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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強財術》第一百章 有恃無恐
  應該是王有才撇在客廳沙發上的鄧連香衣服起了效果,郝建洲顯得有點亟不可待,腳步加快,推門就進了主臥。

  他不敢開臥室燈,開著主臥的門,借著壁燈的微光摸了進去。

  裡邊的情況王有才雖然看不到,但是他一手布置的,自然心知肚明,默默估算著老梆子應該到了床頭,他才光著腳出了次臥,貓著腰一點點向門口靠攏。

  豎著耳朵細聽,就聽到悉悉索索的脫衣服聲,還有郝建洲低沉的蕩笑聲。

  王有才知道,這事成了!

  別說屋裡光線昏暗得根本無法看清臉,就算他上了床,看出對方不是鄧連香,但一男一女脫光了摟在一塊的照片,也能讓這個黨校副校長老實得像條哈巴狗。

  人壓床板上細微吱嘎聲傳來,王有才獰笑,貼著牆根,緩緩探出半個頭,往裡邊瞧。

  只見脫得溜光的郝建洲,跪在床上直搓手,看樣子像是在琢磨從哪兒下手,那女人還是臉朝裡側躺著,纖腰、裸背、圓圓的玉臀都袒露著,最妙的是,她擺的姿勢勾人至極。

  她當然沒真喝多,王有才給她那點白酒不過是為了添點味兒罷了。

  這會兒她肯定已經知道有人上床了,卻像睡死了似的一動不動,看得王有才暗暗挑起了拇指,不光是讚這女人演技高,更是讚這五千塊錢的魔力大。

  郝建洲沒上手,而是把臉湊到她的身上,伸個舌頭開始舔。

  王有才看得直翻白眼,這老梆子瘦了吧唧的,肋巴長得跟搓衣板似的,一看就知道沒啥戰鬥力,難道已經徹底熄火了,想拿舌頭替代老弟,過過乾癮?

  要是這女人真有病,那他舔完了,舌頭會不會得個什麽風流病啥的?

  郝建洲又舔又摸的玩了半天,從他衣服裡掏出一個火紅色的小瓶子來,把裡邊的東西倒在手心,往他蔫頭耷腦的老弟上一頓抹,老弟立馬就精神了。

  王有才一看這個,卻立馬就火了。

  那小瓶他也認得,叫火山油,辦事兒時抹上,會覺著自己像一座活火山一樣力量無窮,真正噴發起來,威力也是極大,能延長最關鍵部分的時間。

  只是這玩意兒早就成了禁藥,裡邊有種東西對女人傷害太大,要是多用幾回,弄不好就會得癌。曾經有一段時間,新聞、報紙把這事兒炒得沸沸揚揚,郝建洲怎麽可能不知道?

  明明知道,卻還早就預備好了在鄧連香身上用,他這是要把鄧連香往死裡整啊!

  王有才眯著眼,瞧著郝建洲挺槍上馬,硬是從側面杵了進去。

  隻用了幾下,那女人顯然裝不下去了,嗯嗯的呻吟起來,但聽著還真像是酒喝多了,迷迷糊糊被搞時才會發出的動靜。

  郝建洲就跟瘋了似的,一邊杵還一邊罵:“臭娘們!我讓你抖!我讓你裝……”

  他嘴裡罵著,同時拚命挺動老腰,表情像是發情老狒狒,呲牙咧嘴的,瞅著都嚇人。

  王有才幾乎不敢想象,如果被他搞了的是鄧連香,以後鄧連香會變成什麽樣。

  他越想越恨,手裡的電話悄悄對準了床上的二人,按下了十四連拍的選項。

  一連串的哢嚓聲中,閃光燈的強光將漆黑的房間閃得一片銀白。

  屏幕上,郝建洲騎在女人身上那瘋狂的嘴臉,驚愕轉頭時那醜陋的德行,全都被拍得一清二楚。郝建洲反應倒是夠快,一見有人拍照,真的像狒狒一樣跳了起來,抓起衣服遮住了要害,抬手擋住了臉:“誰,誰在那兒!”

  王有才笑著收起電話,按亮了房間的燈,卻沒有看他一眼,掏出一遝票子,丟在床上:“很好,這是你的服務費,這裡沒你的事兒了。”

  女人光著身子爬起來,把票子撚了一遍,笑著穿上了衣服,扭著小腰往外走,到了門口,還不忘回頭看了一眼傻在床上的郝建洲,露出一絲譏諷的笑。

  郝建洲瞪眼看著那女人,似乎一時有點接受不了,其實這也不能怪他,任誰看到自己剛剛還搞著的純情女支書,突然變成了放蕩的外賣女人,恐怕都很難接受。

  等關門聲響了,王有才這才走到了床邊:“嘖嘖,省黨校郝副校長賓館肉搏,太火爆了,太驚人了,郝副校長,想不到咱們會這麽快又見面吧?”

  郝建洲這會兒要是還看不出是怎麽回事,那就是白癡了,不知是氣的還是嚇的,臉色煞白,哆哆嗦嗦的指著他:“你這是陷害國家幹部,你……”

  不等他說完,王有才一巴掌甩在他臉上,把他抽得栽在床頭:“繼續說。”

  郝建洲捂著臉,一臉難以置信,王有才居然敢打他?

  王有才笑嘻嘻的往床邊上一坐,把電話裡的照片翻給他看:“副校長,你看我著拍照的技術怎麽樣?”

  郝建洲這會兒已經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王有才惱了,揮手又一巴掌:“我讓你說!”

  郝建洲臉上火辣辣的疼,哪還敢硬撐:“好,好……”

  “那你看,這照片值多少錢呢?”王有才一臉奸笑的逼問。

  “你想要多少?”

  “我看值一百萬,你看這角度,這姿勢,嘖嘖,絕了!”王有才獅子大開口,可臉上卻是一副一本正經的神情,就像正跟合作對象探討什麽投資項目似的。

  “太多了……”

  “不多,不多。你說我要是賣到報社、網站,再給他們配上旁白,他們能給開個什麽價?”王有才說著,很是寶貝的揪起郝建洲的衣服,把電話屏幕擦了又擦。

  郝建洲聽得身子一哆嗦,頓時癱倒在床上,最近這兩年,官員出去嫖的錄像、照片什麽的在媒體上屢屢曝光,但凡露了底的,有一個算一個,沒有哪個逃得過丟官罷職的下場,他還曾嘲笑這幫人奇蠢如豬,找個女人都能讓人給曝了,哪想到自己也有這麽一天。

  “我買,買。我現在就讓人送錢來。”

  王有才哈哈一笑,把電話仔細收進了兜裡,拍了拍他僵硬的臉蛋:“哎,這就對了嘛,咱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公平買賣,童叟無欺,不過,你要是玩花樣,那這買賣,咱可就做不成了!”

  郝建洲哆哆嗦嗦的找出電話,翻了個號碼撥了出去,王有才看了一眼,對方叫李東升。

  他緊盯著郝建洲,聽了他跟對方的說辭之後,頓時就後悔了,難怪這老梆子答應的這麽痛快,原來這錢根本不用他自己出,對方肯定是個有事求他的大財東,這大半夜的,聽說他要一百萬,居然想都沒想,樂顛顛的就問他把錢送到哪兒了。

  “家裡能擱一百萬現金,這樣的金主可不一般呐,早知道多要點好了!”

  王有才暗歎失策,不過眼珠一轉,他又平複下來。

  沒多大工夫,錢送到了,整整一大皮箱嶄新的票子往哪兒一擺,晃得王有才眼都花了,他眉開眼笑的合上皮箱,卻沒有半點交貨的意思,而是把箱子往自己腳底下一塞,奸笑著看向郝建洲。

  郝建洲這會兒已經穿戴整齊,雖然西服皺巴巴的,臉色也白裡透青有點瘮人,可怎麽著也比光著腚好多了:“是不是,能把照片給、給我了?”

  “啥照片?”

  王有才剛才還笑呢,一聽這話,表情一下變得猙獰起來,典型的翻臉不認帳。

  郝建洲真急了,唰的一下站了起來,指著王有才:“你,你別,別太過分!”

  王有才二話不說,抓起桌上的煙灰缸砸了過去。

  玻璃煙灰缸又厚又沉,一下削在他腦袋上,頓時把他削得跌坐在沙發裡,頭破血流。

  緊接著王有才跳了起來,跳過茶幾,狠狠一腳踹在他肚子上,踹得他捂著肚子,窩在沙發裡,身子弓成了大蝦。

  眼瞅著他疼得渾身直抽抽,老臉上汗珠子滲出了一層,用痛不欲生來形容也不為過。

  可王有才一腳比一腳踹的更狠:“過分?你特麽差點沒把老子逼得喝吐血, 過不過分?你特麽想用火山油搞老子的姐,過不過分?”

  直到踹得他身子直抽抽,嘴裡直吐酸水,王有才才停了腳,蹲下身,又堆起了笑臉:“聽說你還想把我姐留在那個破學校裡邊?嗯?”

  郝建洲隻覺腸子可能被踢斷了,根本沒力氣回應,可又怕惹怒了這活閻王被踢的更狠,拚著全身力氣,微微擺了擺手,可這一用勁兒,牽動胃腸,又乾嘔起來。

  王有才冷笑著站起身:“實話跟你說,照片不可能給你,你天亮就給我滾回去,我不管你用啥辦法,乖乖的把我姐調回鄉裡,找個肥缺兒替補上,要不,說不準老子哪天一高興,就把照片來個彩信群發,你聽明白了沒?”

  郝建洲哪裡還敢遲疑,憋足了勁才吐出一個字:“行!”

  王有才提起皮箱往外走,邊走邊說:“老子的電話可不止一部,你要不信,可以拿小動作整老子。不過,在哪之前,你最好做足了被老子找上門,被上頭一擼到底的準備。”

  說完,他出了三一零,往二樓走去,可想到自己的被窩裡,還有個熱火勾人,卻摸不得碰不得的婆娘,他不由得又頭疼起來。

作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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