明有沒有成功找到她的下落呢?
想著想著,我就聽見一聲低吟在身旁響起,轉頭望去,只見司馬鈴在經過了一番的沉睡後,終於揉著太陽穴清醒了過來。
“鈴鐺,妳沒事吧?哪裡不舒服?”我從床上一躍而起,來到司馬鈴身前關切地問道。
“好像沒什麽問題了,只是腦袋還有些暈,可能是睡眠不足造成的吧!”司馬鈴說著,繼續搓揉著太陽穴,一臉木然地下床走向了浴室方向,嘴裡還喃喃嘀咕著洗澡之類的話語。
就在司馬鈴將手伸向浴室門把的那一瞬間, 我腦中突然意識到了些什麽,剛欲出聲製止,卻發現浴室的門已經被她奮力拉開,一股蒸氣彌散開來之後,在我眼前立刻呈現出了一幅出水芙蓉的豔美畫面。
施鈺那傲人的身材一絲不掛地暴露在我們眼前,圓翹的臀部、平坦的小腹以及尖挺碩大的,包括上的那一點紅粒都一覽無遺(她此時是側對著我們的),整個腰腹之間充滿了緊繃的彈性,曲線畢露,非常噴火養眼,加之其身上不斷滑落下來的水滴,更顯得嬌豔夢幻。明知不該,但我的眼睛卻始終不願離開絲毫。
一見此景,司馬鈴的臉色迅疾閃過一抹紅暈,先前的迷糊感覺頓時煙消雲散。羞愧之間,她趕忙伸手關上浴室門,然後轉身眨著明媚的雙眸不時偷瞧瞧我,一如做錯了事的孩子般,最後低下頭來不敢和我目光相接。
我看她兩手垂在腿邊,緊張的拉著上衣的衣角,模樣相當局促不安,不由上前撫了撫她的腦袋,輕聲說道:“沒關系,我想施鈺不會介意的。”
話雖如此,我的心中卻對司馬鈴感激不盡,難得能讓那個傲慢的施鈺嘗點苦頭,又能讓我大飽眼福,真是解我心頭之恨啊(明顯是一種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心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